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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正说完话,松开苏迎袖,倒上两杯啤酒,端了一杯过去,调笑道:“夫人,小生这厢有礼了。至此良宵,我们就一醉方休吧!”
苏迎袖微微一笑,和杨正碰了一下杯子,道:“你们男人都是一副油腔滑调摸样,连你这种老实人得意起来也不能例外。下一句你是不是该说,‘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如何如何了’?”说完便悄悄地用手掩在自己嘴上。
这一笑,百媚横生,让人如同置身鲜花盛开的花园之中。竟然有目不暇接之感。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美丽的,却说不出其中究竟美在何处。
这种娇媚是黄昏所没有看到过的,也从来没有在苏迎袖身上看到过,顿时呆住了。
杨正看得心头一荡,便要伸手去抓。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顿时把持不住,只觉得呼吸沉重地压在心口,一团火苗烧得自己难受无比。
苏迎袖拦住杨正的魔爪,小声道:“不可以,这里很多人的。”
“没有人会在乎我们干了什么。”杨正失魂落魄,语无伦次,“来这里的都是买春客人和小姐。这种事情早就见惯不惊。”说完,他掏出几张钞票扔给艄公。叫艄公立即消失。
艄公也不废话,接过钱,扑通一声跳下水,往远处游去,说半个小时后回来。
等艄公去得远了,杨正喉咙里发出一声吼叫扑上去,道:“夫人,我们回舱里去吧。”
苏迎嗅脸色一冷,推开杨正,突然提高声音:“杨正,你当我是什么?小姐、交际花、还是烂女人?请注意你的身份。”
杨正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却不曾想,这个自己名义上地未婚妻翻脸比翻扑克牌还快。问:“你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当你是坏女人。在我心目中。你就是那天上的仙女。”
“哼,知道就好。”苏迎袖脸色又是一变,突然笑容灿烂,伸出手在杨正手背上轻轻摸了一下,“你生气了,好可爱的模样。早晚是你地人,着什么急。再说了,你不想给自己的新婚之夜留一点期待吗?”
黄昏在那边听得心头滴血,心道。期待,老子到是很期待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掉进水中淹死才好。便上前,悄悄拉开老板娘和区光,小声对区光说,“大官人,借手枪一用。”
区光大惊。一脸骇然,小声问:“你干什么?”
“我非毙了他们不可。”
“不可以。”区光指挥老板娘,“把他给我按住。一百块。”
老板娘淫笑,“OK,分分钟搞定。”
看到老板娘一身肥肉波涛汹涌,黄昏大惊,摆手,“不要。”
“如果不想那样,就安静地呆着吧。”区光威胁黄昏。
“靠!”报应来得好快。
两边都安静下来。
杨正冷静下来,连连道歉。说自己不是人,居然冒犯了苏大小姐。罪该万死。说完话,还拉着苏迎袖地手连连在自己脸皮上打着。
黄昏和区光看得大跌眼镜,没想到杨正在苏迎袖面前居然如此下贱。看来,苏大小姐的手段果然厉害,将杨公子从狼驯化成了哈巴狗。
幸灾乐祸中,黄昏竟然有点庆幸,自己如果真和苏迎袖在一起,只怕现在比杨正还不如。人家好歹是一个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富家少爷,自己却是草根一个。
不过,事情真的如此吗?
黄昏也不敢确定。
幸福的含义有多种,也只有当事人自已知道而已。
杨正本是花花公子一个,女人不少。之所以如此怕苏迎袖,实际上是因为前一段时间自己惨败在黄昏之手,损失巨大。在董事会上交代不过去。加上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个林玉婷出来,而且还是自己的妹妹。
他担心如果自己再亏损下去,父亲没准会动了中途换马地心思。前一段时间,他听细作来抱,说董事会有人在自己父亲面前说自己坏话。想让林玉婷和杨之远确定父女关系,以便继承家业。
杨正上台之后,动作很大,有的地方已经触动了部分老人的利益。任何地方,新老交替总是要经过一番斗争的。而任何地方总不乏有人想建下拥立大功。弄回林玉婷,将来再让林玉婷做了董事长便成了某些人地阴谋核心。
幸好,这次公路改建工程已经顺利完工了,不几日就可交付使用。虽然,农民在闹事,不过,这已经是地方政府的事情,和自己完全没什么关系。利润在手,漂亮的一战,可以让那些反对派闭嘴了。
突然之间,杨正发现,自己这个未婚妻是一个巨大地宝藏。拥有了她就拥有了她背后的上层关系网。就拥有了整个世界。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苏杨二人调笑了一气。
杨正突然咬牙切齿,说:“前面二十多公里处便是黄昏的工地,这个周顶实在是不地道。居然将工程都给了黄昏这个小子。”
苏迎袖道:“不对吧,这个项目本来就是人家黄昏搞起来的。若不是我和人家周顶打招呼,只怕这条路还落不到你手里。钱人人都想赚,况且这钱来得还很容易。”
杨正愕然,“什么,是黄昏的项目?”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他使劲地抓住苏迎袖的手,“这么说来,黄昏是知道这件事的?”
