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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不开啊!”
徐建国道:“你懂个屁,东风大卡后面地方大,你看哪女的愿意陪你到上面折腾?要的就是这个味儿,寸土寸金啊,女人别说躺在里面,摸一下身子就软了。”
张大官人听得直皱眉头,笑骂道:“你俩小子能有点正形不?胡说什么呢?”
徐建国道:“张哥,您有点不够意思啊,来这里也提前打声招呼,早知道您开这辆车来,我就不来了,合着今晚大伙儿全都给你当陪衬啊。”
张扬知道这俩小子从没正形,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他们聊着,目光打量着周围,并没有看到薛伟童所说的那个女人。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一阵沉闷的引擎轰鸣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辆法拉利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入位,卷起一片烟尘,准确地停靠在张扬的那辆铂金灰色布加迪威龙的旁边。两辆车一辆极其威猛,一辆妖娆妩媚,看起来是相当的登对。
法拉利的剪刀门升起,一条黑丝长腿从中伸了出来,几乎所有人都被这条美腿所吸引,紧接着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阿玛尼T恤,黑色紧身包臀短裙的女人走了下来,裸露在外的手臂雪一样洁白,带着黑色边框的眼镜,黑发梳起,在脑后很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烈焰红唇描画的有些夸张,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目有些发蓝,和别人不同,她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去看那辆布加迪威龙,而是直接落在张扬的脸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张扬。
徐建国附在张扬耳边低声道:“她是黑寡妇,最近半个月经常来这边玩,每次都拿第一。”
张大官人笑了笑,心说黑寡妇八成是这帮小子给人家起得外号。那女人打量张扬的同时,张扬也在打量她,将她的外貌和薛伟童出示给自己的那张照片做了一个对比,确信和照片上是一个人无误。张扬留意到这女人穿着一双足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把汽车操控自如,真是让人佩服。
徐建国已经迎了过去,乐呵呵打招呼道:“来了啊!”
那女人没有搭理他,目光仍然盯着张扬。徐建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她冷遇,臊得满脸通红,不过这厮脸皮也够厚,依然笑得阳光灿烂。
袁新民低声向张扬道:“张哥,她好像看上你了。”
张扬道:“是吗?”
袁新民附在张扬耳旁低声道:“这些天很多人都找她套近乎,这女人高傲得很,我们几个打赌来着,谁能把她弄上床,其他每个人出二十万。”
张大官人笑了笑,袁新民这帮小子真是闲极了无聊,居然拿这种事情打赌。偏偏袁新民还神神秘秘地对他说:“不少钱呢,要不你也参加,你要是能把她给上了,那一百多万就是你的。”
张大官人瞪了这厮一眼,袁新民从心底是憷他的,灰溜溜垂下头去,接下来的话再也不敢说下去。
徐建国绝对是脸皮比城墙拐角还要厚的人物,虽然吃了冷遇,仍然嬉皮笑脸道:“你英文名字叫露丝吧?”
那黑衣女郎抽出一支烟,徐建国眼疾手快地帮她点上,女人抽了口烟,吞吐了一团烟雾道:“他是你朋友?”
徐建国顺着她的目光找到了张扬,点了点头道:“是,我哥们!”
黑衣女郎缓步走了过去,来到张扬对面,近距离地看着他。
张大官人淡定自若地和她对望着,鱼儿已经游过来了,看来距离上钩不远了,张大官人对自己的魅力一向都有自信,认为自己对于年轻女性的杀伤力那是超级强大。
黑衣女郎向他点了点头:“车是你的?”
张扬反问道:“跟你有关系吗?”
“敢不敢赛一圈!”女郎抬起头望向乱空山顶的位置。
张扬道:“我车技不行!”
