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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红了秦清明霞般娇艳的俏脸,张扬痴痴看着她,轻声道:“秦清,你真美!”
秦清含羞垂下头去,旋即又抬起头来,小声道:“张扬,我们俩的事情,能不能暂时不要公开?”
张扬明知故问道:“什么事儿?”
秦清红着脸道:“你知道的。”
对张扬而言,他显然是想暂时对这段感情保密的,毕竟如果公开这件事,对其他爱他的人不啻是个深重的打击,张大官人内心中并没有脚踏几只船的概念,他只是认为自己应该能者多劳。他有些奇怪为何秦清在和自己发生亲密接触之后,仍然不愿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她是害怕影响她和自己的仕途?
秦清道:“我现在还在春阳做代县长,我们的关系如果被别人知道一定会说三道四,而且……”秦清欲言又止。
张扬低声追问道:“什么?”
秦清道:“当年我曾经发过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所以……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张扬还以为什么要紧事,微笑道:“秦清,其实我对那一纸婚书根本不在乎,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些东西!”这厮根本是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
秦清何其聪颖的人物,虽然今天经历了人生最为重要的阶段,可是对张扬的甜言蜜语还是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的,她轻声道:“我知道,你心中所爱的未必是我!”
“我说你能不能别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秦清淡然笑道:“张扬,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我既然选择把自己交给你,就已经想透了一切,婚姻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我害怕婚姻,我之所以把自己交给你,并非是出于对你的感激,也不是受了你的蛊惑,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秦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而且微微颤抖了起来。张扬内心一阵激荡,他深情凝望着秦清,秦清却默默坐回小床上,张扬向火堆里添了几块劈柴,来到秦清身边依着她坐下。篝火越烧越旺,小木屋被映得红彤彤的。
他们的身上脸上都有些发烫,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只听到雪花落在树枝上簌簌的声响。张扬轻轻一拉秦清,让她偎依在自己的怀里,秦清闭上眼睛,慢慢仰起头,樱唇微微启开,这是对张扬的暗示和鼓励,张扬浑身的热血重新沸腾起来,把她搂进怀里,深深地亲吻她。他的手褪去秦清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从其中解放出来,秦清皎洁的玉体躺在貂裘之上,如此无瑕如此美丽。张扬迅速脱去全身的衣服,爬到小床上,在秦清的两条美腿间跪下,秦清闭着眼,体会着被张扬一点点侵入的感觉。
地上的篝火“噼啪”作响,火光熊熊,映红了两个年轻的胴体。
秦清在张扬越来越剧烈的动作下,不禁抱紧了他的身体,小木床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似乎无法承载两人的份量,初尝男女之事的秦清显然无法禁受住张扬长时间的伐挞,秀眉颦起,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摹的快感,她的娇躯忽然绷紧了,喉头发出意乱情迷的嘶嘶声,张扬用力抱紧了她的娇躯,仿佛要把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秦清不知何时睡去,醒来的时候,暮色已经降临,发现篝火仍然在燃烧,可是张扬却已经不知去向,她有些惊慌的坐起身来,虽然知道张扬绝不会抛下自己独自离开,可一个人留在这山林中仍然有些害怕。
秦清整理好衣服,披上貂皮大衣,她放在篝火旁烘烤的羽绒服已经烤干,秦清把羽绒服穿在里面,然后用貂皮大衣把自己裹得紧紧地,这才拉开木屋的房门走了出去,外面风雪很大,刚刚走出去就被一阵冷风吹得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秦清不敢走远,用貂皮大衣裹住身躯围着木屋走了一圈,天色变得越来越暗,风雪却没有停歇的迹象,她越来越害怕了。
寒风夹杂着风雪在山林中呼啸,听起来就像是无数野兽的嚎叫,秦清艰难的向风雪中张望着,终于看到正前方的树林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她走来。
张扬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上落满了雪花,远远望去就像一个雪人。他的手中还抓着一只野兔和一些山芋,刚才他趁着秦清睡着的时候去附近找食物了。
秦清没来由鼻子一酸,她快步向张扬跑去,不顾一切的扑入他的怀抱中,带着哭音道:“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再坚强的女人都有脆弱的一面,今天的这种环境下,秦清的脆弱和柔情已经毫无保留。
张扬笑道:“傻丫头,我怎么可能把你丢下?”
