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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龙兴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张扬道:“这个人是陈岗吗?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魏龙兴道:“这一点你不用怀疑,我们已经对他进行了基因鉴定,他的身份已经得到了确认。”
张扬道:“就算他是陈岗,这种腐败分子的话你们也信?他就是一只落水狗,逮到什么咬什么,谁过去得罪过他,他现在就首先想到咬谁,我和他的矛盾早已公开化,他捏造罪名拖我下水并不奇怪。”
魏龙兴道:“张扬同志,关于这个舞女的事情,过去公安机关就对你进行过调查,陈岗把时间地点和事情发生的过程都说得很清楚,并不像心血来潮的撒谎。”
张大官人显得有些不高兴了:“魏副书记,您什么意思?这就是说我撒谎了?”
魏龙兴道:“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你坚持这样态度的话,我们只能将这件事转交公安机关调查了。”
张扬道:“那就调查!不怕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爱他妈怎么查就怎么查!”张大官人真火了,这帮纪委的真是吃饱了撑的。可张扬很快就明白,这件事并不是纪委吃饱了撑的,当天下午,张扬就被省厅专案组进行提审。
负责审问他的是他的老朋友荣鹏飞。
在这样的情形下相遇,对他和荣鹏飞来说都是第一次。
张大官人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没有暴力抗争,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配合,他的手机被没收了,中断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张扬反倒冷静了下来,桑贝贝根本没死,他倒要看看这件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只要让他查到幕后的始作俑者者是谁,他肯定要揪出这孙子,狠狠抽他几巴掌方才解恨。
荣鹏飞翻看了一下卷宗,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的张扬:“张扬同志,陈岗所说的这些事是不是事实?”
张扬摇了摇头道:“你们信他还是信我?”
荣鹏飞道:“信证据!”
张扬笑道:“那好,让我先听听你们所谓的证据。”
荣鹏飞道:“陈岗举报你杀人,我们针对这件事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张扬道:“打断一句,你们抓到陈岗多久了?”
荣鹏飞道:“一周!”
张扬道:“也就是说你们对我调查已经有一周的时间了,看来应该找到了不少的证据,不然也不会以轮训的名目把我给骗到东江来。”
荣鹏飞道:“张扬同志,我想请你正式眼前的问题,珍惜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张扬道:“我又不是罪犯,我没必要辩护!”
荣鹏飞道:“我们已经抓住了袁孝商,他对这件事供认不讳。”
张扬愣了一下,想不到公安机关的行动速度还是蛮快的。
张扬不无嘲讽道:“怎么抓贪官不见你们那么尽力?把精力全都用在对付自己人身上了。”
荣鹏飞道:“这次是省厅和省纪委联合成立工作组,彻查北港存在的腐败问题,目前,陈岗和昝世杰都已经先后落网,全都在审讯的进程中,他们对所犯罪行都供认不讳,我希望你能够端正态度,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张扬道:“看来已经把我当成腐败分子看待了。”
荣鹏飞道:“张扬,陈岗的证词对你很不利,袁孝商提供的那份证词和他相符,根据我们的调查,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的串供行为。”
张扬道:“所以,你觉得他们说得都是事实?”
荣鹏飞道:“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扬道:“是宋书记让你们这么做的吗?”他的表情依然不见任何的愤怒。
荣鹏飞没说话。
张扬道:“回答我!”
荣鹏飞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张扬同志,我想你应该到了正视现实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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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祸起萧墙】(下)
开疆拓土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祸起萧墙】(下)
宋怀明坐在办公室内,他的表情一如过去那般风波不惊,没有人捉摸得透他此时的心情究竟如何,秘书钟培元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有着多年在宋怀明身边工作的经验,来到宋怀明身边低声道:“周省长来了!”
宋怀明点了点头,钟培元这边刚刚说完,周兴民已经走了进来。
宋怀明起身微笑道:“兴民来了,坐!”
