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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开始超级男生的普通海选。
黄昏和全琮所属于昆仑赛区,大约有一千多人报名,只有区区百人名额,竞争不可谓不残酷。看着赛场外一个个自信满满的小男孩,黄昏就觉得自己彻底是没戏了。但半场撤退却不符合他的个人性格。
既然来了,怎么也不能太丢人。
还有就是必须出出风头才不枉来此一遭。
现在,胜败得失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反正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和小苟来往就是了。成人之美善莫大焉。但却不能不战而退。
基本上来说,这个世界的音乐还算老成、老套、古板。大多以古典唱法为主。演出风格也以端庄沉稳为主。若有不明白的,可以去看CCTV1的春节联欢晚会。再对比着看看赛区男生们的燕尾服和领结,还有不为人所察觉的淡妆。
头一天晚上,黄昏还在宿舍赶稿,开山刀那边催促得紧。《神雕侠侣》的故事已经开始在杂志和网络上同步连载。故事已经进行到杨过在刚刚叛逃全真派一节。主脚的命运开始牢牢地牵扯着读者的心。网络上叫更新的声音铺天盖地,大有若一天不更新一万字就要寄一个炸药包去启点中文网的趋势。为了网站编辑的人身安全计,开山刀一天几个电话的催。
没有办法,黄昏只得收拾好心情,埋头狂写了一个通宵,总算了交差。写毕,用上传所有文字,抬头一看,天已大亮。一轮红日高照。又是一个好天气。
日子一天天热起来。春天的花开得不能再开。梦里微风,不知道花又落了多少。
楼下喧哗成一片,推开窗户一看,站满了女生。
见亲爱的黄教授探头出来,众女皆大声尖叫:“黄老师,我们支持你。黄老师加油!”
正待拿顶帽子对着下面做出挥手之间式的样板致意,突然发现时间不早,再过半小时,海选就正式开始了。只得慌慌张张跑下楼,脸也不洗,口也不刷地跑上车,载了一车女生就往赛场狂飙。
更多挤不上车的女子手牵手拦着公路中间强力劫持所经过的每一辆的士。
第二卷 我是校草,我是卧底
第八章 海选
紧张的对象不过是那些在淘汰与过关之间的不确定选手,像黄昏这种从一开始就注定被刷掉的人而言,失败是必然。过关仅仅是中六合彩式的偶然。
海选现场在某宾馆会议大厅,里面空荡荡摆了一排桌子,桌子后面就坐着四个所谓的权威了。对面,巨大的厅堂正中放着一张独木板凳。考生坐在上面面对八只俯视的眼睛不委琐才怪。
所有的人不容许进入。走廊上挤满了考生和亲卫团。闹得像自由市场。所有的人都面色紧张,呼吸急促。有人在不听唱歌,有人若有其事地表演舞蹈。甚至还有人在说单口相声,却声音颤抖,一点也不好笑。
黄昏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连激动也谈不上。傲了一个整夜,累得面色苍白,精神萎靡。若不是有那么一群莺莺燕燕在一旁唧唧喳喳,早睡了过去。也只有他是一个粗线条的人。连全琮也开始紧张了。
这个赛区的选手很多,加上来助威的总计好几千人,大多由家长或者同学陪同。只全琮和黄昏的情形比较独特。一边全是女拉拉队,另一边全是女生。双方还怒目相向。声势浩大之极。
比赛正式开始,里面传了阵阵歌声,那些还位发育完全的家伙一个个吊着嗓子像公鸡打鸣般。听得人想笑。这次比赛的海选不能带乐队也没有音响设备。所有人必须清唱。清唱最是考量歌者的基本功,半点也作不得假。你的声音的好坏,唱功的高低一目了然。很多考生刚一张嘴那边就有考官在大喊:“卡!”,直接就败下阵来。
开头二十来个考生上去唱的都没超过一分钟。
黄昏以前也是唱惯了卡拉OK的人,在里面因为有高级音响设备,只要一拿起话筒只要不跑调,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变成歌星。今天被考生们的怪声轰炸一气,觉得脑袋里“嗡嗡”着响。那还是隔着一扇门板,门板里面那些考官的痛苦可想而知。
被淘汰的人越来越多,门口堆积满面带沮丧的人。
黄昏悄悄推开一道门缝,斜着眼睛看进去。里面有一个考生正在过审。他是一个初中生,很腼腆模样。紧张得不得了。上面就是猛力一个近乎九十度量的鞠躬,结巴着声音道:“各位、各、老、老师。我是123号考、考、考、考生,我要唱的歌是、是……”
“卡!”不出意料,考官及时叫停,说道:“你连说话都说不清楚,还唱歌。你应该去医院看看。下一个。”
这样也行!黄昏大为吃惊。这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好歹也让人家唱两句才是啊!
