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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其然回到家时,卿生已经离开了,萌竹照例紧闭房门。他走到萌竹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若隐若现的说话声。难道有人在她房里?许其然好奇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轻生,乖,快点上床,晚上我们一起睡哦。”萌竹清甜的嗓音透过厚实的木门,窜入许其然的耳畔。
他的脑袋“嗡”一声炸响,他脸色一沉,“哐哐哐”猛烈地拍打着房门。许其然前额的青筋凸起,他暴怒的叫喊道:“流氓猪,你给我开门!”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萌竹一跳,她定了定神,倔强的说:“不开!”
“你不开的话,我就破门而入!”话音未落,许其然捶打房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恨不得将整扇门板掀翻。
此刻的他像一头凶猛的雄狮,被彻底激怒了,说什么他也不能忍受萌竹竟然要和卿生睡在一起!
屋里传出萌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他却无法再多等一分钟,一副抓|奸在床的架势,继续大声咆哮:“卿生!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她扁扁嘴,胡乱套上一件衣服,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隙,“你喊什么啊?”
许其然看着衣冠不整的她,抑制不住怒火攻心,粗鲁的一脚将房门踹开。萌竹站不稳,脚下一个趔趄,连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板上。
他宛如寒冰的视线极快地环视着卧室,当扫过在床上蹦跶的小狗时,他的眼中露出一抹疑惑,凶巴巴的问:“卿生呢?”
萌竹怏怏的指了指大床上那团灰白毛的小家伙,“在那里。”
“他们同名?”许其然半信半疑的瞪了一眼轻生,又不甘心的拉开落地的衣柜门,将半个身子探进去东张西望。
萌竹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翻了个白眼说:“你不会怀疑我在衣橱里藏男人?”
确定卿生没有藏在房间的任何角落,许其然大松一口气,他努力克制住将萌竹搂进怀里的冲动,依然冷着脸问道:“哪里来的狗?”
“卿生送的。”她言简意赅,不愿与面前的男人浪费口舌。
许其然瞥向轻生的目光愈加不屑,他生硬的命令道:“你明天把它给卿生送回去,我家里不许养狗。”
不等萌竹答话,轻生已经感觉到许其然的敌意,它突然从床上奋力一跃扑向他,冲着他一通“汪汪”狂吠。
许其然有洁癖,向来不喜欢宠物,他嫌恶地向后挪了两步,把视线移向萌竹,“你住在这里就要遵守我的规矩:男妓与狗不得入内!要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萌竹动动嘴唇,却没有吐出一个字,她讨厌不讲道理的男人。因为一只小狗,她与许其然本已冷若冰霜的关系,愈加糟糕了。殊不知眼下的状况,恰合了卿生的心意。
第二天,萌竹接到了大BOSS从香港总部打来的电话。Cow对于萌竹交上去的两版广告样片都赞不绝口,对她的工作表现给予了极大的肯定。但果然不出所料,Cow相中了淡粉色调的广告片,而白色的版本被淘汰出局了。
至于选用哪一个版本,萌竹倒是无所谓,只是害伟哥白白辛苦了一场。出于歉意,她给伟哥打了个电话。
“伟哥,对不起哦,老板没有选你做的广告片。你的后期制作真的很棒,只是我们老板可能不喜欢白色。”萌竹态度恭敬,语气亦很婉转。
伟哥愣了一下,诧异的问:“我制作的?咳,其实WC集团的广告片,是你们家曲奇亲自做的后期,他难道没有和你说吗?”
萌竹听得一头雾水,卿生明明说是伟哥制作的啊,她不准备扯出卿生,而是旁敲侧击问道:“真的吗?可曲奇和我说是你帮忙做的呢。”
“没有啦,他不过是同我讨论了一下技术上的问题,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知道他是主播,平时不需要碰机器的,他这次可是现学现卖,认真得很啊!呵呵,曲奇对你的事情别提多上心了,他那天休假还特地跑来台里,忙活了半天才做出样片,他才不放心让我插手呢。”伟哥竹筒倒豆般解释说。
萌竹若有所思地应着,心下疑窦丛生。眼下伟哥的说法,与卿生所言颇有些出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又码完一章,伸个懒腰…
美人们是不是觉得虐曲奇虐得还不够啊?
