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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介绍接下来的那个穿着大一号西装的年轻人的时候,我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起来。
“老板,他叫乔斯。费勒,二十岁,是今年电影学院表演系即将毕业的学生。”格里菲斯似乎对这个年轻人很是喜欢。
乔斯。费勒,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非常的熟悉,但是我依然不能将面前的这张青涩的脸和后世留在我印象中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叠合在一起。
但是自己观察,依然能够看出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确是年轻的乔斯。费勒。
乔斯。费勒,1950年,第二十三届奥斯卡奖的最佳男主角的获得者。一声扮演的电影无数,比如《阿拉伯的劳伦斯》、《风流剑侠》、《杀青》等等。作为好莱坞电影史上的影星,他在电影史上留下了光辉灿烂的一笔。
也就是说,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历史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获得者,是不折不扣的影帝。
现在,他们都是柯里昂电影学院的学生,而且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有些激动了起来。想一想历史上的那些影帝都是从柯里昂电影学院走出来的,实在是很有趣。
“老板,你放心吧,只要有他们参加,就一定没有问题。”格里菲斯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没有问题。就这么办吧。”我点了点头。
随着安东尼。奎恩和乔斯。费勒两个人的加入,《死亡诗社》的剧组算是组建完成了。
这个消息随即经过洛克特克电视台播报了出去。
剧组筹备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在筹备的过程中。我就让格里菲斯带着一部分的人先赶到哈佛,然后在学校里面进行选景,哈佛大学十分的配合,对学校地某些建筑进行了适当的改造和装饰,使得它们附和电影的拍摄要求,与此同时。他们也开始查出专门的学生和教职人员配合我们的拍摄工作。
三月底,我们在筹备了剧组之后,一行人好好当当进入了哈佛大学。
这个地方,我还是头一次来,尽管以前听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真正站在这个学校的旁边,并没有觉得这个学校和其他地学校有什么不同。
不过要说的是。这所学校里面的气氛的确很是让人感觉到舒服。幽静而典雅。学校的建筑也很是有味道。和我的拍摄要求很是搭配。
哈佛大学的校长洛厄尔亲自前来迎接,并且把我们安排到了学校里面住下。听说我们来了,那些学生们都十分地激动,不过因为拍摄地关系,剧组地人并没有和这些学生怎么接触,而这些学生一很懂礼帽,知道我们的任务是拍电影,所以不仅没有对我们死缠烂打地围观反而积极配合,为我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到了剑桥之后,剧组头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挑选出电影里面的那群学生,而经过商量之后,我们决定这些学生就从哈佛大学中的学生中间选择。
消息一出,整个哈佛都轰动了,尤其是听说这些学生将和我一起合作。这些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据说连哈发大学里面的校工都有参加了建立。
但是接下来,剧组的一些规定让不少人不得不失望地离开,比如:必须是男性。15到20岁。有一定的表演才能等等等等,经过了两天地选拔。到最后,只留下了二十个。
这二十个人,加上吉米、乔斯。费勒和安东尼。奎恩三个人,在日后的一段时间,将和我出演对手戏。
接下来的几天,我并没有马上让剧组进入拍摄,而是带着这群学生在学校里面晃悠、举行宴会,参参观他们常去的地方,和他们聊天。
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详细地了解这些人的内心世界,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将电影中地那种精神传递给他们。
但是和他们交往地这几天,让我得到了之前很多不可能得得到的东西。几天下来,我对这些学生地了解越来越深刻,外面的那些人看待他们,他们是十分风光的,作为乃至全世界最顶尖大学的毕业生,他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无疑是天使的化身。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他们却拥有着一个压抑的灵魂。
