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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我们段家这一支可就我一个后代。千万别绝了后。
就在段子雨胡思乱想之际,张子莘也不知从何处拿了套衣服回来。冲段子雨喏了喏嘴。
段子雨以为张子莘叫她换衣服,接着就要往外脱。
张子莘瞪大了眼睛惊道:“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不是你叫我换衣服么?没事,我就换个上衣就行。”段子雨煞有其事的说道。
张子莘,啪一下把那衣服丢在了段子雨的身上。有些好气的说道:“我是叫你跟我去洗澡。等洗完澡再换衣服。真是的。我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说完一幅后悔得要命的样子。
段子雨抱着那堆衣服,干笑两声。“那就去吧。”
张子莘,笑笑。然后拿了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又拿了副墨镜戴上。为了以防万一,她只能这样了。要不然被人认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被人追着要签名和拍照,这种事她遇到的多了。平时还有个小五保护她。虽然段子雨的本事比小五要厉害,但她更希望能和他单独的相处,不想被那些人骚扰。
打量了一下身穿白色运动装,头上顶着一顶白褐色鸭舌帽,束着辫子的张子莘,段子雨不由得眼前一亮。脱口赞道:“你又变漂亮了。”
哼了一声,“别以为夸我两句,就不叫你去洗澡了。快走!”说着,张子莘拽着段子雨出了帐篷朝不远的村子去了。
走到摄影棚的时候,张子莘突然想起小武的伤势,问了段子雨两句。怨他出手太重了。不过心里面却为段子雨的身手暗暗骄傲。
“放心吧,我只是把他打晕了。过会就会好。”段子雨说道。
“啊?那我们刚才说的话他要是听到了怎么办?”张子莘有些着急得说道。埋怨起段子雨怎么不早说。
段子雨听了张子莘的话,笑而不答。心想那小子没两天醒不了。估计就是现在打雷他都听不到。
就这样两人一边聊一朝村子走去。
“段大哥,你好像变了。”走在路上张子莘好奇地问道。虽然段子雨还是段子雨,但是张子莘却觉得段子雨比以前开朗了许多。
“噢?是么?呵呵,以前的我太做作了。心里面想的和做得不一样。我也觉的以前的我太老实了。也太好了。”苦笑一声,太老实就离朝(傻)不远了。
“哪能这么说呢,我觉得挺好的呀。以前的你总是板着脸,都一个表情。呵呵,很好笑。”张子莘说道。
“好笑?”段子雨没想到张子莘会这么评价自己。“那时候不懂事,活得很浑。现在不同了,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所以觉的每分钟都很充实。”
“是么。”张子莘淡淡说道,以前的段子雨很孤僻,不太喜欢说话。也有些古板。不过傻傻的样子倒是可爱。
现在,过了一年,段子雨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不丝言笑的脸上这时却常常挂着笑容。而且,段子雨竟接受了她。这叫她有种做梦的感觉。
以前她认为这辈子都不会和段子雨在一起了。没想到,没想到经过了一番波折后,段子雨竟接受了自己。
也就是对段子雨吧,换了别人她早就不搭理了。在她的心里段子雨就是无以伦比的,他那种做事干脆利索的作风深深地吸引了她。
以前曾经不止一次地去找过段子雨,每次自己都转着弯得向他表达爱意,可是段子雨总像是呆瓜一样装傻。
有时候搞得他烦了,他总是扳着一张脸对她说不要那么多事,想说什么或是想做什么直接说出来。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既然结果都是一样,那又何必非那么大功夫呢。(其实他是在告诫张子莘,他不可能接受她。)
