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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粘土不是钢铁,但是这些粘土却比较特别。
这些粘土是一种叫做“红烧泥”的粘土。如果放到太阳底下干晒得话,这些土很快就会风化。
表面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不过是很普通的土质。但是如果在潮湿的环境中,这些粘土却发挥了叫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主要是它的粘性,一旦这些粘土获得了水分,它们粘在一起就会像强力胶水一样牢固。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它们外部的表皮就会越来越牢固。就像冷却后铁水。比之钢铁也毫不逊色。
有了这么牢固的天然屏障,谁会没事干得再在这里设禁锢。
棍子耸了耸眉,闭口不说话。那意思是说,这种事你别问我。疯狗是出了名的啰嗦鬼,有什么事你问他。他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他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而我们的疯狗同志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老毛病一犯。“教育家”的潜质又再次发挥了。
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一脸板正地说道:“这些是“红烧泥”。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竟粘得这么牢固。”顺手摸了一下墙壁说道。
“嗯,我知道,我们家那儿也有这种泥巴。只不过没这里的粘。”段子雨点点头笑道。看着这些粘土墙壁,不禁使他回想起小时候玩泥巴的情景。
““泥巴”?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回想起儿时玩泥巴那会儿,内心对梦想的渴望。那种执著,那种……”疯狗一下子又陶醉了,完全沉浸在感慨当中。
段子雨两眼一翻,一只手捂着半张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就忘了疯狗的毛病。一开始就不该随便流露出疑问。
可怜的人呐。段子雨再次发誓,今后和疯狗在一起时,绝对不会流露出疑问的表情。疯狗比唐僧还能瞎掰。
于是乎,段子雨再次得出结论,“疯狗发感慨,后果很严重。”这句话绝对能入选今年“枯木坟场”十大经典台词之列,并勇夺榜首。
好不容易熬到疯狗讲完,段子雨有些晕忽忽的。也就第一天来得时候,他不知道疯狗的毛病,所以才会听疯狗讲了一大趟子的歪理。
现在可好,知道他有这毛病。段子雨打心底鄙视他,直到许多年以后,段子雨都不敢和这位仁兄一起唠嗑。
看到棍子一脸的轻松,这小子不会是耳朵生茧了吧。怎么疯狗讲了这么长时间他都没反应。嗯,看来棍子对疯狗的毛病已经免疫了。
正想着呢,只见棍子从两只耳朵里抽出棉花团。顺便掏了掏耳洞。只把段子雨看得七窍生烟,呀呀个呸的,原来这小子老早就住备好了。还是随身配备的。把段子雨恨得牙根咬得咯咯作响。
当然,段子雨是如何想的棍子同志是不可能知道的。“讲完了,噢,讲完了那我们走吧。”棍子耸了耸眉说道。
点点头,段子雨巴不得快点到新囚牢,和疯狗呆在一起,两只耳朵早晚生疮。他可不想早早的就失聪。
三个人又走了一会儿,到了地方,疯狗也不说话,可能是因为刚才说得太多了口水都干了。打开门,指了指里面。示意段子雨进去。
撇撇嘴,段子雨哪敢再啰嗦,再多说句话恐怕又会引来疯狗的无数口水。
于是乎,想也不想直接蹿了进去。这点他倒是想多了,也许换作平时疯狗可能会这么做,但这是哪儿,这是那个变态的囚牢,饶是疯狗啰嗦没完也不敢在这里撒野。
疯狗匆忙的拔除钥匙,也不理段子雨和棍子两人匆匆撤了出去。
砰一声,囚牢的大门重重的关上了。伴随着越来越轻的脚步声,段子雨知道疯狗他们已经走远了。呼出口气,终于摆脱了那个啰嗦鬼。
想到这儿,段子雨抬起头扫了一眼这间囚室。
除了比较暗以外,其它的都还不错。(监狱的牢房都一个样。)而且这间囚室比外头的那些囚室大得多了。
点点头,看来以后练功有空地了。段子雨暗暗想道。
咦?不是说这里面有一个很牛B的人么?在那里?段子雨睁着眼不住的找寻着那位传说中的高手。
好像知道段子雨在找他一样,这时从囚牢里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一声阴沉的声音。“小子,你犯的什么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回荡在囚室久不散去。
段子雨猛地打了个机灵,在这个乌漆麻黑的小屋子,冷不丁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任谁都会吓一跳。虽然段子雨知道里面有人,但这么阴沉的声音听着还是怪吓人的。
