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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轻轻的拍打着赵雅的后背,低声安慰着她。
清颜看了看我,忽然大声说:“作为所谓的大妇,我其实并没有特殊的权力。那么我就赋予自己一个权力吧,我现在提议我们的家庭就雅姐的事情进行表决,同意雅姐成为我们家庭成员的举手,不同意的可以保持缄默。”
秋兰抱着我的胳膊说:“好啊,我赞成小颜的主意。哥哥,我可先举手喽!”
说着丫头笑得像朵花似的,似乎赵雅的加入对她有着莫大益处一般。
清颜的同意,是因为不想让赵雅难过,同时她更加不忍的是哥哥的为难。哥哥既然对在场的所有女孩都发出了誓言,就不应该违背了。
至于秋兰,由于和清颜私交的缘故,她在感情上一向唯清颜,马首是瞻。
我的女人们一个个的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她们或是同情赵雅的,或是完全没有主张但观众人之意的,或是卖清颜面子的。最让人失笑的是,小雪那个小丫头忽然爬到我的身上,将我的手臂也给抬起。她还“大义凛然”地说:“哥哥,大家都举了,你不举的话就是破坏家庭团结了哦!”
我只得将自己的手极艰难的举起。我知道,这一举或许就意味着自己心防最后一次的突破。从此,我或许会变成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人。曾经感情专一、抵制着多妻时代的我,已经开始彻底的变质。或许我甚至再也无法像在香山上那样,当自己心生好感的女孩对自己表白时,因为既有的爱情而作出最后的心理抵抗。
因为过于年轻而有些不明世事的清颜、秋兰、小雪都欢呼起来,而年纪稍大的小云、蓝雪凝、白薇、夏语柔则唯微笑中略带着点苦涩而已。
至于赵雅,她已经不顾一切地扑到我的怀里,哽咽不能言语,涌泉般的泪水很快就浸透病服,将我的肩膀打湿。
我拥抱着这个和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苦笑说:“雅,你再哭的话,我就要被你淹死了。”
赵雅听了不由扑哧一声,抽泣着轻轻的捶打着我的后背,说:“就你气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气我。哼,小坏蛋!”
我不由得意的笑道:“怎么样,还是老公我厉害吧?那时候你那样看不起本老公,今天还不是得依偎在老公的怀里?”
赵雅本来想反驳一下,但听到“老公”什么的,一时不由心中大软,不由得昵声应道:“嗯。”
女孩们都不由笑了起来,羞得赵雅像个小姑娘般抱紧我的腰,将螓首深深的埋进我的怀里就是不肯出来。
随即众女又开始姐妹排行了。赵雅年龄最大,是唯一一位非80年代的女孩;而白薇其次,为80年代之首;蓝雪凝、夏语柔、小云、清颜、秋兰、小雪依次排下来。
赵雅又有些不开心了,她噘嘴对我说:“伟,我都这么老了,你嫌弃我吧?”
我摸摸她那修长的秀发,微笑说:“没有。俗语说:女大三,抱金砖。你还差一岁呢。”
说着我又敲敲小雪的小脑袋,说:“我倒是有些嫌弃这个小丫头哦,都比我整整要小一个年代。小丫头,你都没长大,赖在我们这里凑什么热闹啊?”
小雪知道我在寻她的开心,于是皱皱秀气可爱的鼻子,揪着我的耳朵说出令我哑然失笑的话来:“臭哥哥,我是90年代的大姐大,受我们90年代全体女性委托来管教你这个大色狼的!”
众女都不由嫣然的笑了起来。赵雅就像找到同志般抱着小雪亲亲,又对我说:“伟子,我呢,就是70年代的小妹,也受70年代全体女性委托来管教你这个大色狼,以防你再危害我们70年代的女性!”
