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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点脂问出这种白痴的问题。
点脂樱唇轻启,正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恰好护士小姐推门而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们主任来了,你们可以去值班室找他了。”
点脂微微一笑,随即礼貌的说:“谢谢护士,主任终于来了,我们都等半天了。”
如果不是为等主任驾到,为点母安排下一步的治疗方案,许其然也不会在医院逗留那么长时间,更不会不小心在病房的沙发上眯着了。
他回到家时,发现衣橱的柜门大敞,床上乱七八糟的堆满衣服。
萌竹姿势极为不雅的蹲在地上,脚边摆着一个特大号的行李箱。她正一股脑把一团团的衣服从床上拽下来,塞进箱子里。
“你这是干什么?”许其然站在门边冷声问道。
萌竹默不作声,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她黑着一张脸,气呼呼地压实箱子里的衣物。
他走到萌竹面前俯□,生硬的伸出手,拦住她手上的动作,一字一顿的问:“你要去哪里?”
“离家出走!”她极为嫌恶的甩开他的手,口气比吃了呛药还冲上几分。
不只是萌竹生气,许其然心里同样憋着火,但倘若两人继续斗气下去,丝毫无助于化解矛盾,相反,积怨恐怕会越来越深。
“流氓猪,我们谈谈,好不好?”许其然软了口气,他在床尾坐下来,又把床上堆的衣服向里面推了推,给萌竹腾出一块儿空位。
她并不领情,赤着一双脚,倔强地蹲在原地,梗着脖子,翘着下巴说:“你想说什么便快说,说完我还要收拾东西。”
许其然轻叹一声,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滑过一缕怒意,他沉声说:“你先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你为什么同卿生见面?”
萌竹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咄咄逼人的问道:“解释?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解释一下,点脂的妈妈为什么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分手的事情?”
他微微一愣,呵,这小妞儿的醋劲果然不小。她的气急败坏,落在许其然眼里,俨然是一个吃味儿的小媳妇。他挑眉问:“你难道要与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家计较?”
他的玩世不恭让萌竹有火撒不出,憋屈的很。既然要算帐,那不如新帐旧账一并算清楚。她的嘴角溢出一抹讥笑,“我可以不和她计较,那你也别和卿生计较了。你偷翻我的手机,故意删掉他给我的短信…”
对待情敌,许其然铁了心毫不手软。他的眉宇间弥漫起浓郁的不悦,直言道:“我不许他骚扰你。”
萌竹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这是一场防攻站,退者必败,不如快刀斩乱麻来个痛快。
她突然绽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缓缓说:“曲奇,不如我们约法三章。你以后永远不见点脂母女,我就再也不理卿生了,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吵架有爱,零度亲妈,嘿嘿~~~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吵吵更健康哦!
美人们,赏给爷的花花呢?
正文 安全套风波
闻言,许其然眉头紧蹙,不耐的说:“流氓猪,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点脂母女和卿生怎能相提并论?你看看她妈的病情…”
萌竹“腾”一下,从地板上弹起来,跳着脚喊道:“她妈的,她妈的!你除了她妈的还懂个屁!既然我们谈崩了,以后就分道扬镳!”
说完,她“啪”一声扣紧箱子,准备提包走人。
“你给我回来!我不许你走!”许其然发号施令般低吼道。他一个箭步上前按住拉杆箱,另一只大手扯住萌竹腋下的手袋。
“你—放—手!”萌竹绷起小脸,咬牙切齿的咆哮。她手臂上的力道丝毫不肯放松,与他斗力似的死死僵持着。
两人拉扯的瞬间,不知是哪一方用力过猛,宝石蓝色的布艺手袋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竟然被生生撕破了。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手袋里的东西悉数滚落到地板上。
许其然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的视线扫过满地物品,倏地停留在脚边的一盒安全套上。他的俊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弯腰捡起长方形的小盒子。
萌竹眼看心爱的手袋被扯破,本想破口大骂,可她看到许其然手中的安全套盒子,愣是没敢喊出声。她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飘过一丝促狭,“还给我!”说着,她猛地一伸手,想要夺回安全套。
可许其然的身手显然比她敏捷,他手臂一扬,轻而易举躲过了萌竹的抢攻。安全套的出场,让弥散着火药味的卧室,平添上几分说不出的暧昧。
不,不是暧昧。许其然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儿,他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手中紧攥的小盒子,不由面色一沉,恨声责问:“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买的!”萌竹理直气壮的答道。末了,她又不客气地补上一句:“老娘是成年人,包里装盒安全套又不犯法,你管得着吗?!”