这些学生,平时要上很多的课,要接受学校的很多十分不任性的枯燥的管理,没有多少的自由,其中,很多学生基本上和父母疏离。他们中间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家庭十分优越的人,父母很有钱,但是这些有钱人似乎并没有把时间花在自己子女身上,他们往往认为只要能够给孩子提供优越的物质条件那就是对孩子们的爱了。这些年轻人中间很多人一年都不能和父母见上几面。
他们比任何人都要苦闷,都要压抑,所以平时,他们把有限的时间都花在秘密社团上面,在哈佛,在他们中间,存在各种各样的秘密社团,虽然这些社团五花八门,甚至有一些很极端的,却是他们派遣内心苦闷和压抑的渠道。
所以越是了解他们,我就越觉得眼前的这些年轻人很是可怜。而在这几天里面,哈佛大学的校方一直与剧组联系,他们的校长洛厄尔要要请我参加他们的欢迎聚会,都让我给拒绝了。
但是洛厄尔这家伙是个很难缠的人,死咬不放,最后,我只能答应他的邀请。
这天晚上,我带着剧组的人到了哈佛大学里的一个十分高大的建筑参加了他们的欢迎酒会,一进去,我就被里面地气氛弄得十分的不自在。
放眼望过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几乎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男人穿得是黑色的西装,女人们穿得都是黑色的裙子,整齐划一,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受。
所有人都打扮得一丝不苟。其中大部分都是学生,而且这些人地脸上,每个人都带着微笑,但是那微笑一看就知道虚假得很。
我们进去的时候,大厅里面不但有人吹响了风笛,还有人专门进行了一系列的仪式。
酒会开始前,按照哈佛大学古老的估计。进行了一项又一项的冗长的仪式。这些仪式。无非是表明这个学校有着悠久的历史,培养出了多少名人等等等等。
他们地校长洛厄尔更是站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夸耀他们地教学方法,称在美国,没有任何一个学校能够向哈佛大学这样为学生地成长提供如此的条件了。我和柯立芝等人在下面听得都快要晕倒了。
我转脸看了一下那些学生们,发现他们当中,几乎没有人在听校长说话,有的闭目养神,有的低头想事情,有的对着彼此挤眉弄眼,看得出来。他们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程式化的东西。
洛厄尔在讲台上絮叨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最后才走下来。到了这个时候,酒会才正是开始。
在这个酒会中,我自然成为了这帮人的焦点,洛厄尔更是黏在我身边想我灌输他们的思想,让我头大。
“柯里昂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在你的电影中展现出哈佛地风采。”洛厄尔看着我,满脸的堆笑。
“校长先生。你说的这个恐怕是不可能的。我们的电影里面。不会出现哈佛大学,里面的学校名叫做威尔顿预备学校。不是大学,所以根本无法反映你们的风貌,不过你们地教学传统我们会在里面有所反映地。”柯立芝拍了拍洛厄尔的肩膀道:“校长先生,不瞒你说,我在这部电影里面就是扮演校长,这方面,我要向你好好请教请教,要不然是演不活角色地。我还想捧得今年的最佳男配角奖呢。”
柯立芝的这番话,把洛厄尔忽悠地够呛,他知道我不喜欢和洛厄尔这样的家伙说话,所以搂着洛厄尔的肩膀走到旁边交谈去了。
“老大,每来之前我还说有机会我要上上大学,但是现在,我收回这句话。”甘斯站在我身边摇了摇头。
我们的对面,是正在跳舞的人们,舞会这个时候开始了。
“为什么?你这家伙不久之前不还是说自己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上大学的嘛,说大学的生活很精彩,里面全都是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今天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呀?”我最笑道。
甘斯指了指我面前的那些跳舞的人,道:“你看看他们。酒会嘛,就应当是欢快的,就应当是高高兴兴专门来乐呵的,可是你看看他们,他们哪里是在跳舞,分明就是在完成一个任务嘛。”
我看着面前的这些跳舞的人,点了点头。
都是些年轻人,本来酒会正是活跃、玩耍的时候,但是眼前的他们,竟然在一帮老师的带领之下跳那种很古老的华尔兹,很多年轻人的脸上都是冰冷一片,真个机会的气氛只能用肃杀来形容。
这哪里是酒会的样子。
这些学校的传统的教学方式从这个细节上就可见一斑。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甘斯嘀咕了一句,甘斯一脸坏笑地走开了。