众女更是哄笑起来。我于是装作穷凶极恶的形象,口中“呜呜”地学着某类据说被女性极端鄙夷和防范的动物那可怕的叫声,向赵雅、小雪扑出……
第一九零章 色狼戏蝶
在和众女极其温馨地嬉笑过后,我就想去隔壁看看已经没有大碍却没有完全复原的易芷蝶。对于这个女孩,我深深地记住了她面对敌人时镇静无比的神情,记住了她和我如最亲密战友般共同抗敌的情景,记住了她在我濒死时那凄惨的哀叫和奋不顾身的英勇行为……
我低声将当时和她并肩作战的情景和大家一一叙说了。
女孩们都惊呆了。她们知道易芷蝶擅长射击,当时易芷蝶能说服所有女孩们留下,由她一人前去帮我,而且除了射击这项本领外更是因为她展现了自己具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武功——在跆拳道上有相当造诣的清颜几乎连她一招都没法接住。
我苦笑着,自己又被人骗了,那丫头告诉自己的不是和小晴猜拳赢的么?我当时还甚至差点要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力了呢。
但女孩们还是一直非常感激易芷蝶的,最主要的是她在最后时刻挺身而出,以自己的受伤挽救了爱人的性命,并将罪魁祸首永远地送入了炼狱。
我一个人轻轻的推开了易芷蝶病房的门,女孩们都留在了我的病房中。她们的心思我知道,就是不想影响我和易芷蝶叙叙战友之情。而她们最近在照顾易芷蝶的时候里,和她的交流已经足够多了。
对于易芷蝶,以往我的感觉很奇特。她是蓉蓉安置到我家中替代蓉蓉位置的,但我因为对蓉蓉的感情一直却没有从心底完全接受她。然而就是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丫头,在关键时刻却迸发了最大的能量,成为我的救星。
我现在对她是该感激呢,还是该亲昵地将她接受为我家庭中真正的一份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复杂难明,颇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
或许是因为现在才七点多一点的缘故,易芷蝶还在安宁地睡着,那粉扑扑的圆脸上,可爱的眼睛轻轻的闭着,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显现出柔嫩的颜色。然而这副娇弱的躯体里却蕴藏着绝对不能小觑的能量,最终帮助我们度过了几乎毁灭性的劫难。
我微笑着站在那里没有吭声,但也没有向前迈出一步。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可笑的事情,那就是丫头那美丽的睫毛在轻轻地颤抖着。她为何要装睡呢?难道因为羞怯?可她为何会羞怯呢?以我们并肩作战的交情,她也应该欢笑着祝贺我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啊!
嗯,有问题,这是否说明她刚才在偷听我和女友们的谈话呢?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对我的醒来表示惊讶和欢喜,而是羞怯。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细节,这使得我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测。
我想清楚了全部缘故后,才轻轻地走到丫头的床前,屈起手指弹弹她那白洁的额头,说:“睁开眼睛吧,女英雄,就别装睡了!”
易芷蝶俏脸立即绯红起来,然后故意迷糊地睁开眼,继而“惊讶万分”的张大小嘴,“惊喜交加”地看着我说:“咦,大哥……你,你醒了?”
如果不是我事先就认准了丫头在做假,除了脸红外,这丫头的做假功夫还真挺不错啊,一板一眼的就是那么回事。
看着我不由地失笑,易芷蝶那圆圆的俏脸显得更加的通红起来,她噘嘴说:“大哥,你……都在笑什么啊?”
我笑着将她的被子呼地拉开,也“惊讶万分”的张大血盆大口,“惊喜交加”地说:“哇,芷蝶你真能耶,穿着这么整齐的衣服和鞋子都睡得这么安稳!”
易芷蝶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没有作出辩解,却转身扑倒在床上,拿起一个大枕头压住了自己的头脸。
我笑着去拉枕头,但丫头死死地拉着不放。我不由失笑说:“芷蝶,你这样做可就‘亲者痛,仇者快’了啊!要是憋死了,敌人不得笑掉大牙了?而我们以后哪里去找你这样一个易门女将来帮我们杀敌救命啊!”
易芷蝶闻言忽然恼羞成怒地爬起来,举起那个大枕头劈头盖脸的朝我乱闷一顿。我大笑着和她搏斗起来,抓住了大枕头就不放。忽然她“哎呀”一声朝我跌来,我一惊,难道她的伤口触动了么?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自然的将她揽入怀里。
入怀的易芷蝶突然一声不吭地抱住我的腰,将自己贴近我的躯体。我有些奇怪起来,不由得问道:“丫头,你的伤口没事吧?”
易芷蝶就像被人忽然打断了什么美梦般一惊,突然坐直身子,将我推开,将大枕头捂住自己的脸,闷声说:“没事……”
我有些好笑了,这个女孩子平日还是蛮大方的啊,今天是怎么啦?老是跟这个枕头过不去的。于是我就拉拉枕头说:“丫头,能不能把枕头放下,我们好好说话啊?”
易芷蝶呼的将枕头放下,看了看我,随即又满脸红晕地将枕头捂住脸,低声说:“色狼!”
