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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低着头,开始在跑道上做热身运动,时不时停下来啃吃跑道旁边没有被清理干净的小草。
这家伙平时吃的是最精致的饲料,配有专门的营养师,却偏偏改不掉吃野草的毛病,为此卡瓦说它贱,不过我却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罐头似乎和我一样固执,自己喜欢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旁边的那20匹赛马,个个品相不凡。可以说,自从罐头出头以来,这场比赛,是我看到的最高规格的比赛。
要知道,这20匹马是几个州千挑万选找出来的,不管是华盛顿州、内达华州还是亚利桑那州、俄勒冈州,作为西部的重镇,这四各州都是马匹的重要生产地,美国几乎三分之二的马匹都是这里生产的,虽然这些马中,基本上都不是赛马,但是从这么大的数量中挑选出来的马,也绝对不是寻常之物。
这些马中。任何拉出来一匹都能称得上是极品。不仅高大俊秀,而且身体矫健神采飞扬,枣红马、花斑马、白马、黑马……各种各样的毛色,骑手们也穿着各种各样地衣服,把诺大地一个赛场装点得十分的好看。
“这些马都是厉害的角色。罐头这一下,压力会很大。”看着那一匹匹在赛道上仰头嘶鸣的赛马,我原本轻松的心情当然全无。
对于罐头来说,这一场它必须要赢,怎么说这是第一关。如果这一次输掉了比赛,那梦工厂这人可就丢大了。
“是呀,和我们在洛杉矶比赛的水平相比,这里的高多了。不过安德烈,你也用不着担心。咱们的罐头也不是吃素的。”柯立芝倒是对罐头十分地有信心,而他旁边的卡瓦则是一个劲地傻笑。
“卡瓦,听说今天洛克菲勒财团的老约翰。洛克菲勒也在纽约弄了一个比赛?”我把目光从赛场中收回来,然后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卡瓦。
卡瓦点了点头:“不错。那狗娘养的完全就是和我们对着干。他们收罐头有一场比赛,他们也得弄一场,最后挑选出好地与罐头一比高下。”
“老约翰。洛克菲勒自己的赛马也参见比赛吗?”我小声问道。
说实话,我现在对于其他的赛马倒不是很害怕,我犯嘀咕的就是老约翰。洛克菲勒手里的那些赛马了。
凯瑞。洛克菲勒的那匹“红球”的威力我是见识过了。罐头当时差一点就栽在它的手下,可这么厉害地马,竟然是从老约翰。洛克菲勒的马场里面淘汰出来的,这就让我腿肚子抽筋了。
贴别是听安德森。谢尔登说老约翰。洛克菲勒的赛马场中一定有一个秘密武器。这个武器地杀伤力,估计会对罐头形成著名威胁。
说实话,以罐头现在的时候,哪怕是纯种赛马我们也不在乎,但是老约翰。洛克菲勒的赛马场里面养的那些赛马。可绝对不仅仅能有“纯种赛马”就能形容得了的。
应该说他养地那些马。都是赛马场上地致命杀手。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老大。老约翰。洛克菲勒这一次比赛听说只出了一匹赛马。这匹赛马之前也有过比赛的记录,我和卡瓦查了一下,这匹马比赛29场,赢了29场,被称为跑道上地风。不过据说这还不是老约翰。洛克菲勒最致命的王牌。”甘斯冲我挤吧了一下眼睛。
“保持29场的不败纪录!?有这样的成绩都不算是最好的了!?我的上帝,老约翰。洛克菲勒就是输光了他的洛克菲勒财团,单凭这些马也够他活几辈子的了。”柯立芝连连感叹。
“卡瓦,甘斯,你们两个以后可要一定严密注视老约翰。洛克菲勒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对他的那个赛马场加强侦查力度,一旦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赶紧告诉我,这样以来我们也可以知彼知己,那样就不会打没有准备的战争了,这可是制胜的关键。”我沉声说道。
卡瓦和甘斯听了我这话,同时笑了起来。
“老大,这个不用你吩咐,我们早就想到了。”甘斯低声道:“现在老约翰。洛克菲勒在纽约城外的那个马场已经完全出于我们的监视之下,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我们的眼睛。不过……”说道这里,甘斯的脸上出现了为难的表情。