外面,偷窥的人都发出一片轰笑。
考生满脸羞愤,掩面哭泣着跑出来。这次比赛的阴影大概要困绕他很长一段时间吧?
下一个考生就是众望所归的全琮同学。这位同学今天打扮的很中性,一身红色的西服,外带白色暗红斑点领带,整个人像一只圣诞节的火鸡。
他今天演唱的曲目是《我爱你,家乡》,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眼睛微闭:“我爱你,家乡;我爱你……”
刚一张嘴黄昏就知道自己彻底地输了。全琮的嗓子实在是好。亮得可以直冲云霄。如果现在在一广阔的草原上,他的声音可以传到两公里以外。
门外的男生发出一片赞叹之声。
“卡!”考官突然喊停。
众人都差点跌倒在地。这样的嗓子也过不了,难道他们的耳朵都灌了水?
一考官说道:“不用唱了!你开始唱第一句时我们就知道你的实力。不用在唱下去了。恭喜你,你过关了!”
众男生扬眉吐气地欢呼起来。
而全琮却是面无表情。只默默转过身来,缓缓走到门口,深停岳屹般站在门口,作了个很酷的表情。
“好也!”男生们都高声喝彩。
众女生都一脸不屑,“什么呀!还摆什么造型?再怎么摆,也没黄老师那么酷!”
“对呀!对呀!纯粹是邯郸学步嘛!”
一团青气从全琮天灵涌起。他快进入暴走边沿。
“你们、你们,太不客观了?”一男生仗义持言,“全琮的确唱得不错的说。”
“我不和费柴说话!”众女大哗。
“全琮怎么能和亲爱的黄老师相比较。那简直就是萤火虫和浩月争辉,叫花子和龙王爷比宝。自不量力。”
“先过海选,后进前六。唯我黄昏,歌坛称王!”
黄昏得意扬扬,喜不自禁。感动啊,这才是真正的感动。
接下来就该黄昏比赛了。
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了,紧张是懦夫的行为。我是最强的,我就是唱得好。不过,我真能唱歌吗?
这是一个问题。
算了。反正老子到此一游就够了,爱怎么唱就怎么唱。自己娱乐自己好了。
想到这里,黄昏鼓起勇气大步流星上前,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可以开始了吗?”
一个考官看了看黄昏的资料,点了点头:“是个大学教授,恩,这么年轻。好的,你可以开始了。”
究竟唱什么呢?黄昏心头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一个个念头。他对这个世界的歌曲是十窍通了九窍,还有一窍没打开。唯一练习过的一首个还是前几天在学校唱过的。拿来献宝绝对死得难看。
哼哼,老子就耍耍宝。
大家高兴才是真的高兴。管他什么曲子调子,爱怎么唱就怎么唱好了。
想到这里,他便将以前K歌是唱过的那些歌混乱地搅成一锅粥,张口便是石破天惊的一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小小小小……”
这一如同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澎湃,不可断绝。一口真气从小腹猛烈地往上冲刺,直抵咽喉,最后爆发出摧枯拉朽的王霸之音。
所有的考官都顺着这一气“小小小小小小……”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似乎马上就要破口而出。
四人脸色紫红,显示出心脏病爆发的前兆。
这时,黄昏的“小”字终于结束了,结尾的那个“鸟”字已经变得细不可闻,但却余音冉冉,藕断丝连,又将众考官那一颗就要喷吐而出的心脏强行拉回了九幽之地。
寂静,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终于,有笑声响起。
但预料中的“卡!”字却没有听到。原来,四个考官趴倒在桌子上,肩头耸动,无法坚持。
“哇!太精彩了!黄老师好棒!”还是有喝彩声传来。女生们的支持是无理性和藐视一切的。
“太OK了!简直就是丝竹之音;裂帛之响;芝兰之气。”
黄昏心花怒放,觉得这些女士真是太可爱了。既然在第一句就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再唱下去也没有必要。反正又没有人付版权费。便起来,道:“各位考官,我的演唱完毕。我能退席吗?”
