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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为我们应不应该和他们合作?”我笑道。
诺思罗普愣了一下,道:“老板,我觉得张石川介绍的张治中和郑正秋介绍地这个澎湃,代表的是截然不同的两股势力,张治中代表的,是目前的中国政府,而澎湃代表的,我就不好说了,就我个人觉得,张治中他们有钱,对我们的态度也好,澎湃他们则很穷,不过人很不错,所以,所以我还说不好。”
我哈哈大笑起来,道:“算了算了,以后叫你的手下,每次把军火分为十份,卖给张治中三份,卖给澎湃他们七份。”
“行!”诺思罗普嘿嘿笑了起来。
这么一捣鼓,估计以后就热闹了。
我不管什么人,只要他抗日。我就卖给他军火。这是我的想法。
“老板,
港还有一个大收获!”诺思罗普低声说道。
“你小子这一趟还真行呀。办成了不少事,说说,有了什么大收获?”我喝了一口茶。
“在香港的那段时间,闲着无事我就到处乱逛,结果后来逛到一个地方,就有人走过来向我卖毒品,他们好像叫鸦片。”诺思罗普的话。让我的心提了起来。
“鸦片!?”
“对,鸦片。开始我还有点奇怪,以为是英国人运过来的,可是后来一调查才发现,这些鸦片,只有百分之十是英国人运来地。而且都是卖给中国内地的,另外地百分之九十,则来自中国南部的几个小国家,那里有人专门种植罂粟,然后通过种种途径运到香港,从这里四散开去,有卖到中国内地的,也有卖到其他国家的。”
“狗娘养的英国人!”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香港和内地紧紧挨在一起,英国人这么一搞,受苦的可是中国人。
“老板。我当时想你叮嘱我们不让我们卖毒品到中国。可英国人这么一搞,完全就是和你对着干。而且从那几个小国家流出来的毒品。也会对我们在日本等地地毒品市场形成冲击,所以我就大胆地干了一票!”诺思罗普咬了咬牙。
“你小子不会在香港也成立了一个美国亚洲贸易公司的分公司吧?”我笑了起来。
我现在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诺思罗普了。
“对头!反正香港现在是英国人的殖民地。也不违反你给我的命令,我在那里建立分公司,一方面可以通过香港贩卖军火武器把香港作为我们的中转站,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和明星影戏公司地香港分厂相互合作,推动他们和梦工厂的联系,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这里,把亚洲绝大部分的毒品生意接收下来,不仅可以阻止你交代的毒品流入中国,而且还可以通过向其他国家走私毒品赚取打量的利润。这样做,可是一举多得。”诺思罗普说得唾沫横飞。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家伙脑袋如此好使!”甘斯等人拍着诺思罗普,哈哈大笑。
“好!诺思罗普,你这个主意非常好!我看以后在亚洲的这些事情,就全权交给你办好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要叮嘱你的就是,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因为你们做的事情,可是见不得光地事情,还有,就是不能祸害中国人,其他国家我不管,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地话,也可以把毒品卖到欧洲去。”我叮嘱诺思罗普道。
“老板,你放心吧,我会记住的!”诺思罗普使劲地点了点头。
“诺思罗普,你回去告诉二哥和娜塔丽亚,叫他们可以把你地成功经验运用到欧洲去。可以在欧洲各国成立个美国欧洲贸易公司,这样就好做各种事情了。”
“明白。”
诺思罗普地亚洲之行,取得了巨大的成果,让我很是满意,后来一帮人提议到帝国酒店去乐呵乐呵,庆祝一下,我也便答应了下来。
乐呵了一个通宵,当第二天我醒来地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从十二号到十六号,导演组成了梦工厂最忙的人,我、斯登堡、斯蒂勒、格里菲斯、茂瑙、都纳尔,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很少离开过剪辑室。
对电影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与拍摄想比,剪辑是一件劳动强度极大并且十分枯燥的事情。
拍电影的时候,你可以花几个月的时间慢慢拍那些镜头,中间可以稍微放松放松,分分神,但是剪辑就不行了,那么多的胶片,必须在短时间内完成,而且要想尽办法让这些胶片的剪辑完美符合你的意图,完美地表达你的想法,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极为伤脑筋的事情。
好在一方面当初在写剧本的时候,我就把剪辑的相关事情考虑到了,在拍摄的时候,镜头拍摄得十分符合原先的剧本,给剪辑带来了很大的方便,另外一方面,格里菲斯等人经验丰富。有他们帮忙,省了我不少的力。
就这么没日没夜地干。到了十六号下午的时候,《耶受难记》地剪辑终于完成了。
虽然还需要进一步的磨合和修改,但是主体工作基本完成。
当看着最后一个镜头被剪辑好,我顿时瘫在了剪辑台上。
坐在我对面地格里菲斯,已经累得坐不起来了,斯蒂勒等人,也都是形容憔悴。
“老板。实在是不行了,这四天我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我得好好睡个觉了!”斯登堡两只眼睛红得已经像个兔子了。
“行,放你们几天大假,想干吗去干嘛去,公司给报销费用。”我无力地挥了挥手。
“耶!”
