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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递给了他们,并且说了声谢谢。
传统教派教宗所罗门五世进去电影院没多久,紧接着地几辆车子的到来,让人群再次欢声雷动。
前面的一辆车,我再熟悉不过,是尤特乌斯。克雷的车子,后面的一辆被警车保护起来的一辆车上,竖立着一个巨大的徽章,徽章上面是两把交叉在一起的钥匙,钥匙上面是一顶教皇冠冕。
看到这个标志,人群中的基督徒们开始跪拜。
它的出现,标志着梵蒂冈教廷的教皇庇护十一世到来了。
比起所罗门五世,庇护十一世显然因为他的身份受到了更多的关注,等待已久的记者们更是把照相机对准了车门,有些人甚至冲到了跟前。
车门大开,庇护十一世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广场周围同样响起了一片啧啧声。
与刚刚抵达洛杉矶时穿着便装不同,这一次,庇护十一世显然知道出席首映式的重要性,所以他今天晚上穿的,是梵蒂冈教皇最正式的圣袍。
夸大的白色的袍子上,用金线绣着一层一层的无比繁复的图案和文饰,这些图案和文饰,都是取材于《新约》里面的福音书,上身是红色的短袍,边缘都用金线镶边,一个巨大无比的黄金十字架挂在胸前,随着步伐微微摇晃,头上戴着高高的白色教皇冠冕,底小顶大,冠冕上用黄金镶嵌出耶受难的一连串故事。顶端则是一个十字架。
庇
世虽然不高,但是穿着这身教皇袍。的确比他穿便的多。
如果说,一身白袍的传统教派地教宗所罗门五世显现出来的是威严和圣洁地话,那么红、白、黄搭配的庇护十一世则表现出了一份雍容华贵,一份世俗的至高权力。
可以说,传统教派和梵蒂冈教廷两者之间的内在的精神区别,通过他们的最高领导人的圣袍,完全得到了淋漓尽致地表露。
跟在教皇后面的尤特乌斯。克雷没有像以往那样那他的那件主教服穿出来显摆。而是十分自觉地穿着一身红衣主教的便装,头顶红色小帽,完全起到了陪衬的效果。
啪!
巨大的烟花再次在半空之中炸响,高空之上,出现的是两把交叉在一起的钥匙,其中的含义,众人自然知晓。
“柯里昂先生,烟花很好看。”庇护十一世见到我,没有伸出手给我亲吻,他已经知道即便是他伸出手来。我也不会像他的信徒那样跪下来亲吻地,于是他指着天空,换了一种见面的问候方式。
对于他的这种问候方式,我自然是乐于接受的,这样起码不让我头疼。
“都是特意定做的,教皇陛下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人为教廷定做一些。”我笑了笑。
庇护十一世自然知道我这事客气,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向那些跪在地上的信徒们,像他们挥了挥手。
看到信徒们无比崇敬的脸,庇护十一世扬了扬眉毛。
当我亲自带着庇护十一世来到电影院门口地时候,庇护十一世看着那块标示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柯里昂先生,必须要脱鞋子吗?”庇护十一世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们的一个规定,所有进去看这部电影的人。都必须脱鞋子,刚才教宗都已经脱了。”
“教宗?什么教宗?”庇护十一世显然对这个词语有点反感和不悦。
我才不管他高兴不高兴呢,便答道:“是教宗所罗门五世。之所以有这个规定,也算是对这部电影里面的人的尊敬吧。”
听到这个,庇护十一世就没话了,他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教廷的教皇而已,这部电影里面,可有着上帝和耶呢,叫他脱鞋。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于是,庇护十一世十分不情愿地向一旁地工作人员伸出了脚,然后极为不习惯地走了进去。
“看着老头龇牙咧嘴的样子,在公众场合脱鞋这样的事情,恐怕还是在他身上第一次发生。”甘斯偷笑了起来。
“管他发生没发生,只要他脱就行了。”我发出了一生冷笑。
“老板,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斯蒂勒看着庇护十一世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
“什么事情让你乐成这样?”我看着快要抽风了的斯蒂勒,纳闷了起来。
“我想到你刚才对庇护十一世说的话。”
“什么话?”
