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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旺角警署督察的话引起众人的沉思，大家不约而同地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往嘴中送，而他们身边的啤酒女郎则飞快地给他们满上，碰上这么一群只知道喝闷酒发泄的人，啤酒女郎脸上只差没乐开了话。
“原本以为超级只是郭天临时起意成立的一个机构，现在才看出来郭天这只老狐狸的厉害啊，他以一人之力无法把我们给全部扳倒，却下了这么一着妙棋，即使他离职了，还是让我们寝食难安。”老雷呷了一口酒，揉着额头说道。
“张楚凌他们真的那么厉害么，他们一个部门的人分散到我们的部门后，不是任由我们摆布了么，我们现在在这里杞人忧天的，让他们知道了的话岂不是让他们笑话了？”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督察不服气地说道。
“张楚凌他们要是不厉害，你怎么解释这两天的风平浪静？整个香港警队努力了大半个月都无可奈何的事情，张楚凌仅仅三天的时间就解决了，你觉得这是偶然么？而且超级机构的存在一直是超然的，他们根本就没有纪律的约束，对警队的认同感并不高，他们所灌输的全是张楚凌个人的一些观点，虽然正义感是有了，却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老雷瞪了发言的警察一眼，沉声道。
老雷一开始也不怎么看重张楚凌，毕竟张楚凌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督察而已，即使张楚凌坐到了总警司的位置上，只要自己安排人把张楚凌给彻底架空，张楚凌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可是张楚凌为首的超级机构这四天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却让他心惊，这么一支队伍突然全部分散到自己这一方阵营中，自己能不出问题么？
“雷Sir，其实我觉得超级机构存在与否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张楚凌这些人的存在。即使我们想方设法地保存住了超级机构，现在的超级机构在新闻媒体的宣传下也会形象被无限放大，甚至有可能盖过整个警队，从这一方面来说，我倒宁愿超级机构被撤销，而且超级机构的人员被打散到我们身边后，有我们时刻提防着，他们还能弄出什么大动静来呢？反之，任由超级机构继续存在下去，等它成长到有一天我们无法控制时，那时我们才真正地大难临头呢。”一个始终未曾发言的督察看了酒桌上的人一眼，他阴测测地说道。
“梁Sir，你的意思是把张楚凌他们做掉？”另外一个督察把梁督察的前半句话听进了耳中，他讶异地惊呼道，只是他的嘴很快就被他身边的人给捂住了。
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啤酒女郎给听到了耳中，而且还记在心中，在他们离开后不到十分钟，所有的话语就一句不差地传到了张楚凌的耳中。
张楚凌压根不知道有那么多人对超级机构有意见，他更不曾想到的是，超级机构这一次的行动居然会引起那么多人的惊慌，有些人甚至想对超级机构的人动手。
“这些人到底有什么勾当见不得光呢？”张楚凌琢磨了一会，发现无论是自己还是超级机构都跟警队中的同事没有冲突，更不可能得罪什么人，要是说仅仅因为超级机构的人全体升职就招致那些人想杀害自己和超级机构的同事，似乎也说不过去。
“阿凌，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不会是想我这个糟老头了，所以想找我聊天吧？”凌晨一点接到张楚凌的电话，郭天却是神采奕奕的。
听到电话那头的郭天没有丝毫的困意，张楚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也是听田妮说郭天养成了晚睡的习惯，即使离职后也一直未能改过来，这才打电话朝郭天求助的。
张楚凌并没有任何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郭天。
郭天闻言在电话那头沉吟了半响，也没有问张楚凌是如何得知老雷他们的谈话内容，而是沉声道：“阿凌，你们这几天的行动我都看在眼中，你们做得太好了，我很欣慰。”
“离职之前，我心中一直有一根刺，这根刺让我每天都不得安睡。直到遇到了你，并成立了超级机构后，我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一些。有些往事我不方便说，以你的能力，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并给当年的人一个说法的……”
