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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说:“不会吧。我一个新女婿上门,老爷子就忍心拿那么深奥的东西考我?得,今晚我就别睡了,马上拿起《红楼梦》看看。都几年没摸那东西了,连几个主要人物几乎都要捋不清了吧!”
夏语柔微笑说:“不睡哪行啊?伟子你别怕,到时我给你打掩护,你在边上只要答是是是就可以了,完全不用理会我爸爸的啰嗦。”
我点头笑说:“嗯,这样倒也简单。”
随即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问小云:“云,昨晚你下楼时,倒怎么去了小雪的房间啊?”
小云玉脸顿时绯红起来,瞄了瞄夏语柔,低头说:“怎么,不行吗?我是怕小雪妹妹一个人害怕嘛!”
我笑了,随即又问:“柔柔,昨晚小蝶怎么到你的房里去了?”
夏语柔一脸无辜的说:“芷蝶妹妹说她做了个噩梦,所以就……”
我微微一叹,说:“看来,或许是芷蝶那丫头昨晚看出了什么,故意拉小雪一起布的局啊!”
晚上,我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忽然一个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
从她那极度高耸的酥胸和娇小的身躯,我就知道是谁了。对于这个丫头,我依然心底存着一丝的疑惑。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对她的感情是如何的。
如果说我已经爱上她了,那实在有些自欺欺人;但如果说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女孩们在决定将她列入我准女友行列时,我为何没有竭力反对,却只是不痛不痒的反对了几句了事?难道说我已经被她如花般的容颜,傲人的酥胸所征服?如果是那样,我可真是一个色狼啊!
可是,我怎么觉得似乎还有些搞不清楚的东西在里面搅合,最终使我不自禁的接受了女孩们的荒唐判决呢?
易芷蝶在我身后拥抱了很久,我却一直茫然失措,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终于,她微微一叹,松开双手,轻轻地离去。我转身看着她那寂寞萧索的纤纤身影,几乎就忍不住出口将她留下。但张张嘴,我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心底不由有了些愧疚的感觉……
第二天,我和语柔很顺利地来到了南京。
我是第一次来南京,对这里很新鲜,精神抖擞地看着出租车外的风景。而在飞机就一直吵嚷着没有睡好的语柔,则早已依偎在我怀里安静地睡去。我有时或低头看看她那纯净得几乎就像白玉一般的面容,不由露出爱意缠绵的笑容:我不由自主地记起了在清华水底那一瞬间自己看见她时的惊艳。
如果我告诉丫头:就是那一刻,一种神秘的感觉将我的心牢牢地抓住了。不知道丫头会怎么想呢?
语柔家在南京绝对是第一流的家庭,她父亲夏玟控股着一家名为苏杭销售集团公司的著名企业。这家公司在全国的销售行业里都可以排在前三名,绝对是大名鼎鼎。正因如此,夏家也有资格和实力雄厚的沈家进行利益联姻。虽然婚姻最终失败,但两家的情谊却还在,因为至少有一个最可爱的小精灵成为了两家之间极其牢固的纽带。
夏家的别墅坐落在据说是南京最奢华的紫金山别墅区里。当我们快到紫金山大门时,语柔和家里打了个电话。所以,当我们刚刚在别墅区大门下车,就见到一辆奔驰房车飞也似的疾驰而来,随即停在我们身边。
一名司机很快的下车来打开了后门。随即一名五十几岁但保养得相当好的英俊中年人下得车来,他微笑着说:“丫头,回来了怎么不让我们去机场接你们啊?”
我知道这就是语柔的父亲,于是连忙一鞠躬,微笑着说:“伯父您好,我是温嘉伟,语柔的男朋友,今天来看看您和伯母的。”
语柔的父亲夏玟也不答话,但直愣愣的盯着我看,就像打量一件古字画或者古董似的,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万幸语柔看不过眼了,连忙拉拉父亲的衣袖,说:“爸爸,看什么啊?你也不请嘉伟赶紧回去,哼!”
夏玟慈祥地看着宝贝女儿笑笑,又向我点点头说:“年轻人,其实我听说过你。希望你是真心珍惜我们家小柔的。”
还没待我回话,语柔已经撒娇地摇着父亲的手不依了:“爸爸,看你说的,嘉伟可是你女儿精心挑选的,那还有错?”
夏玟微微一笑,点头说:“是,是!我的女儿那么聪慧,那么出类拔萃,选的男朋友当然没错啦!”
