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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什么?是不是觉得吃了大亏?”
柳丹晨道:“开始是这样觉得,可后来觉得你也不错。”
张大官人笑道:“什么叫我也不错,我这样的青年才俊,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柳丹晨忍不住想笑,她小声道:“我又没说后悔,反正认命了……”说到最后声如蚊呐,可是将心中对张扬的情意已经表露无遗。
张扬心中也是暖洋洋的,他向柳丹晨道:“丹晨,陈雪受伤很重,我必须尽快为她治疗,可是我又担心体内的蛊毒,要知道运功为她疗伤是风险极大的事情,如果蛊毒趁机反扑,恐怕我也难逃一死。”
柳丹晨道:“我可以解除你体内的蛊毒,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张扬笑道:“你居然还会提条件了,好,说来听听,只要不过分我应该会答应。”
柳丹晨道:“第一个条件是,你不许问我的过去。”
张扬点了点头道:“好,过往的一切既往不咎,只要你不说,我绝对不问。”
柳丹晨道:“第二,你对我怎样我不在乎,但是你一定要善待我们的……”她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孩子这两个字她实在无法说出口来。
张扬笑道:“那是自然!”
柳丹晨此时的表情显得颇为忸怩,咬了咬樱唇道:“你先去沐浴更衣。”
“啥?”张大官人说完马上就明白了,原来这解除蛊毒的方法如此曼妙香艳。张大官人不由得笑道:“那,要不要一起。”
柳丹晨红着俏脸摇了摇头道:“你先休息,我去看看陈雪睡了没有。”
张大官人笑着点了点头,他和柳丹晨之间的这段姻缘却全靠了邵明妃的撮合,如果不是邵明妃,他们或许没可能走到一起。
张扬冲了个澡,离开浴室,发现房间内的灯已经熄灭了,他听到轻柔的呼吸声,伸出手去准确捉住了柳丹晨的柔荑,柳丹晨嘤地一声,被他揽入怀中,娇躯火烫,黑暗中张扬低下头捉住她的柔唇,送上一个长吻,随手却又将床头灯打开,柳丹晨羞得垂下头去,想要伸手关灯,却被张扬制止,张扬道:“这次我必须要好好看清你,不能再像过去那样糊涂。”
柳丹晨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取出一颗蓝色的丹药,张大官人道:“啥玩意儿?该不是伟哥吧?我用不着!”
柳丹晨轻声嗔道:“你不是想我帮你解除蛊毒吗?这是接引丹。”
张扬点了点头。
柳丹晨将丹药送到他嘴唇前突然停顿了下来,柔声道:“你不怕我再害你一次?”
张大官人笑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人向来福大命大造化大,当初你想害我,却把自己稀里糊涂的交给了我……”
柳丹晨掩住他的嘴巴:“还胡说!”
四目相对,迸射出热力四射的火花,柳丹晨将接引丹含在双唇之间,俯下身去,将丹药送入张扬的口中,香舌轻推,将接引丹推入张扬的喉头,张扬咽了下去,却不放过柳丹晨的樱唇,两人缠绵热吻起来。
柳丹晨伸出手去,关上了灯。
黑暗中张扬将她的衣裙一件件褪去,两人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张扬翻身将柳丹晨压在身下,柳丹晨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轻一些,别伤到了胎儿……”
张大官人一听,赶紧从她身上下来,低声道:“那啥……我看还是你在上面吧……”
黎明在不知不觉中到来,罗慧宁睁开双目,看到女儿文玲就守在自己的床前,静静看着自己,双目发红,显然哭过。
罗慧宁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文玲赶紧扶起她,在她身后塞了个软垫:“妈,您醒了?”
罗慧宁点了点头,轻声道:“小玲,你去了哪里?”
文玲道:“去山上为您祈福!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罗慧宁道:“好多了,这次多亏了张扬。”
文玲道:“妈,我这次来是向您道别的。”
“你要走?”
文玲点了点头:“妈,我决定出家了。”
罗慧宁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奇和震撼,她的平静出乎文玲的意料之外,罗慧宁握住女儿的手道:“我说过,你已经长大了,到了可以决定自己人生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文玲道:“妈,爸那边我就不跟他说了。”
罗慧宁道:“我可以问问理由吗?”
