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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门掩住。
我到了另一间房洗了个澡,换上柔软的睡衣。我想:影不会让我单独一个人睡吧?于是前往影的房间推推门。门并没有反锁,大概从头到尾影都没有反锁过。
我轻轻走进影的房间,里面黑漆漆的,透着门口的微亮灯光一看,影蜷曲着玉体躺在大床上安谧的睡着,她实在是累了。
我极轻的上了床,靠近影的身边,温柔的摸摸影的香肩,凝视着爱人的无暇面容。影是多么美啊!这一刻,她的美貌超越了世上所有的美女,连那个在我内心中可以算是美之巅峰的水芙蓉也开始有些黯然失色了。
影啧啧红润的小嘴,将一条洁白的玉臂搭在我的身上。
我微笑着安然睡去,睡梦中一直露出的是影恩赐给我的最甜蜜的笑容。
第十九章 豺狼挡道
第十九章豺狼挡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影起来梳洗。影在换衣的时候遭到我的几次无赖袭击,影于是说我是搞恐怖活动的本拉登。
我们刚一到公司研发部,影的那个大美女秘书秦可盈已经在研发部等着影了。影还没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已站起来朝影和我礼貌的微微鞠躬,道:“柳总好,温主管好。柳总,集团柳总裁今天找你很多次了,但你的电话打不通。柳总裁吩咐了,等柳总一到公司就立即到集团去,总裁有要事找你。”
柳清影皱皱眉头,拿出手机看看,说:“哦,昨天晚上充电忘开了……”其实她是在和我一起的时候怕有电话搔扰,故意关机的。
她又嘀咕道:“老头子又有什么事啦,讨厌!人家的计划书还没编写呢,昨天都浪费半天时间了。”
说着她走到窗前,按下号码打起电话:“喂,爸,是我……找我有什么事啊……什么?Intel公司的代表来香港了……当然,翻译我是没问题,你女儿打小在美国白活的啊……不过我公司有事嘛……就是那个研发计划……爸,那不行,绝对不行……集团不是配有专门的翻译么……哦,行,知道了,我会来的……嗯,再见了,爸。”
影讲完电话过来拿歉意的眼光看看我,道:“嘉伟,刚才我讲电话你也听见了。集团的专职翻译病了,我爸急着去香港见Intel公司代表,所以我今天得陪爸爸去香港,明天下午或后天才可以回来。你……”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我,道:“你就先一个人编写吧!今天有部分资料可以收集起来了,你就先整理一下。我回来后等其它资料汇总了,再一起研究。”
我笑笑道:“知道了,你去吧。”
影又背着秦可盈朝我做个鬼脸,道:“你等着我。”
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了,连忙使劲板住脸,道:“好啊,你安心的去吧。”说完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朝办公桌后面快步走去,以躲开影的袭击范围。
影气得白了脸,但当着秦可盈的面又不好追击,只得使了个极限威吓的眼光。但影的威吓并不可怕,却让我感到可爱之极。
影和她的秘书走后,我动手工作起来,边工作边思考着自己的投资方案。我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过股市,虽然在2006年之前的十年之间是中国股市最惨淡的时刻,据说总的来说只有5%的股民赚钱,而95%的股民在折本。但我却几乎一直是那赚钱的5%之列,因为我有着雄厚的股市知识,更重要的是我有着极敏感的股市神经。中国的股市在2006年之前,由于股市容量小,黑箱操作多,风险很大,受益很小。但我对大户操作的手法相当清楚,所以每次我总能随着大户的操作,随着股市的波澜而动作,虽然不至于有很大的斩获,但多次之后还是积累了部分资金。
今年的股市行情让我诧异,新股民增加较快,股市流入资金很多,就连境外的资金也看到这里的投资机会开始不断流入,股市的涨幅开始不受控制了。看来由于中国经济利好消息不断,中国经济的前景也被人们看好,加之北京奥运会的来临,中国股市的春天已经来到,一个超级牛市已经正在形成!
我决定在下午离开公司一会,去银行将资金全部调集到从前我为炒股专设的那个账户上,对我已经看好的几只股票进行全力进攻——要知道,时不待我啊,股市抢钱那是要讲究争分夺秒的!
