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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瓦也是满头大汗,身为印第安人。他在医院里显得异常的抢眼。
“老板,霍尔金娜小姐不会有事的,神会眷顾她!”卡瓦在我旁边坐下,安慰我道。
“但愿吧。”我叹了口气,点燃了一支烟。
我们倆就那么坐在手术室外面干等,走道里面空空荡荡。
然后,一辆推车晃晃悠悠地从一边推了过来。
一个人躺在上面,蒙上床单,满是鲜血,旁边有两个年轻人照看。
“老板。今天晚上受伤地人还真多。”卡瓦看了看那个推车,摇了摇头。
“卡瓦,把你的弓箭拿出来。”我低声对卡瓦道。
卡瓦的弓箭斗士随身挟带地,不是很大但是威力十足,平时就背在背上。
“老板。怎么了?”卡瓦迅速持弓在手,小声地问我道。
我嘿嘿一笑,手慢慢伸到腰间。做好了随时拔枪的准备。
“这个推车有问题!”我小声说道。
“有什么问题……老板,注意!”卡瓦话还没说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抬手拉弓,嗽的一声,一根箭就呼啸而出。
原来,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推车旁边的两人已经从腰里拔出了枪!
卡瓦是整个苏族里面最勇猛的人,不管是长矛还是弓箭,向来厉害无比。射出去的那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射进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里面,那家伙连哼都没哼就轰然倒地。
与此同时,我的爆弹枪也应声而响。
啪!另外的一个家伙胸口中弹。仆倒在地。
两个人瞬间被我们干掉,我和卡瓦端着手里地武器走到那推车跟前。卡瓦掀开推车上的白布,见上面是一具尸体。
“老板,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家伙有问题!?”卡瓦转脸问道。
我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道:“很简单。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这个医院现在很空闲,没有多少人,所以即便是有人受伤,手术室多得是,没必要把车子推到一个正在工作的手术室跟前。而且,一般说来,碰到这种情况,肯定要有医生和护士地看顾,怎么可能病人家属自己推过来呢。”
“还是老板聪明!差点被这两个家伙骗了!”卡瓦踢了踢那个被他射死的人,把箭从人家的脖子上拔下来,放进了自己背后地箭筒里。
“可是老板,你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不久,有谁会杀你呢?!”卡瓦很是不解。
“我猜他们不是想杀我,要想杀我们的话,他们早就偷袭了。他们很有可能是想绑架我。”我向医院的大厅里面看了看,外面空荡荡没有人,听到枪声,原来的几个医生护士都吓跑了。
“老板,我看我们还是准备一下,说不定还有人,我们不能让人打扰霍尔金娜的小姐的手术。”卡瓦把那个推车横放在走道口。
我点了点头,又从旁边推过了一个长桌,如此以来,走道被我们封上,有了我们倆的防护,一般人想冲进来,怕是不可能。
守在长桌后面,我的脑袋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自从来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以来,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进行袭击。为什么今天现是霍尔金娜受袭,现在又有人来对付我!?
到底是谁这么待见我?!
三K党?理查德。丹尼尔?
他们要下手的话,早就下手了呀,再说理查德。丹尼尔一向对我挺客气的。
难道是水牛比利到印第安纳来了?
或者是他们知道了包裹落在了我地手里?!
……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么守了一段时间,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老板,不好了,似乎又来人了,而且人来得还不少!”卡瓦紧张了起来。
“来就来吧!”我举着爆弹枪,咬了咬牙齿。
现在霍尔金娜在做手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人闯进手术室里。
正当我们俩做好拼命准备的时候,就听见医院地大门口传来的格里菲斯地声音:“塞内加将军,请派人把这件医院封锁起来!”
“散开!封锁!”
“快!”
