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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大呼小叫的笑声惊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帐篷里除了我之外空无一人,海蒂和莱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
穿上衣服走出来,看见外面一片忙碌,大家吃早饭的吃早饭,准备器材的准备器材。
“有没有看见你嫂子?”我拦住了胖子。
“哪个?”胖子皱眉道。
“两个都找!”我叫道。
胖子指了指河边:“莱尼去给你洗衣服了,海蒂在那边给你准备早饭,老大,做人不要太幸福,否则半夜会有乌鸦叼你小鸡鸡的。”
“滚!”我笑着把胖子踹到一边,穿上了外套伸了个懒腰。
“老板,给,刷牙吧。”嘉宝从旁边给把牙刷和杯子递给了我。
这举动被胖子看了个清清楚楚,他一边咧嘴揉着腰,一边连连摇头:“圣母玛利亚呀,太不公平了!”
“谢谢。”我接过嘉宝递过来的牙刷,走到一片开始刷起牙来。
刚把牙刷戳进嘴里,耳朵就被提了起来:“好呀你,我和莱尼起个大早,她端着盆子在冰冷的河水里给你洗衣服,我累死累活地给你煮茶弄早点,你就在这里和别人勾搭!?”
“我什么时候和人勾搭了?!你是说胖子?!我那叫踹,不叫勾呀?!”我大呼冤枉。
“不是胖子,是她!”海蒂指了指嘉宝的背影。
“这个……”我无语了:“这个,不就是递个牙刷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呀。”我拍了个鹑状的POSE,想躲过这一劫。
“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反了你了!”海蒂使劲拧了我一下,然后气呼呼地走了,走了几步,转过身来恶狠狠道:“这早饭,你别想吃了!”
结果,别人吃早饭的时候,我可怜巴巴地站在一边。
“怎么了,赶紧吃早饭,吃完了拍电影呀,时候不早了。”莱尼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滴。
她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会端着盆子洗衣服,而且还是这么冷的天。看着她一双小手冻得通红,我一阵心疼,赶紧夺过盆子放在地上,把她的手放进了外套里:“谁让你洗衣服了!这天多冷呀!”
海蒂一脸的甜蜜:“大家都忙,我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帮你洗洗衣服呗,穿脏衣服不舒服的。快去吃早饭。”
“海蒂不让我吃。”我低声道。
“海蒂,你为什么不让他吃早饭呀?”莱尼气呼呼地问海蒂道。
海蒂指了指我,一声怒吼:“你问问他!”
“怎么了?”莱尼笑道。
我把嘉宝递给我牙刷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了一遍,莱尼瞋怒地翻了我一眼,低声道:“我看罚你罚得不够,应该狠狠打你一顿。”说完,她拉着我走到桌子旁边对海蒂道:“别闹了,让他吃饭,吃完饭,还得拍戏呢。”
“就你惯他,你就惯吧,有你后悔的时候!”海蒂无奈地摇头道。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饭,剧组开进古堡。
从这个上午开始,以后的一两周戏份很重,拍的是布特进入古堡和德古拉谈生意,但是发现古堡里的一切都十分的诡异,特别是伯爵神龙见首不见尾,形迹可疑,与此同时伯爵发现他随身带着的爱伦的照片,发现照片上的女人和当初自己的新娘伊莉莎白长得一模一样,不禁一颗沉寂四百年的心波澜起伏,他扣下了布特,把他关进了一间超级豪华的房间之中,另外派一群妖艳的女吸血鬼迷惑看守他,自己则漂洋过海悄悄到达了洛杉矶。布特在古堡里受尽女吸血鬼的淫乱之乐后,也被她们撕咬得不像人样,最后逃了出来。
开始拍摄的时候,化妆组的人把我弄到了一个房间里捣鼓了好长时间,等出来时,我已经是个白发苍苍面色惨白身着红色礼服手拿拐杖绅士气十足的阴郁伯爵了。
第一场戏拍布特进入城堡和德古拉共进晚餐,这场戏最难拍的是伯爵出现的场景。
“准备好了吗,老板?”斯登堡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
“兄弟们,开拍!”斯登堡兴奋地大叫一声。
这场戏算上仆人,也不过是10几个人,其他的演员都没站在摄影机后面观看,海蒂和莱尼两个小蹄子见我化妆后的样子乐得眉开眼笑。
听到开拍
