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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方法已经尝试多遍,无论是威逼、利诱或是严刑拷问,而这个人就像是个天真的孩子,让你居然不时生出自己正虐待别人的奇特感觉;好厉害的一个人。
正在陈杰胡思杂想之际,周铭突然将阳光般的灿烂笑脸一收,首次开口说话。
“老兄,如果我说我的朋友会来救我,并且血洗警局,你信是不信?”
周铭说出这番话时,嘴角露出几分讥笑,他的挑衅立时让陈杰怒火中烧。
“你的朋友?你的这些所谓朋友有多少人自己应该清楚吧?那这些数字是否和你的心中所想接近?”
陈杰感觉突然间好似有曙光闪现,他立即不动声色地朝着周铭施加压力。岂料周铭眼角都不看那些资料,他的脸上再次浮起阳光般的笑意。
不知为什么,陈杰看到他的笑容感觉异常的生气,甚至自己都得强力压制着,担心略一失控便会按捺不住火气。
“只是接近而已,对吗?”
周杰再漾笑意,他面前的强烈灯光应是看不到陈杰的面目,但陈杰却感觉他正望着自己的眼睛,郑重地在和自己对话。
“铁血五人组的其他人,或者说是我大哥和二哥、三哥他们都没有找到吧?否则你还和我在这叫个什么劲?”
陈杰冷笑一声总算找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漏洞,信心滋长的他大声吼道:“没有找到?这恐怕只是时间问题。你知道你朋友云龙和邢铁是如何狼狈而逃的吗?”
陈杰并没有期望得到什么回答,他双眉一竖,身体前俯探身冷冷道:“现在我还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曲无踪……是你的三哥是吧?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想知道我会详细的讲与你听。”
猛地一拍桌子站起,陈杰的目光里满是肃杀的威慑力。
灯光下,陈杰细心观察注意到了周杰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脸色也比之刚才苍白了许多。他的目光现出狰狞的同时生出一股凌厉之狠色,笑意在脸上荡然无存。
“如果我三哥真的死了,我们兄弟必会让你们血债血偿,付出更大的代价。我们走着瞧吧!”
周铭仍保持着静坐的姿势,明显身体有些僵硬,他一字一顿地说完这番话便再不言语,任凭陈杰如何逗引也不再说话。无奈之中,这次历时三个多小时的审讯终无为而散。
傍晚时分,夜色将整个天幕挂上浓郁的黑色。龙潭市建设工程局的大楼内档案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独自在办公室内焦急地徘徊。
这个人叫王义,是档案室的职员。他利用晚间下班单位空无一人的空闲时间,偷偷约了情人——同在工程局的主任秘书在此幽会。现在时间已经是过了约定时间有十分钟了,却还不见她的到来。
走廊里传来了快速均匀地脚步声,只听那哒哒地高跟鞋踏地的响声,王义心头立时燃起了一团情火。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果见一个苗条纤细打扮入时的女子身影,一把搂入怀中他急切地亲吻起来。
“死鬼,着什么急嘛?”
女子略显呻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这一番做作让王义呼吸更加急促,一双手立时开始不安分起来,如同游蛇般遍走女子全身。
咣地将门返脚一踹,王义拥着同样yuhuo焚身的情人朝里屋的休息室走去。那里,有一张休息用的单人床。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如何畅意销魂地念头,却浑不觉办公室的大门并没有应声锁好。
门口处,暗锁锁舌即将锁入卡槽时,一只穿着黑皮鞋的大脚及时地将门顶住。屋内销魂*初起之际,门开,邢铁那从来都沉稳面无表情的脸庞自门缝中闪现,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内,直奔档案室的房屋设计图纸的陈列架前。
邢铁时机抓的刚刚好。
他来了好一会了,工程局他下午也光顾了两次,特将目标锁定在这个龙潭市所有建筑设计的图纸存放地点。本意是借晚间无人的这段时间找到所要的东西——龙潭市警察局的建筑图纸,岂料这里不仅有人在,而且这人还在房内不时地走动。
从此人的行迹看,应是与人有约邢铁一时间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来硬的。如果打草惊蛇,计划恐怕会受影响,他不禁有些束手无策。