段子雨不喜欢和人啰嗦,自己还是坦白点吧。想到这里,张子莘不禁鼓足了勇气,对段子雨说道:“段大哥,你……愿意娶我么?”其实,她这样说也是有私心的,要是到时候段子雨和青青又和好了,那她又失去了一次机会。所以,不管成不成。她都要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张子莘会这么说。段子雨愣了一下,心里一痛。这个女孩到现在还这么执著,要是青青和她一样就好了。罢了,既然过去了就过去了。
转过身子段子雨认真地对她说道:“我愿意。”说完,也不理她朝前走去。不知道是害羞得不好意思,还是怎么的。
愣愣的盯着段子雨的背影,张子莘张着口说不出话来。鼻子一酸,眼睛里好像有什么在流动。
“我愿意”三个字。对于张子莘来说比任何的名利都要保贵,因为那是她的幸福。
曾经想过很多种答案,当然也有这个答案。但是她没想到段子雨答得如此干脆,原来幸福就近在咫尺。
想到当自己在得到段子雨的承诺后,竟会如此激动,没错,她要的就是段子雨的一个答复。她不想再苦苦煎熬下去了。
喜极而泣,张子莘抚媚的一笑,跟着段子雨走了过去。
不过多时,段子雨和张子莘就来到了村子。
第十二章变脸
痛快的洗了个澡,段子雨一下清爽了不少,硬是从身上搓下不下二斤泥来。那感觉比什么都爽。在换上新衣服,人也精神了许多。
看着换上中山服的段子雨,张子莘点点头。别看段子雨长相一般,但是那件黑色的中山服却挺和他身的。
她还记得段子雨喜欢黑色,不论冬夏秋冬,段子雨总是一身的黑色,也不知道他是故作沉闷还是特有的孤寂,黑色倒是和他挺般配。
站在落地镜子旁,段子雨整理了一下衣袖,总算有个人样了。透着镜子段子雨自己的仔细打量了一下,嗯。没太大的变化。除了头发有点长了。接下来该去剪头发了。不然这么长的头发可是太强眼了。
张子莘撇了撇嘴,谁说她们家段子雨不帅了,这不就很有气质么。不过衣服上的口子好像系得太紧了。有些古板。拉过段子雨,张子莘替他把紧扣着的衣领揭开。笑了一声说道:“别系这么紧,怪不舒服的。”
笑笑,段子雨没说什么。板板正正的穿戴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他觉得穿衣服一定要严谨,就像军人一样。敞着衣口有些不伦不类。这可是老爸从小就给他贯彻的思想。
活动了活动手脚,觉得衣服挺合身的,除了没扎腰带。不过现在的裤子好像都兴不扎腰,要是老爸在场看到他把衣服穿成这个样子,恐怕又是一顿海骂,穿裤子不扎腰,就叫有失大体。父亲总是这样古板。
想起老爸,段子雨不由得叹了口气,也许以前不懂事老是怨父亲对自己过于严厉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不再是那个一味的倔强的孩子了。对父亲的严厉反而觉得很感激。
摇摇头,自己想什么呢。交了钱,段子雨和张子莘出了门直奔理发店。
虽然只是乡村,理发师的水平有限。但是理个平头还是可以的。段子雨这样认为。
好在,中午头的理发的人也不多。用不着苦苦等候。
毕竟不是在大城市,这样的小理发店在乡村生意也不怎么好做。一般的农夫都很少理发,就算要理也是一次性的剪到最短。所以理发店在乡村不太好开。
此时,正值中午头,这个时候没几个人理发,理发师也闲得没事坐卧在椅子上小睡。进了门段子雨扫了一眼理发店的格局,毕竟不是大城市的理发店,这家理发店的小屋子潮气很重。大概是处在阴面的原因吧。又看了看卧在椅子上小睡的理发师,段子雨大声咳嗽了一声。
理发师被段子雨一声咳嗽惊醒了过来,坐直了身子迷迷糊糊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打了个哈气说道:“理发啊?”
