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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店门,一阵欢快的说笑声传入耳畔,SBTV的一众同事基本上已经到齐了。看到姗姗来迟的萌竹,席间顿时鸦雀无声,一桌人上下打量着她,无不露出赞叹的神色,就连原本一脸淡然的许其然眼中都闪过一抹讶色。
“哇,萌竹你真是千变女郎啊,我差点认不出了!曲奇的眼光不错嘛。”泰厚由衷的夸奖道,不忘顽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
“是啊,流氓猪好像瘦了不少呢…”其他同事也纷纷附和道。
眼前出现了预想的震撼效果,萌竹心里乐开了花,骄傲的挺直了腰板。糟糕,由于上半身的动作幅度太大,她胸前的硅胶好像快要掉下来了,幸好小洋装上系着一条时装腰带,能够暂时缓解她沉甸甸的胸部负重。
萌竹想起微笑的叮嘱,于是故作镇定微微一笑,软绵绵的说:“谢谢。”说完,她略微含着胸,若无其事的走到泰厚与许其然中间的空位坐下来。
屁股一落座,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趁大家不备,她的小手几不可察的游移到胸部,企图把硅胶内衣移回原位。可她反复试了多次,怎奈松垮下来的硅胶失去了粘性,无论如何也粘不回去了。
不经意间,萌竹感到对面射来一束玩味的目光,她猛然抬头,对上了一双水波流转的明眸。她认识这双眼睛的主人,知名“男妓(记)”宋卿生。
“需要我帮你吗?”卿生淡声说道,他温文尔雅的嗓音相当诱惑,而他的唇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萌竹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竟然全部落在了他的眼里,她讪讪的缩回了一直徘徊在胸脯上的小手,尴尬的笑了笑说:“呃…不用。”
萌竹偷偷环视四周,还好其他人都在谈笑风生,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这时,泰厚热情的给萌竹切了一大块牛排,一脸雀跃的说:“我新买了一本情|色小说《飞向正太的床》,很不错,我今天给你带来了。”
萌竹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情|色小说上,她一边大口嚼着鲜嫩多汁的牛排,一边叽叽喳喳与泰厚聊个不停。
不知不觉两大块牛排下肚,萌竹的胃部迅速膨胀起来。她不由觉得修身的小洋装过于逼仄,束缚的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于是她悄悄把腰带的暗扣松了松。
一直闷声不响的许其然冷不丁对卿生说:“出来一下,有事情和你说。”
泰厚在餐桌下戳了戳萌竹,神秘兮兮的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就说他们俩有奸|情…”
萌竹的视线停在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英挺背影上,她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曲奇对我没兴(性)趣!”她心想,如果同样是勾引未遂,输给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总比输给一个冷冰冰的女人体面的多。
泰厚兴致愈加浓厚,她非常八卦的追问说:“你试过了?曲奇‘不行’?”
萌竹知道泰厚所谓的“不行”暗有所指,那是每个女人追求的福祉,每个男人最在乎的原始本能。她原本打算让那件不光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可转念一想,她凭什么放过诋毁许其然的机会,她连做梦都想挫挫他的锐气。
“哎,他不喝酒就不行,连男人最基本的反应都很成问题。”萌竹面露郁色,说的一本正经。
咖啡厅门口,卿生熟练的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哥们儿,怎么了?”
有事相求于最铁的哥们儿,许其然懒得兜圈子,挑眉问:“你觉得流氓猪怎么样?”
卿生被问的一头雾水,他弹了弹烟灰,波澜不惊的说:“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吧?”
许其然犹豫了一瞬,避开了这个问题,直言问道:“你帮我个很重要的忙,行不行?”
“什么忙?你说吧。”卿生说的极为爽快,心下却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咳,那个…我知道有点强人所难,可我也是走投无路了。”话到嘴边,许其然又有些难以启齿。
此刻,卿生温柔如水的双眸里写满了疑惑,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难题,能够让一向沉稳淡定的许其然欲言又止,他拍了拍许其然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你直说吧,就凭咱们俩的关系,你有难处,我岂会坐视不理!”
得到了对方的承诺,许其然终于说出了酝酿多时的阴谋:“你能不能追求流氓猪?”