塞内加的命令,连连响起。
我这才放下心来。
时候不大。雷斯特。卡麦隆、沙维、格里菲斯等人带着一队人冲了进来。看见我和卡瓦站在走道的劲头,再看到我们身后地那两具尸体,这帮家伙都皱起了眉头。
“老板。有人要暗杀你!?”格里菲斯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道。
“可能是想绑架我,不过被我和卡瓦干掉了。”我挠了挠头,让格里菲斯收拾现场。
尸体被移走,雷斯特。卡麦隆又叫人把霍尔金娜的那三个手下带去处理伤口。
“安德烈,今天这事情太蹊跷了。现是霍尔金娜受袭击,再是你。你是刚刚到的,怎么就被人盯上了!?”雷斯特。卡麦隆虽然聪明得很,但是这个时候也彻底懵了。
“可能是我们刚才的动静闹得太大了,飞机直接降
干道上,想不引起人家的注意都难。”我苦笑道。
“刚才在来的路上。我想了好久,我觉得整件事情很有可能就和那个包裹有关。”雷斯特。卡麦隆小声对我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是三K党干的!?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得到了包裹呀?”我摇了摇头。
雷斯特。卡麦隆摸了摸下巴,道:“其实开始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后来我就有点开窍了。安德烈,你想呀。那天晚上我们去理查德。丹尼尔家中的时候,埃文。贝赫人都在,如果我猜得没错地话。那帮家伙可能就在商量包裹的事情。表面看起来,那天我们的行动天衣无缝,但是实际上仔细想想还是有些漏洞的,因为按照你的脾气,一般是不会主动找理查德。丹尼尔地。很有可能在我们走了之后,他们就开始对我们前来的原因大为怀疑,要知道,理查德。丹尼尔那个家伙还是十分狡猾的。”
“如果你说地是真的,那他们为什么不在霍尔金娜离开的时候袭击她而是在她回来的时候呢?”我不太相信雷斯特。卡麦隆的这个推测。
雷斯特。卡麦隆道:“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霍尔金娜带着包裹去了华盛顿。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怀疑我们可能和包裹有关系。霍尔金娜在我们得到包裹的第二天早晨就走了。而且是乔装打扮,他们不可能发现。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之后理查德。丹尼尔肯定暗中对我们进行了侦察。而且知道了达伦。奥利弗就在我们那里。”
“不可能。达伦。奥利弗一直都呆在帐篷里面,周围都是我们的人。理查德。丹尼尔怎么会知道?”我摆手道。
雷斯特。卡麦隆微微一笑:“安德烈,你忘了这几天每天都有人从印第安纳波利斯运生活用品过来供应塞内加将军的军队吗?”
雷斯特。卡麦隆地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震醒了我。
是呀,那些送生活用品的人如果是理查德。丹尼尔派来打听消息的手下,想打听出达伦。奥利弗地下落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雷斯特。卡麦隆继续说道:“在得知了达伦。奥利弗地下落之后,三K党的那帮家伙便确定包裹落在了我们的手里,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我们已经把包裹送了出去,而是以为包裹还在印第安纳州。因此他们便撒开了一条大网,对我们随时监视。霍尔金娜受袭的一个最大的可能是那帮家伙以为她是护送包裹出去的,所以才对她下了黑手,而刚才袭击你的人,也可能如你所说,是想把你绑架了以此来要挟我们用包裹换你。”
雷斯特。卡麦隆的分析,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顺了。
一直不说话的格里菲斯也连连点头。
雷斯特。卡麦隆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对我说道:“安德烈,我还是算了解理查德。丹尼尔这个人的,他是个十分为自己着想的人,一向都玩阴的,很少公然动手,袭击霍尔金娜、对付你,这些行为不像他的作风。”
“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格里菲斯问道。
雷斯特。卡麦隆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失误的话,水牛比利应该到印第安纳波利斯了。”
“水牛比利!?”我叫了起来。
“不错。水牛比利!这家伙心狠手辣,袭击这种事情只有他能干出来,而且包裹里面地东西太重要了。发生这样危及三K党生存根基的事情,你说他能不来吗?”雷斯特。卡麦隆很有把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麻烦了。”我顿时头疼起来。
“是呀。水牛比利这家伙是不达目地不罢休的人,他肯定认为包裹就在我们的手里,所以肯定会找机会对我们再下手的,我觉得以后我们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了。”雷斯特。卡麦隆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作为三K党的五大佬之一,水牛比利可不是一般的小喽罗,何况我们还是在他的地盘上。
