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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们居然追了过来。抓住我便是满清十大酷刑侍侯。什么坐土飞机,跪玻璃,灌辣椒水都是小意思。他们、他们……甚至用头发系住我那里使劲地拉……”区光陷入了惨痛的回忆。
黄昏骇得脸都绿了,问:“就用头发系住那里?”
“是啊,系了一整天,到晚上都变成黑色的了。只有切掉了。”
区光狠狠地扔掉烟头。
“切……掉了!切了多长?那还不是太监?”
“胡说,谁是太监了!”区光气急败坏,“他们就系在我那乌龟脑壳上,一半,脑袋掉了一半。功能嘛,都还正常,就是没什么强烈的感觉,又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原来没弄干净啊!”黄昏捧着肚子大笑,“你这个假太监,哈哈,笑死我鸟!”
“不许笑,再笑,我要发飚了。”区光怒到极点。
“对了,我……能不能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黄昏话还没说完,手如闪电伸过去就要拉区光的裤衩。却不想区光动作更快,一把抓住黄昏伸进自己裤裆的手,咆哮道:“你想干什么?”
二人开始抓扯。
突然,一片红晕出现在区光脸上,竟似比女子还娇媚。
黄昏吓得连忙松手,浑身起了一层黄豆大的鸡皮疙瘩,口中骂道:“你这个死人妖。”
正说着,突然发现路边有几个背着竹筐的山民正对着他们二人指指点点。
“我的名誉啊!”黄昏悲愤无比。
第五卷 新一年
第三十四章 一个男人要买过春才能成其为男人
“区光,想问你一下,这么多年来,你就没碰过女子?”路还长,索性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谈。这段路已经完工,平整而宽阔,至少已经达到国道标准。已经是下午四点过五分,手机也有信号了,不过,黄昏和区光也提不起兴趣给周顶打电话叫车。就算叫来,后面也堵得厉害,除非是直升飞机,否则还不一样腿儿着。
“没有吧。”区光恢复正常,一脸正经。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宦子弟,一号首长的太子,起码的尊严还是要的。
“你估计也不敢肯定吧?”
对于黄昏这个很不礼貌的提问,区光不屑一顾,懒得回答。
“怎么不说话了,”
“你实在有点讨厌。”
“不说就不说了。大家闷着头走路好了。”黄昏也扭过头去不理区光。
二人在路上走得飞快。
彼此都没有说话。
大约走了不到半小时,区光闷得难受,脚也疼得受不了。他何时走过这么长的路。加上平时娇生惯养,好逸恶劳,体能也就很是不堪。
顿时累得受不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路边的水泥墩子上,不走了。
“怎么了?”黄昏已经领先两百多米,这点路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虽然也点热,路上风景却是很好,也不无聊。走了一段,发现背后区光没有跟上来,便远远地喊了一嗓子。
“走不动了。”区光也开始喊,“不走了。”
“什么,听不清楚。”
区光立即不说话。只低头抽烟。
黄昏无奈,退回他身边,见区光正脱掉那双价值好几大千的小牛皮鞋子,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脚板。便明白,他打脚了。
“脚上的鞋子好象不很合脚。”区光这么认为,他记得这双鞋子上两个月前买的。当时就图的是颜色好看,米黄色。很是醒目,这会儿却大吃苦头。
“你多少码的脚?”区光问黄昏。
“四零。”
“好,我们换换,我也是四地的脚。”区光下命令。
“什么,和我换?”黄昏惊愕只用指头指着自己的下巴,“老哥,我没听错吧?这么无礼的要求。亏你也说得出口。”黄昏只要一出差,习惯性地换上一双运动鞋。反正他就是一个干艺术地,穿着随便一点也没人感觉不妥。不像区光,什么时候都穿得十分正规,保持太子的尊严。这一下,区光大吃了自己皮鞋的苦头。看着黄昏脚上的那双旅游鞋,眼睛都绿了。
“你的提议我可以考虑考虑。”黄昏看了看区光那双皮鞋,觉得很不错,自己这双耐克乔丹已经超期服役了一年零三个月,正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不过,我有个愿望,你能不能说说你这么多年的性生活是怎么过地?”