第七百五十二章 赵母的秘密
天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警队中隐藏的秘密，张楚凌听似乎有难言之隐，也没有追问，而是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挂掉了电话。
“阿凌，你刚才是在跟我爸打电话么？”张楚凌挂掉电话，田妮刚刚从浴室中出来，看到张楚凌眉头紧皱的样子，她莲步轻移，走到了放电话机的茶几边上，双手搂着张楚凌的脖子，柔声道：“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了，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啊。”
田妮挨着张楚凌坐在床沿上，她今天穿着嫩黄色的衣裳，灯光显得分外的柔和妩媚，肌肤更白更嫩。
淡蓝色真丝睡袍将大腿绷紧，透着女性的饱满，胸部与腰肢的曲线非常完美。
听出了田妮话中的关心，张楚凌笑了笑，抓住田妮的一双柔夷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中，看着掌心里嫩白如玉的小手，绵软温凉，白嫩的手指肚中间凸出来，指头尖尖的，半透明呈粉红色的指甲晶莹剔透，十分的美；田妮一直仰着脖子，瞪大着一双明眸等张楚凌回答自己的问题，过了半响才发现张楚凌压根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而是瞪着自己的双手看个不停，她一时心中被幸福和羞涩所填充，不由娇嗔道：“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这双手比以前漂亮了很多。”张楚凌闻言捧起田妮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亲了亲，才摇头道：“过两天就要去西九龙警署总部报道了，我打电话跟爸请教几个问题而已，免得到了那边犯错。”
“没事地啦，别忘记我以前也是总部的，这一次有我在你身边，谁还敢欺负你呢？”田妮挥舞了一下拳头，信心十足地说道，脸上带着一抹醉人的微笑。
“嗯，到时谁敢欺负我我就找你。”张楚凌说完这句话后，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田妮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待听到张楚凌压抑的笑声后，她才知道张楚凌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不由娇嗔着把他扑倒在床上。
两个人只是温存了一番后就躺下了，倒没有新婚时那般热衷于合欢之事，田妮是枕着张楚凌地胳膊入睡的，即使睡着了，她也不是很老实，一条修长的长腿搭在张楚凌的腰上，一双手还搂着张楚凌的脖子。
侧脸看着田妮恬静而靓丽的面孔，张楚凌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了老雷等人在快乐时光酒吧酒后的言语之后，他知道警队中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干净，田妮以前之所以在警队中任性，是因为郭天的存在，而现在郭天已然离职，在家休息了一年多的田妮再次回到警署时，没有了郭天地存在，想必警署中那些人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包容她了。
“小燕子。我们今天去赵奶奶家玩好不好？”第二天早上。张楚凌逮住了在阳台中追着小狗到处跑地女儿。以商量地口吻问道。
小丫头侧着脑袋露出沉思地神色。半响后才脆声道：“好！我要吃糖糖。”
“嗯。赵奶奶那里有很多很多地糖糖。”张楚凌闻言摸了摸女儿地小脑袋。才一岁多一点地小燕子已然学会简单地思考一些问题。而且喜欢模仿大人地一些动作和表情。小燕子地成长总会给张楚凌和田妮带来惊喜和快乐。所以家里人都把她当成了开心果对待。
田妮收拾妥当后。张楚凌就跟田妮带着张云燕出了门。他们今天约好了要去看望赵海明地母亲地。自从赵海明死后。原本身体非常健康地赵母就日益憔悴。情绪也低落得很。虽然汪清寒和唐林致等人对赵母照顾得无微不至地。简直把赵母当成了自己地母亲在对待。老人地脸上却始终看不到昔日地笑脸。
“阿凌。我看赵阿姨挺喜欢燕子地。要不我们把赵阿姨接到我们家去跟我们一起过吧。她跟爸和吴婶在一块。老人之间有很多共同话题地。我想那样应该可以减轻老人心中地一些悲伤。”田妮小心翼翼地征求
虽然不知道赵海明跟张楚凌地关系。赵海明地勤快和热情却博得了张楚凌全家人地喜欢。他地去世也让张楚凌全家人为之叹息。对于赵母地遭遇自然都很同情。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悲惨地事情呢？张楚凌和田妮等人几乎每天都要到赵母那边去坐坐。缓解老人心中悲伤情绪。
