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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远景,远处是苍茫的山,树木茂密,近处是一片满是碎石的山地。夏天,天气有些热,白花花的阳光照下来。可以听到蝉鸣,隐喻地。还可以听到教堂的钟声。
银幕上的这画面,画面上撒发出来地别样的异域情调,绝对不会是美国的。
观众中间开始出现了骚动和议论声。更多的人则是圆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继续观看。
画面伸出,走来一队人,一队穿着黑衣服的人。他们距离镜头很远,只能看到他们排成一排在碎石中前行。与此同时,画面的右上方,开始出现字幕:教父出生在波兰的华沙附近的柯里昂村,父亲因为得罪地方首领而被谋杀,他的哥哥发誓要为父亲报仇,让他一个人陪着母亲参加葬礼。那一年,他九岁。
这段字幕地出现,让大厅里面的观众全都呆掉了,这个镜头,这段字幕得出现,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
“上帝呀!这依然是老教父的故事!”山姆。华纳看着银幕,激动得屁滚尿流。
《教父》公映之后,柯立芝扮演的老教父成为美国人家喻户晓的一个形象,也成为观众最喜欢的一个角色。几乎所有人在谈论《教父》的时候,都觉得没有看够老教父的戏,这一次,《教父2》地拍摄,很多人都认为这部电影将会是第一部的续集,既然老教父在第一集里面已经去世了,那么下面的故事肯定是关于第二代教父迈克。柯里昂的了。
可是恰恰相反,电影的第一个镜头就以这样的内容出场,一下子让观众炸了锅。
“妈妈咪呀!这下好看了!好看了!”马尔斯科洛夫也乐得嘴歪眼斜。
显然。这样的一个开头。一下子征服了所有的观众,让他们几近疯狂。
银幕上。原先的背景音乐一点点隐去,出现地是葬礼地音乐。葬礼的队伍慢慢地行进,走在最前面地是牧师,后面跟着一个个送葬的人,最后面是一个马车,马车上面放置着一具棺材。
这样的一个送葬队伍,是沉默的,所有人都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看着那些碎石,没有人发出声音,大家都很悲伤。
送葬的乐队吹奏着波兰的安魂曲,引领着人们前进。在队伍的后面,是一对母子。母亲满脸的悲怆,搂着自己幼小的儿子默默前行,这个女人的脸上有悲伤,更多的却是坚毅,而那个孩子,则是一脸的懵懂,毕竟他才九岁。
当银幕上出现这对母子的时候,剧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银幕上的这两个面孔,是如此得熟悉。扮演母亲的,不是别人,正是壁克馥,而那个孩子,则是小罗姆来扮演。这对演员的搭配,完全让人眼前一亮。
葬礼往前行进,十分的有秩序,突然,一阵清脆的枪声传来,队伍顿时停止了前进,人们惊呆了,然后纷纷逃窜,牧师们丢下了手里面的铃铛,乐手们丢掉了乐器,其他的人更是四散逃命,原本长长的送葬队伍,一瞬间就剩下了母子两个人以及那具棺材。
刚刚还是掌声一片电影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原本平静的在葬礼,出现这样的一幕,显然是观众无法料到的。
“怎么回事!?”
“是呀!怎么回事!?”
观众全都叫了起来。
影片的一开场,完全就揪住了观众的心灵。
啪啪啪!枪声持续响了起来,分散逃跑的人群,女人的哭泣声、叫喊声,顿时使得场面极为混乱。
“他们杀了保罗!他们杀了可怜的保罗!”山坡上,一个老妇人跑过来大声叫喊了起来。“他们杀了你年轻的儿子!他们杀了他!”老夫人跑到母亲跟前。
母亲大叫着,哭喊着朝远处的镇子跑去。
到了这个时候,观众算是明白了过来,明白了开头的那段字幕的意思了。
“仇杀!”
“这还有法律吗!?”
大厅里面叫声一片。
一片石堆中,一个男孩躺倒在地,身体上满是枪眼。母亲跑过来,扑在男孩的身上悲痛欲绝:“我的宝贝!保罗,我的宝贝!”