黄昏兴致勃勃,地坐在区光身边。将脚上的鞋子脱下来,递给区光。
“还怎么过?”区光一脸凄惨表情,“我们这样的家庭出身,要在外面叫鸡是不可能的,丢不起这份脸。想找个情人吧,怕给人看见那东西,也丢不起这个脸。反正是怕丢脸。自己憋着好了。实在憋不住就洗冷水澡好了。”
黄昏很是奇怪,“干脆找个妻子好了,你这种身份还怕没人嫁给你。我看那个女主持人,也就是我团新加盟的女演员刘于就对你很有意思。”
区光奇怪地看了黄昏一眼,“我看刘于对你到是颇有意思,你考虑一下。对了,我可没有碰过她,搂搂摸摸是有过的,实际地东西不谈,怕那个麻烦。你说。我是半个废人,人家如果嫁给我肯定是看上了我的家世。那样,我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大家都来虚伪的东西,也就没意思了。”
黄昏沉默了半天,叹道:“你倒是看得透了。走了,老坐在这里不是办法。”便拿过区光那双皮鞋,放在地上使劲用脚板踩着,将皮面踩得一塌糊涂,这才随便地套在脚上。走了几步,说,这下就舒服了。
区光大为心痛,这是什么鬼办法?
继续走路,路长得超乎二人想象,浑身都走得发软。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时分。问了问行人,到花溪还有多远,回答说还有二十来公里。前方还有一个地方堵着。
黄昏一听脑袋都大了,想不到行路难居然难于上青天。这条狗鸡巴路居然还分期分批地堵寨。难怪二人走了一下午一辆车也没看到,想搭一辆去花溪的顺风车的良好愿望也就化成泡影。
还没等黄昏二人问堵塞的原因,路人首先愤怒了,说工程段的人太可恶,占了农民的地,赔偿却是按照荒山荒坡来赔付地。他们不干,便开了十多辆农用车将路拦了。现在,两头已经堵了几百辆车了。本地农民正和当地政府在路上对峙。
区光也怒了,说回去一定将周顶抓住好好刮刮鼻子。
“省省吧。”黄昏冷笑,“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现在我们所要做的是尽快将路弄通,将所有能够影响到水牛节的不利因素扼杀在摇篮里。让我们地节目和项目尽快完工。从这方面来说,我们和当地政府的利益是一致的。”
“可是,可是……”区光郁闷得要发狂,“累死我了,这回我是将一辈子要走地路走都走完了。真让人憋气。”
黄昏哈哈大笑拍了拍区光的肩膀安慰他说:“好了好了,如果你觉得难受就喊两嗓子,发泄出来就好了。”
区光果然对着山谷吼了一嗓子,很正宗的京剧唱腔:“地动天摇星月无光,疑无路,柳暗花明,年后一年,岁岁我心。”
黄昏使劲地鼓掌,说好,就是要有这种大无畏地革命乐观精神。
正唱着,便看见前面的车龙,基本都是货车。到处都是人,都是司机。路边有一排小饭馆兼旅馆兼娱乐场所。看来,今天是通不了车的了,司机们纷纷下车吃饭,喝酒,睡觉,娱乐。
黄昏和区光看到这种情形,顿时精神大振,对着饭馆就狂奔而去。
一排小饭馆沿河排成一串,从窗户看出去,有山有水,风景不错。大概是位于河边,各家的招牌上都挂着水煮鱼的招牌。
这里的特产是鲶鱼,从路边看过去,一色的酒幌招摇,上面巨大的鲶鱼瞪着大圆眼,两根长长的胡须威风八面,看得人眼晕。
黄昏和区光进了饭馆,却发觉里面十分地脏乱差,苍蝇基本都顶着红帽子,好象是满清余孽都被孙中山同志驱赶到这个小山沟里来做寓公了。和苍蝇相比,里面的女服务员却是颇有几分姿色。都是大胸脯,红脸膛,有中自然健康的野性美。
饭馆里坐满了长途汽车司机,放肆地和女服务员开着黄色玩笑。手上还附加着不少龌龊的动作。
这些长途司机大多有着结实的身体,微微突起的肚皮,但双腿却略微有些细小,和整个身材不成比例。大概就是他们的职业病吧,大肚子,细腿,平坦的屁股。
有女服务员大声地笑着,被一司机用手在领口里掏了一下。
看到这种情形,区光皱了一下眉头,小声地问着黄昏:“这里怎么这个样子。”
黄昏兴味昂然地看着这一幕,说,“如果你有兴趣就去摸一把,不花钱的。”
区光大骇,“不可以。”
黄昏笑嘻嘻地回答:“她们只不过是普通的服务员而已,真正的乐趣在楼上。”黄昏用嘴巴往楼梯口歪了歪,示意区光看那个全身臃懒打扮妩媚的女子。
女子面无表情地走下来,过黄昏他们的桌子前,眼睛有意无意地飘过来又飘过去。