矮油,好舍不得虐他啊,肿么办?还要不要继续虐啊?
零度君又要碎碎念啦,美人们快点出来哦!你们是我码字的动力那,嘎嘎~~~
正文 伎俩
素来心直口快的萌竹,心里藏不住半点儿事情。为了揭开谜团,她一挂上伟哥的电话,便立即约了卿生晚上一起吃饭。对于凭空冒出两版广告片之事,她一定要搞清楚真相。凭直觉,她认定此事与卿生脱不了关系。
当萌竹的电话打过来时,恰逢SBTV新闻部刚刚开完例会,同事们正陆续走出会议室。卿生瞥了一眼走在前面几步开外的许其然,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按下接听键,拉高声音说:“流氓猪,你想我啦?”
这句暧昧的话语清晰地飘入许其然耳中,听起来格外刺耳,他英挺的身躯微怔,下意识竖起耳朵,放慢了脚步。
“想个屁啊!我有正经事儿要问你,晚上一起吃饭。”萌竹的声音与往常不同,颇有些暴躁和蛮横。
卿生不理会她的出言不逊,故意断章取义大声说道:“你约我吃饭啊?这明摆着是想我嘛。”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虽然只能看到许其然的背影,但他不难想象,此刻许其然定是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情。
萌竹根本不知道被卿生算计了,她风风火火的说:“你别油嘴滑舌的,晚上七点在云且留住咖啡厅见。”
“没问题,七点钟,不见不散。”卿生乐颠颠的答应道,他特地咬重“七点钟”三个字,却狡猾的没有重复见面地点。
虽然过去一个星期,两人天天共进晚餐,但眼下算是萌竹第一次主动邀约他,不明原委的卿生暗爽了很久。
而许其然就没那么好过了,他整个下午都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一想起卿生在电话中与萌竹打情骂俏的语调,他不由涌起一阵恶寒,终于忍不住拨通了萌竹的电话。
“流氓猪,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许其然的嗓音暗哑,明显没什么底气,他不确定萌竹会为了他,放卿生的鸽子。
果不其然,她怔了一下,冷声说:“不行,今晚我有事。”萌竹觉得奇怪,不知许其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莫名其妙约她吃饭。况且,他晚上不是要播新闻吗?不过她并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对于许其然这种骄纵的男人,不挫挫他的锐气怎么行。
“我想你了。我们今晚谈谈,好吗?”许其然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委屈的乞求道。他从未对女人如此低声下气过,但是眼下他顾不得面子,只要萌竹不去和卿生约会,让他做牛做马都不在话下。
可她坚持不退让,不耐烦的说:“今晚真的不行,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完,她“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出“嘀嘀”的忙音,许其然墨色的瞳仁黯淡至极,毫无光泽。那个曾经对他死心塌地、言听计从的小女人一去不复返了,他的胸腔里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什么紧要的宝贝。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淌,眼看快要到七点了。许其然愈加觉得如坐针毡,始终无法平复内心的波澜。如果卿生与萌竹约会的事情,他不知道便算了,但现在他知道了,无论如何也无法淡定下来。他“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进了总监泰厚的办公室。
正如醉如痴地沉浸在古言情|色小说世界中的泰厚,看到许其然进来,赶快把小艳本藏在身后,她定了定神,波澜不惊的问:“我们的SB头牌,什么风把你吹来啦?你找哀家有何事?”受古言小艳本荼毒颇深,泰厚显然来不及抽身,相当入戏。
许其然瞥了一眼泰厚藏在背后的小艳本,心中了然。他苦着一张脸,顺着她的语气,毕恭毕敬地说:“启禀太后,儿臣肚子疼的痛不欲生,今晚大概不能上台卖艺了,还望太后另觅佳人。”说完,他抽了抽嘴角,没想到堂堂大主播有求于人,居然要投其所好,陪她穿越到古去。