女郎笑了起来:“车技不行还敢来这里?显摆啊?车是用来开的,不是用来看的。”
张大官人笑了起来:“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懂,就像女人一样。”
徐建国就站在张大官人身边,充满羡慕地看着张扬和这黑衣女郎的交流,当他听到张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惊讶地把嘴巴张大了,我靠!牛逼啊!这种话他也能说出来?张扬分明在说女人是用来开的,不是用来看的,徐建国自愧不如,这么流氓的话自己说不出来,黑寡妇非翻脸不可。
可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徐建国的预料之外,黑寡妇非但没有翻脸,反而笑了起来,烈焰红唇很有魅力的张开,露出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轻声道:“好像你很懂女人?”
张扬反问道:“你很懂车啊?”
徐建国此时方才发现自己在对待女人方面和张扬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张扬的水准在于,他能够准确说出让对方感兴趣的话题,的确!如果一个女人压根对你的话题就没有任何兴趣,她当然不会主动跟你说话。
黑衣女郎道:“比你懂!”
张扬微笑道:“我其实比你懂女人!”
黑衣女郎格格笑了起来,这是过去一段时间内,这帮人从未见到过的场面。她点了点头道:“你很自大!”
张扬向周围看了一眼道:“有没有发现在场的所有男人对两样东西最感兴趣,一样是我的这辆布加迪,一个是你。”
黑衣女郎看来对张扬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张扬把她形容为东西她居然不恼。
徐建国和袁新民对望了一眼,两人悄悄退一边去了,这叫知难而退,不服不行,张扬的情商和女人缘,就算他俩加起来也比不上。
黑衣女郎摇了摇头道:“我有些听不明白。”
张大官人道:“两样东西他们都想上!”这句话明显有些得寸进尺了,张大官人正在一步一步逼近对方的底线。
黑衣女郎没有生气,她笑得花枝乱颤,指了指张扬的那辆布加迪威龙:“比试一下,看谁先回来,如果你赢了我,你想怎样就怎样。”
张大官人叹了口气道:“我没兴趣!我来是凑个热闹,这辆车,我上过了,至于另外一件东西……”张大官人笑了笑,表情充满了歉意,这样的表情对黑衣女郎来说却意味着一种侮辱。
黑衣女郎的气量超乎张扬的想像,她依然微笑道:“现在是倒过来了,其实我对你也很感兴趣,如果你败了,我想怎样就怎样?”
张大官人道:“谁规定我一定要接受你的挑战?”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黑寡妇】(上)
开疆拓土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黑寡妇】(上)
黑衣女郎道:“男人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会不择手段,可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只需要动用很简单的方法。”
张扬道:“比如……”
黑衣女郎转过身去,张扬看到她雪白的颈后纹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这才明白她黑寡妇称号的由来。
黑衣女郎婷婷袅袅走了过去,她从现场一名组织者的手中拿过扩音喇叭,银铃般的声音瞬间响彻在夜空中:“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晚我决定接受这位先生的挑战,九曲乱流,谁先回来谁就是胜利者,他若败了,这辆车属于我,我若败了,赔上我的车和我的人!”
现场欢声雷动,张大官人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是有些手段的。她说完这番话,将喇叭重新扔给那名组织者,然后回到张扬身边,主动给了张扬一个拥抱,附在张大官人的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是谁?如果你还爱面子,你还算得上一个男人,就挺起胸膛接受我的挑战!”
张大官人果真听话的挺了挺胸膛,挤压在她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上。
黑寡妇笑道:“占我便宜,又何必在于一时,你只要赢了我,我的车,我的人都是你的。”
张大官人低声道:“我其实对这两样都没兴趣。”
黑寡妇的娇躯向前贴了一下,触及到张大官人已经有了些反应的地方,娇滴滴道:“你的身体出卖了自己!”然后她放开张扬扭呀扭呀的离开。
张大官人望着她的背影,此时方才明白这个女人绝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
徐建国和袁新军又凑了过来:“张哥玩真的啊?”
张扬道:“我有的选吗?”
徐建国道:“你赢不了她,我们见过她的比赛,她绝对是专业级的。”
袁新民道:“可现在这局面总不能打退堂鼓吧?”
徐建国道:“九曲乱流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你车辆的性能虽然好,可是没有一定的漂移技术,只怕连全程都跑不完,而且你之前根本没有熟悉过赛道。”
张大官人道:“你说我肯定要输?”
