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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文缓步走了出去,mini车的灯光始终没关,安达文走入灯光里,他眯起双目,试图看清车内的梁柏妮。
梁柏妮终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她含泪望着安达文:“为什么?为什么?”
安达文道:“如果我说只是一个误会你相信吗?”
梁柏妮摇了摇头,她望着安达文一字一句道:“我要和你离婚!”
此时那个叫雅美的女人也从房内走了出来,梁柏妮冷眼打量着她,眼前的日本女人没有任何的出色之处,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究竟哪儿比不上她,丈夫居然为了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而背叛自己。
雅美道:“梁小姐,我想你误会了!”
梁柏妮道:“误会?”她转向安达文道:“我为自己感到不值。”
安达文的表情不见有任何的内疚:“你跟了我很长时间?”
梁柏妮道:“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跟着你了。”她说完转身准备上车,却想不到身后的雅美倏然伸出手去,一掌击打在她的颈后,梁柏妮连声音都未发出,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
安达文慌忙伸手将她扶住,不解道:“你干什么?”
雅美叹了口气道:“就这样放她回去,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岂不是全都败露了?”她在安达文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杀她,至少现在不会,先把她抱进来,等会儿保安过来就不好了。”
安达文抱起梁柏妮,忽然外面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雅美双目一凛,身躯腾空飞掠而起,几步就来到声音发出的地方,草丛后一人慌慌张张连跌带爬地向外逃去,没走出几步,就被雅美一脚踢在膝弯,那人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上。
张大官人最初的时候还以为是李昌杰暴露了行藏,可听到那人的声音方才分辨出,那人竟然是刘明。原来这厮早已潜伏在别墅周围,甚至先于张扬和李昌杰到来,从安达文现身,他就不停拍摄照片,存照作为证据。这是他的工作,这厮在工作上也算得上相当的敬业,看到梁柏妮被雅美制住,刘明顿时感觉到这件事有些不妙,慌张中弄出了声响,结果被雅美发觉。
刘明刚想呼救,雅美手中一把明晃晃的断刃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压低声音道:“信不信我割断你的喉咙。”
刘明吓得张大了嘴吧,半天没有合拢,雅美向四周看了看,确信没有其他人在,这才将刘明从地上拖起,用刀逼着他走入别墅内。
张大官人全程保持沉默,根据他的判断,短时间内刘明和梁柏妮都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名叫雅美的日本女人身手相当不错,他倒要看看安达文和她之间究竟在搞什么阴谋?
安达文抱着梁柏妮,雅美押着刘明进入了别墅内。
张大官人朝李昌杰藏身的地方看了看,李昌杰此时也抬头向上方他所在的位置看去,两人都捏了一把汗,张扬做了个手势,示意李昌杰尽快离去,李昌杰却拍了拍胸脯,示意自保绝无问题。
张扬听到客厅内有了动静,沿着墙壁游移到靠窗的位置。
安达文将梁柏妮放在沙发上,雅美一脚将刘明踹倒在地上,冷冷道:“你是谁?”
刘明拿捏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住在这里,听到你们这边吵闹,所以过来看看什么情况,没想到……”他看了看雅美手中的短刀。
安达文一把抓过他的摄影包,从中掏出相机,怒道:“这是什么?”然后他举起相机狠狠朝地上摔去,将相机摔得粉碎。双手抓住刘明的衣领,怒吼道:“你跟踪我?”
刘明道:“……这不干我事……你老婆怀疑你有外遇,所以才给我钱让我帮忙找证据,我……”话没说完,安达文已经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打得刘明鼻血长流。
雅美调转刀柄,砸在刘明的颈后,这动作她使得轻车熟路,一下就将刘明砸晕过去。
安达文望着梁柏妮怒道:“想不到她居然跟踪我!”
雅美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智商,你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千金小姐,却没有想到她早已发现了你的异常举动。女人,对这些事总是很敏感的。”
安达文道:“现在该怎么办?”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果雅美真的要除掉梁柏妮,他应该如何应答呢?