这画面,让很多观众都气愤了起来,整个电影院顿时变得群情激昂。
电影一开头,寥寥几个镜头就彻底震住了所有的观众。
而好戏,还在后头。
昨天去了一趟潘家园,虽然没有淘到什么好东西,但是也挺高兴的。
呵呵。
现在这社会,好东西真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正文 第1205章 《教父2》的首映式(二)
《教父2》的开头,以一场曲折而爆发力十足的戏,让所有观众欲罢不能。悬念,使得整个镜头变得意味深长。
观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先前有几句字幕提醒,但是那些字幕显然是不够的。
就在他们群情激昂的时候,接下来的一个镜头让他们都安静了下来。
一个庄园的大门,高高的围墙,巨大的铁门,繁复的装饰以及门口背着枪站岗的护卫,都说明这个建筑里面的人不同凡响。
母亲拉着小维克多的手来到了大门跟前,跟着一个打手走了进去。
庄园的还原里面,鸟语花香,绚烂的鲜花在阳光下绽放,鸟儿在枝头鸣叫,高脚桌子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坐在椅子上喝着美酒,生活对于他来说,显然是十分美好的。
在护卫的看护之下,母亲带着小维克多来到了这个老头的跟前,态度极其恭卑。
母亲低头亲吻了老头的手,几乎快要跪下了。
“我向你问候,其其先生,带上我最高的敬意。”母亲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头,言语中带着尊敬,也带着乞求。
“这个女人晕头了!怎么带着孩子跑到仇人那里去了!”山姆?华纳看到这一幕,顿时拍起了桌子。观众显然看出来了那个老头就是杀害这个家庭一对父子的地方首领,很多人都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带着儿子到仇人家如此的低声下气。
但是更多的人沉默了,尤其是那些女人们,她们比男人们更懂得一个母亲的内心,对于她来说,自己的孩子无疑是最重要的。
地方首领昂着下巴看了看母亲和小维克多。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打量着这对母子。就如同恶狼打量着自己地猎物。
母亲搂着小维克多。乞求道:“其其先生。你杀了我地丈夫。因为他不肯屈服你。在我丈夫地葬礼上面。你杀了我地大儿子保罗。因为他发誓要报仇。其其先生。我地儿子维克多。现在是我唯一地亲人了。他才九岁。而且没有什么力气。胆小。懦弱。蠢笨。他绝对不会伤到任何人……”
母亲地来意。地方首领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地这个瘦小地孩子。摇了摇头:“虽然他现在很小。但是他会长大。他会变得强壮。等他长大了。他会回来报仇地。”
“其其先生。求求你。宽恕他吧!”母亲走到地方首领跟前。跪倒在地:“他是我唯一地亲人了。我对着上帝发誓。他绝对不会加害你。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不!不可能!”地方首领看着母亲。摇了摇头。
“畜生!”
“简直是恶棍!连孩子都不放过!”叫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对母子显然是弱者,而同情弱者几乎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站在地方首领旁边的手下拿起枪走向了小维克多,小维克多的性命眼看就要不保。
很多观众开始捂住了眼睛。
这个时候,跪在地方首领脚下的母亲突然站起来,抓住桌子上面水果盘里面的水果刀挟持住了地方首领。
“不许动!不然我杀了他!”母亲逼着地方首领,那些手下们全都愣了起来。
“维克多,跑!一直跑!”母亲冲着维克多大喊。
小维克多吓坏了,一溜烟地跑向了庄园的大门。
“跑!”母亲看着小维克多。大声叫喊着。
旁边的一个手下见母亲分神,扑过来打掉了母亲手里面地刀,地方首领趁机逃脱,然后取出枪对着母亲连连射击。
母亲躺倒在地,气绝身亡!
小维克多跑到庄院门口,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母亲,泪流满面。
“杀了那个小孩!杀了他!”地方首领大叫了起来。
如果说开头葬礼上的那场杀戮让观众一下子拉进了电影之中让他们群情激昂地话,那么发生在庄园里面的这场一面倒的屠杀,则让观众彻底惊呆了。
他们想不到会发生如此弱肉强食的事情。想不到一位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更想不到在第一部中那么风光的老教父,竟然有着这样的童年。
接下来。镜头一转。
夜里。小镇教堂上面的十字架,在月光之下显得高大异常。小镇十分地寂寥,街道上面没有多少人。
“都给我听着,谁私藏了这个小孩,就会受到惩罚!”