“你不是说之所以叫他脱鞋,是表示对电影里面的人的尊敬嘛。”
“是呀,我是这样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嘿嘿,电影里面地人是谁呀!?当然是你了!庇护十一世乖乖地把鞋脱掉了,那不表明他是对你尊重吗?!”斯蒂勒十分淫荡地笑了起来。
“这……”我被这小子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比起所罗门五世和庇护十一世的盛装到来,美国总统柯立芝的出现算是土到家了。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睡醒,昨天晚上的那顿狂欢,肯定是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
蓬松的睡眼、满脸的倦容,穿着一件笔挺的黑色西装,坐在一辆车子里头前警车带路哗啦啦就开了过来,从车子出来之后,还忘不了对民众挥手致意,没有看到广场边缘的阶梯,还被绊得差一点跌了个狗啃屎。
偏偏民众看到这副模样的柯立芝,还以为他是多么的操劳,低低的赞叹声响起一片又一片。作总统能做到这样,我算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四蹄朝天。
“安德烈,你就不能把你们广场弄得平整一点吗?!又是沟又是阶梯的,差点让我摔倒,你看看,刚才如果真的倒了。我这个美国最伟大的总统的光辉形象可就要轰然倒塌了!”柯立芝一走到我的跟前,就低声嚷了起来。
这家伙和我握手地时候。脸还通红一片,看来吓得不轻。
“这么多人走都没有摔跤,就你这个狗娘养的事多!难道我地台阶认准了只摔美国总统!?”我没好气地白了柯立芝一眼,然后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
“干嘛?”柯立芝打了个哈欠。
看着他张着的大嘴,我真想往里面吐一口唾沫。
“你看看都几点了!都已经超过七点半了你才到,庇护十一世和教宗都已经到过了!”我气得直摇头。
我和柯立芝之前商量的方案可是他提前来,我和他一起迎接庇护十一世和所罗门五世。一国总统迎接,怎么着也能表现出政府的威严和诚意。
哪知道这家伙竟然那晃晃悠悠弄到了最后才来。
“对不起对不起。”柯立芝自知理亏,满脸谄笑地挠了挠后脑勺。
“回去补了个觉,睡到一半又爬起来喝了一瓶酒,结果就晚了。”柯立芝解释道。
“怎么不喝死你!”我拿他根本没有办法。
“还要脱鞋呀?”走到门口,柯立芝看了看那个标示牌挤巴了一下眼睛。
“哪这么多废话!?庇护十一世和教宗都脱鞋了,你一个美国总统还不脱!?”我对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姑娘走过来给柯立芝脱鞋。
柯立芝立马不乐意起来。
“怎么了?还不脱!?”我立马瞪起了眼睛。
“不是我不想脱,实在是……”柯立芝眯起了眼睛,苦笑了一下。
“实
么!?”
“我有脚臭呀!?”
“你怎么不去死!!!!”
“那就把他的脚砍了!”
台阶上顿时传出了我的怒骂声。
柯立芝进去了之后。我又迎接了几批嘉宾,到了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嘉宾全部到齐。
当我带着梦工厂地全体人员从电影院的过道里走向前面的座位上的时候,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来到前面的贵宾席,我被眼前的形象弄得哭笑不得。
因为这一次的首映式比以往的人数增加了不少,而第一影院的座位数又是固定地,所以我们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加座,也就是贵宾席上。原本是十个人一桌,变成了十五个人一桌,这样一来,也就基本解决了人数上的问题。
可是眼前的情况却是:教皇庇护十一世和尤特乌斯。克雷独占一桌,教宗所罗门五世坐的桌子也是没有一个人赶去坐,而最可恶的是柯立芝这个狗娘养的,他自己竟然也占了一桌!