乍一听闻此话,卿生颇为吃惊,“啊?你抽疯了吧,她是你的女朋友!”
许其然急于否定,他脱口而出:“她不是我女朋友!”
“不管是不是,不行。”卿生断然拒绝,虽然他并不讨厌萌竹,尤其在上次他目睹了她助人为乐却反被误会的事情后,他甚至觉得她有几分可爱,可她毕竟是铁杆兄弟的“娃娃亲”对象。
许其然的俊脸上掠过一抹浓重的失望,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这么容易脱手,但事已至此,他唯有破釜沉舟,因此他违心的游说卿生说:“其实她没有那么讨厌的,她很会煮饭,性格也特别开朗…”
卿生轻笑了一声,反问道:“说的这么好,你自己为什么不要?”
许其然被反将一军,他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线说:“点点回来了。”
“青梅回来了,所以你觉得你的‘娃娃亲’碍事了?”卿生了然说道,他温柔如水的双眸中浮现起复杂的色泽,脚下漫不经心的踩着路边的几颗石子。
许其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眼下没有比将萌竹转手更为让他心急的事情,想到被她非礼的情景,他不由一阵恶寒,于是急不可待的说:“你追她而已,大不了最后到手了再甩手呗,总之你是男人,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卿生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满意,“你们都同居了,你现在是强塞给我一个二手货啊!”
“你别乱说,我们清白的很。我父母非让她住在我那里的,况且我们都是分房睡的。”许其然似乎生怕与萌竹扯上关系,飞快的解释说。
卿生凝重的神色稍稍缓解,他熄灭了手中的烟蒂,换上轻松的口气打趣说:“你确定没有试过那妞?你真的舍得转手?”
他言辞的松动,让许其然如释重负,他朗声说:“如假包换!看在你是我哥们儿的份上,我才忍痛割爱的。”说完,他故意作出一个惋惜的表情。
卿生眉目间的阴郁转瞬即逝,他调侃说:“要是那妞哪天真爱上我了,你可别后悔,也别来找我要人。”
“成交!”说完,两个男人握拳相击,放声大笑。
眼下正围着一桌盘子大快朵颐的萌竹,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许其然转手了。她还兴致勃勃的向泰厚讨教了颇多的妙招,盘算着等会儿回家把许其然当成“实验小白鼠”,进行一番实战演练。
当笑逐颜开的许其然和卿生回到席间时,晚宴快要接近尾声了。看到许其然周身洋溢着暗爽的气焰,萌竹忍不住问:“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许其然一想到即将彻底甩掉这个麻烦的女人,不禁心花怒放,他掩饰不住笑意,连声音都透着兴奋,“做男人的事情呗。”
萌竹和泰厚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不知道已经“爽”过一轮的许其然,晚上还有没有多余的体力与她上演一番活色生香的真枪实战。
许其然压根没有注意到萌竹的忧郁,他笑容满面吩咐说:“流氓猪,等下卿生送你回家,我还有事情。”
眼看苦心谋划的香艳计划泡汤,萌竹焦急万分,她“腾”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高声大喊:“为什么?!我不要!”