他眉宇间凝结的戾气渐重,他摇了摇手中的安全套,冷冰冰的说:“你要是装盒整的就算了,可这盒子的包装分明已经拆开了!”虽然安全套的盒子完好无损,但是上面一层薄薄的玻璃纸不翼而飞,显然是被人撕掉了。
话音未落,许其然已经动作麻利的打开小盒子,把里面的安全套拿出来,逐一数着:“一,二,三,四…”果然,少了一只。
他太了解萌竹,如果不是人赃并获,她是绝对不会乖乖认罪的。果然,萌竹讪讪的打断他说:“别数了,我确实用了一只。呃…不是,我没有用它。我只是打开了一只,稍微研究了一下…”
他微微上扬的眸子里,怒意逐渐消退,转而涌起浓浓的兴味儿,“哦?那你说说看,它的味道,薄厚,长度?”既然研究过,许其然不妨考考她。
她像是一条被霜打的茄子,抿了抿嘴唇,垂头丧气的说:“草莓味儿的,超薄超滑,长度…”
萌竹如数家珍向他汇报研究成果,却在长度的问题上卡壳了。她焦躁的挠了挠头发,后悔不迭当时只顾着琢磨包装正面的大字,没有认真钻研盒子背后的小字。
“嗯?长度呢?”他故意拉长的尾音,透着一丝幸灾乐祸的魅惑。
被他逼的没辙,萌竹把心一横,脱口而出道:“你的小弟弟有多长,安全套就有多长!所以,这个长度的问题应该问你。”
许其然啼笑皆非,似乎忘了两人正在吵架,他把俊脸凑上来,狡黠的眨眨眼睛说:“我的…自然很长。不过,你为什么要买套套?”
这厮还让不让人活了!萌竹气的在心里骂娘。一直处于备战状态的她,显然不准备让干戈化为玉帛。
“哼,你的就算再长,我也不希罕!”说完,她蹲到地板上,把散落的物品一件一件拾回手袋里。接着,她趁许其然不备,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安全套,一起塞进小布包,紧紧地抱在胸前。
他以为萌竹只是闹脾气,作样子,没想到她是铁了心,真的要离家出走。许其然慌了神,他一个性情冷傲的大男人竟然开始撒泼耍赖。
他挺直腰板死死地抵住大门,把大手一摊,“你走也可以,但要把套套留下。”
萌竹与他纠缠半天,本来已经疲惫不堪了,现在又被他挡住出路,不免更加恼火,她喊道:“凭什么?!那是我花钱买的。”
许其然瞥了一眼窗外暗沉的天色,“你一个女孩子,黑灯瞎火的走在街上,身上带着一盒套套,不安全!”
言毕,他从裤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百元大钞,拍在萌竹手心里,朗声问:“够不够?你把那盒套套拿出来,我买了!”
不赚白不赚,满大街都卖安全套呢,这玩意不愁会脱销。萌竹飞快的把钱揣进兜里,从小布袋里翻出安全套,扔到他怀里,没好气地催促道:“我没零钱,不找了!你快开门,让我走。”
哼,老子不拦你,今天你有种走出这扇门,过几天看你不哭着喊着要回来!许其然似乎想通了,他闪开身子,冷哼一声,挑眉问:“你准备去哪里?”