“大卫,你把霍尔金娜的手下带过来。我有事情要问问。”我看了格里菲斯一眼。
格里菲斯起身离去,时候不大,带过来了一个。
接连的忙乱,让我差点就忽略了他们。
“你把你们护送包裹地经过详细地说一遍。”我看了看这个人,应该是厂卫军的人。
他胳膊上中了一枪。伤得不重。
“老板,那天早晨我们乔装打扮离开驻地,一切尽心地很顺利。出了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地界,我们在一个小镇上了开向辛辛那提的火车,然后在那里搭乘飞机前往华盛顿。到了华盛顿之后,霍尔金娜小姐没敢怠慢,直接联系了白宫办公室,不久之后我们就得到了召见,不过是霍尔金娜小姐单独去的,我们都没有去。霍尔金娜小姐回来之后,心情十分地好,看样子是办成了。然后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霍尔金娜小姐不想走来时的路。反而绕了一圈,我们从华盛顿坐飞机到了圣路易斯,然后从那里搭乘火车到印第安纳波利斯。霍尔金娜小姐说。圣路易斯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西边,即便我们地行踪被三K党的人发现了。他们也只会认为我们是从洛杉矶来的。”
“霍尔金娜小姐真是心细呀!”雷斯特。卡麦隆赞叹不止。
“然后呢?”一想到霍尔金娜满身是血的样子,我就心疼起来。
“然后我们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火车站下车,因为是乔装打扮,所以没有人发现我们。出了印第安纳波利斯之后,大家觉得安全了,就恢复了原来的装束。霍尔金娜小姐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们就返回了来时路边的一个小镇,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结果我们刚到小镇,就发现被人盯上。霍尔金娜小姐马上带着我们离开,出了小镇没多远,我们就被包围了,然后那帮家伙对我们开火,我们还击。只有我们三个跟着霍尔金娜小姐冲了出来,其他的人都死了,霍尔金娜小姐也中了他们几枪,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听完了他的话,雷斯特。卡麦隆摊手道:“安德烈,看来我的估计没有错,霍尔金娜小姐带着他们返回小镇,被他们认为是想带着包裹出走,所以才遭到袭击。如果霍尔金娜小姐直接就回驻地地话,我想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说得是。可谁能想到这么多呢。”我叹气道。
“对了,你说霍尔金娜不舒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老板,霍尔金娜小姐在这几天一直都有点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
问题,让霍尔金娜地这个手下直挠头。
“老板,看来现在的事情已经基本明了了,就是三K党那帮狗娘养地搞个鬼!万幸的是,我们把包裹安全送出去了。现在只求霍尔金娜小姐能够没事。”格里菲斯安慰我道。
我们正在说着,手术室的门开了。一帮医生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里面地那位小姐没事吧!?”我一把扯住了医生的衣领。
医生被我勒得差点没喘过气来,挣扎道:“很险!这位小姐身中三枪,肩上的枪问题不大,小腹和腿上上地子弹都被取了出来,因为大腿上的一根动脉被击中,所以失血过多,击中小腹地子弹。没有伤到要害。所以只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你们可以放心,这位小姐现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那就好!那就好!”得知霍尔金娜没有生命危险。我连连点头,然后身体一软就瘫了下去。
“老板。老板!”卡瓦和格里菲斯连忙搀住了我。
“对了,你们哪一位是病人地丈夫!?”医生摘掉了口罩,大声问道。
他地问题,让格里菲斯等人齐齐望向了我。
“医生,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十分纳闷。
医生看着我,皱起了眉头:“这位先生,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自己的妻子怀孕了竟然也好生看护!你知不知道,如果子弹再偏三四厘米。你地孩子就要遭殃了,你知道不!?唉,你们这些男人!”
“你。你说什么!?霍尔金娜怀孕了!?”我再次扯住了医生的领子。
整个医院响彻我地大喊声:“你的意思是说,我安德烈。柯里昂有儿子了!?”
我的头脑。如同滔天洪水冲刷之后的平原,空空荡荡,茫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