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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后宫-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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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此时在座的妹妹中已经有一人朝夕陪在君王侧,远赴承德了!相信各位妹妹为了这个人选也没少费工夫,姐姐在这里赔你们一个不是,希望你们不要怨恨姐姐!

赵淑仪相貌楚楚的笑说:姐姐这是什么话?凡事皆以国家为重,妹妹们懂得这个道理!

羽良娣却说:咱们大信王朝国力雄厚,又怎么会怕那屈屈西藏番王的三十万莽夫?

福容华喝了口茶,笑说:良娣妹妹果然年少无知,国家再强大也不能轻敌,此番若不是王爷舍生取义,恐怕真要有一场恶战呢,无人能说准谁输谁赢,西藏番王虽然鲁莽粗鲁,却是有名的有勇有谋,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皇上决议要与西藏番王交好的原因!

听了这话,我不禁看向福容华,亏得有这样英姿飒爽的模样,果真胸怀国家,有些见地。羽良娣果然年少,似乎还没有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却也不多想,若无其事的端起茶碗,把玩着小巧玲珑的碗盖。

华充仪笑道:福容华果真是女中豪杰,恐怕这后宫之内,除了德妃、淑妃娘娘外,就属福容华对国家大事有如此透彻的见解呢!

陌儿给了她一个冷眼,凛冽的说道:别把我和德妃姐姐带上,女子自古不能过问国事,你若想奉承我们可以找别的说法,这一条我们敬谢不敏了!

华充仪立刻尴尬的红透了脸,却又不好发作,只能低头称是。

赵淑仪见自己的同党碰了钉子,忙说:这件事情若是往日,也就算国事了,可如今却与咱们后宫息息相关,臣妾听说皇上有意与西藏番王和亲,只是皇上年纪尚轻,膝下没有成年的女儿,姐妹们又都早早的出嫁,因此皇上决议从后宫挑选没有侍过寝的美貌女子,收为义妹,远嫁西藏,作西藏番王第二子格桑的王妃。

我忽然看向陌儿,笑说:若不是太后有先见之明,恐怕现在要远嫁西藏的人就是你了!

陌儿瞪我一眼:这是什么浑话?姐姐也说得出来?

我掩面轻笑:哟,害羞了?嗬嗬,幸好你已经是淑妃了,不然我还真舍不得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呢?那边虽然自由辽阔,风景秀丽,可咱们汉人去了毕竟人生地不熟,连语言都不通,要怎么生活呢?

陌儿悠然的吟道: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福容华笑道:淑妃娘娘这诗……………………似乎娘娘很向往塞外的生活呢,其实能够作为郡主远嫁西藏,作为两邦友好的使者,此举可比昭君和汉代的那些公主,为国家效力,也是一份无上的光荣呢!

我和陌儿都有些惊讶的看向福容华,心中都捉摸不透此人到底是什么来意?按理说,如果有心归顺,定不会处处显露出自己的锋芒,可又不像是过来示威的……………………

因此我说:你能这样心怀国家是件好事,相信以后皇上有了你这个贤内助,处理起国事来也能如虎添翼呢!

福容华依然不卑不亢:臣妾不过有些粗浅的见解,又怎么能登上大雅之堂呢?再说两位姐姐都是贤德之人,臣妾大略有些想法,怎么可能与姐姐们相媲美呢?

陌儿看了我一眼,笑着走到福容华身边,对我说道:瞧这肉皮嫩的,不知道比咱们好多少?咱们老了,皮肤也不如她水嫩了,以后这后宫也就没有咱们的地界了,妹妹你既有容貌又有雄才大略,早晚会为皇上所赏识的!

福容华笃定的看着陌儿,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倒是羽良娣笑呵呵的问:淑妃姐姐、德妃姐姐才多大啊,说不定和我们差不多呢,怎么总把自己说的老气横秋?

陌儿感慨道:女子怀孕之后就要衰老了,即便不会衰老,也不再有少女的那种秀美了,与你们相比可不就老气横秋?

羽良娣点点头,我心中欢喜的向她招手,她忙站起来,我这才发现妃嫔日常所穿的那种垂地长裙在她身上竟然短了一截,露出嵌着粉色毛球的绣花鞋。

我笑道:怎么这裙子短了?也不叫内务府给你弄些合身的?

羽良娣无奈的说:我长得太快,没几日这些衣服啊,鞋子啊就要小很多,我懒得和内务府的那群人说,也省得总有裁缝过来为我上下左右的量尺寸,太麻烦了,反正这样穿,也是可以的嘛!