还是没有考官回答,只一只手竖起来,指着门口的方向连连挥手。
第二卷 我是校草,我是卧底
第九章 居然过关
既然初期海选结束,剩下其他人的演出也没必要看下去了。
和众人一起出门,见林玉浩正赖在自己车上呼呼大睡。黄昏很是生气,上前扭了扭他的耳朵,“醒醒!”
“比赛结束了,怎么样?”小家伙问。
一女生快人快语,“黄黄老师的歌当然没话说,感动得人想流眼泪。”
“黄黄!”黄昏失声,居然被人弄出这么个昵称,也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那么说是过关了?”林玉浩不依不饶地刨根问底。
男生们都围在全琮那边,得意扬扬地接口:“黄老师的歌唱得真是好。我们都流泪了,是笑出来的。”
众女生大怒,破口反驳,战况急剧升级。
见众人闹得不象话。黄昏颜面大失,正要开车走人。
那小孩子林玉浩还是在追问,“怎么样了,究竟怎么回事情?急死人了。”
黄昏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完全彻底地失败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黄色的轿车冲到黄昏车旁边,一美女探头出来:“喂,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此人衣着暴露,也不怕感冒。但却实在地有一种青涩女生所不具备的成熟女人味道。
众女生大嫉,呵斥道:“什么喂老师,黄黄可姓黄。要叫黄老师。没礼貌的家伙!”群情激愤,将那车团团围住。
车上女子顿时花容失色,“黄、黄老师,你不记得我了,真忘记了?”
黄昏突然想起她来,他就是曾经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的小演员王茹。至今他还拿王茹的身体来进行男人睡梦中必要的YY。便笑道:“许久没见到你了,差点记不得了。勿怪!你怎么来这里了。”
王茹笑道:“我正要问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尾音冉冉。黄昏顿时觉得有些窘迫。如果直说自己来参加这么个狗屁倒灶的唱歌比赛,还不将王茹的大牙笑掉?便回答:“我送学生来参赛的。你大概也不知道,我是东海大学的教授。”黄昏对自己目前的社会身份比较得意。
王茹面带惊讶,“原来黄老师是教授啊!我真小看你了。有时间没有,好久没见面了。找个地方谈谈。”
“那好,我打发掉我的学生就来。”黄昏说完就连哄带骗,费了老大劲才将愤愤不平的女生门送上巴士,着实弄出了一身大汗。
“好吧!”黄昏对王茹说:“你在前面带路,我后面来。”
“很漂亮车啊!”王茹看黄昏的宝马车眼睛都在发亮。
“你的也不错,去哪里?”
“还是去我家好了,最近狗崽对厉害。”
“行啊,有八卦记者注意你了。”
王茹家在一拥挤的石库门大杂院内。里面非常狭窄,到处挂着小孩子的尿布,空气中充满了屎尿味和炒菜的油烟味。坐在王茹家的窗户看下去,下面的院子变成窄窄小小的一个小方块,黄昏很奇怪王茹为什么将二人的会面定在这么个环境嘈杂的环境之中。
王茹家只有她母亲,一个老得像树根一样的老妇人。见黄昏登门,脸上的皱纹都在波动,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连忙给黄昏端来一杯浓茶。
黄昏低头一看,那杯子边沿有一圈咖啡色的老垢。顿时就倒了胃口。那茶水也酽成中草药汤剂,简直浓得化不开。
偏偏老妇人还不肯走,坐在黄昏身边问这问那。差点就将要拿起皮尺开始量他的三围。
黄昏吓得不知所措,简直是对这个欧巴桑过敏到极点。
幸好,王茹及时说话:“妈妈,你怎么在客人面前这样。快走,快走。”
王茹母亲看了看狭小的房间,不好意思地说,“屋子就这么大点,我走哪里去?”
“给你一百块,快出门去。四个小时内不许回来。”
“这么长时间,你让我去哪里呆。”
“我管你。去打麻将啊!再给你一百吧。”
接过女儿手中的钞票,老妈妈乐呵呵地出门去了。
这下,世界清净了。
王茹一扬手倒掉茶水,“很脏的杯子。要不我出门给你买瓶矿泉水?”
黄昏连声说,不用不用。有话快说吧。我还要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