房间里响起了一片鬼哭狼嚎声。
“我们先回去狠睡一天。然后去帝国酒店!”
“我就是这么想的!顺便让娜塔丽亚给我们挑几个漂亮的妞!”
“这回我要个日本女人!”
“那我要个棒子吧!”
……
噗通,这帮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家伙,顿时来了精神,可就在他们不要脸地相互争论的时候,他们的老板已经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过去。
斯蒂勒等人睡觉的睡觉,玩地玩,我却不能像他们那样那么乐呵。
在睡了几个小时之后,我被吉米从床上叫了起来。
“老板,你的电话。”
“谁打来的?”
“格兰特先生。”
我懒洋洋地爬了起来,走到外面的办公室去接电话。
“安德烈。打扰你睡觉了吧?呵呵。今天晚上有空不?”格兰特的语气很高兴。
“如果是到外面是玩,我就没空。刚刚把《耶受难记》剪完。我都累得快不行了。”我打了个哈欠。
“《耶受难记》剪辑完了!
兰特顿时兴奋了起来。
“对呀。刚剪完。毛片还要修改一下。”我长出了一口气。
“那太巧了,今天晚上八点。你都市政府来一下。”格兰特哈哈大笑。
“去市政府干吗?”我愣了起来。
“还能干吗。还不是为了你地这部电影审查的事情。”格兰特呲哄了一下鼻子。
“审查?一般审查不都是白天嘛。为什么非得晚上八点去?”我问道。
“那是因为你的这部电影太特殊了。我刚刚接到白宫的电话。晚上你、尤特乌斯。克雷、海斯还有我,就我们四个人。把这件事情了了,不然地话,洛杉矶又要闹翻天了。”格兰特笑得极为淫荡。
“有什么讲究没有?”我乐道。
“没什么讲究,你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格兰特挂了电话。
格兰特的话,让我心里生出了一丝疑虑。审查的事情,我已经交给柯立芝去办了,也不知道这狗娘养的美国总统是怎么跟教皇庇护十一世说的。不过从格兰特刚才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对我有利,不然他也不会笑得那么开心了。
吃完了晚饭,我又洗了个澡,在办公室里等到了七点半,这才起身下楼,带着霍尔金娜去市政府。
一路无话,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市政府地跟前。
晚上的好莱坞市政府,因为没有什么活动,所以冷冷清清。
进了大厅,上了二楼,我推开了格兰特办公室的门,一进房间,格兰特和海斯正在教头接耳的小声嘀咕呢。
“干吗呢你们这是?是不是又对我出什么坏主意了?”我把外套脱掉交给霍尔金娜,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之上。
“看你说得,我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你下手呀!”格兰特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耸了耸肩膀。
“怎么,我们地主教阿姨没来?”我笑着说道。
海斯指了指电话:“我刚刚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去医院了,估计会晚点来。”
“去医院?又怎么了?”我喝了一口茶,直摇头:“格兰特,你这是什么茶呀,难喝死了。”
“我们穷呀,只能喝这种茶呀!”格兰特嬉皮笑脸地说道:“与主教大人相比,我们能坐在这里健健康康地喝茶就已经很不错了。安德烈,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望了望海斯,海斯也笑,一边乐一边指了指自己地下身对我比划了一下:“听说主教大人去医院。好像是为了这个。”
“不是已经割了吗?”