慢慢的朝那个发出声音的角落走去,当看到一个人形的黑影后,段子雨的后背湿了一大片。先前的玩兴在这种未知的压迫感下荡然无存。
好像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如果说先前段子雨一直沉浸在儿时的玩兴中的话,那么现在他又变回了进监狱以前的自己。
那种危险的气息,使他感到后怕。很刺激。他竟有些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
“你是谁?”段子雨强耐住内心的激动,一股血气上涌差点叫他把持不住。
“你犯了什么罪?”那个人不理会段子雨的询问,重复着刚才所说的话。
虽然看不清那人什么样子,但是那个人给段子雨的感觉确实很奇怪。到底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这么遥不可及,却又近在眼前。
“你犯了什么罪?”那个人又重复了一遍。
“呃”愣了一下,段子雨情不自禁地说道:“强奸……”
强奸,那个黑影在听到这两个字的同时,颤抖了一下身躯。紧接着一股气浪瞬间朝段子雨扑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愣了一下,段子雨这才回过神来。撇撇嘴说道:“强奸啊!”这次他说的声音比较大。
那人斜眼一瞪,一道精光一闪而过。凌厉的眼神犹如有形质的利刀,狠狠地戳着段子雨的心神。
冷汗霎时布满额头。段子雨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瞪着眼看着那个黑影,仿佛只要一松懈便会招致致命的打击。
这时,那个黑影转过脸来看着段子雨。齐肩的头发遭乱蓬松。半便脸更是被脏兮兮的头发遮住了,饶是如此冷峻的外表却是任何事物都掩盖不住的。
此时,如果冰凌在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失踪已久的亲哥哥——冰涛。
第一卷 枯木坟场 第二十七章 传说中变态的强人
段子雨愣愣的看着冰涛,虽然半边脸颊上沾了些泥土,但依然叫段子雨忍不住感叹一声。任何男人站在他面前都会自惭形愧。
想到自己是更是没法和人家比。不过转念一想,张的帅有什么了不起。天下间张的丑的人有的是。自己孬好也算是能叫人看得下去。
段子雨越想越投入,一时间竟将内心的压郁一扫而空。
冰涛皱着眉看着段子雨,竟然在我面前走神。冷哼一声,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平生最恨欺负女人的畜牲了。没种的东西,给我滚过来!”
猛地打了个机灵,段子雨这才会过神来。抽了抽嘴角有些恼怒。冰涛的话一下子触动了他心底疮疤。他怎能不恼怒。“我是被冤枉的。”段子雨大声说道。
“哼哼……冤枉?到这里来的人,那个不喊自己是冤枉的。”冰涛感到好笑,这种老掉牙的台词段子雨居然还会拿出来用。紧接着又说道:“你是第18个来这里的人。前面的17个人全都被我弄成了残废。其中有5个人进来的时候大喊自己是冤枉的。哼哼,冤枉,在我这里没有谁是冤枉的,我最恨没骨头不敢承认错误的小人了。所以,这5个人也是这些人当中最惨的。他们全身的关节让我一点点的捏碎,想起他们当时的残嚎声我就一阵的激动。哼哼,你居然还敢称自己是冤枉的。”冰涛阴沉着脸说道。
“你凭什么把人弄成残废……呃。”这句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段子雨突然想到此前自己正做着和眼前的这人同样的事。一时间愣愣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哼!凭什么,还用得着我说么。”冰涛说道。
“那你想怎样?把我也废了?”段子雨抽了抽嘴角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对冰涛他总是感觉无从下手,他不像其他囚犯一样,段子雨对那些囚犯不会手软,但是当他面对冰涛的时候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即模糊又捉摸不透。和他打架他想都不曾想过。
“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脱下裤子,那边有块石头,你过去找根绳子把那石头和你那话儿拴在一起,吊上一个晚上。虽然会有些副作用,但是至少生育能力还有。而且我以后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第二,哼!就是和我打。直到一方倒下。”冰涛说道。
段子雨看着他,没有说话。出奇的他此时竟感受不到任何的压迫感。笑笑,不但没有压迫感。在听了冰涛的话以后他竟有中豪情万丈要和人干一架的冲动。这并不是他觉得受了污辱才有这样的反映的。他觉得两人人换一下位置,他可能会比冰涛更狠。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自己。
“和你打架,打到对方趴下?听起来很有意思。那么我就选第二条路了。”英雄的道路是不可以蒙羞的,当英雄可是他儿时的梦想。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向任何人低头。(把那话儿拴上石头吊上,我想使个爷们都不会这么折磨自己。)