如此以来。原本分布在这个三个桌子上的人全部被挤到了旁边,旁边的几个桌子被挤得密密麻麻,像是叠罗汉一般。最让人忍俊不禁地是马尔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华纳四兄弟、凯瑞。洛克菲勒这一帮大老板却像小学生一般搬着椅子挤得哼哼嗨嗨,怎么看怎么叫别扭,马尔斯科洛夫甚至把我的位子都占了,看到我还露出了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
这些人之所以不敢和庇护十一世坐在一个桌子上,也是有道理的。一来他是教皇,身份极高,和他坐在一个桌子上难免有些不成体统,二来。所有人都知道这部电影的矛头指的是谁,和教皇坐在一起,要是一不小心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一些不该做地事情惹怒了教皇,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马尔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这帮人可不像我这么天不怕地不怕,在他们心里,那个老头可是惹不起的人。而另外一方面,如果他们和庇护十一世坐在了一起,那另外一位教宗所罗门五世那里,他们可就不好说了,这不明摆着和人家过不去嘛。传统教派虽然在实力上没有梵蒂冈教廷大,到那时在美国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再者经过这部电影一闹腾,影响力肯定会一路飙升,也就是说,那也是个惹不起的主。
所以综合考虑了一下,这帮家伙决定还是谁的桌子也不坐。
马尔斯科洛夫等人不和庇护十一世以及所罗门五世坐在一起,我还是理解的。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和柯立芝坐在一起,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照理说。这正是和总统拉近关系的好时机呀。
带着满心的疑虑,我走到了柯立芝跟前,哪知刚一坐下就差点晕过去!
圣母玛丽亚!差点没被他的臭脚熏死!
“你怎么不去死呀!”看着一脸无奈的柯立芝,我捏着鼻子冲甘斯摆了摆手。
“我也没有办法呀!”柯立芝哭丧着脸道。
甘斯找了两个塑料袋来,让柯立芝把脚裹住,终于才万事OK。
马尔斯科洛夫等人这才搬过来,我看了看表。正好八点,便对甘斯点了点头,吩咐首映式开始。
“各位,请安静。”甘斯走上台子,电影院里安静了下来。
然后电影院后面地休息室通道里,走出了一队穿着白色袍子地孩子们。
看到这帮孩子们出场,很多人都愣了起来,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40几个来自犹太社区地孩子分三排站立好之后,波特带|:跟着走了出来,看到乐团们在台下架好了乐器。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接下来可能要演奏什么。
首映式之前搞演奏,这在好莱坞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安德烈,你这是搞什么鬼?”马尔斯科洛夫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诡秘地笑了笑,道:“你等会不就知道了吗?”
电影院里一片安静,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只有一缕光亮打到了那群孩子们的身上。
一声小提琴缓缓响起,乐曲沉缓。犹如深夜流淌的河流,曲调带有明显的异族风情,既不同于美国现在的流行歌曲、百老汇地音乐,更不同于欧洲的巴赫、莫扎特的古典月,这种音乐,深沉,刚烈。雄厚,甚至是宿命。
接下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开始低低吟唱,用的是亚拉姆语,虽然没有几个人能听懂她唱的时候什么,但是很多人在她开口的一瞬间,明白了她们演唱的,恐怕是宗教里面的圣歌。
“原始教派的古圣歌!?”我听见坐在我不远处地教皇庇护十一世低低地叫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无比的惊诧和恐惧。
他说得没错,40几个孩子。是犹太社区的唱诗班,而且有可能是原始教派唯一的一个唱诗班了,她们从小就被训练唱亚拉姆语的圣歌,这些圣歌,都是几千年前,一代代的上帝的子民流传下来的,没有人知道它们是谁创造地,也没有人知道它们何时诞生,但是所有人听到这些圣歌,内心都会被巨大的肃穆和庄严充斥。
犹太社区的这个唱诗班,我开始还是不知道的,直到犹太社区的人跟着我到恩塞纳达拍摄电影的时候,闲暇之余我听到了一些孩子们在唱,他们的歌声,让我听到之后无比地震撼,后来我找到了尤里,问了一些其中的事情,他才告诉我,这些圣歌都是颂扬上帝的。
所以,我决定在首映式之前,让这帮孩子们当众演唱这些已经流传了几千年的古老圣歌,我要让上帝的第一缕荣光,在这群孩子们的歌声当中涌现出来。
圣歌以小提琴开始,不断地加入各种乐曲,开始很低沉,但是逐渐汇聚成一条汹涌澎湃的河流,它剧烈地拍打着人们的心岸,让你全身的热血瞬间沸腾!
先是一个孩子再唱,然后是两个,三个,孩子们
加入进来,不同音区相互交融,到了最后,你耳朵里几个孩子在歌唱,而是听到无数人在吼!
那种激荡,那种刚阳,那种雄厚和威严,是任何音乐都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