“割了可不说明就没有问题了。”
我们等到了九点。总算是等来了尤特乌斯。克雷。
这老家伙一进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就看门见山。
“格兰特市长。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身体不太舒服,马上就要去医院。”尤特乌斯。克雷耷拉着脑袋。
“那好,我就直说了。今天我收到了白宫地电话,让我把大家召集起来,看看能不能对《耶受难记》地审查问题做个变通。”
“是不是让评审委员会直接通过《耶受难记》地审查?”尤特乌斯。克雷抢先把格拉特想说地话说了出来。
“不错。”格兰特脸上明显露出了吃惊地神色。
尤特乌斯。克雷无奈地笑了一下。十分颓废地点了点头:“不用商量了,我同意。”
?
???
!!!!
无论是格兰特还是海斯。都愣了起来。
而我的嘴角,则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件事情,完全在我地意料之中。
审查的事情解决了。那就等着首映吧!
呵呵,首映这一天,我很期待哦。
尤特乌斯。克雷什么反对意见都没有提,就如此配合地同意审查委员会直接通过《耶受难记》地审查。实在是让格兰特和海斯吃惊不小。
要知道,前不久,这位主教大人还在公众集会上声嘶力竭地叫嚷着宁愿以身殉教也不会让《耶受难记》首映呢,怎么现在突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
“主教大人,你没听错吧,我说的是可是让审查委员会直接通过《耶稣受难记》的审查!”格兰特不得不再提醒尤特乌斯。克雷一遍。
他以为尤特乌斯。克雷让梅毒病毒搞得脑袋都秀逗了。
格兰特地心意还是好的。但是尤特乌斯。克雷就认为格兰特是故意取笑他了。
“市长先生,我的耳朵还没聋!我已经说了,我同意审查委员会直接通过《耶受难记》的审查!”尤特乌斯。克雷气呼呼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狠狠地瞪了我和格兰特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这家伙不会吃了枪药了吧!怎么这么凶!”格兰特看着尤特乌斯克雷地背影。嘟囔着嘴说道。
海斯哈哈大笑。拍着他地肩膀道:“不是吃了枪药,他这是恼羞成怒了。”
“我有点不明白。主教阿姨上段时间还要死要活的。怎么现在如此配合?我原来还做好了和他唇枪舌剑的准备呢。”格兰特转身看着我道。
“我也是。我也做好了他当场抹脖子或者撞墙的心理准备了。我都把医生叫到隔壁了。”海斯也是纳闷得很。
我耸了耸肩膀,走到格兰特和海斯的跟前。道:“尤特乌斯。克雷再牛,也有软肋,只要我们把这个软肋搞定了,他就得乖乖低头。”
这一下,格兰特和海斯算是知道是我搞的鬼了。
“软肋!?什么软肋!?尤特乌斯。克雷除了得了梅毒,就没有什么软肋了。”格兰特好奇地看着我,他实在是不明白我是如何把尤特乌斯。克雷给搞定地。
我冲他挤巴了一下眼睛,一边穿上外套,一边笑着说道:“尤特乌斯。克雷上面不是
大家伙嘛,搞定了他,自然就搞定了尤特乌斯。克雷。
“你说的是教皇!?”格兰特和海斯同时张大了嘴巴。
我没有回答他们,而是摊了摊手走出了门外。
然后我就听到后面传来了格兰特一声叹息:“竟然连教皇都搞得定!狗娘养的,安德烈。柯里昂什么时候变成上帝了!”
《耶受难记》不费吹灰之力就通过了审核,而且不用删减或者是篡改一个镜头,这让我很是高兴。
回到了公司,我赶紧把甘斯找了过来。
“甘斯,你给法布里西打个电话,让他把《耶受难记》通过审查的消息登到明天的报纸上。”我躺在椅子上,疲倦得要命。
“老大。通过审查了!?”甘斯又惊又喜。
“你说呢。”我白了他一眼。
“还别说,柯立芝这家伙办起事情来倒是效率蛮高地。”甘斯咂吧了一下嘴。
“人家怎么着也是堂堂总统。你以为是一个政府小职员呀。”我长出了一口气。
甘斯嘿嘿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