黄昏在那边心中发怒,我知道,我知道个屁!一个多亿啊,老子不知道自己赚吗?这个周顶是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他也有点恨上了周书记这个两面三刀,两头讨好的家伙。
苏迎袖突然一笑,“你觉得他不应该知道吗?你要明白,任何人都会有几个关系密切的好朋友。我也有几个?”
“你去找过黄昏?”杨正恶狠狠地摇着苏迎袖的肩膀,“说句实话,在你的心目中,我和黄昏相比,哪个更重要些?我不在乎你的私生活,但你马上就是杨太太了,我也是有脸面的。”
“你吓坏我了。”苏迎袖淡淡一笑,拍开杨正地手,站起身来,说:“这火锅鱼吃得也没味道,回去了。”说完便大声招呼那个游到岸边的艄公。
“苏迎袖!”杨正突然大声喊。
“什么,你的声音很夸张”苏迎袖回过头。
“我发现我爱上你啦!”
“男人的感情不值得信任。”
“可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告诉我,你究竟爱的是谁?”杨正突然有点悲伤,“别让我蒙在鼓里。”
“你要听实话?”苏迎袖站在船头。此刻,清风徐来,水光荡漾。她长长的白色衣袂在风中翻飞,如同凭虚御风的仙人,看得让人忘记呼吸。
“实话,我只需要实话。”杨正大声说:“我们可是要结婚的,以后要一辈子在一起。纸包不住火,告诉我。然后,我们从新开始。”
“很好很好。”苏迎袖双目突然有烈火熊熊而起,“我爱黄昏。”
“明白了。”杨正的声音突然带着哭音。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他自己曾经有过无数的女人,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对一个女人动心。
“但我会嫁给你地。”苏迎袖立即结束这次谈话:“船家,开船。”
船渐渐远去黄昏失魂落魄地呆在船舱内,想笑,却只发出一阵沙哑的嘶吼。
第五卷 新一年
第三十七章 尾后针
“你爱那个女人。”等船去得远了,老板娘说。
黄昏这才收回远眺的目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叹了一口气,“女人,你永远也不能将她看懂。”
区光突然有点生气,说:“这个苏迎袖是怎么回事情,她既然喜欢黄昏,就不该和杨正在一起。这个世界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从骨子里来说,区光还算是一个单纯的人,他觉得这种情况不可理解。
黄昏苦涩地一笑:“她有自己的苦衷。有的事情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的。”
区光突然愤怒,“狗屁,什么身不由己。不管是论财产和是社会地位你黄昏都比杨正弱不了多少。外表和本事杨正更是拍马都追不上你。所不同的是杨正比你家世好点点而已。”
黄昏还是在苦笑,说不出话来。有的事情就像穿鞋,鞋子合不合脚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区光这个大公子又怎么会明白。
三个人赤裸着身体挨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很不舒服。黄昏看了看老板娘,那一身肥肉自然是一塌糊涂,区光也好不到那里去,那条内裤已经被人扯得失去了弹性,仅仅保留着基本的遮羞功能。便又好气又好笑地建议大家穿好衣服说话。这种情况让人太尴尬。
区光“啊!”地一声,全身都变成了入水的虾米,红透了心。
“那个男人我认识。”老板娘说,“是修路的,前方三公里外就是他们的工程处。经常和工程处的人出来找小姐的。”
“哈!”黄昏心道,这个杨正还真是饥不择食,这等货色的小姐也看得上眼,太没品位了。
虽然这样想,黄昏却没意识到自己和区光也一样没品位,不也一样过来嫖妓。
心中突然没由来地一动,黄昏吩咐老板娘,“将船开到那个工程处去看看。”
区光吃惊地看着黄昏问他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黄昏笑着回答。“就是想去看看罢了。”
众人穿好衣服,站在船头。
船逆流而上,行不两公里便来到杨正的工程监理初。一排用随便搭建的活动房屋。远远地就看到杨正和一群工程人员模样在路边说着什么,而苏迎袖则不知道去哪里了。
黄昏脑袋里灵光闪过,问区光:“区大官人,想不想看一出好戏?”