雅美道:“把他们交给我,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消除你妻子今晚的记忆,这方面并不困难,至于这个侦探,必须彻底解除干净,千万不可以留下后患。”
安达文点了点头。
张大官人听到这里不由得暗暗心惊,两人显然对刘明产生了杀心,虽然刘明也不是什么伟光正的人物,可这厮也不该死啊!这个叫雅美的日本女人长相虽然清纯,可内心实在是歹毒的很,就算和黑寡妇相比也不遑多让。
张大官人沿着墙壁向上攀爬,他向李昌杰的藏身处做了个手势,李昌杰看得清楚,张扬先是做了个飞翔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外面,接着张扬指了指他自己的心口,然后又指了指里面。
李昌杰顿时会意,张扬的意思是要自己制造动静引开里面人的注意,他好趁机救人,李昌杰点了点头。
雅美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小巧的医药箱,她打开医药箱从中取出针剂,正准备配药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呯地一声响动。
安达文和雅美对望了一眼,两人一起向外面走去,却见草丛中倏然飞出一个黑影,那黑影竟然笔直向上飞起,然后在空中一个盘旋朝着伯顿豪爵外面的方向飞去。
安达文惊呼道:“还有人!”
雅美道:“你去看着他们,我去看看这人是什么来头!”她快步追了上去,追逐的过程中迅速从腰间掏出一只袖珍手枪,以飞快的速度拧上消音器,瞄准了空中的那个越飞越远的影子连续射击两枪。
李昌杰身在空中,根本无处躲避,这两枪全都射在他的前胸,他感到胸口一窒,仿佛被人连续击中了两记重拳,忍痛操纵飞行器,越过围墙向停车的地方飞掠而去。
安达文刚刚进入别墅大门,就被人一拳砸在颈后,这招是张大官人现学现卖,不过论到打击的精度和力度要远远超过日本女郎雅美。
张扬击晕安达文之后,掏出他的汽车钥匙,一手夹住刘明,另外一只手臂夹起梁柏妮,迅速冲出门外,雅美仍然未归,张大官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两人塞到汽车后座内,然后启动安达文的白色路虎,驱车向外狂奔而去。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内部分化】(上)
开疆拓土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内部分化】(上)
雅美追到外面,看到空中的黑影已经不见,正准备返回,只见一辆白色的路虎从她的住处前冲了出来,雅美暗叫不妙,举枪瞄准路虎的挡风玻璃想要射击。
张大官人一脚油门到底,朝着雅美就碾了过去,雅美看到汽车速度奇快,只能放弃射击,闪身到了一旁,白色路虎朝着大门飞驰而去。
雅美惊呼道:“偷车,有人偷车!”
张大官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何况这车也不是自己的,白色路虎高速奔行,来到小区门前,一下就将大铁门从中撞开,碾着大铁门开了过去。
两名值班的保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辆路虎远去,这才想起返回值班室去报警。
张大官人在前方的岔路口和李昌杰会合在一处,两人一前一后开着汽车扬长而去。
刘明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一名军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他被吓了一跳,这厮的第一反应就是糟了,这下惹了大麻烦被人给关起来了,他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饶了我这一次。”
那名士兵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睛根本没向他看上一眼,刘明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头,发现这士兵穿着打扮明显是北韩方面的风格。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张大官人乐呵呵走了进来:“你小子真是个怂货,还没怎么着呢就哭爹喊娘的讨饶了,换成过去肯定是一汉奸。”
刘明砸吧了一下嘴,看到张扬,他一颗心顿时放下来了,张扬出现就意味着他已经安全了,可刘明也想不透,自己究竟怎么到了这里,话说,这究竟是哪里?“张扬道:“早就警告你要小心了,刚才如果不是我及时赶过去,恐怕你脑袋已经被人给割下来了。”
刘明吐了吐舌头,叫道:“好险,真是好险,那帮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张扬拉了张椅子坐下:“别管他们是干什么的,你给我记住了,那帮人你惹不起,京城你最好别呆了,趁着他们没有找上你之前,赶紧离开京城,出去避避风头,等这件事过去了你再回来。”
刘明道:“梁柏妮呢?”