女郎的到来让祝玛不禁喜出望外,此情此景明显是两个人在偷情,这对他的计划可以说是助了一臂之力。两人恋奸情热之际,他恰好及时出现省却了不少功夫。
找寻了一圈,邢铁将整个墙壁的全部图纸翻了个遍居然独独不见警局的建造图纸,而屋内的两人已经*娇语逐渐声嘶力竭,正直奔高潮的峰顶冲刺,他不禁有些焦急。
这时东墙的一个标注为绝密的档案保险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那保险密码锁让他不禁大皱眉头。
对于机关消息祝玛极为精通,这类的保险柜可谓手到擒来,然而一番努力下居然怎么也打不开,而里面的小屋女子的淫娇浪叫让他不由得心浮气躁,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起身来到屋门处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忽止,邢铁入目的是一对赤身祼体的男女极度交欢之际正惊恐地啊地嘶叫,而置于男子身上的女子一双瞳孔蓦地放大,接着软绵绵瘫伏于男子身上竟尔晕了过去。
王义感觉到发自灵魂深处的颤粟。如此被人捉奸在床,在单位身败名裂名誉扫地不说,还会破坏情人和自己的两个家庭。事情败露的后果让他整个人绻缩成一团,他胆颤心惊地抬头望向闯进来的这个人,突然间发觉此人脸孔极为陌生居然从未见过,他不由得生出一份希望。
“大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拜托这件事你千万给兄弟保密,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王义一把将趴伏于身上的女子推开,跪于床上接连叩头哀声恳求。
眼光里掠过极其不耐地鄙夷,邢铁一把抓住略为谢顶的王义已经为数不多的那点头发,就那么拖拽着赤身裸体的他来到保险柜前,松开一直抱头惨嚎不休的王义,邢铁冷冷地命令道:“把它打开!”
见王义仍魂不守舍地捂着脑袋哀嚎不已,他略压心头火气俯身对着王义淡淡地说道:“我只是从这里找点东西,如果你动作迅速,那我找到我要的东西后,会马上离开,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就会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你要再磨磨蹭蹭,那可就难说了。”
这句话虽然说听起来有些冷冰冰的,但却让王义喜出望外,他甚至感觉到头皮顶已经不如刚才那么地疼痛了。颤抖着跪伏于保险柜前,他接连地调整输入十几数字密码后,再凑身于柜门侧在一个按钮上按压了一下,回身再输入一组数字,保险柜柜门终于在邢铁的目光紧盯下打开了。
邢铁急步上前一番查找,果然如愿以偿地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欣喜之下,他将这份着卷宗收起,瞥了一眼仍是惊恐地望着他的王义朝门口走去。
王义见他走开,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有所松驰,他刚欲起身爬起,却见邢铁突然间转身而回。心脏咚咚乱跳下,光着身子的他再次瘫软于地。
邢铁脸上看着他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拍了拍王义的脑袋呵呵笑着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再打扰你的好事,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三人外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对吗?这下放心了吧?”
见到神不附体的王义有如磕头虫般接连点头,邢铁注意到这个男子的命根子已经缩成了一个小圆蛋蛋。不禁有些好笑,他耐着性子淡淡地接着说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突然间想起你保险柜所设的那个按钮有什么作用?如果只知道保险柜的密码是不是仍无法打开保险柜?”
舌头都快无法回弯的王义此时心境稍复,偷望到邢铁确无恶意,他不禁团身蹲起,心惊胆颤地回答道:“这是我特设的机关,如果只知道密码保险柜仍是打不开的,只有于两组密码的空隙间按压一下这个机关,才启动第二组的密码设置;所以……”
抬头望了这个凶神煞星一眼,王义终于目送着邢铁的身影离开,他疑惑地看着保险柜,豁然发现此人想要得到的竟然是市警察局的建筑设计图纸。
“这个怪人要警察局的设计图纸做什么?”