语柔有些羞赧地朝我笑笑,拉着父亲上车。我于是连忙坐到了副驾位置去,让他们父女在后座亲热亲热。语柔见了,张张嘴,但却没有吭声。
我们顺着宽敞的车道飞驰着,这里的风景也非常宜人,虽然和风光旖旎的美国庄园没法相比,但这里更加精致,更加现代。
很快,我们就到了夏家别墅。这是一座极端豪华的别墅,其奢华程度绝对不次于紫藤花园柳家别墅。整座别墅包括前后院子和花园,占地面积几乎有着几千平米!一片可观的绿地围绕着一座完全欧化的乳白色五层楼房。房子建得很高,顶部的隆起竟然似乎有些著名的悉尼歌剧院的风格,侧面的一座凉亭则完全是法国朗斯地区的建筑风格。我读书时曾经在建筑系世界建筑风格展中见过,很美,绝对令人难以忘怀。
我们的车子停在了夏家那碧蓝色的U型泳池边,一个看起来几乎只有三十几岁的丰盈美女走了过来,对我微笑着说:“娇客上门,欢迎了!”
第一九八章 红楼论战(上)
我一愣,看了看语柔,不知道这个美女是她的什么人。语柔连忙捅了捅我的腰间,跑过去欢声叫道:“妈妈!”俩绝色母女顿时搂着笑成一团。
我见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哇咔,这位夏伯母似乎也太年轻了吧?这哪像五十几岁的人啊?完全就是语柔的姐姐嘛!而且语柔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妈妈是继母,怎么如此夸张啊!我都有些艳羡起老夏的艳福来,老婆到这年纪还如此艳丽非常,可见年轻时之漂亮程度了。
随即我提着礼物走了过去,对语柔的母亲轻轻地一鞠躬,微笑说:“伯母您好,我是温嘉伟。今天特来拜望您和伯父,希望伯父伯母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语柔母亲微笑着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满意的点头说:“好。谢谢你啊,小温。”
寒暄几句后我们进了夏家那极端豪华的别墅。这座别墅从设计到装修、材料等等,显然都是欧化的,而且材料也绝对是从欧洲进口的。最典型的欧式门廊建筑、金属般的欧洲现代外墙装饰,就连门顶弧形玻璃窗、侧面两扇假门的装饰,都属于法国朗斯地区典型的建筑风格。
进门后,客厅的布局显然也是按照法国风格进行布置的,高大的壁炉,欧洲红柳木地板,进口的家具,硕大的钢琴,夸张的壁灯。其中还有一幅意大利拉斐尔的木板油画,也不知真伪。如果是真品,价格绝对高昂得令人咂舌!
但那油画画风还是颇为老练的,女人的圆润、鲜美被极端地显现出来,人物肤色细腻,神情平和恬静,色彩很华美,附近环境优美自然。这确实是拉斐尔一贯的风格。我也曾在北京举办的意大利油画展中见过几幅拉斐尔的大作,诚然堪称尽善尽美。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语柔家客厅却已经坐着三个青年人,他们在我们进来后,立时一个个向我投射出浓浓的敌意来。而语柔看见到他们,脸色也顿时有些阴晴难测起来。
夏玟没有理会客厅空气的突变,只是笑着对我说:“小温,我考考你。我的这幅拉斐尔画是真是伪,它价值几何?”
我一愣,顿时感到为难起来。其实我对欧洲艺术本身就了解不多,对绘画、古董鉴定更是完全一窍不通,语柔的爸爸竟然让我鉴定这幅画,其居心何在?
但老丈人下的命令,而且当作三个似乎想做情场竞争对手的家伙,我也不能落了面子啊?于是我苦笑说:“好。不过伯父,我对这些完全不懂,如果说错的话,请莫见怪。”
夏玟点头微笑说:“知道了,你但管看就是。”
那边语柔想说些什么,但被她妈妈拉了拉,就没有吭声了。
我仔细打量着这幅画。木板绝对是有着年代的物品,色泽颇为陈旧。但女人极其清秀的脸上依然透着柔和、圣洁、凝重的光芒,而且细看来,那平和恬静的神情中竟然略带一丝忧郁的色彩。至于那个孩子,天真的稚嫩脸庞显出一丝惶惑。诚然是一幅佳作,就算是赝品,那也绝对价值不菲。忽然我想起在那次展览中曾经听解说员介绍过,拉斐尔的作品曾经失落过多年,直到1954年才在地下室找到,当时保存情况比较差。
于是,我认真的寻找着油画和木板中的蛛丝马迹。果然,我在木板的纹路及下边框上看到了水渍的痕迹,而且从油画某些地方也看出了似乎有着发霉后烘干的印迹。我仔细看了一会后,确定自己所见为真,于是笑说:“我的见识很浅,大家请不要见笑。依我所见,这幅油画是真的。至于估价我不大在行,应该是一笔至少几百万欧元以上的巨款吧?”