张扬道:“她没事,这会儿正在睡觉呢,明天我把她交给她老爹,把他们打发回香港去。”
刘明道:“究竟是什么人想杀我?”
张扬道:“你别多问,事情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而引起的,外面已经把车给你备好了,我让人送你回去收拾东西,今晚就得离开。”
刘明道:“不用收拾了,我这就走,你让人把我送到车站就行。”
刘明离去之后,张扬来到李昌杰的房间,李昌杰正在检查自己的伤口,刚才雅美的两枪全都击中了他的胸膛,虽然他穿着避弹衣,仍然被击出了两片淤青,想起刚才的情景,李昌杰也暗叫侥幸,如果那两枪不是打在他的避弹衣上,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张扬递给他一瓶跌打药:“擦擦,明天就会好了。”
李昌杰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你带我去捉奸,原来跟你没什么关系啊。”
张扬道:“你别问我,我也不是太清楚情况,那个日本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安达文那小子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从我今晚听到的一些情况,隐约能够猜到,他和那个雅美十有**是相互利用,安达文那个人从来都是冷血自私,他对任何人都没感情的。”
李昌杰对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搞不太懂,不过他也不想多问,倒是对雅美射了他两枪的事情耿耿于怀,咬牙切齿道:“下次让我遇到那个日本女人,一定还她两颗子弹。”
李银日服下张扬给他开得草药之后,不知是药物真得起到了作用还是心理上获得了安慰,精神顿时好了许多,他让人将儿子和张扬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张大官人原本是李银日的恩人来着,可被李昌杰半强迫半绑架的结拜之后,突然就变成了李银日的晚辈,结拜兄弟,话说,李银日在某种程度上跟他亲爹也差不多,怎么对待亲爹的,就得怎么对待人家,张大官人感觉自己亏大了。
刚才那会儿功夫李昌杰已经将自己和张扬结拜的事情向父亲做了一个汇报,李银日对此颇感欣慰,虽然李银日明白儿子和张扬结拜绝不是因为单纯的感情,可人却是个奇怪的动物,当有了某一层关系的时候,顿时觉得亲近了许多,张扬是个中国人,和李银日父子是没有任何冲突关系的。
李银日道:“张扬,你既然和昌杰成了兄弟,以后就是我的孩子。”
张大官人暗叫晦气,自己是不是走背字儿,被李昌杰强迫结拜不算,还捡了一便宜干爹,还好李银日没几日可活了,见不了几面。张大官人嘴甜,虽然心中对李银日并不认同,可嘴巴上还亲热道:“李叔叔,以后您就是我的父辈,我会像对待父亲一样对待您。”这番话很自然的就说出来了,张大官人也没感觉到有啥丢人的。他不是存心巴结李银日,面对一个将死之人,何不多说两句好听的话,让人家心中得到安慰呢?
想不到李银日居然被张扬的这句话感动,他叹了口气道:“张扬,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却不能给你什么。”
张扬道:“李叔叔,您别这么说。”
李银日道:“我并不是一个怕死之人,当年也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枪林弹雨里来去自如,面对死亡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他抿了抿嘴唇,目光转向李昌杰道:“我在军界这么多年,并没有多少朋友,我活着,别人不敢对我们李家怎样,可是如果我死了,我怕有人会对家里不利。”
李昌杰道:“爸,您放心,我会保护好这个家。”
李银日道:“我相信你会尽力去做。”他用词非常的谨慎,并没有说相信李昌杰能做到。
张扬看着眼前的这父子二人,虽然不能用虎父犬子来形容,但是李昌杰的地位和能力显然无法和父辈相提并论,同样的情形张扬见到了不少,文家、乔家都面临后继无力的问题,可是同样的问题发生在北韩,要比这边严峻的多。
李银日道:“在国内我有很多的仇家,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关心我的病情,如果他们知道我就要死了,事情将会变得不堪设想。”
张扬道:“所以,您需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