“哈哈……来这儿的人,全都是选的第二条路。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选这条路。”嗯?猛然间,冰涛瞥见了段子雨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渴望战斗的欲火。那种放开一切,不论生死只求一战的眼神深深的触动了他。
“永无止境的,不顾一切的打倒对方,这才叫做打架。相比之下,那种因为一时之气而动手打人的人,他们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打架。”
“既然选择了战斗,就要把性命赌上。”段子雨喃喃道。眼神越发的炙热。可惜得是,现在这个社会根本就不能叫他那么痛快的和人打架。
多少年了,一直压郁着,渴望战斗的段子雨此时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仿佛要宣泄内心的激动与热血。
愣了一下,冰涛笑笑。“这样啊。哼哼。很久没有到这么有趣的人了。男人间的决斗,是不容出现不公平的待遇的。”说着看向段子雨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敬意。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笔墨已经无法描绘出了。
此时,冰涛已经把段子雨当成和自己决斗的对手了,与先前不同。原本是要教训教训这小子的,不过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和他决斗。公平的决斗。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冰涛问道。虽然知道两人间的实力差距,赢了段子雨也不觉得有何光彩。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问了一声。因为不论对手是强是弱,他肯搭上性命和自己决斗。那么这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段子雨。你呢?大哥。”段子雨笑道。仿佛毫不在乎一会的战斗,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只要自己尽了全力。
“冰涛。”冰涛淡淡说道。
“噢,又是冰姓。”段子雨眉头一皱,不禁想起冰凌来了。难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冰姓的缘故。他可不知道面前这位站着的正是冰凌的哥哥。
冰涛听到段子雨的嘟囔的话,不由得脱口问道:“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今天可是破天荒的和人说这么长时间的话。更是对段子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恐怕就是连他自己都会感到不可思议吧。只不过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对段子雨刚才的那句话“又是冰姓”。
众所周知,百家姓里没有“冰”这么一个姓。听说冰姓的人很早以前是保龙一族的。至于是哪个朝代的却无从查证了。由于保龙一族世代隐姓埋名以保护古代君主为己任,所以冰姓到底是不是他们的真姓就更无法考证了。而现如今随着年代的越来越久远,保龙一族的冰氏已经隐世。所以现在很少有人会知道有这么一个姓。
但从段子雨的口中,不难听出他以前遇到过一个姓冰的人。难道是她?冰涛大惊,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天下又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不再询问什么。
冰涛又怎会知道天下就有如此巧合的事,尚若他此时再追问下去便不难猜想出段子雨口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妹妹。可叹,他一时松懈竟错过了得知妹妹消息的机会。
既然人家都摆了动作,段子雨当然也不好就这么站着。踏步沉腰,段子雨半蹲着马步两只带着铐子的手臂收于右腰,样子有点像龙珠里悟空放波的动作。
皱着眉头看着段子雨,他这是干什么?看不起自己?段子雨这样带着手铐和自己打。像什么话。冷哼一声。冰涛说道:“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麻利的把手铐摘了。”
“啊?噢。”段子雨愣了一下,抬起手看了看手上带的铐子。说得那么轻松,说摘就摘啊?虽然上次扁甘霖时候,他把左手从手铐里拔了出来,当时是没什么感觉,可后来着实让他疼了好一阵子。不过既然人家要你摘,你就摘吧。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投缘的。
说着,这次换右手。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