,全场迅速进入状态,布特在仆人的带领下进入大厅线昏暗,奇形怪状的雕像和盔甲在黑暗中显得那么的神秘和诡异,他在桌子旁边等待伯爵的出现,古堡里回荡着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虽然是白天拍摄,但是因为窗户门廊都被厚厚的帘子遮住,所以大厅里和夜晚没有多大的分别。
德古拉出场的时候,人未到影子先到。布特在等待的时候,身后刮过来了一阵风,镜头下移到地上,地上显现出一个长长的黑色影子。那个影子极为缓慢地移动着,镜头一点一点上拉,德古拉伯爵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显现,苍白而俊郎。
化妆师在我脸上沾的一些东西让我十分的不舒服,那套长长的礼服却很是得体,毕竟是订做的,我从旋转的楼梯上一点一点走下来,带着几分忧愁,几分平静,几分淡然。
和布特谈话,然后一起吃晚餐,探听现代社会的各种奇闻趣事,我把一个与世隔绝虽然历经几百年风雨,但是内心仍然不失真挚、脾气古怪的德古拉伯爵表演得恰到好处。
因为很多零碎的小镜头,还有镜头组接的困难,这场戏拍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吃完饭的时候,我累得连拿刀叉的力气都没有了。
莱尼和海蒂一个给我喂饭,一个为我揉肩,忙得不亦乐乎。
“安德烈,原来你演戏也可以演得这么好!”莱尼赞叹道。
“好什么!你看他那装化的,想想他老了是这个样子,莱尼,你还要哭着喊着和他在一起吗?”海蒂吐了吐舌头。
“他老成这样子,估计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莱尼叉起一块鸡腿塞进了我的嘴里。
“吃完饭,我叫杰克送你们回家,别整天呆在这里,你们也应该多和家人呆在一起,多做做自己的事情。”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海蒂和莱尼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听了我这话,默默无语。
“不出声,我就当你们答应了。”我把杰克叫了过来,交待了一番。
“我们走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件事情。”海蒂和我讨价还价。
“好说。”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段时间被她盯得手脚发紧,这回总算是自由了。
海蒂指了指不远处的嘉宝对我道:“你要是赶有花花肠子,看我下回不拧掉你的耳朵!”
“我忙电影还忙不过来呢,谁有那心思!”我笑道。
吃完了晚饭,莱尼和海蒂依依不舍地乘车离开了古堡回家去了,我松了一口气,重新投入到拍摄的繁重工作之中。
拍到半夜,才把德古拉发现布特未婚妻爱伦与当初的伊莉莎白相像的戏拍完,收工之后,我连衣都没脱就扑到房间里倒头便睡。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根本就没有出这个古堡一步,剧组早晨八点开始工作,晚上一两点休息,全天候运转,我又是导演又是主演又是编剧,还要负责公司的大事小事,忙到后来想死的心都有了。两个星期下来,我瘦了七八斤,脸颊上深深地凹了两块进去,斯登堡那小子却说我这么一瘦,更显得棱角分明。
一直拍到37号,才将所有发生在古堡里的戏拍完,剧;演员,像詹姆斯等人的戏份越来越少,我的戏份却有增无减,从城堡里扯出来,我宣布休息两天,310,在继续拍摄下面的戏。
别人在休息的时候,我和斯登堡又到了码头雇船拍了一些德古拉乘船从罗马尼亚到美国的海上镜头,幸好这样的镜头不是很多,也只花了近一天的时间。
回到公司,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高蒙公司的人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他们说《求救的人们》在欧洲的放映十分成功,继《色戒》之后再次掀起梦工厂电影高潮,影院几乎场场爆满,连对欧洲电影天生排斥的俄国人也大量购入拷贝。
“柯里昂先生,你的电影现在在欧洲已经打下了身后的观众基础,获得了良好的影响力,所以我们公司想与梦工厂定下长久的放映合同,以后凡是贵公司生产的电影,我们高蒙公司将全部引进,不知道可不可以。”高蒙公司的销售经理一边说一边把他们老总的亲笔信交给了我。
信上无非就是对我的一些吹捧之词,最重要的就是想与我们签订长久放映合同。
这种好事,我当然不会错过。
签完了合同,他们把放映的利润交给了我420美元。
高蒙公司的人一走,吉斯就从外面进来交给了我一打信。
“老板,好像是欧洲寄过来了。”
欧洲?!欧洲我没有深交呀!