伴随着她的起身,“啪哒”一声轻响,一个肉粉色的半圆物体从她的短裙下摆掉了出来。
一桌人伸脖探脑,视线齐刷刷的落在滚到地板上的不明物体上,“哈哈哈…”当终于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大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甚至有几个男同事揉着肚子,笑到面部扭曲。
卿生优雅的俯身,钻到桌子下面,他站起来时,修长的大手上捏着一片硅胶内衣,他拼命忍住笑意,镇静的说:“流氓猪,你的东西掉了。”说完,他故意晃了晃手上的硅胶。
糗大了!萌竹面红耳赤的紧捂胸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她心太急猛然站起来,忘记了硅胶内衣早已松垮,而她刚刚又解松了腰带。
她讪讪伸出手接过内衣,结结巴巴的说:“那个…谢谢你。”
“卿生,你还不帮她戴上?”许其然笑得前仰后合,仍不忘说风凉话,一张完美的俊颜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等卿生说话,萌竹抢先一步把温热犹存的内衣塞到许其然手里,她咬牙切齿的说:“曲奇,可是我想让你帮我穿上!”她愤愤的想,哼,斗狠吗?!既然老娘的脸已经丢尽了,就豁出去陪你唱完这一出。
正文 男妓不卖身
许其然看着手中从天而降的硅胶内衣瞠目结舌,他倏地止住了笑意,将内衣塞到卿生手里,他拉高声线说:“你给他穿上!”说完,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我不要,流氓猪点名要你给她穿了!”卿生似乎对于萌竹的表态颇为不满,他一脸哀怨,故意对许其然使出的眼色视而不见,又把内衣扔回他的怀里。
那片肉粉色的硅胶内衣宛如一个烫手山芋,被两个大男人在半空中抛来抛去,一众SBTV的同事已经狂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折腾了多少个回合,一直冷眼旁观的萌竹终于不堪忍受他们两人的互相推诿,彻底暴怒了。
她左右两端高低不平的小胸脯剧烈起伏着,愤愤不平的大吼了一声:“又不是绣球,你们抛个屁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毕,她气呼呼的冲向洗手间的方向。
可是她刚走到一半,又是“啪哒”一声,另一片硅胶内衣也华丽丽的掉在了地板上。这下好了,她本来准备找个没人的旮旯取下内衣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不过这场闹剧让萌竹颜面尽失,她没脸再走回餐桌,索性径直溜进了洗手间。她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的小隔断里,气的直跺脚,还有什么比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互抛她的内衣更丢人的事情呢!
突然,隔断外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接着响起泰厚悦耳的声音,“流氓猪,你在里面吗?你怎么样了?”她的声音透着一丝关切,但更多的雀跃。
虽然隔着一扇门板,萌竹看不到泰厚,但用脚趾头想,她都能猜到此刻泰厚忍俊不禁的表情,于是她没好气地说:“我死不了,你们先走吧。”
估计没有好戏看了,泰厚颇有些失望,沮丧的说:“那好吧。”
萌竹没有开门,在泰厚转身欲走时,她冷不丁追问了一句:“许其然呢?”
“走了。”泰厚弱弱的说。
“宋卿生呢?”萌竹恨的咬牙切齿,没想到他竟然一走了之。不过提到那个不想活的轻生(卿生)男人,她心里仍存有一丝幻想。
“也走了。”预感到萌竹的怒气即将升腾到顶点,泰厚不敢久留,扔下三个字便一溜烟跑出了洗手间。
气急败坏的萌竹“哐当”一声拉开木门,她再也顾不得精致的妆容了,用冷水拼命搓着脸蛋,试图平复心中狂烧的愤怒。估计那堆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她才没精打采的走出洗手间。
出门前,她又扭头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黝黑的眼线沾了水晕成黑乎乎的一坨,不规则的粘在眼眶上,简直比熊猫的黑眼圈糟糕几百倍。
刚一拉开洗手间的门,萌竹愣住了,卿生穿着一件白色的跨栏背心,像门神一样站得笔挺,她满面诧异的问:“你不是走了吗?”
“我刚才去车里找衣服了,可惜没有,你先披上我的吧。”说着,卿生递上了一件淡粉色的休闲衬衫,而他的眼神却若有若无的瞟向她胸前的两点凸起。
萌竹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下意识接过衬衫挡在前胸上。由于一度怒火攻心,她完全把自己真空上阵的事实抛到了脑后。
“你只穿背心?”萌竹指了指卿生的上半身,一件单薄又贴身的跨栏背心,勾勒出他结识的胸肌线条,大片遮挡不住的小麦色肌肤,似乎带着春光乍泻的诱人效果。而“猥琐”显然是一种传染病,萌竹的视线直勾勾的停在他胸前两处若隐若现的黑点上。
这对衣着怪异的男女站在洗手间门口,肆无忌惮盯着对方的胸部看了良久,卿生率先收回了视线,他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打趣说:“男人只穿内衣没关系,女人却不能不穿内衣。”
萌竹感动的点了点头,心里原谅了他之前的不敬。她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他性感的胸肌上移开,吞了一口唾沫说:“你大晚上的穿成这样也不安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