“交出那个小孩有奖赏,谁窝藏了,将和他的父母一个下场!”
在小镇的街道上面,地方首领的一个个背着枪的手下大声叫了起来。镇子里面的没有人呼应,人们纷纷关上了窗户。
偶尔会有几声狗叫传来。越发显出了镇子里面的紧张。
中景镜头。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已经是清晨,镇子的街道上面,那些找了一夜地手下们一个个打着哈欠。
而在一个角落里面,一个农民把小维克多抱起来放到了驴子身上的背篓里面然后在上面放上了而很多的柴火和货物。
”维克多,我们会为你祈祷的!上帝保佑!”周围的农民都低声叫了起来。
镇子的出口处,几个背着枪的手下在那里徘徊。
“谁要是私藏那个孩子,其其先生不会放过他!”
”交出那个孩子,我们会好好对待他!”
那些手下们一个个大叫了起来。
哒哒哒,驴子从他们身边经过,没有人注意驴子身上的筐。
那头驴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镇子,消失在晨雾之中。
低沉婉转的音乐响起。
哗!观众掌声雷动。
“好!这个主意好!”
“总算是逃出去了!”
“这小孩也太命苦了。”
观众们为小维克多地死里逃生欢呼雀跃,仿佛逃出来地是他们自己一般。
特写镜头,一面迎风招展的星条旗,镜头拉开。是一片苍茫地大海。美国。
一艘船驶进港湾,船上是一个个前来新大陆的人,他们坐在床上,一个个恹恹欲睡,长途旅行让这些人十分地憔悴。
一个年轻人转过了脸,雾色之中他看到了旗杆上面的那面巨大的星条旗。
“美国!”年轻人指着雾色里面的旗子大声叫了起来。
“美国!”
“美国到了!”
整个船上。***一片。
这场景,也让大厅里面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个镜头,对于观众来说,实在是很熟悉,因为在《海上钢琴师》里面,就有类似的镜头,这样的镜头,现在已经成为了好莱坞地经典镜头。
在人群之中,一个孩子昂着脑袋看着远处那面巨大的美国国旗若有所思。他是那么的瘦弱。在欢呼的人群中特别的显眼。别人都是一家子或者是成双成对,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形单影只。
小维克多,在人群之中就如同一根不起眼的稻草。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
他抱着一个毯子,那是他唯一的财富。海风吹过来,吹乱了他柔软的头发,遮住了这个孩子地半张脸。
码头上的移民大厅。刚刚抵达美国的移民们排着队前去登记。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有着不同地口音,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墨西哥人等等等等,他们向移民官比划着,说出自己的名字,故乡。然后被贴上不同的标签。
角落里面,一个医生给小维克多检查身体,检查完了之后,医生拿出粉笔在他的衣服上面画了一个叉然后让他找护士去。
脸色苍白的小维克多抱着毯子在人群中穿行寻找护士,他那单薄弱小的身影,让很多观众都抽泣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不是什么教父,他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护士带着小维克多来到了登记官那里。小维克看着登记官,眼神里面有着一丝畏惧。
“孩子。叫什么名字?”登记官问道。
小维克多摇摇头,示意他听不懂登记关的话。
登记关朝旁边招了招手,走过了一个美国波兰裔警察。
“孩子,叫什么名字?”警察用波兰语问道。
小维克多依然不说话。
警察拿起他的胸牌,漫不经心地说道:“从柯里昂村来,维克多。”
“柯里昂,维克多?柯里昂。”登记官在卡面上写下了这个名字。
他不知道这个名字将会是一个多么显赫地名字。
脱光了衣服的小维克被详细检查,然后被一个警察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在那里。他将被隔离三个月。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面只有床,一个椅子。一个板凳。小维克多把他的毯子放在桌子上来到了窗户旁边。
窗户的外面,是广阔的大海,码头上,那面巨大的星条旗在风中呼啦啦作响,海鸥在海面上盘旋,这里是新世界。
小维克多站在窗户旁边,落日的霞光映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