萌竹绕过他,径直走向大门,不耐烦地说:“去微笑家。”
他打量着她手中拖的大号拉杆箱,迟疑了一瞬,“我送你去。”
“不用了,卿生正在下等我呢。”她大摇大摆的走出家门,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
“宋卿生!咱俩的梁子算是越结越实了!”许其然低声咒骂,他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砰”地一声闷响,他重重地踢上了大门。
萌竹还没有到微笑家,许其然的电话倒是先行一步不期而至。如果不是到处打听微笑的手机号码,费了些时间,说不定他的电话更加及时。
“微笑,我是其然。”
意外听到许其然一贯极富磁性的声音,微笑微微一愣,随即她想到定是因为萌竹的事情,于是她礼貌的问:“你好,有什么事儿吗?”
他客客气气的说:“我们家流氓猪不懂事,闹着离家出走,说是去你那里了,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
“呵呵,不会,我正等她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微笑问的言简意赅。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萌竹已经在电话里告诉她了,眼下许其然打电话过来,不可能只是为了道谢。
果然,许其然淡声说:“我要她在三天之内回家,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能做到吗?”他的语气不似先前那般平静,而是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霸道。
微笑心生不悦,这个男人太傲慢,难怪萌竹受不了他。她不咸不淡的说:“如果是这样,我恐怕做不到。她愿意住多久是她的事情,我又不能赶她走。”
许其然没有接话,而是话锋一转说:“SBTV正在找造型顾问,属于兼职的性质,你有兴趣吗?”
微笑有些不适应他的跳跃性思维,但职业的敏感度告诉她这个机会难得,她实在舍不得拒绝,犹豫了几秒钟,她说了句活话:“我是WC集团的全职员工,不知道能不能做兼职,我要先请示店长才行。”
作为主播,许其然与化妆师打交道自然不少,他深知名气、品牌对化妆师的职业生涯至关重要。他不信主流电视媒体的造型顾问这个响当当的头衔,微笑会不动心。
他轻描淡写的说:“SBTV和WC集团不是正在合作么,按理说,你们公司本来就应该负责我们台主播的形象设计,只是一直没有具体的落实到位。如果你愿意做,到时候我让我们总监同你们店长打个招呼,其实就挂个名字,很简单的。”
一番顺理成章的说辞,打消了微笑的顾虑,她颇为狗腿儿的说:“那好,谢谢你。那个…流氓猪,我会劝她尽快回家的。”
“嗯,有劳你了,我们有事情随时联系。”他莞尔一笑,口气却是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起伏。
挂上电话,微笑的心情并不轻松。现在的状况应该算不上是卖友求荣?要怪只能怪许其然给出的条件太诱人。
萌竹风风火火地敲开微笑家的大门,一进屋,她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指挥卿生把行李搬进来。
微笑租的这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在四,没有电梯。萌竹赤手空拳爬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更何况卿生还帮她扛着一个大箱子。不过,卿生够意思,硬是没喊一声累。
看着卿生将一个硕大的行李箱放在墙边,微笑咋咋呼呼的嚷嚷:“哎哎,流氓猪,你怎么拿这么大个箱子啊?你不是准备在我这里长住?”
萌竹小脸一垮,还没来得及说话,汗流浃背的卿生插话说:“你要是不欢迎流氓猪住在这里,让她住我那儿去。”
微笑递给他一罐可乐,笑嘻嘻的说:“你想得倒美!流氓猪生是曲奇的人,死是曲奇的鬼,怎么能住到你家里去!”
卿生灌进嘴巴里的一口可乐差点喷出来,论交情,他好歹也比许其然同微笑熟络些,她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口口声声帮衬那个死小子!
“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和曲奇一刀两断!”萌竹脱掉鞋子站在沙发上,骄傲地昂着头,义正言词的表起决心,颇有几分傲视群雄的古怪架势。
“不错,流氓猪,有骨气!”卿生圆润的眸子里涌动着激动的光彩,他不禁为她的豪言壮语“啪啪”拍手鼓掌。许其然与萌竹闹掰了,没有人比他更觉得大快人心。
微笑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埋怨说:“劝和不劝离,你懂不懂呀?你跟着瞎掺和什么!”说着,她将卿生推到门边,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你快走,我们要睡了。”
卿生的身材高大英挺,足足比微笑高出一个头,隔着她的小身板,他向萌竹送上一记飞吻,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