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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说,我会报答你啦!你尽管开出条件吧。”泰厚沉浸在新书到手的喜悦中,答应的格外爽快。
萌竹向坐在对面的香殒比划了一个手势,起身快步走去洗手间,她压低声音说:“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听到萌竹的口气突然正经起来,泰厚心下纳闷,她诧异的问:“什么事情?”
萌竹插上洗手间的门,神秘兮兮的问:“你知道点脂吗?”
“呃…你问这个做什么?”泰厚不由迟疑了一瞬,对于萌竹冷不丁提到点脂,她心感蹊跷。
许其然在SBTV工作三年,尽管他和点脂拍拖并不高调,可对于八卦欲极强的媒体人来说,挖掘当家男主播的绯闻绝对手到擒来,因此他们的事情全台几乎人尽皆知。虽然两人在两年前已经分手了,但碍于萌竹和他那层“娃娃亲”的关系,泰厚不敢贸然作答。
泰厚的闪烁其词,让萌竹更加笃定她在刻意隐瞒什么,她乞求说:“你给我讲讲他们的事情,好不好?”
“他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嘛!”泰厚避重就轻,企图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萌竹却是铁了心,摆出一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著劲儿,她继续刨根问底,“他们为什么分手?”
别看泰厚生得一张纯良无害的美颜,她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绝非省油的灯,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咳,你不是爱上曲奇了吧?”
萌竹最拿手的便是软磨硬泡了,她搬出撒泼耍赖的看家本事对付泰厚的敷衍,“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啊?你先说,我再说。”
竟然被这个女人拿住了,泰厚哀叹了一声,无奈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啦,他们是大学同学,曲奇来SBTV之前,已经和点脂在一起了,他们拍拖有四年时间吧。后来点脂要去新加坡工作,所以提出分手。曲奇当时用求婚挽留她,可她是事业型的女人,对感情比较冷淡,害的曲奇难过了很久…”
泰厚一股脑说完,电话另一端却没了声响,“流氓猪,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曲奇了?”
“我不知道。”思考了一瞬,萌竹讪讪的说,她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当听到许其然曾经向点脂求婚时,她的小心肝猝不及防涌上一阵钝痛,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他了?萌竹狠狠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感觉到萌竹明显的失落,泰厚的八卦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声音格外爽朗:“嘿嘿,我看你就是爱上他了!我们明天晚上聚餐,你和你家曲奇一起来吧。”
“嗯。”萌竹心不在焉的应着。
“对了,你千万别告诉曲奇,我告诉了你这些啊,不然他会撕烂我的嘴巴。”泰厚又煞有介事的补了一句,才挂上电话。
萌竹随香殒一起回到婚纱店后,她一直神情恍惚,甚至连受到大Boss赏识的兴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终于熬到下班,萌竹鬼鬼祟祟的把微笑拉到员工休息室,她迫不及待的问:“如果你在意一个男人是否喜欢其他女人,那么就代表你喜欢上他了,对不对?”
微笑被她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搞得一头雾水,她愣了一下,随即调侃说:“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就直接说你喜欢上曲奇了呗!”
在微笑面前,她从来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就连点脂住进许其然家里的事情,她都在第一时间向微笑抱怨。因此萌竹直截了当的说:“可是,他对我没感觉啊。”
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她说:“那你就努力啊,把他追到手!”
萌竹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他和点脂有四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呢,而且现在她回来了。”
“回来怎么了?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嘛!”微笑不以为意的说,顺带给萌竹打气。
经不住微笑的怂恿,萌竹双眼冒出精光,她鼓起勇气,咬紧牙根说:“你的意思是——我上?!”
微笑猛力点点头,朗声说:“对,上!”
“啪”一声,两个女孩儿的手掌合击在一起,她们异口同声的说:“加油!上!”
主意已定,萌竹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她像打了鸡血一样无比振奋。与其在自怨自艾中消沉下去,不如破釜沉舟杀出一条血路来,萌竹偏不信凭她撒泼打诨的功力,能拿不下那个臭小子!