赵淑仪笑道:真是个小丫头,这样成和体统?快让内务府的人给你做一件合身的衣服吧,不然啊,人家还以为咱们大信王朝连个孩子的衣服都做不起呢!

正说到这里,外面几个奴才吵吵嚷嚷的搬着个大牌匾过来,上面赫然写着“栀韵斋”三个镏金大字,我不免有些惊讶,陌儿笑道:内务府里这样的牌匾多的是,只要找个人雕刻文字便可,姐姐真的是重新得势了,瞧,那镏金的墨还没有干呢,定是这些奴才为了讨好姐姐,匆忙做出来的!

我掐算了一下,从刚才陌儿提议要制作牌匾,到现在不过两个时辰,竟然就把牌匾制作完毕送过来了,真是难为了这些趋炎附势的奴才。陌儿笑嘻嘻的走出去,吩咐那些奴才把牌匾高高的挂到宫殿上去,几个妃嫔被叮叮当当的声音给吵的受不了,遂早早的离去,我和陌儿则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几个奴才,踩着高架子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又重又大牌匾挂到宫门之上,飘逸的大字越发显得这东殿有了一种秀雅的氛围。

我边端详着那几个大字,边说:羽良娣似乎有点意思!

陌儿笑笑:半大的孩子,天性吧,说不定过几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不过好在我也有了身孕,你我二人又真心相待情同姐妹,后宫之内还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得不到的?

我转身去欣赏阴暗角落里独自盛开的纯白的清香的花朵,笑说:我们做不到的就是控制这花开花落、生老病死、时间流逝,以及我们最想得到和最不愿意失去的爱情!

陌儿的表情忽然变得苍白,仿佛一朵鲜花被抽干了水分,惨烈干枯的躺在炙热的阳光下,没有了颜色,那些悲恸、动容和无奈让她瞬间枯萎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番王的请求

到了傍晚,宁远面色复杂的过来,一看便是为国事所困扰。我为他宽衣脱鞋,让他枕在我的腿上,轻轻的为他按摩太阳穴,宁远舒服的叹口气,不无满足的享受着我的体贴和关爱,我的嘴角也挂着浅浅的笑,一缕长发从肩膀上垂下来,时而调皮的刮搔着宁远的额头和眼睛,宁远有些痒,眼皮跳动了一下,伸手拿过那缕头发,放在手上把玩。

我的鼻子一阵发酸,如此温情涌动的场景和氛围让我觉得委屈,仿佛坚硬的外壳忽然被打碎,流淌出里面最柔软的部分,一滴眼泪吧嗒落在宁远的脸上。

他睁开眼睛,与我对视着,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内疚、矛盾、爱恋和不舍,他翻个身,抱住我已经浑圆的肚子,把头靠在上面,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问:怪不怪我?

那声音离我很近,好似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一样,让我更加觉得委屈,我用力的点头,宁远抱进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肚子上,腹内的小皇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父皇的温度,微微的动了动。

我抱住宁远的头颅,很费力的稳住自己,哽咽得说:我好想你!

宁远知道我如此坐着很费力,遂起身,让我靠在他的怀里,那厚实、温暖、健壮的胸膛简直要把我给融化了,我握着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放在嘴边亲吻,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下落,击碎在被褥上,宁远心痛的抱进我,亦哽咽道:是朕不好,朕总说不让你伤心、难过,不让你哭,却是让你伤心、难过、哭得最多的人!

这话让我越发止不住泪水,仿佛之前所受到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我把头靠在宁远的颈窝,那里炙热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让我有一种实在感,我微微侧头看向宁远,他亦深情默默的望向我,我傻傻得问:还会不会离开我?

宁远摇头。

我问: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宁远环抱住我,低沉的说:除非死亡再把我们分离,否则,我永远不离开你!

我呻吟了一声,翻身双手捧住宁远的脸,泪水几乎把视线都给模糊了,我努力的眨眼睛,却怎么都不看不清他,他怜惜地为我吻去泪水,搂抱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背部轻轻的拍着,我幸福几乎都要融化了,仿佛一伸手就能抚摸到空气中所流动着的温柔和甜蜜。

豆儿在外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道:皇上、娘娘,请移架到栀韵斋用膳!

宁远笑了一声,拉住我的手说:朕还记得你贪吃的模样呢,现在是不是都饿了,朕听说你经常半夜腿脚抽筋,所以特地让御膳房弄了些不太油腻的骨头汤给你补养,咱们过去尝尝………………………………栀韵斋是什么地方?