点点头,段子雨说道:“平头。就理个平头。”
仔细打量一下段子雨,见他的头发挺长的。理发师啧啧得说道:“头发挺长的,估计攒了有一年了吧。”理发师当然看得出来,段子雨有一段时间没理头发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留这么长的头发赶潮流呢?不过剪掉也怪可惜的。理发师有些心疼地想道,那么长的头发估计能卖个不少钱。
生意上门,理发师让出椅子叫段子雨坐下。然后在他脖子上搭了条手巾。用手顺了顺了段子雨的长发,说道;“真剪啊?你可想好了,真要是减掉了就再也接不上了。”
怕段子雨没决定好,要是真个剪掉了,到时候他要是后悔了,这头发可就接不上去了。那时要再吵再闹也不好收场。这样的人他不是没见过。索性又问了一遍。
点点头,段子雨说道:“剪吧。平头噢。”
“好嘞!”理发师见段子雨已经决定了,也不再客气,那起剪子咔嚓一下减掉了长出来的头发。
咔嚓一下,段子雨觉得好像头上轻快了许多。那么厚那么长的头发,一下子剪掉了能不轻松么。
很快的,随着理发师左推右推,三下五除二九就剪好了头发。
看着镜子中平平的发型,段子雨忍不住摸了摸头顶。点点头,这个理发师剃头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果然,看上去自己要比以前精神多了。
一旁的张子莘好不容易等到段子雨剪完头发,也不说话里马交了钱就拽着他离开了理发店。她可不敢在这里逗留太长的时间,要是被人认出来了又是个麻烦事。
现在澡也洗了,头发也理了。两个人也没逛街的兴趣。(乡镇的大街也没好逛得。)于是准备回去。该办的事都办完了段子雨总觉得还少点什么。少些什么呢?和张子莘并肩走着段子雨低着头也不说话。
张子莘有些奇怪,来的时候段子雨可不是这个样子。见段子雨不说话,她也不好问。其间路过一家杂货铺的时候,段子雨皱了下眉头,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指了指杂货铺,说道:“子莘,我很久没抽烟了。陪我买一包去。”
张子莘有些好气,闹了一阵子,感情他一直在闷着头想这事呢。无奈之下只得陪段子雨走进了那家杂货铺。
“老板,有红梅么?”段子雨进门就问道。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喜欢抽这种烟,当然,让别人烟的时候他是不拿这种的。
老板笑笑摇摇头,说道:“没有,你要什么样的自己挑吧。就这些。”指了指柜台。
段子雨打眼一瞄,除了一块五一包的“大前门”就是三块一包的“哈德门”了。无奈之下只能要了包“哈德门”。又另外买了个火机。这一切费用自然都是张子莘给他出的,现在他是在逃犯身上一分钱没有,不花她的花谁得,虽然不排除“吃软饭”的嫌疑。但段子雨却也不当回事。
出了门,段子雨迫不及待的拆包抽了一根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口烟气,猛然间感到一阵的眩晕,好久都没抽烟了,乍一抽反倒有些不适应。不过有的抽就不错了。
张子莘看这段子雨吸烟的样子,不但不感到反感反而从他身上找到了那种隐藏的男人味。可以说她有些喜欢看段子雨吸烟的样子。
回来的路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得聊着,气氛略显的尴尬。和段子雨这样三脚踹不个屁来的人呆在一起,谁都会疯掉的。因为他既不懂得讨女孩子欢心又不会开玩笑。不过这些张子莘都把它看成了段子雨的优点。最起码就算他又花花心思,也追不到女孩子。除了自己这么傻,谁还愿跟着他。
回到摄影棚,那些演员和员工见张子莘领回一个男人来,都忍不住盯着她看。心想谁这么大面子竟叫张子莘亲自接待。
待到他们看清来人后,心里乍意得很。这人好像在那儿见过。每个人的心中都闪过一个疑问。那是当然了,刚才段子雨没剪头发,现在他不但洗了澡还减了头发。样子所有差异,他们看着眼熟也是理所当然的。
几个执勤的员工,见张子莘闷着头的走路,时不时得扫几眼周围的人好像怕人发现什么似的,伸伸舌头。那个贼贼的样子可爱之极。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感情她和段子雨并肩一起走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段子雨虽然不喜欢这样被人盯着看,但是也不反对。毕竟眼睛长在人家的脸上不是么。可问题是他现在是在逃犯,万一被人认出来……想到这里段子雨暗暗考虑是否该画下妆。
几个员工窃窃私语道:“喂,你注意到了么。张子莘竟露出小女孩的姿态。我的老天,她平时冷得不得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子莘的可爱样着实叫几个员工大跌眼镜,真不知道和张子莘并肩走着的这个人是谁,居然叫张子莘变得这样。
回到帐篷后,张子莘不由得松了口气。出去的时候大家都在午睡,谁也不会注意到谁。可现在不一样,大家都已经开工。在乡偷偷摸摸的显然不可能。这该怎么办呢?张子莘暗暗想道。
“你这有没有化妆用的用品,最好给我花个妆,否则被人认出来了,对你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回来的路上段子雨就已经知道张子莘的身份了。所以出于关心地说道。另外私藏囚犯的罪名也不小。段子雨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张子莘带来麻烦。
被段子雨这样一说,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