中午我没有在公司吃饭,交待了一下留家的两位副主管后,我前往银行进行我的发财大计。
当下午我走出股票交易所大门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微笑了。我以往的那几只才值十几万的股票已升值一倍,加上我现在投下去的八十几万,以我的眼光和操作,在这个绝顶牛市的时刻,在这个热钱汹涌的时刻,在这个准备宰割最后那批无法脱身的牛牯时刻,我似乎看见漫天的钞票在我眼前飞啊飞……
我已经开通了网上交易的平台帐户,这样就可以随时监控我的数字资产,使这个使数字在2008年奥运会之前达到一个绝对的高度。然后我会在股市退潮之前几个月就将数字转化为实业,决不舔刀口上那最后的一滴蜜糖。也就是说,我准备在2008年年初就会基本退出股票市场,将数字变现,而去投资实业。
我突然想起昨天打算问问蔺则凡投机项目的,不料后来因为影的到来就忘掉了。今天晚上应该找那小子商榷一下了,他自己也应该为将来打算不是?总当月光族是很潇洒,因为大方也会很讨女人的欢心,但往后怎么办呢?他和蒋蓉不可能就这么一辈子厮混下去吧?
我走在街头微微笑着,因为想到蔺则凡和蒋蓉,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和亲爱的影。影爱我爱得很干净,没有半点功利色彩,也从不认为我就应该为了她而努力,从而使二人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无限接近。在她的世界里,我已经是很完美了,只要我保持着现状她就会非常的满意。她找的并非是个社会地位高的、财产很多的人,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她爱的、爱她的、能共度一生的人。否则,以她的家庭条件以及国色天香的姿色,早就在众多青年俊杰中选取一名二者皆具备的人了吧!万幸如此,所以影直到二十四岁才迎来了她初恋,她的爱就像二十四年来堆积的无数柴火,一旦遇到她所爱的人,冲天爱意就蓬勃燃烧,熊熊烈烈,惊天动地。
我正想得出神,突然跟一人“嘭”的一声撞到一起。我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万幸身体素质不是盖的,总算稳住了身形。那人却摔倒了,坐到了地上。
我吃了一惊,连忙过去想将他扶起。不料突然旁边冲出十来人,大叫道:“哇咔!你TMD竟敢撞老子的兄弟,老子今天要开你的瓢!”
我一愣,想道:“只是相互撞一下而已,看他都没有伤着,这些人想干什么?想敲诈么?”我见他们凶神恶煞,一个个身上鼓鼓的似乎还藏有东西,登时大惊,趁他们还没有围拢突然撒腿就跑。
那群人没料到我竟如此警觉,登时一个个抽出身上藏着的铁棍,大呼小叫的追了上来。我自小跑步就属一流,大学时代在体育方面虽然不是特长生,但在学校运动会上却屡创佳绩,此时一旦跑起来简直大步流星,眼看转眼就要将那群混混甩开。哪知刚跑到街道转角的时候,突然我被前面一人拦住。那人身材牛高马大,满脸凶悍,见了我二话不说抬腿就踹。我一时没来得及躲开,竟被他踹个正着,登时往后翻仰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忍痛正待起来,突见那凶蛮大汉的身后走出来几人,竟是钟敬琦、黄毛安庆国一伙!我心中一惊,还待继续逃跑,但此时那群追我的混混已经围上来了。我心中一沉,知道今天不知什么时候竟被这家伙盯上了,他是影名义上的未婚夫,虽然影是绝对不承认的,但至少影她的家人还承认不是?
我站起来故作冷静的道:“钟敬琦,你想怎么样?”
钟敬琦大笑道:“NTM的上次被林斌罩住了逃过一劫,但那个林斌罩住你一时,还罩得住你一世?”
说着他的脸阴沉下来,甚至有些狰狞得怕人,声音更是充满仇恨:“老子上次跟你TMD说过,叫你离我老婆远点,你TMD是不是没听见啊?”
我冷冷的看着他,都懒得回答,像他这种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流氓无赖,就算影没有爱上我,她也绝对不会看上他!他在影的眼中就像厕所里的垃圾,恶心、肮脏,每次看见了连吃饭都掉胃口!
钟敬琦见我一言不发,又冷笑道:“听有人说,NTM的在昨天晚上跟我老婆一起在忘忧城西餐厅吃饭啊?我今天打电话去问我老婆家的人,才知道我老婆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去,NTM的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奥妙吗?”