秦清要比张扬大七岁,可他却像称呼一个小妹妹一样称呼她,张大官人认为很自然,毕竟他是从大隋朝那会儿穿越过来的,真正算起来可不知要比秦清大上多少辈。
两人相拥着走入小木屋,篝火就快熄灭了,张扬抖落身上的积雪,慌忙又是吹气又是扇风,好不容易才把篝火重新引燃,脸上已经染上了不少的污痕。
张扬用随身的小刀把野兔的外皮扒了,用枯枝穿起来,放在篝火上烤,至于那三个大山芋就直接扔在火堆里,没过多久,山芋的香气混合着肉香弥散在小木屋狭窄的空间内。
秦清出神的看着张扬,张扬头发上的雪花滑了,水珠沿着他坚毅的面庞缓缓滑下,张扬向秦清笑了笑,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想不到他们的新年第一天会在风雪漫天的山林中渡过,这一天充满了曲折,有翻车,有温泉,有惊险有浪漫。
秦清柔声道:“过去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一次去加拿大游玩,遇到了同样的风雪,当时被困在一座小旅馆里,足足等了三天才走出去,每天都啃着又冷又硬的干面包喝着清水,那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就是饿!”
张扬笑道:“放心,跟我在一起你永远不会挨饿!”他用木棍将烤熟的山芋拨弄出来。秦清等到山芋稍稍凉了一些,用手拿起,一边拍打着,一般揭去焦糊的外皮,山芋的香气越发浓烈,她咬了一口,很陶醉的闭上了眼睛:“这山芋比起加拿大的干面包好吃多了!”
张扬哈哈大笑,秦清将剥好皮的山芋凑到他的嘴边,张扬咬了一口,嬉皮笑脸道:“想不到秦县长口水也那么香!”
秦清啐道:“以后私下里不许这么叫我!”薄怒轻嗔惹人爱怜。
他们的新年大餐也算得上丰富,有香喷喷的山芋,还有被张扬烤得外焦里嫩的野兔肉,两人填饱了肚子,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虽然在小木屋中浪漫温馨,可是另一个现实的问题还摆在秦清的面前,他们走了这么久没有回音,其他人一定会担心。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张扬不禁笑道:“你放心,没人会担心我们!”
张扬说得不错,山庄的那些人白天并没有担心,因为张扬和秦清走的时候就没说中午回来吃饭,等到天色渐暗,雪越下越大,仍然没看到他们回来,所有人都以为因为雪大路滑,他们在别处躲避风雪了。
张扬的手机又在赵静的手中,李长宇给秦清打了个电话,始终无法接通,在李长宇看来,张扬和秦清之间肯定有问题,他们两个说不定跑到哪里去谈情说爱了,跟李长宇抱有同样观点的还有安语晨,安语晨跟赵静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咬牙切齿道:“你哥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把这么多人扔在山庄,自己去跟秦清风流快活了。”
赵静听得脸红,还不忘为小哥辩解道:“我哥不是那种人!”
安语晨冷笑道:“他不是那种人,这世上就没有那种人了!”她好像对张扬了解很深。
无论他们怎样猜想,不过很少有人会担心他们出事,毕竟张扬那厮留给所有人的印象近乎无所不能,这种人能出什么事情?
这一夜,张扬和秦清相拥而眠,他们用体温相互取暖,当然还要感谢安德恒提供的这件貂皮大衣,如果安德恒知道他送的礼物为他们两人创造了这么多的便利条件,只怕要被活活气死。
清晨张扬和秦清从睡梦中醒来,房间内的篝火已经熄灭,室内温度下降了不少,彼此目光相对都透出浓浓的情意。
张扬率先起身,拉开房门,外面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山川树木全都笼罩上了白茫茫的厚雪,近处落光叶子的树木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柏上,结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珠儿,一阵风吹过,树木轻轻摇晃着,那美丽的银条儿和雪珠儿就簌簌落落的抖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在清晨的阳光下,幻化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秦清跟着张扬走了出来,被眼前美丽的雪景深深陶醉了。
张扬忽然笑了起来,他指向正前方,青云峰就在他们的不远处耸立着,也就是说上清河村距离这片树林至多不过三里的距离,昨天的风雪却让他们迷失了方向,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不是这场风雪,又岂能造就他们浪漫旖旎的一天一夜?