徐建国点了点头,虽然没说话,可是他认为张扬这次败定了,他倒不是在乎张扬的面子,他真正感到可惜的是那辆布加迪威龙,这么名贵的车,就这么轻易送给黑寡妇了。可问题在于,这辆车是薛伟童的,张扬真要是把车输了,薛伟童会答应吗?徐建国很快就回答了自己这个问题,薛伟童一定会答应,她既然能把这辆爱车借给张扬,就不会吝惜,薛伟童的慷慨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否则也不会得到薛爷的称号。
比起徐建国,袁新民想得更简单一些,他认为张扬现在是骑虎难下,男人最重要的是这张脸面,被女人公开挑战,如果不敢应战就是孬种,更何况,有赌未必输,爱拼才会赢。袁新民道:“怕她个鸟,再说她也没那玩意儿,张哥,我顶你!”
徐建国道:“少在这儿添乱,我说正事呢。”
张大官人也听出来徐建国是为自己好,他笑道:“不就是赛车吗?我要是怂了,以后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抬起头来?”
徐建国道:“不比,丢面子,比,车就丢了,而且面子也未必保得住,张哥,您是个聪明人,这些事情比我看得清楚。”
张大官人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惜今晚我恰恰是那个当局者。”他说完然后向黑寡妇走去。
徐建国和袁新民对望了一眼,袁新民一头雾水道:“啥意思?”
徐建国道:“你丫真是一笨蛋,他要比,他被黑寡妇给迷上了,再精明的男人遇到了漂亮女人就成了一个白痴。”徐建国感到自己有责任将这件事及时通报给薛伟童,他拿起手机走到了僻静处,拨通了薛伟童的电话。
薛伟童听他说完,只给了他一句话:“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徐建国被骂得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对着已经挂上电话的听筒道:“合着我傻逼了?”
张大官人不是白痴,今晚来就是冲着黑寡妇,如果开始的时候还因为薛伟童委托的缘故,现在这女人已经激起了他的兴趣,当然张大官人可没有兴起和薛世纶抢女人的念头,他总觉得这女人有些奇怪,以薛世纶的沉稳性情,怎么看和这女人都有些不搭界。从刚才她的那句话来看,她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究竟知道多少?知不知道今晚自己和薛伟童联手做局来调查她呢?张大官人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以来,自己的好奇心一直都是那么重,几乎没怎么变过。
张扬来到那辆布加迪旁边;后背靠在车身上;一只手撑着仍然有些热度的引擎盖。
黑寡妇站在他的对面笑盈盈道:“你不觉得热?”
张扬摇了摇头。
黑寡妇道:“是该多亲近一下,待会儿这辆车就不属于你了。”
张扬微笑道:“看起来你很有信心啊?”
黑寡妇道:“我从未在这条山道上见过你,这辆车很新,里程不超过一千公里,你对这辆车并不熟悉,你对九曲乱流的道路情况也不清楚,现场的观众多数都会为我助威。天时地利人和你好像一样都没占,而且你的驾驶技术好像不怎么样。无论从那一点上来说,你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张大官人哈哈大笑:“既然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还要大肆宣扬我向你挑战,逼迫我跟你比赛,看来你是吃定我了?”
黑寡妇道:“你可以弃权啊,愿赌服输,不是有句话说,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张扬道:“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只是局部,关键时候必须要挺直了。”
黑寡妇的一双美眸充满妩媚的柔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张扬的身体某处,言语之中充满了挑逗之意:“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可惜败得那个人注定不会是我。”
张大官人道:“在你眼里,我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
黑寡妇道:“后悔还来得及,毕竟这个世界上有把利益看得比名誉更加重要的男人,你这样做,我也不会意外。”
“激将法吗?”
“如果你以为是,那就是!”
张大官人笑道:“我看起来就是个吃亏上当的倒霉蛋?”
黑寡妇道:“每个人在决定一件事之前都会深思熟虑,你也不会例外,所以每个人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你今天蒙受了损失,我只能表示遗憾,但是我绝不会同情你。”
张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