钟培元给周兴民倒了杯茶,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周兴民却没有坐下,他显得有些焦急:“宋书记,我听说纪委的人把张扬给叫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怀明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周兴民才不相信宋怀明的这句话呢,张扬是他的未来女婿,放眼平海省内,谁敢在不请示省委书记宋怀明的前提下就将他未来女婿给扣了?除非以后不想在平海混了。周兴民道:“宋书记,张扬是为咱们平海立过功的人,咱们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他给双规了吧?如果让别的干部看到,是不是会心寒啊?”
宋怀明道:“已经把他双规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周兴民道:“我也是才听说,所以才过来问您啊!”
宋怀明叹了口气道:“兴民啊,你应该知道,咱们有规避制度的,前两天纪委老刘过来找我,他跟我说,张扬在滨海担任市委书记期间,可能存在一些问题,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表个态,我当时就跟他说,不管谁犯了错误都要一视同仁,不要顾及我的面子,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如果事实证明张扬没问题,组织上会还给他一个清白和公道,如果证明他有问题,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他。我真不知道调查的进展情况,你也知道你我跟张扬的关系,我不适合过问啊。”
周兴民道:“今天张扬被纪委带走,听说已经转到公安厅调查了,咱们这个圈子里就像炸了锅,宋书记,这可不是小事,对您也有不利的影响啊。”
宋怀明道:“他是他,我是我,能有什么影响?”
周兴民道:“人言可畏!”
宋怀明道:“做了就不怕人说,没做更不怕人说!”
周兴民点了点头,宋怀明的确有一把手应有的气魄。
宋怀明道:“兴民,不如你来负责这件事。”
周兴民道:“宋书记,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宋怀明微笑道:“又没让你亲自去调查,你只要从旁监督,确保这次的事情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进行。”
秋天的雨总是充满了忧愁的滋味,宋怀明下班之后,独自来到康复中心,探望在那里进行康复治疗的老同学刘艳红。
刘艳红的上肢力量已经渐渐开始恢复,让护士推着她在走廊上,望着外面的雨,望着从屋檐上宛如珠帘般垂落的雨滴。
宋怀明收起雨伞,抖了抖,放在一旁。
刘艳红马上就看到了他,看到身穿灰色风衣,风度翩翩的宋怀明,她不觉想起当年他们在党校共同学习的时候,刘艳红的心中荡漾着暖意,她微笑望着宋怀明。
宋怀明看到刘艳红脸上的笑容,他也笑了,来到刘艳红的身边,向护士道:“我来吧!”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康复中心,所以刘艳红的专职护士和他已经很熟,笑了笑道:“好的宋书记!”
宋怀明接过了轮椅,刘艳红指着长廊的前方道:“推我去后面的小花园看看。”
宋怀明推着她慢慢走着,很快来到了花园,花园内只剩下几朵在秋风秋雨中瑟缩的菊花,宋怀明没有继续前行,再往前就会置身于秋雨之下。
刘艳红道:“怎么不说话?老同学,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宋怀明道:“张扬被纪委调查了!”
刘艳红啊了一声。
宋怀明接着又道:“是我亲自下得命令。”
刘艳红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他犯了什么错?”
宋怀明道:“北港前纪委书记陈岗,滨海前县委书记昝世杰先后落网,陈岗指证张扬在滨海工作期间,私生活非常混乱,曾经和某夜总会舞女有染,后来因为不堪其骚扰,将其灭口。”
刘艳红道:“你相信吗?”
宋怀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陈岗和另外一名当事人都已经落实了口供。”
刘艳红道:“我不信,张扬不是这种人!”她说完回过头看了宋怀明一眼:“你还没有将事情调查清楚就把张扬控制起来,这好像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宋怀明平静依旧:“有人还提供了一份录音,录音中,何长安的女儿何雨濛承认和张扬有不正当关系。”
刘艳红道:“什么事儿都一起来了,张扬还真是祸不单行。”
宋怀明低声道:“提供这份录音的人是文浩南!”