对于他的识相,泰厚很受用。她看着面色暗沉,紧捂小腹的许其然,并未怀疑他的说辞。她正襟危坐,摆出威仪的架势,顺便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这样啊,那我找厦禾替你。你要好生休息,千万别损了身子,哀家可担不起这个心那。”
泰厚爽快地批准许其然回家休息,让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竭力忍住爬上心头的暗喜,仍然十分敬业的把戏做足,“谢太后体恤,儿臣先行告退了。”
就在许其然躬身退下的时候,泰厚猝不及防补了一句:“告诉你家流氓猪,哀家的存货不多了,麻烦她帮忙补点儿货。”
她所谓的“货”,自然是小艳本,这一点大家心照不宣。许其然在心里暗骂她真会趁火打劫,表面上却识趣地说:“儿臣遵旨。”
许其然的沙滩金沃尔沃一开出SBTV大的停车场,他立马再次拨了萌竹的电话。他决定一旦问出她的具体位置,就杀个措手不及,冲过去毁掉她与卿生那场可恶的约会。
手袋里的手机响起时,萌竹正摆出一副提堂审问的肃杀气势,与卿生端坐在宽大的餐桌两端。她将手机掏出来一看,屏幕上闪烁着“曲奇”的名字,她皱了皱眉,果断地按下关机键。
“曲奇找你啊?”看到她拒绝接听电话,卿生问得云淡风轻,心底却乐开了花。他早猜到许其然听到他与萌竹约会的消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他故意没有透露两人见面的地点,为的就是让许其然干着急却找不到人。
萌竹一张面色严肃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没有回答卿生的问题,而是直奔正题:“曲奇给我的广告样片,并不是伟哥做的后期?”
卿生愣了一瞬,随即波澜不惊的反问:“那你觉得是谁做的?”
“自然是曲奇自己做的。你给我的那个版本又是怎么回事?你不需要解释一下吗?”萌竹直视着他闪过一丝促狭的美眸,声调平稳的一连抛出两个问题。
其实,听完伟哥的说法,她稍加梳理,已经基本上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现在只是想要确定自己的推测,顺便惩罚一下不老实的卿生。
她的镇定自若,没来由的令卿生心虚。他若有若无地躲避着她的视线,沉默了几秒钟,他怏怏的问:“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骗我?你不会除了说大话,便一无是处了?”对于他的闪烁其词,萌竹相当不满,她一字一顿问道。
卿生决定宁死不招,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相儿,不怀好意的说:“实话告诉你,我除了不会生孩子,其他的什么都会。”说完,他突然抓住她摊放在餐桌上的小手,一心想以温柔攻势击破她的威仪架势。
萌竹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慌乱的抽出小手,讷讷地说:“生孩子…呃,我也不会。”
“哦?”卿生作出吃惊状,却眉开眼笑地说:“原来还真有女人不会生孩子,要不让我老妈教教你?”
咦?不是提堂审问嘛,怎么话题扯到生孩子上了?这个男人也太会耍赖了,幸好萌竹及时反应过来,她义正言词地说:“你休想岔开话题!你老实交待清楚广告片的事情,否则我和你永不相见!”
哼,别以为她拿他没辙,比起硬碰硬,绝对萌竹占上风,谁让卿生喜欢她呢。听到她搬出“绝交”吓唬人,卿生无奈的垂下头,往日如沐春风的温柔面庞,涨满无所遁形的沮丧。
不知她掌握了多少实情,但此刻再遮遮掩掩绝非明智之举,他可怜巴巴的低声讲述起事情的原委:
那天下午,卿生结束了采访,一回到台里,看到本应休假的许其然突然出现在办公室,他心下有几分奇怪。当时,许其然和伟哥正端坐在电脑前,两人紧盯着屏幕连比划带讨论,都是一脸一丝不苟的表情。
卿生隐隐感觉他们正在讨论的事情,不离十与WC集团的广告片有关。但是因为萌竹的缘故,他和许其然这对昔日的铁哥们儿,如今已经心存芥蒂了,即使偶然碰面都将对方视为空气,他当然不能直接打探消息,所以故意找了附近的位子坐下来。
许其然一门心思扑在广告片上,专心致志的他,并未注意到心怀不轨的卿生。好不容易熬到大功大成,他眼看亲自操刀制作的样片出炉,满意的打了一个响指,一直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就在这时,他却碰巧接到了点脂的电话。点脂的声音听起来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