“不过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看着甘斯,我笑道。
甘斯挠着头说道:“老约翰。洛克菲勒太狡猾了。我们派人几乎把那个马场完全监控了,但是根本进不了马场的核心区域,那个地方,守护得十分的严密,我们无法潜伏进去,当然也就没有办法查清楚里面的那些纯种赛马的情况了。”
“这一点怪不得你们,老约翰。洛克菲勒是什么人,如果让你们轻轻松松就能摸清楚他的底细,他就不要混了。”柯立芝拍了拍甘斯的肩膀,哈哈大笑。
“卡尔文,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看着柯立芝,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想什么?”柯立芝挤吧了一下眼睛。
我随即露出了衣服忍俊不禁的表情:“我现在想的是。如果老约翰。洛克菲勒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地马都被毒死了会有什么样地表情。虽然这事情我们不会干。但是想一想,也很过瘾。”
我的话,让旁边的几个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十点半,在经过了热身和调试之后,21匹赛马在赛道上一字排开,场面十分的壮观。
原先熙熙攘攘的民众,变得鸦雀无声,整个赛马场,只能听到呜呜的风响和赛马的嘶鸣声。
罐头排在最后面。身上的那个巨大的“1”号标志很是醒目。
它似乎也意识到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刚才地吊儿郎当的表情小时全无,取而代之的是站在跑道上,伸着头做出了随时准备射出去的样子。
“这场比赛,是包括加利福尼亚州在内的五个州最好地赛马在一起的绝顶较量!请各位选手各就各位!”安德森。谢尔登亲自担任发令员。一声吩咐之后,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发令枪。
随着他把发令枪高高举起,赛马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越发地紧张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之后,21匹赛马嗖的一下就射出去了,这些马都是有着丰富比赛经验的赛马,对于比赛的规则十分清楚,也有着丰富地比赛经验,所以这场比赛。无论是在观赏性上还是在实力上,都比在洛杉矶举办的赛马比赛要厉害得多。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真正的赛马该是什么样子了。”看着赛道上那些飞奔的战马,柯立芝喃喃自语。
21匹马都是绝顶好马。跑起来那叫一个好看。
值得庆幸地是,在这些马中,没有一匹和凯瑞。洛克菲勒的那匹“红球”一个德性。
这些马,经过严格的训练,有着良好的竞赛意识。向凯瑞。洛克菲勒的“红球”。显然是“极品”中地“极品”。
罐头夹在周围地高头大马之中,几分钟之后就被彻底淹没了。
赛场上一片喧哗。更多的人是在议论罐头能不能赢得比赛,很多人都在商量着投入多少赌注,还有一些人则站在椅子上,手搭凉篷寻找罐头地身影。
赛场上,尘土飞扬。一匹匹高头大马早已把罐头遮掩住了,根本看不到它。
第一圈,没有看到罐头,第二圈,依然没有罐头。
“柯里昂先生,你们的罐头呢?”内达华州的州长看着赛道问了一个我不知道怎么答复的问题。
这是罐头的一贯战术:在开始的时候,会保存实力,然后在最后的时刻,发起死命冲击继而赢得比赛的胜利。
我想这一次,作为骑手的豪斯也是这样打算的吧。
第三圈跑到一半,就听见我身旁不远处,传来的一声炸雷般的喊声:“罐头!罐头在那里!”
顺着那个人手指的方向,周围的人终于看到了罐头的身影。
整个21匹马的队伍,几乎拉成了一个菱形,前面有几匹领先的马,后面又几匹落后的马,大多数的马都集中在了中间。
罐头从比赛开始,就一直位于中间,但是经过了两圈之后,罐头突然加速,冲出了中间的位置,然后进入了前五。
看到罐头如此身影,赛马厂上立刻传来的巨大的欢呼声。
“罐头,好样的!”