区光说,“有热闹看当然想看了。不过今天好累。也没什么精神了。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睡在船里。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是猪啊!”黄昏笑骂,“等等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说完便拉过老板娘,“老板娘,想不想多赚点?”
老板娘笑得脸上那颗小麻子都在颤抖。“有得赚当然不会拒绝。不过,希奇古怪的花样我可是不来的。”
“靠,你想哪里去了。”
“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也是不做的。”老板娘义正词严地回答。
“你违法的事情还做得少吗?”黄昏威胁她说区光是省城黑社会头目,杀人不眨眼,不要得罪了我们,否则全家死光光。
“不会吧!”老板娘觉得黄昏的话可信度非常不高。说他在吹牛,哪里有这种温柔得像女人的杀手。区光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等待开苞的处女。
黄昏哄骗道,杀手难道非要凶神恶煞模样?杀手也是分好几种类型的。区光这种属于温柔杀手,红粉杀手。
费了半天口舌。老板娘和黄昏诗价还价一番,又收了黄昏两千多块钱。答应一切都听黄昏的指令行事。
岸上,杨正向工程人员做指示完毕,把他们打发走,便和苏迎袖一起坐在河滩的一丛灌木丛之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灌木丛非常茂盛。约两米高,长约二十来米,密密匝匝地组成一道围墙。顿时将二人的身影掩盖。灌木上都开着白花,风一吹,四下摇曳,香气逼人。
黄昏看得大急,对老板娘吩咐,你该如何如何,然后如何如何。
老板娘听完吩咐,桃眉看了黄昏一眼,掩嘴一笑:“你这招可真毒!不过,那女人和你什么关系,值得这么做吗?”
黄昏怒喝:“你还在磨蹭什么,人家都躲进灌木丛中去了,再迟,出了事情你负责?”
区光接嘴说要出事早出事了。也等不到现在。顿时将黄昏气急。他对老板娘说,“那个女人是老子的老婆,前段时间正在和我闹离婚。手续都还没办好,她就和人家搅在一起了。实在是可恶。”
老板娘很是愤慨,说哪里有这样的女人,两口子闹离婚,在没离婚之前怎么说也不能和别地男人在一起。这是起码的社会道德。她这么弄,还是人吗?给自己丈夫头上戴绿帽子就是贱货。
黄昏被她的话弄得一愣一愣,说你一个业余小姐怎么满口仁义道德了。
老板娘怒气冲冲,说她们小姐在没结婚前在外面赚点钱过活很寻常。但结婚之后就不出来做了。怎么说也得给自己丈夫和孩子留脸面。因为,那时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丈夫在能看能摸能睡。
黄昏说不过她,便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你还不去!”
老板娘叫自己父亲将船远远靠在河边,下船朝灌木丛摸去。没走两步,黄昏说,“等等,我也去。”
老板娘笑着摸了摸黄昏的脸:“你还不放心我,真想去看自己老婆和别人偷情?”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放心,我还扛得住。”黄昏咬牙切齿。
“我也去。”区光也跳下船没,跟了过来。口中说,“我挺反感杨正这个人的,能够看到他出臭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
“都去都去。”黄昏哈哈大笑,连那四个小姐也一起带了过去。
一行人猫着腰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灌木丛后。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天光已经暗淡下去,只西边山峦还保留着一丝红金色的晚霞,映衬得河边的傍晚更加黑暗。
七个人悄悄摸到灌木丛围墙之后,尖着耳朵听杨正和苏迎袖说话。
“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