张扬和秦清的出现还是激起了所有人强烈的好奇心,不过没有人主动去问这件事,张扬和秦清在回来前就统一好了口径,之说是汽车在风雪中迷路,冲下山坡发生了翻车,后来就在山下的小木屋中凑合了一夜,具体情形不为外人道也,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秦清已经重新做回过去那个不苟言笑的女县长,而张扬也装得若无其事,这厮没有得了便宜到处宣扬的习惯,所有人中除了安老还要留在这山庄住两天,其他人今天都准备下山。
山上的积雪虽然很厚,可并没有封住上下山的道路。
张扬和赵立武开车一前一后离开了山庄,一路上谨小慎微平安无事抵达了春阳。
李长宇在途中已经向秦清透露了即将把张扬调往江城工作的事情,秦清对此并不反对,毕竟此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被许多人诟病,那时候他们压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就算他们能够很好的控制,早晚还是会被别人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而且秦清也无法保证再像过去那样装出若无其事的对待张扬,也许张扬彻底调离春阳的体制才是避免别人说闲话的最好办法。
李长宇对安老的这次回乡也极为重视,这两天他和安老、安德恒父子交流了一些看法,确定安家对投资清台山旅游开发的计划没有任何的改变,春节后他们投入的款项将陆续到账,为了避免出现上次的麻烦,这次对每笔到来的资金都要严格检查,确信没有任何问题,才接受投资,安家对他们的这种做法也表示充分的理解。
张扬的脑子里却一直都在想着温泉的事情,自己马上就要调到江城市旅游局开发科,这温泉开发完全可以作为他的第一个亮眼的政绩,这厮仍然没忘自己的级别问题,临分手的时候,问李长宇道:“我去旅游局后是不是就成正科了?”
李长宇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道:“百分之百的正科!”
秦清随同李长宇一家返回江城,临行之时忍不住向张扬看了一眼,张扬也正在向她望来,两人目光交汇,彼此都流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这场风雪让整个江城的交通都变得困难了许多,李长宇开车的技术不行,秦清主动承担了驾驶的责任,缓慢前往江城的途中。李长宇低声道:“秦清,冯爱莲的案子又牵扯出许多人,现在育达房地产公司的陈继高也牵涉了进来。”
秦清皱了皱眉头,她对黎国正一家没有任何的好感,当初她婚礼当天,正是黎浩辉开车把她的未婚夫李振阳撞死,正是受了这件事的刺激,她才步入政坛直到今天,不过李长宇告诉这件事的目的似乎并没有表面上听起来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李长宇停顿了一下又道:“陈继高在老药厂地皮的收购中存在着诸多的违规行为,他在落案后多次提到了一个关键人物……李振阳!”
秦清内心一颤,脚下的油门明显加大了一些,慌忙一个急刹,汽车在雪地上发生了侧滑了,稳定住车身,秦清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起来:“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李长宇道:“根据初步掌握的情况,有理由相信当初许多的暗箱操作都是通过李振阳进行,李振阳手中应该掌握不少的证据,而这些证据极有可能对黎国正不利……”李长宇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清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其实在李振阳死前,种种迹象表明他有着很重很重的心事,难道李振阳真的卷入了一场不为人知的黑幕?而他的死并非是众所周之的意外?秦清的眼前忽然浮现出结婚当日的情景,李振阳身穿黑色西装手捧鲜花走向她的时候,一辆轿车疯狂地撞向他的身体,李振阳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向了半空中,眼前银装素裹的世界似乎蒙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色……
第一百二十六章【工作交接】
乡计生办代主任 第一百二十六章【工作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