我满怀狐疑地一封一封地翻看那些信,突然间,那些信让我呆若木鸡。
不会吧?!难道我见到鬼了?!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我和嘉宝拍床戏
求救的人们》在欧洲的影响,丝毫不逊于当初的《色部电影给欧洲浮华虚假的电影带进了真实、质朴的风气,赢得了一批电影新锐的热烈追捧,他们以此为武器,开始向陈旧的老电影叙述模式发起挑战,不仅极大地推动了已经显示出疲态的欧洲各国的先锋电影运动,更对电影界那些刚刚走上电影道路的毛头小伙子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意大利,这种影响像火种一样深深地扎下根来,以至于后来,四五十年代开始发的新现实主义运动,更是将这部电影看成是他们的来源,将我看成是他们的导师,当然,这是后话。
我收到的众多欧洲电影界的来信中,有印象主义、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表现主义、抽象主义等等各个电影流派的代表导演,他们纷纷来信祝贺我拍摄了一部杰作。
除此之外,我还收到了一些年轻人的来信,其中一些人的署名,让我很是又惊又喜。
我看着手里的信封,上面的不少名字,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
“不会真的是这些人吧?!”我喃喃道。
不过在读完之后,我确定这些人,是历史上的一个个NB人物。
一封上面画着一个阴森森搞笑骷髅格子的信封里,来信人这样写道:“尊敬的安德烈《求救的人们》看过了许多遍,我是一个普通的蔬菜批发商的儿子,现在从事电影的编剧和美术等工作,在这些工作中,我原来对于电影的那份激情也被慢慢地消磨殆尽,可在我即将放弃这份职业发誓一辈子和电影断绝关系的时候,你的电影,让我振奋异常,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电影艺术,什么是一个电影人追求的梦想,现在我正在着手拍摄一部极其平凡的小电影,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走出伦敦这个小城区,没有人多少人认识我,但是我要说,这个选择我无怨无悔,是你,坚定了我走下去的信心,向你致敬。”
落款是:“阿尔弗莱德
那个生在英国,却在好莱坞闯出名堂,最后成为世界悬疑片一代宗师拍出《三十九级台阶》、《后窗》、《鸟》、《西北偏北》等不朽经典的希区柯克!
不过他现在一点名气都没有,在伦敦的一个小电影厂跑龙套,干着美术、编剧等一些杂事,前途“黑暗”。
可我知道这个人的价值!看到后来被世人奉为大师的人写这样的信给自己,的确是一大享受。
在同样的观众来信中,法国人最多,毕竟电影从那里诞生,法国人的电影欣赏能力绝对世界一流,这些来信中,有两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
两封来信用法国人特有的文雅文风向我表达了他们对我的尊敬,对于我的电影的无限喜爱,这两个人,一个是后来被法国人成为“电影导演中的诗人”开创了法国诗意电影传统的让事大师拍出《游戏规则》、《大幻灭》的让
如今刚二十出头的让在给我的来信中对于《色戒》和《求救的人们》中的一些拍摄风光、展现人的内心以及人与大自然联系的镜头十分地感兴趣,他称这些镜头中蕴藏着“迷人的诗意”,并告诉我他决定辞掉工作现身电影事业,争取有一天自己拍出法国版的《色戒》或者《求救的人们》。
“原来让信,我哑然失笑,这玩笑可开得大了。
不过无论怎么说,让电影思想:诗意,历史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与维果相比,让家,父亲是著名的画家,30多岁的他现在已经导了几部小成虽然影响不大,但是也算是有了一点小名气。
他热情洋溢地写了整整20页,把我的两部电影从头到尾:了一遍,对电影的结构和叙述方式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对两部电影赞不绝口,甚至称我为“自电影诞生一来,少有的艺术大师!”
欧洲的来信中,还有封来信也让我吃惊不小,写信的人对于《求救的人们》十分感兴趣,称它是“一部真正的电影”,他把电影看作是记录社会记录历史的工具,对于《求救的人们》这部电影带有的写实风格大加赞赏,称呼我为他的老师。
这个人,叫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