夏玟微微一笑,问:“何以见得?”
我于是将拉斐尔油画失落的事情结合这幅油画的印迹作了阐述。
夏玟点头说:“原来你是从这个角度看的。不错,你说对了。这幅画是我伯父1965年在柏林以55万马克拍得的,流传到我手里已经二十年了。现在依照伦敦拍卖行行情,价值至少在1500万欧元以上!”
“哇!”那边三个青年听了都不由惊叹起来。
我微微一笑说:“晚辈很佩服伯父的那位长辈。以往都是欧洲人掠夺收购我们的珍品,而那位长辈竟然将欧洲的珍品带到我们中国来收藏。”
夏玟微笑不语,却将我带到大沙发那边,给我介绍道:“这三位都是我的忘年交,红学研究的骨干,青年学者。这样,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左边一个带着无框眼睛的文质彬彬的青年站起来微笑说:“我叫石修宾,是南京大学的讲师。”
另一个青年坐着向我颇为傲慢地点点头,说:“我叫林勤,是金龙集团的副总,和夏伯父家是世交。”
最后一个青年就连头都没点,直接说:“我是张康年,红杉集团的副董,现红学协会副会长。”
我一看,唷,后面两个似乎是世家子弟啊。而且,看来他们三个对我的语柔似乎都有些意思。靠,我和语柔来拜访她父母,不料竟然搞出一个龙虎斗的奇怪局面来。
我心底暗暗有些不快,但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生活,让夏家少找点麻烦,也只得微笑着自我介绍说:“大家好,我是温嘉伟,现在在广州开了一家地产公司。如果在座各位去广州的话,请去找我,我一定会热情款待。”
我这话其实有些讽刺林勤、张康年对我的态度问题。毕竟我远来是客,你们这样的态度对我似乎有些不够待客之道吧?
夏玟和石修宾听出我的话意来,相视而笑,但林勤、张康年却是一对草包,根本就没有意会到我的话意。林勤昂着头说:“不用温老弟操心,我姑父就是广州的超级富豪,我去那边还怕没人接待?”
张康年则冷冷的说:“多谢温老弟,我家在广州也有生意产业,我哥哥都长年驻守在那里,就不必老弟你关照了。”
我点头微笑不语,坐到语柔的身边,语柔也望着我嫣然而笑。顿时,三个青年都脸上变色起来。
语柔的母亲亲切的问我:“小温,你们一早就坐飞机来,没有吃早餐吧?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下?”
语柔对母亲说:“妈,你不用忙,我们在飞机吃了早餐,现在不饿。”
我点头说:“伯母,我们的确吃了,您不用管我们的。”
语柔母亲微微一笑,随即对语柔说:“小柔,我们去楼上说说话,就让他们男人一起聊聊吧!”
语柔有些急了,生怕父亲会考我《红楼梦》,于是摇头说:“不要啦,妈妈。我就坐这儿听他们说些什么。”
语柔母亲有些嗔怪的说:“小柔,咱娘俩几个月都没见面了,你也不想妈妈?”
我听了连忙推推语柔,小声说:“柔柔,听妈妈的话,去吧。”
语柔有些忧虑,但也只得无奈的起身,随即又对父亲说:“爸爸,你今天可不准考嘉伟什么红楼考证了啊!要不……哼,我就跟你没完!”
语柔父亲微笑不语,但端起茶杯饮茶而已。而那边三位,尤其是林勤、张康年,见到语柔如此维护我,对我更是射出带有浓浓敌意的目光来。
看到他们的目光,我就知道语柔的威胁绝对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们这些人都是什么红学学者,对我这样的外行人怎么可能不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果然,在语柔走后,几个青年就开始跃跃欲试起来,但碍着夏玟不好意思出言提议。夏玟见了,微笑说:“走,我们去书房说话吧。”
我有些苦笑地跟在几个兴奋的人后面。夏玟肯定是纯粹的红学迷,所以对关于红学的讨论非常感兴趣,而这三个青年之中,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