文玲道:“这些年,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早已看破红尘,青灯古佛才是能让我真正心境平和的地方,妈,对不起。”
罗慧宁道:“我们是母女,母女之间永远都不需要说这三个字。”
文玲点了点头,她起身离开了母亲的房间,在房门关闭的刹那,泪水涌出了罗慧宁的眼眸,她捂住嘴唇,强迫自己没有发出哭声。
文浩南坐在客厅内,望着准备离去的姐姐,他不解道:“为什么要走?”
文玲道:“我说了你也不会理解,以后你要懂事,要多多照顾爸妈。”
文浩南道:“姐,你是不是为了杜天野?既然你还喜欢他,为什么不对他说清楚?他又没结婚,你们还有机会。”
文玲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为了我自己,浩南,听姐一句话,不要再和张扬为敌,你不是他的对手。”
文浩南被她的这句话激怒了,他冷冷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文玲叹了口气,向楼上母亲的房间看了一眼,轻声道:“我走了!”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文玲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然后走出了文家,迎着秋风走入苍茫的晨曦之中。
张扬站在院落之中,让内息在体内奔行两周,只觉得经脉运行通畅,内息生生不息,后脑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淤滞和疼痛的症状,体内的蛊毒显然已经荡然无存了。
迎着秋风,张扬先打了一套空明拳,七十二路空明拳打完,脸不红气不喘,这并不是因为张大官人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打拳,而是他要通过这套拳法,对自己现在的功力状况进行一个准确的评估。虽然不敢说他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至少目前已经有了巅峰状态的八成水准。
柳丹晨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望着张扬在晨曦下矫健的身姿,她从心底为张扬感到骄傲,如果不是经历了这场生死劫难,连她自己都没有看清对张扬的感情。
张扬来到她身边笑了笑,柳丹晨递给他一条毛巾,轻声道:“累了吧?”
张扬笑道:“昨晚都是你在辛苦,我不累!”
柳丹晨被他言语轻薄,芳心却是如鲜花般开放,她妩媚地横了张扬一眼:“再胡说八道,以后我就不再理你了。”
张扬擦了擦汗,微笑道:“陈雪醒了没有?”
柳丹晨道:“我刚刚去看过,她已经醒了。”
张扬道:“我先去看她!”
陈雪整个人显得一场憔悴,一双美眸也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张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果陈雪不是为了自己,也不会受到这么重的创伤。
张扬在床边坐下,拿起她的手腕,从她的脉门送入一股真气,陈雪的脉象非常凌乱,他低声道:“你受伤不轻,我需要用内力帮你打通经脉。”
陈雪却摇了摇头道:“不需要。”
张扬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拍了拍胸脯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
陈雪道:“我昨晚想了一整夜,你之所以能够在最后关头神奇的恢复内力,击败文玲,根本原因就是破而后立。很多武功都遵循着这一规则,生死印的修行过程正是迎合此道,你当初废去文玲的武功,却在不经意之中成就了她。文玲虽然将我打伤,可是对我未尝是坏事,我终于明白了隐脉的关窍。”
张扬道:“隐脉?”
陈雪道:“若是得你相助,我固然可以在短期内得到恢复,但是我的生死印功法会停滞不前,这次对我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不用担心,我利用生死印可以自行疗伤。虽然时间长一些,但是对我以后的修炼大有裨益,还有不需要你出手帮我。”
张大官人道:“真的如此吗?”
陈雪道:“如果在过去我能够早点参悟隐脉之道,救治安语晨也用不着如此麻烦。”说到这里她俏脸不由得一红。居然想到张扬可能会用救安语晨的方法救治自己,这下打乱了他的如意算盘了。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不破不立】(下)
开疆拓土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不破不立】(下)
张大官人又不是傻子,当然能够听出陈雪话里暗藏的意思,他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你需要我的时候随时招呼一声。”
陈雪显然又误会了他的意思,俏脸一热,黑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轻声道:“你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张扬起身要走,陈雪却又想起了一件事:“哦,对了,那块拓片!”