我倒!这丫头,你在我家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就不知道我是不是色狼?再说了,我和那些女孩子的关系固然使我看起来像色狼,但哪一次是我主动的啊!都是那些女孩们非得将自己强行的塞进狼嘴巴,如果我这条狼实在是肚子撑得慌的话,她们就以举手表决的民主决策来杜绝我闭嘴的可能,于是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羔羊都被我无奈地吞入肚子中……
易芷蝶稍稍的挪开枕头,看见我满脸的委屈,不由嗤的笑了起来,说:“还不是啊?我就从来没有看过你这样的大色狼呢!一口气就骗了八个大美女,哼!”
我使劲拍打一下枕头,说:“是不是我没有骗你,所以你就不高兴啦?”
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惊呆了:我靠!这是我说的话吗?完全是在调戏良家少女啊!完蛋,我真的成了一个花心大少了!
易芷蝶也惊呆了,她怔怔地看着我,几乎不相信那话是从我嘴里蹦出似的。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盯着对方,呆愣得就像两尊泥塑的雕像。
良久,我们都不由失声大笑起来。易芷蝶又挥动手中的大枕头,使劲的闷我的头,说:“无耻色狼,你还敢调戏本小姐!看我的美少女舍罗闷!”
我笑说:“哇,你还打啊。我可警告你啊,就算你是女英雄,你也不能侵犯我的肉体生存权。哇,还打啊,再打我就还手了啊!那样的话,一切后果都由你自负!我可数数了,1、2、3!”
我说着就直接抓住枕头稍稍使劲一拉,哪知那个丫头却顿时“哎唷”一声又一次朝我怀里直直的扑了过来。我不由失笑的将她再次搂住,嘴里连忙解释说:“喂喂,这可不怪我啊,我可事先就一再警告你了哦!”
丫头挣扎着准备离开我怀抱,我盯着怀中曲线动人的玉女,突然咕嘟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于是两人又被惊呆了。我脑子懵懂起来,不会吧?难道我真的是色狼,就连看着美女吞咽口水这种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而易芷蝶也呆住了,不会吧,难道开玩笑将大哥的脑袋开坏了,真的变成一个大色狼了啊?
我们就以这个奇怪的姿势呆愣良久,最后又扑哧的笑了起来。她用那双细嫩的手撑在我的胸口上,然后坐直身子,说:“色狼大哥,你不会是想吃掉我吧?”
我苦笑说:“大概是饿了。我都快一月没吃东西,每天靠药水养着,你说饿不?加之你秀色可餐,所以就不自觉的吞口水了。”
易芷蝶微微羞红了脸,呸了一声说:“大哥,你就每天看着自己那些大大小小的女朋友好了,那样连饭钱都省了,不错嘛!看我?哼,那可得收费啊,没的让你白白省了饭钱。”
我讶然说:“不会吧。看看你就得收费,难道你是动物园里的……”
易芷蝶大气,终于抛弃了枕头,站在床上,赤裸裸的拳头侍候我的肩背、胸口。我连着挨了几拳头,见女孩似乎没有休止的势头,于是退后一步,正待说话。不料我却“嘭”的一声撞上了平日挂药水的铁架子。我吃了一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撞倒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连忙又往前跨了一大步。哪知女孩正跳下床来追我,两人顿时撞着一团。我皮糙肉厚的,倒完全没事,女孩却“哎唷”连声的抱着额头蹲了下去。
我有些骇然,但又有些想笑的感觉。想了想,我还是按捺住笑的念头,否则正痛苦的丫头岂不暴怒起来?自从这丫头成女英雄后,她的性子可就烈了很多了,完全失去了平日里装的那般温驯、谦让的性子。
我也蹲下身子,低声说:“芷蝶,你没事吧?头很疼吗?”
易芷蝶一声不吭。我于是又问了一遍。女孩终于有反应了,她一手仍捂着头,另一只手却使劲的在我脑门上拍打一记,委屈的说:“问什么问啊!你那破脑门就像铁一样硬邦邦的,我能不疼吗?没事,哼,你拿自己的头去撞击一根大铁柱子试试?”
我不由苦笑,说:“似乎也不能全怪我吧?还不是某人单单只顾着追打我,所以才酿成了这样的苦果么?”
易芷蝶突然将我一把推倒,然后呼的跨坐在我的腰身上,使劲拍打着我的胸口,大声说:“我叫你嚼舌头!我让你气我!我看你还敢不敢撞疼我!”
我靠!这完全是一个野蛮女友的造型啊!以前那个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