事实上,微笑高估了萌竹对普通话的领悟能力,如果她此刻知道萌竹会错了意,她一定会及时将她的邪念扼杀在摇篮中。可惜…
晚上许其然回到家时,点脂还没有回来,而萌竹已经焦躁不安的苦候多时。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她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
一想到接下来实施的计划,她不由脸红心跳难以平静,她特意提前灌下肚三罐啤酒缓解忐忑的心情,怎奈酒量甚好的她不过微醺而已。
许其然刚走进客厅,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他微微蹙眉,“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萌竹向他“嗖嗖”射去两道亢奋的眼神,宛如看到猎物的野兽,蠢蠢欲动,她故作镇定的轻吐出两个字:“壮胆”。
许其然被她赤|裸裸的注视吓得“花容失色”,貌似他们应该正在冷战吧,可她…?他心下疑惑,不由警觉的向后退了半步,沉声说:“你又要抽疯了吧?!”
萌竹咧开嘴巴“嘿嘿”干笑了两声:“错!我已经在抽疯了!”
原本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萌竹的奸笑声,许其然顿时觉得后脊梁发凉,他避开“抽疯”的话题,冷着脸说:“你以后不要再让我送那种猥琐的书了!”
“那个是艺术,不是猥琐!”她义正言辞纠正他的错误,脑子里却盘算如何“上”了他。
“反正我不要再看到那种书!我今天还特地买了一份报纸包起来,才敢拿给泰厚,太丢人了!”许其然一脸高傲与不屑,说的咬牙切齿。
萌竹脑中出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仪表堂堂的黑面美男怀里抱着一坨皱巴巴的报纸,贼眉鼠眼四下张望了一番,之后偷偷摸摸潜入女上司的办公室,双手奉上一本情|色书籍…心花怒放的泰厚捏了一把他的小屁屁,皮笑肉不笑的说:“还是我们曲奇善解风情。”
不过,转念一想,萌竹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没想到许其然那么保守,拿本情|色小说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眼下的状况似乎与她精心谋划的情节有几分偏差。
看着萌竹一张不怀好意的小脸上接连浮现出各种表情,许其然白了她一眼,“你该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萌竹乌黑的眼珠骨碌一转,当机立断决定稍稍改变策略,于是她放弃了“霸王硬上弓”的念头。她不理会许其然的冷嘲热讽,将他拉进房间,关上房门。许其然被她步步紧逼到墙角,冷酷的俊颜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
萌竹努力压抑着“扑通”乱跳的小心脏,她用自己能发出的最温柔的声音说:“曲奇,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许其然的大脑中炸响“噼啪”一声,饶是他再冷峻,也料想不到一个自称“正在抽疯”的女人,会突然说出如此大胆的告白。
他扶着墙根才勉强站稳,他用力甩了甩脑袋,舌头竟然打起结来,“我没听错吧?你…你是认真的?”
能让许大主播——一个靠口条混饭吃的男人舌头打结,骠悍的萌竹做到了。作为“思想上的傻子,行动上的巨人”,她毫不犹豫一个箭步冲到许其然面前。
迷人与诱惑的眼神她自是装不出,但真诚是必须的,她动情的目光触碰上他深邃的眸子,瞬间被吸了进去,她轻声说:“我是认真的。”
说完,她闭上眼,心里默数着“一、二、三,上!”接着,萌竹踮起脚尖,猛然把嘴唇凑上去,毫无防备的许其然生生被她强吻了。
他的唇很薄,微凉,似乎带着电。一沾到那两片薄唇,萌竹全身都瘫软了。她沉溺了,她迷醉了,唇边的那抹香甜让她欲罢不能…
萌竹圆润饱满的小胸脯死死顶在许其然结实的胸肌上,一度让他滋生出即将窒息的压迫感。他背倚墙壁,挺拔的身躯略微僵硬,他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并没有回应她的热情。
空气中除了她剧烈的心跳声与轻喘声,再无他响。完全没有接吻技巧的萌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噬着他滑嫩的薄唇。但很快她便觉得不过瘾了,于是她开始用门牙笨拙的啃咬他的唇瓣。
许其然猛然回过神,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生硬的推开她,愤愤地说:“亲就亲,你不要咬我行不行?!痛死了!”说完,他狠狠地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仿佛生怕上面残留着萌竹的口水。
柔情被撕破,暧昧的温度骤然冷却。萌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稳,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尴尬的揉搓着衣角,有些无措的看了一眼许其然平坦的裤头,挪掖说:“你...怎么没有反应?”