“罐头,跑呀!我可是买了你500美元的赌注呢!跑呀!”人们兴奋地高呼着口号,把自己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这匹小马身上。
在冲进了第一梯队之后,罐头的速度很快就慢了下来,出乎所有人的的意料,它没有继续冲锋,而是微微地占住了第五名的位置。
“柯里昂先生,你们的这匹马,是不是在保存实力最后冲锋呀?”豪斯的意图,连内华达州的州长都看出来了。
“应该是这样。”我笑了起来。
赛场上地其他地骑手,就是知道豪斯的这个计划也无济于事。因为罐头在奔跑上收放自如。而且又很强的忍耐力,这样的战术对于罐头来说,是杀手锏,也是屡试不爽的王牌战术。
第四圈,第五圈,罐头依然是第五。
等到了第六圈的时候,豪斯突然在罐头身上直直地站立了起来,使劲地挥舞了鞭子。
罐头脑袋一低,身后的那个扫帚一半的大尾巴高高扬起。开始了它最著名的“死亡冲锋!”
“罐头!”
“罐头!”
“罐头!”
赛马厂上地人,已经彻底疯掉了。
他们等待的就是这一刻,罐头最后的冲锋时刻。
说实话,这也是罐头最威风的时刻。
小小的它,犹如旋风一般一个个地超过了它前面地那匹马。最后占据了第一的位置。
最让人惊讶的是,在占据了第一的位置之后,罐头并没有停止冲锋,而是把它的速度继续保持下去,而且越来越快。
来自西部四大州的那些最优秀的赛马们,全部被它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第七圈,罐头和第二名的距离越来越大,到了第八圈开始最后冲锋地时候。罐头把第二名甩出了至少300米。
最后,在众人铺天盖地的呼声中,罐头第一个冲过了终点。
“胜利!胜利!”
“跑得好!跑得好!”
卡瓦、柯立芝、甘斯三个家伙在台子上眉开眼笑,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看着赛场上。冲过终点的罐头,我原本高悬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第一场比赛,来了一个开门红,我很是满意。
只要开了个好头。先面地事情。也就顺利。
台上的其他人纷纷走过来向我们恭喜,然后。一个服务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来到我的跟前,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有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哪里打过来地?”看着那个服务生,我皱起了眉头。
服务生挠头道:“他说他是梦工厂地人,找你有紧急事情禀告。”“紧急事情?安德烈,你赶紧去看一看。”柯立芝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也不在管罐头的胜利了,跟着这个服务生下了观看席,走到了后面地赛马场的办公室里面,柯立芝也跟了过来。
“老板!有情况!有情况!”一接过电话,利弗莫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他的语气中,满是焦急和兴奋,更带着几分忐忑。
“什么情况?”我笑了起来,道:“我们刚刚比赛完毕,罐头这次跑得很好,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罐头跑赢了?”利弗莫尔叫了起来。
“当然是赢了。你这家伙难道没有听广播?”我问道。
利弗莫尔那边传来的一丝无奈的笑声:“听广播?我现在哪有时间听广播!老板,卡尔文在你身边吗?”
“在。”我把电话交给了柯立芝。
柯立芝接过话筒,听了利弗莫尔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一段什么事情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真的假的?!”柯立芝的声音抖动得很厉害。
然后,柯立芝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其他的人,便低声对我说道:“安德烈,这一次,我们的瓦迪瓦斯夫计划,终于可以出手了。”
“什么!?瓦迪瓦斯夫计划!?”我顿时睁大了眼睛。
柯立芝点了点头:“利弗莫尔说现在洛杉矶的股市这段时间以来不断增长的态势已经慢慢减弱,到了今天一开盘,竟然出现了微微的下跌,利弗莫尔认为,联邦政府以及华尔街的救市计划,现在已经到达一个极限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动手了?”我兴奋地问道。
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这个机会。
只要瓦迪瓦斯夫计划一实施,嘿嘿,联邦政府和华尔街的救市计划。恐怕就要遭遇噩梦了!
柯立芝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转脸和利弗莫尔又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连接到一阵情况之后,转脸对我说道:“老板,我觉得罐头的事情可移交给甘斯和卡瓦处理,我们马上搭乘飞机回洛杉矶。瓦迪瓦斯夫计划计划能够成功实施,可就看今天的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看着柯立芝,我笑着打了个响指。
匆匆地交代了一番甘斯和卡瓦,我和柯立芝就搭乘飞机离开了内达华州。
卡森城距离洛杉矶并不是很远,一个小时之后。我们的飞机就降落在了洛杉矶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