我已知道自己今天不免要被这群人渣毒打一顿了,也就不再惧怕,不就是疼痛吗?不就是流血吗?为了影,我无悔!我只是疑惑他怎么会知道我和影昨天在忘忧城西餐厅吃饭呢?或许有熟人碰见?但那个熟人看见了怎么会去告诉他的?又或他安排人跟踪?不会啊,否则后面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呢?我和影在江边的缱绻、我和影到酒店开房,如果他知道了,只怕当时就会带人来砍我了!
第二十章 遍体鳞伤
第二十章遍体鳞伤
钟敬琦见我就是不言不语,当下狠狠的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想给老子带绿帽!打,不打得TNND从此离老子老婆远远的就不住手!”
街道上的人们见这边似乎有热闹看,都想围过来,但却被混混们挡住了不能近前。
而在钟敬琦野兽般的叫嚣声中,那伙混混挥着铁棍冲了上来。我的眼睛露出了悲哀的颜色,退到一个角落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砰!第一根铁棍砸在我的手臂上,登时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朝我涌来,痛感几乎立即将我淹埋,我禁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呻吟了一声。
接着又是几根铁棍接连砸下来,我手登时被砸得鲜血飞溅。由于无法形容的彻骨剧痛,我的手不由自主的跌落下来。
“砰!”随即一根铁棍直接的砸在我的脑袋上,我终于禁不住失声惨叫,抽搐着倒在地上,世界登时模糊昏暗起来。一切似乎都成了虚幻,只有阵阵巨大的力量不断绝的撞击在我的腰背、肩膀、大腿、手臂上。
我的嗓子在短时间就因为惨叫而撕裂,已无力发出声来,只有低低的鼻子惨哼声表示我的生命还在延续。很快,我的意识似乎已经超越痛苦到极点的肉体,飘荡在悲惨的空气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间,又或许是很久很久,我终于脱离了肉体的痛苦,轻松的昏晕过去。在神识完全消失之前,我似乎听见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尖叫着……
痛苦,绝对的痛苦在折磨着我残缺的肉体……
我的全身都像被拆开了般剧痛,
每一寸肉体都在争先恐后的向我诉说着它所受到的煎熬……
我的脑袋似乎已经裂开,往外不断翻涌着东西……
我的每根骨头都似乎离弃了肉体,
以至于我完全失去了支撑……
我已经来到了地狱么?
我是被小鬼放到油锅里去炸了么?
还是被拿到石臼在舂?
就算再把那锯来挨,刀来分,放到火海去烤,
我也得问句阎王:
像我这样的有着赤子之心的人为什么会受到如此虐待?
像如此肆意将我杀害的刽子手为何依然逍遥在世上?
我不服!我控诉!
我极力想睁开自己的眼睛,
看看这个主宰着黑暗世界的家伙为什么如此不公平!
但剧痛无断绝的折磨着我神经,
我已经无法集中自己的思维,
随着迸裂般的轰鸣,
我深深的沉入到黑暗的地狱……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但我觉得很漫长,是几万年么?我所受的折磨似乎应该断绝了吧?难道我前世曾有着无穷的罪恶,以至于这世要用如此的煎熬来回复?最我让我在地狱中牵挂的还是我的影,她哭的时候有谁会真心的怜惜?她需要倾诉的时候有谁会温柔的倾听?她痛苦的时候谁会贴心的安慰?失去我的她如何面对如此残酷的打击?失去爱的她是否从此痛苦消沉?
忽然我在疼痛的折磨中隐约的听到一声叹息,声音中饱含着浓浓的怜惜和同情。啊!是谁,是谁在地狱中还在怜惜和同情着我?这种同情超越了黑暗,超越了死亡,它只是人性最美的体现,连黑暗之王也无法将它抹杀。
随即我竟朦胧的感觉到有一支温热的手掌在我的头脸上极轻柔的抚摩着,这抚摩是如此的温柔,满含着复杂的情感……
是影么?难道影竟然在抚摩我那失去灵魂的肉体……不,如果失去灵魂的话,我怎会感觉到她的抚摩?我没有失去灵魂的话,那么我为什么会在地狱中受到如此多的折磨?
我迷惑,我惶恐,我于是开始挣扎……
“你……怎么……”有个声音在似乎很远的地方对我言语,但我迷糊的听不清。
于是那双极温柔的手从我的头脸移到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