时候不大,甘斯和《死亡诗社》的音乐总监波特就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那帮家伙手里面拿着的是各种各样的乐器,其中就有吉它。
“各位,停一下,停一下!”我站在大厅的中央,大声叫了起来。
这让大厅里面的风笛声顿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他们好像很不习惯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断。
“各位,施特劳斯的圆舞曲虽然好,但是有点跟不上时代了,酒会嘛。就应该欢快一点,来来来,今天我领着大家跳。”我笑了起来。
大厅里面的人顿时骚动了起来。那些年轻学生们眼睛里面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教授以及校方的那些人则是目瞪口呆。
我对波特点了点头,在波特的指挥之下,一首欢快地舞曲响了起来。接着,我带着剧组的人走到大厅的中央开始跳舞。
踢踏舞。这是这个年代最流行的舞蹈。
我敢保证,这是这个古老的建筑自从建立以来第一次出现踢踏舞。
我们的舞蹈让哈佛大学校方地那些人呆若木鸡,显然,我们这样的举动完全不符合他们的诡计,甚至破坏了他们的传统。
但是学生们却欢迎得很。他们先是看校方的脸色,后来有不少胆大的加入了进来。接着更多的人加入。最后。所有人都在挑这踢踏舞,大厅里面刚才地那种死气沉沉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却是欢声笑语。
刚开始地时候,只是我们剧组的人和学生跳,最后一些教授也在跳,此时,所有的规矩都不存在,所有的身份都不存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在享受着狂乐。
“柯里昂先生,这是我进入哈佛大学之后,最开心的一个酒会。”一个四十多岁的教授对我低声说道。
但是作为哈佛大学的校长,洛厄尔似乎对这样的举动很是不满,在他看来,这是哈佛大学的不尊重。但是他又不可能制止我,因此表情很是复杂。
“柯里昂先生。你们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哈佛大学地传统吗?”洛厄尔铁青着脸走到了我的跟前。
“校长先生。我没有不考虑你们的传统呀。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你们的传统实在是太呆板了。看看面前的这些快乐的年轻人,你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我反唇相对。
洛厄尔耸了耸肩,对我问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我们地校训是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对于一个大学来说,校训往往是最能代表它们地东西,所以校训对于学校来说能够这个大学的内涵和传统。
“我还真不知道,愿闻其详。”我笑了起来。
对于哈佛大学地所谓的校训,我还是真的不太清楚的。
提到自己学校的校训,洛厄尔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神色。他指着挂在大厅里面的一个哈佛大学的校徽对我说道:“哈佛大学早期的印章展示的三个翻开的书本,两本面向上,一本面向下,想之后能够着理性和启示之间的关系。我们的校训是:察验真理,荣誉归于基督以及为基督、为教会。”
洛厄尔说完这句话之后,笑了笑。
看着我,我也乐了起来。
“洛厄尔先生,我觉得在这方面,你们应该被丢进监狱的。”我的话,让洛厄尔脸上的笑容荡然全无。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耸了耸肩,解释道:“你们的这三个校训,都是早期的校训,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发生过夺得的改变,但是现在,你们明显落后了。”
“怎么落后了!?”洛厄尔哪里肯信。
我干脆跟他解释了起来:”察验真理,这一点是没有任何的不当之处的,而且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后面的那两个校训,应该是早就被改变的。在美国,现在不存在梵蒂冈教廷,作为传统教派的信徒,美国人现在只相信上帝,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基督,那只不过耶稣之前的一种叫法罢了,耶稣只是个普通的义人而已,至于教会,那自然就似乎更扯淡的事情了。联邦政府都已经颁布了相关的法令了,你们现在依然还攥着这两个校训不放,不是公然和国家和全美民众叫板还是时候呢每。校长先生,你们这样做完全就抱着过去的传统不放,而不考虑这些传统适不适合现在的这个社会发生的新变化。”
我的话,让洛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