“十六姨，赵哥都死去那么多年了，现在侄子也死了，你还把那些股份拽得那么紧又有什么用呢，何不卖给我们，那样你可以拿一大笔
们也可以……”张楚凌靠近赵海明家中时，远远地中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那声音熟悉中带着陌生，让他很是诧异，难道除了唐林致和汪清寒外，还会有别的人过来探望赵母么？
只是这人嘴中的十六姨又是谁，股份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呢，张楚凌心中尽是疑惑。
“赵奶奶，赵奶奶，糖糖……”张楚凌正想听个究竟呢，他怀中的张云燕却突然奶声奶气地喊了起来，而房屋中的人听到小云燕的叫喊后声音嘎然而止，彷佛被人硬生生地给切断了一般。
见偷窥的如意算盘落空，张楚凌只能苦笑，朝田妮点了点头，田妮立即按响了赵海明家的门铃。
“雷Sirr，您怎么在这里？”赵母打开房门后，她看到是张楚凌和田妮来探望自己时，脸上神色有点慌乱，只是张楚凌却没有注意到赵母的神色变化，而是很诧异房间中的另外一个人，因为这个人骇然是警务处处长助理雷祝。
在房屋外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张楚凌想了老半天都没想起来是雷祝，因为张楚凌压根就没想到雷祝会和赵母的生活有交集，雷祝在这里出现实在太异常了。
“张Sir，田妮，你们怎么也来这里了？”雷祝对于张楚凌和田妮的到来显然也没有防备，他脸上神色很不自然地问道。
“雷叔叔好，我们跟海明都是好朋友，现在看海明过世了，我们就过来慰问一下伯母了，您也是过来慰问伯母的么？”田妮并没有张楚凌那么多心思，而是甜笑着跟雷祝打了招呼，对于父亲的这个老部下，田妮是非常熟悉的。
“嗯，我也是过来看望一下赵海明母亲的，同时问一下关于赵海明等人死亡一案的点，现在我已经问得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改天有空了跟张Sir一起来我家喝茶啊。”急速地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张楚凌和田妮有所反应，雷祝就匆匆地离开了赵海明的家中。
“雷叔叔今天有点奇怪呢？”田妮疑惑地看了一眼雷祝的背影，她喃喃自语道，以前的雷祝一直很宠她的，每次见面都有着说不完的亲热劲，今天的雷祝惊慌之下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唯恐在房间中多呆一会就会被张楚凌给发现异常，他自然会匆匆离去了。
“阿凌，这个人真的是警察么，他今天进屋后说话就莫名其妙的，我一句也听不明白呢。”赵母见张楚凌的目光一直瞪着雷祝的背影，她特地提高了声音问道。
听到赵母的话，张楚凌才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看了赵母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是没有把自己心中的问问出来。
赵母见张楚凌和田妮并没有多问，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照常带着张云燕上楼去拿糖果去了。
“阿凌，你也觉得雷叔叔的反应异常么？”赵母上楼后，田妮轻声问张楚凌道。
“没什么异常啊，或许是因为要忙别的事情，所以他神色匆忙了点吧。”眼角的余光看到楼上拐角处有一个影子伫立在那里偷听自己跟田妮说话，张楚凌知道那是赵母的影子，他摇了摇头，很是利索地回答道。
张楚凌的话刚落音，那道伫立的人影就消失了，而张楚凌心中的惑却更深了，种种迹象告诉他，赵母的身上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有可能连赵海明都被瞒在鼓中，他决定离开赵海明家后，暗中对赵母彻查一番，看她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
赵母很快就牵着着张云燕的小手从楼上走了下来，张云燕下楼的时候，口中含着一根棉花糖，手中还抱着一个大白兔，脸上绽放着两个甜蜜的酒窝。
“爸爸，小白兔。”下楼后，张云燕一下子挣脱了赵母，直接扑到了张楚凌的怀中，而正准备拥抱张云燕的田妮却扑了一个空，她不由嗔怪地瞪了张楚凌一眼，而张楚凌则骄傲地笑了笑，虽然张楚凌很少有空带女儿，可是女儿却出奇地粘他，这让田妮多少有点无可奈何，而张楚凌却是对小云燕既疼爱又愧疚。
“这段时间你们天天来陪我开心，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这个布娃娃是我的一番心意，还请你们收下。”赵母慈祥地摸了摸小燕子的头，满脸诚恳地说道。
第七百五十三章 牢骚
到女儿那么喜欢赵母送的布娃娃，张楚凌和田妮即使接受，拒绝的话语也是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