她心想初吻就这样奉献了,而他却无动于衷,甚至连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色|诱未遂的挫败感,顿时如乌云罩顶一般重压在萌竹的心头肉上。
许其然对她大胆放肆的言行举止颇为恼怒和震惊,可她欲言又止、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让他滋生出一瞬间的心软,他揉了揉吃痛的嘴唇,低声说:“你难道要我陪你发|春吗?”
莫非许其然误会她在酒后发情?不过这个解释总比她毫无吸引力体面的多,于是萌竹顺势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怀春的少女,也不是好少女。”
她的话音刚落,卧室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许其然如释重负深呼了一口气,他立马转身拉开房门。
站在门口的点脂目不转睛打量着面前的一对男女,她的视线停在许其然略微红肿的嘴唇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许其然诡异的神色俨然一个被抓|奸在床的负心汉,他讷讷的说:“点脂,你回来了?”
萌竹最看不得许其然这副欲语还休的腼腆样儿,不等点脂说话,她轻哼了一声,绕过两人大摇大摆走出了房间。
夜深人静,萌竹垮着一张小脸蜷缩在沙发里,她反复思量宣告失败的“上”男计划。最后她心安理得的将责任归咎于忘记给许其然灌酒了,她觉得他还是在喝高了的时候比较威武。
正文 二手货
在泰厚的盛情邀约下,晚上萌竹要和许其然一起参加SBTV的聚会。
尽管微笑对于她勾搭许其然未遂的鲁莽举动啼笑皆非,但在下班之后,她很够义气的使出看家本领,为萌竹化了一个完美的淡妆。
萌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睛。在精致的妆容衬托下,她的一双水眸顾盼生辉,白皙的脸蛋上晕开两抹恬淡的腮红,整个人看起来像洋娃娃一般可爱。
萌竹喜上眉梢,乐颠颠的给微笑拍起了马屁:“你真厉害,你的巧手把我的气质都表现出来了!”
看到萌竹一脸猥琐样儿,笑的花枝乱颤,微笑调侃她说:“记住要当淑女!哎,你怎么一说话气质就都没了?!”
萌竹煞有介事的闭上了嘴巴,她提着一兜衣服喜滋滋的进了员工更衣室。自从明确了将许其然追到手的战略目标,她痛下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为了在聚会上艳惊全场,让许其然对她刮目相看,萌竹特意准备了一套赴宴的衣服。
与之前略显臃肿的身材相比,燃脂按摩的效果出乎意料的显著,萌竹稍稍费了点力气,便顺利把自己全身的肉肉都挤进了淡粉色的露肩小洋装里。她站在落地镜前面左看右看,总觉得哪里有点别扭。
肩带,是内衣的黑色肩带卡在裸|露的肩头显得格外突兀。萌竹毫不犹豫脱掉连衣裙,将胸|罩除去。虽然她饱满圆润的小胸脯不穿内衣也不至于下垂,但胸前若隐若现的两点微凸太过招摇。
萌竹突然想起新娘子穿婚纱的时候,为了美观性感,都会佩戴硅胶内衣。于是,她鬼鬼祟祟的溜进储藏室,顺利翻找出一对尚未开封的硅胶内衣。
第一次在柔软的乳|房上粘硅胶,萌竹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半天,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总算是成功戴上了。但是两片硅胶似乎粘的不够扎实,有些摇摇欲坠。不过,眼看逼近赴宴的时间,她顾不上精益求精了,一股脑穿戴妥当,急匆匆地离开了婚纱店。
在萌竹的反复游说下,泰厚将SBTV这次聚会的地点选在了“云且留住”咖啡厅。由于前一天晚上,萌竹在许其然面前出尽了洋相,她不好意思叫他当“柴科夫斯基(司机)”,于是独自前往“云且留住”。
推开店门,一阵欢快的说笑声传入耳畔,SBTV的一众同事基本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