刘艳红的嘴唇抽动了一下,目光中充满了错愕,她的目光定格在宋怀明的脸上:“文浩南和张扬的关系很差,他们的矛盾在北港时就已经激化,文浩南一直都在寻求报复张扬的机会。”
宋怀明道:“陈岗和昝世杰有个共同的特点,两人都是主动投案的,究竟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能力让他们投案自首?他们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为什么要回来?难道真的是良心发现?”宋怀明摇了摇头道:“绝不是!他们肯定是迫于某种压力方才回来投案。”
刘艳红道:“可是你不能因为陈岗这个腐败分子的指控就把张扬控制起来。”
宋怀明道:“我要是不下令调查他,自有人会开这个头。”
刘艳红忽然明白宋怀明这样做是抢占先机,或许他的意图并非是调查张扬,而是要保护张扬。
宋怀明道:“我把事情交给了刘钊处理,只是我没有想到,省厅会这么快介入这件事。”
刘艳红道:“你是说他有其他的想法?”
宋怀明摇了摇头道:“目前我还不能断定,但是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个相当高明的推手。”
刘艳红道:“也许这个人就抓住了你不方便介入的弱点。”
宋怀明道:“事情的确应该公事公办,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的动作会这么快。”
刘艳红能够体谅到宋怀明此时的心情,在表面上看似平静的平海,实则暗潮涌动,宋怀明把事情交给刘钊调查,表明公事公办的态度,这很正常。
刘钊为官并非一日,虽然此人以铁面无私著称,但是一个只讲原则不懂变通的干部是不可能走到如今的高位的。就刘艳红对刘钊的理解他应该也不是这种人,哪怕是宋怀明要求严办,作为宋怀明的下属,也应该会给他留三分情面,刘钊在调查的当天就将张扬转到公安厅进行讯问,这一举动十分反常,表面上看是公事公办,可实际上已经是不给宋怀明这位省委书记留任何的情面。
刘艳红道:“这把火恐怕想烧得不仅仅是张扬。”
宋怀明抬头望着阴沉沉的天空,低声道:“火烧连营!这个世界上总不乏性急之人!”
刘艳红道:“怎么办?”
宋怀明道:“静观其变!”
刘艳红道:“张扬应该是被冤枉的。”
宋怀明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如果懂得洁身自好,也不会被人抓住那么多的把柄。”
刘艳红道:“当初让他接近陈岗的人是我。”
宋怀明道:“不到万不得已,你不用站出来!”
刘艳红眨了眨眼睛。
宋怀明道:“兵对兵,将对将!我跟你打赌,他们用来破局的那一颗棋子,必然是文家的孩子。”
刘艳红道:“如果那样,文副总理势必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宋怀明道:“总有人会率先出剑!”
袁孝商坐在审讯室内,他平静望着自己对面的文浩南,两人都不陌生。
文浩南道:“袁孝商,我们又见面了!”
袁孝商淡然笑道:“这样的方式我很不习惯,我犯罪了吗?”
文浩南道:“问你自己!”
袁孝商道:“我一直都是个奉公守法的商人。”
文浩南道:“奉公守法?你不说我倒忘了,你大哥曾经是北港市公安局局长,有一位警察局长当大哥,应该比别人更懂得尊重法律才对。”文浩南将一沓卷宗扔在桌上:“可惜你不懂!”
袁孝商微笑道:“你也是警察,你也当过北港公安局局长,虽然时间很短,不过你也应该懂得法律,没有证据,不能随随便便抓人。”
文浩南道:“你对陈岗应该不陌生吧?”
袁孝商道:“我不喜欢和官员打交道。”
文浩南道:“陈岗已经投案,目前已经在押,他主动提供了很多资料,要不要我向你重述一遍,这些年来,你们兄弟在你那个警察局长大哥的庇护下究竟做了多少坏事,收了多少黑钱,损害了国家多少的利益?”
袁孝商道:“陈岗?他不是一个腐败分子吗?是不是他说什么你们都信?”
文浩南道:“你们兄弟从事走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