这个疑问刚刚升起,里屋内突然响起女子的娇呼声音,王义登时将所有一切均排除于思虑之外,急站起身朝里屋窜去,他要做的事太多了,有好多的善后事情要处理啊。
第一百四十四章 星光月色
一声短促有力的低喝沉声而出,张五借吼声吸引祝玛的注意力;右脚脚尖点地;蓦地挑起一摊枯枝碎叶直奔祝玛面门。跟着他悬空的右脚砰地踏实地,借前冲之势集全身之力一拳直捣他的哽嗓咽喉。
这一拳要是打实,祝玛恐怕就交待了。眼见祝玛面露惊恐之色,张五反倒拳至中途略收三分力。这个人不会如此不济,他必须特别小心。
果不其然,祝玛于拳风临近突然蹲身避过他的拳头,跟着身体右侧,左腿闪电般直踹他的左脚落脚位,右拳半握蓄势待发,这一招让张五不由心惊。
心惊归心惊,但张五却保持惊而不乱。幸亏及时收回三分力,张五借此余力右脚掌蓦地发力整个人腾空跃起,全力的一拳改为屈肘朝对方面门捅去。
祝玛蓄势的右拳力道突发,与张一的肘击眼见相接之际变拳为掌,改击为托。这集张五全身之力的一击,势大力沉自不可强抵,他跟着一个铁板桥后空翻腾避开。
当双臂撑地,面仆于地之际,祝玛猛地双腿前伸改为躺卧,跟着后滚翻整个人倒立而行,就那么以双脚朝刚刚落地还未站稳的张五踢去。
两名暗夜的中坚人物各出奇招旋踵战为一处,拳风逼迫枯叶纷飞,战意森冷浓郁的肃杀之意弥漫树林的边缘,使夜雾惊扰纷散。
此时夜已渐深,星月逐现。
海风驾着哥哥海凌的车于深夜里狂驰飞奔,他一颗心上下起伏跌宕极难保持平静。由于他的爱车于两天前一役彻底报废掉,故只能开着海凌的这辆雪弗莱。
一边忧虑安通的生死告慰自己安大哥定会转危为安,一边忧切哥哥及祝玛与张五的较量。
耳畔传来自己的心跳声音有若打鼓,海风苦笑之中反而将油门不断加大,这路段他可以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就是闭着眼都能知道每个路段快速通过需要的时间。风驰电掣地穿过跃龙大桥,海风将油门一踩到底箭一般地朝着龙潭医院飞驰。
寒光突闪,接着两声低呼惨哼可以说是同时响起。祝玛与张五怒目相望,均见对方的右手持着寒光四射的匕首。两柄利刃均已建功,只不过祝玛伤的是腹部,张五伤的左臂。
两人的伤均非特别严重,智谋勇力齐出的两个人越打愈是心惊,逐渐地都抛开险招而力求稳妥,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下,竟然打得有板有眼,有声有色。
这时娇咤之声隐隐传来,弱渐可闻的奔跑动静及不时响起的枪声让两人的比拼更趋惊险。
眼见形势于自己越来越不利,张五再无选择,清啸一声,利刃化作一道精芒,电掣而去,直取祝玛脸门。
这一出手,威势强猛无俦,有若风雷并发,而祝玛却不惊反喜。
〃嚓〃地跨前一步,手中匕首似吞若吐,笼罩对手。祝玛为了应付张五这大敌,展尽智慧与浑身解数。此时自己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故以守代攻在策略上可谓是无懈可击。
两人再战一起,而张五这时愈打愈心惊。他的手中利刃旋飞似雪,劲气鼓荡,威猛无俦,但却心知肚明自己由于主攻的关系,力量损耗的速度远远快于对方。这样打下去,力道尽时,就是对方再作凌厉反攻的时刻了,到那时祝玛援手一到,就是自己毙命的一刻。
张五乃杀手中的行家里手,心知不妙,故意手中缓了一线,露出一个大的空隙,引对方反击。
虽明知是机会,但祝玛于此际却没有把握时机立施反击,他仍是以卸为主缠住张五,吓得张五不禁冷汗直流,以为对方看破了自己的诡谋,气势顿时再弱一分。
且战且退,张五不禁对祝玛的死缠烂打极为恼火愤恨,如果不是对方有援军,他自可以竭尽全力与祝玛校个真劲,而偏偏时不予我,无计可施。
树林边惊现两个身影,海凌及叶青的同时到来,让张五再吸一口凉气,身前动作幅度频率都愈来愈快的祝玛仍是纠缠不休,心中无奈长叹的张五,于此性命攸关之际终施展出自己的救命绝技。
海凌奔跑着越来越觉得吃力。左肋的新接好的肋骨间隐痛一波疼过一波,虽然他仍是面无痛楚之色,但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渗出,一颗连接一颗。
叶青早便察觉到他的异状,但祝张二人的厮拼已经近在眼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张五察觉到海凌已经身受重伤。她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脚步抢于海凌身前,先一步闯入祝张二人的战圈。
暴喝蓦地爆发,张五须眉怒扬,一双眸子里露出摄魂夺魄地凶光,整个人突然间呆立不动,他的鼻孔嘴角及眼角处竟然溢出血丝,其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