我笑:是陌儿为东殿起的名字,说是吃饭也要吃出雅致来,起个好听的名字,吃起饭来也香!

噢?那朕可要试试看。

我们手牵着手走到栀韵斋,下午,奴才们又把这里打扫了一番,摆设、盆栽、桌椅等都换了位置,整体看起来典雅大方,尤其是进门便能看到的那架荷塘月色图案的檀木屏风,更有画龙点睛之妙。

宁远看着这一切,也龙颜大悦,笑逐颜开的拉着我坐到桌子旁边,热气腾腾的菜式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我虽已饥肠辘辘,却总是不想吃东西,宁远为我夹菜,我勉强吃了几口,宁远似乎也总是提不起吃东西的兴致,我们都知道彼此挂记着宁广,却谁也不说明,谁也不提那两个字,依然笑颜相对。

豆儿为我盛了一碗骨头汤,那浓白的汤头上竟然没有一丝油腻,宁远亲自端起那汤,一口一口的喂到我的嘴里,我含着汤,辗转了半天才吞咽下去。宁远见状也不难为我,只笑说:你都瘦了,可见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朕可要好好给你补补!

我点点头,一时无语,外面正好来了个太监说:60万大军已经带着王爷的灵柩班师回朝,西藏番王亦跟随而来。

我和宁远都颤抖了一下,宁远站起来,不动声色的拉住我的手,我明白这是宁远无声的理解,他知道我想要在见到宁广,我感动的看向他,他却没有回头,只转身带着我去往养心殿。

由于养心殿是九五之尊,天子所在的地方,因此宁广的灵柩只能摆放在养心殿外的小行馆里,他依然穿着战袍盔甲,英武的躺在棺木之中,表情恬淡安详,仿佛不像一个死于战场的人,倒像是很累很累,睡着了一般,宁远颤抖着手去握住那隐藏在盔甲之内的宁广的手,冰冷的温度让宁远一颤,我亦伸手去抚摸宁广的脸颊,一根红线从衣领里露出来,与耳朵旁边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我心中猛然一动,忙伸手去看那红线的末端,上面赫然是一块小玉佩,那玉佩的棱角和边缘早已经磨得光滑甚至缺失,玉佩的形状轮廓都有些不清晰了,可我却认得,宁远亦看见了那玉佩,更加握紧宁广的手…………………………

我抚摸着那玉佩,仔细的端详着宁广,他的眉眼、高挺得鼻子和紧闭的嘴唇,仿佛那嘴唇还顽皮的、耍赖的说出:哥哥,这玉佩和上面的同心结是婉莹做的,可不可以送给我?我拿我所有的宝贝和你换!

宁远摇头:这是母后让婉莹做来给我当腰佩的,怎么能送给你?你让婉莹再做一个送给你,不就好了?

宁广搔搔头,有些烦恼的说:昨天我和惠儿拿着蚕宝宝吓唬婉莹,婉莹这会儿还和我生气呢!

宁远开怀的笑:最好婉莹从今往后都不理你,你啊,就只面对惠儿那个小胶皮糖好了!

说罢,宁远拿着那玉佩得意洋洋的走远。宁广无奈只好采了一大把鲜花,拿过来哄我开心,央求我再给他做一个腰佩。

我笑说:腰佩我是不会给你做的,也不会给你编什么同心结,不过呢,我这里有一个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坠子,谁要啊?

宁广忙喊:我要,我要!

你要?我还偏不给。说着我便把那坠子顺着窗户扔到了窗外的草丛里,宁广忙跃窗出去,在草丛里翻来覆去的找,彼时天空一片澄净的蓝,太阳把那蓝色照射得明亮而耀眼。几片白云,在天际悠悠然的飘荡着,带著一份懒洋洋的、舒适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意味,从天的这一边,一直飘往天的另一边。我欢快的笑声在寂静闷热的天空下飘荡,那种属于青春的、属于阳光的、属于天空般辽阔的喜悦,如潮水般无拘无束,宁广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开心的笑…………………………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玉佩仍在,斯人已去!

宁远把自己腰间一直佩戴着的那块早就破旧了的玉佩摘下来,缓缓的放在宁广的手里,又将那早已僵硬的手指攥紧。

番王在一旁并不说话,只沉默的坐着,宁远擦擦眼角,方转过身,面向番王,硬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沉声道:绥南王舍生取义,维护两邦友好,之前,云硕辽公主远嫁中原,为两邦的和睦做出了贡献,如今,朕亦决定让朕的义妹远赴西藏,嫁于番王第二子格桑,继续作两邦友好的使者。

番王有些沉痛的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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