张扬道:“拓片怎么了?”
陈雪道:“拓片上所记载的东西和生死印无关,但是留下这拓片的人费尽心思将文字留下,想来那段文字相当的重要。”她将拓片拿出递给张扬道:“还是你来保存吧。”
张扬道:“放在我身边也没用,没有你的生死印,这就是块破石头。”
陈雪道:“以后我们在慢慢研究!”
张扬听她这样说心中一阵狂喜,难道陈雪给自己的是一块定情之物?他也没有多言,将拓片收好。来到外面看到柳丹晨正在清扫院落,慌忙走了过去:“丹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应该多多休息才对。”
柳丹晨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哪有那么娇贵?”
张扬道:“我要出去一趟!”
柳丹晨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陈雪!”
张扬笑道:“也要记得多多照顾自己!”
柳丹晨点了点头,心中甜蜜无比……
张扬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忽然想起在柳丹晨的体内仍然有蛊毒禁制,虽然他很想知道柳丹晨的师父是谁?可想起自己之前答应她的条件,也只能作罢。
张扬牵挂着秦萌萌的消息,刚才拨打秦萌萌的手机处在关机状态,他不知秦萌萌此次前往秦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张扬决定亲往秦家一趟去找人,他刚刚离开香山别院,秦萌萌就打来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没事,已经在返回香山别院的途中,张扬这才放下心来,他改变了目的,驱车来到了文家。
张扬来到文家发现文家有客人在,却是副总理傅宪梁夫妇和儿子傅海潮,他们此次前来是专程探望罗慧宁的。
罗慧宁今天精神好了许多,一早就在院子里散了散步,此时在客厅内招呼客人,听闻张扬前来,罗慧宁开心不已,她将张扬介绍给傅宪梁夫妇:“这就是我干儿子张扬!”
张扬之前和傅宪梁曾经打过照面,不过少有交谈的机会,面对这位政坛上的风云人物,张大官人还是表现出了相当的尊敬,恭敬道:“傅叔叔好!”倒不是他有意跟傅宪梁套近乎,而是对傅宪梁的确不好称呼,你如果叫他傅总理吧,他现在不是正职,你要是喊傅副总理,这是不是有些太别嘴?大官人忽然心中想到,这位姓的有点不好,这辈子都跟副职分不开了。
傅宪梁很热情地和张扬握了握手,笑道:“张扬,我对你可是久仰大名啊!”
张扬道:“傅叔叔过奖了,我哪有什么名气啊!”
傅宪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年轻有为,年轻有为,以后的世界都是你们年轻人的,海潮、浩南,以后你们哥几个要多多亲近。”
张扬和傅海潮、文浩南各自对望了一眼,他们可亲近不起来,撇开傅海潮和自己的恩怨不说,文浩南更是一个白眼狼,恩将仇报是这货的拿手好戏。
罗慧宁道:“我的病原本就不严重,只是被外界夸大了,还有现在医院的那些专家学者多数都只会纸上谈兵,没什么真本事。”
傅宪梁道:“没事最好,国权兄出访未归,想必这两天也一定是心神不宁了。”
罗慧宁微笑道:“我根本就没告诉他,又不是什么大病,何必扰乱他的心神呢。”
傅宪梁对罗慧宁是发自内心的敬重,做官不容易,可是在官员背后的女人更加的不容易,很多人都只看到表面的风光,又有几个真正懂得她们所要承受的压力呢?傅宪梁想到了自己,自从担任这个副总理之后,几乎没有一天能够准时回家,和妻子间也难得说几句话,罗慧宁自然也是一样。
这些人在一起谈的最多的还是孩子,傅宪梁道:“怎么没见小玲?”
罗慧宁淡然道:“出去散心了,前两天因为我生病,她日夜颠倒的忙着,我现在好了,让她出去散散心,好好休息一下。”
傅宪梁的妻子道:“嫂子,小玲还没有对象吧,铁道部梁部……”
不等她说完,罗慧宁已经笑着拒绝道:“算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