这是一个性感无比的少妇,比那些服务员要白净些,身材也高挑些。只是嘴角有一颗小麻子,让她那张颧骨微微突起的脸变得生动无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妓女?”区光脸上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声音有点大,黄昏连忙示意区光禁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妓女,还是不要惹的好。
在这个穷乡僻壤,有谁认识你这个太子爷,打了你又怎样。
这个时候,服务员上菜了。黄昏和区光点的是一份水煮鱼片,和一份西红柿炒鸡蛋。估计那份西红柿炒鸡蛋用的材料不太新鲜,西红柿都有点红得发紫了。鸡蛋也只能看到蛋白。
水煮鱼更是难看。呈现出一股腐尸的灰白,一看就让人倒胃口。且用洗脸盆装着,起码有十来斤重。黄昏抗议,问为什么弄这么大分量,两个人也吃不了。服务小姐一个白眼过来,说你们点的是一份。我们这里一份就这么多。
黄昏大怒,继续和她扯皮,说,这未免也太离谱了,简直就是宰客。
小姐说,宰了你又怎么样,宰的就是你。快吃,吃完买单,然后滚蛋。
正吵着。厨师和店里的伙计都冲了过来,武装到牙齿,手中提着菜刀和铁棍。想给黄昏他们来一出全武行。
黄昏大怒,一拍桌子,你们要干什么,想干什么。能干什么?打架吗,奉陪到底。
正在这个时候,那女人娇笑着一步三摇走过来。用手指点着黄昏地额头问:“你刚才说我是什么,什么女?”
黄昏哈哈一笑,“你还翻天了,你们周顶书记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说得好听一点,你就是一性工作者;说难听点,你就是一鸡。”
女人大怒,头发都竖起来了。“老娘是这里的老板,不是小姐。”便大声吩咐手下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打成猪头。”
众人一拥而上,便要动手。
黄昏眼急手快,一脚踢翻桌子,那盆水著雨热淋淋地淋过去,烫得几人大声惨叫。
“走!”黄昏伸手去拉区光,却不料拉了个空。
好一个区光,一步跳上凳子,大声叫道:“谁敢动我?”
厨师提着菜刀奔上去,大喝:“老子敢动你。”就要手起刀落,将这个狂妄的家伙斩于凳下。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原来,区光见势不妙,一把抄出藏在身上的手枪,上膛,对准厨师,“后退,否则手枪无眼。”
厨师没想到出现这种情况,呆住了,慢慢后退着。
黄昏心中大定,从怀了一掏出一叠百圆大钞票,向那女老板扔过去,“咱们吃了你的东西自然要给钱。不过,你们这么搞未免太欺负人。这里有两千块,作为你们的拆迁费。快点掇家吧。”他是下了决心,这回事了,绝对让周顶带着公检法人员过来,一把火烧了这个鸟店。他估计,区光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拔枪相向的时候。动了枪,事情搞大不是好事,暴露了区光的身份,影响就坏了。这种事情要悄悄地弄,打枪地不要。
看到黄昏的钱,老板娘眼睛一亮。骨碌一转,风骚入骨地走上来,道:“你们是哪一路的朋友,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出来混,不过是一个理字。要不,大家坐在一起,喝杯茶,摆一摆道理。”
黄昏听到这种话,笑得要弯下腰去,说;“你是港台黑社会录象看多了,来这一套。我们可是正宗的……”他本来想说自己是公安,想了想,又不像,哪里有走路的公安?现在的警察,没有一辆十来万的车子坐着,根本就办不了事。便道:“反正我们的身份你不需要知道了。这是秘密。”
女老板微微一笑,“知道了,出来行走,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便呵斥着看热闹的人,“是老朋友,一点误会,大家散了吧。”
众人却不肯走,依旧围观。还有人在议论区光手中是不是真家伙,看起来像是花十块钱买的儿童用品。
见人多眼杂,老板娘给黄昏一个眼色。“兄弟,要不我们去后面喝杯酒,我请客,算是给你们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