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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一些内心精神境界的难题而无暇答理他。
映入老教授眼帘的是于心兰的背影,刚刚走至她身后张口欲言,正值于心兰略带嗔怪的喃喃骂了句死阿风,这句话突如其来的话让老教授心头一震不由得停住了脚步。这时,便听身后传来一个极其古怪的声音,跟着一股大力传来正顶在他的屁股上,他被撞得不由朝前跌去,方向角度正是背对着自己的于心兰。
无巧不成书。
海风几乎亦趋亦步地跟在老教授的身后,因他的轻身功夫高明老教授没有半分查觉。
屏心静气地跟在后面,海风看到于心兰的背影心神全被她吸去。
“啊,小兰兰还在这里伤心呢,我得去劝她两句。”
海风见到于心兰秀发蓬松轻倚容器的模样甚为心疼,正思量着如何说话来安慰她,毫不知情的于心兰一句死阿风灌入耳朵,这一声当真是把海风的魂都叫飞了。
喜不自胜的海风张口欲答应时,浑没有注意到脚下放置于地的仪器正探出一角,而他的右脚恰好在抬脚间狠狠地踢在了上面。
本是回应的一声立时变了声调。不仅如此,由于身体刹时间失去平衡,海风下意识到左脚发力稳稳地着地,竭力地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如果这要是在其它的任何时候当是没有问题,而偏偏他的身前还有老教授。
身体前倾,海风左脚稳稳落地,可是正小腹发力欲站住,却觉得自己的脑袋蓦地撞上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当意识到这东西是老教授的屁股之时,阻挡突又失去,失去凭借的他身体的力道再不受控制,跟着又向前扎去。
双手不由挥舞,海风这时凭着灵敏的身体优势,再次控制了自己的平衡。眼光飘浮,一个人影的面部突然放大,当发觉面对着的竟然又是于心兰时,海风再有心变化已然不及,曾经有过的类似经历再次重新上演,心中涌起古怪感觉的他居然一瞬间呆滞。
眼见撞上于心兰时,老教授反应总算机敏。偏身闪至一旁从于心兰的身侧晃过。饶是如此,老教授仍接连走了四五步才算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回转过身的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幕接连发生。
人影倏乎打身侧闪过,沉浸在往事的于心兰心神稍分疑惑地抬头正见老教授蹬蹬地朝前跄去。不明所以地她回过头来,探查是何原因让老教授如此这般模样,眼前风声忽紧,一个偌大的身影袭到面前,依稀地,居然又是海风的惊恐模样。
呆滞,完完整整地呆滞。熟悉的感觉再次涌入心怀,嘴唇处传来的同样让人灵魂颤粟,让人身体酥麻的柔软润滑,于心兰大脑刹时一片空白。
怔住,结结实实地怔住。海风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意识随着这一瞬地接触全部中断,整个身体居然于此刻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
四目环视,黑黑的眼仁,精亮的双眸,一切都像是刚刚发生,一切好像是仍在继续。酥软的有力难施的奇异感觉让海风手舞足蹈间终于再难控制平衡,腰间的酸软却不及心灵间的震憾。
唇陡然而分,两人不可抑地齐声尖叫间,便见于心兰蓦地一个大耳光扇在了海风的脸上,未及站稳的他居然一个侧仰翻进了于云波所在的容器当中。
“噢……啊!”
一声更加高亢的惨嚎伴着落水声音响彻整个抢救室,跟着混乱掺杂的尖叫声,抽气声,惨哼声音不绝于耳,伴着啊啊地惊喜狂叫使整个龙潭医院都震颤起来。
于云波微眯着眼看到了全部的细节,只是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女儿与海风的奇异接吻让他双目不禁圆睁,无暇思虑是怎样的一番原因时,海风已经坠入他所在的器皿当中。
这个容器其实很大,但骤然间掉入到一个满是混浊的巨大中药汤罐里,任谁也不可能不有所反应。
海风甚至不知道自己掉到了那里,只觉眼前一黑跟着大口的苦水直往肚灌。双手一顿乱抓间,他右手竟然一把握住了一个器官。
入手软软绵绵地让海风忽然间生出一种恐惧,双脚在液体中找到了实地时,他猛地窜出水面。他竟然再一次与人面面相呈,只是这次换了人选。居然是前一刻的女主角的爹,而海风的手还牢牢地握着他的命根子。
“啊……”同时惊叫的海风和于云波面部表情俱有不同。一个惊恐万状,一个苦楚难当,而后者的狰狞扭曲的面部表情差点让海风尿了裤子。
这时海凌、叶青、祝玛等一众人才闻声而至,每个人的嘴里都爆起惊呼,只是所蕴涵的意义各具不同。
第一百七十六章 无力呻吟
周铭回到荒村之时本来是很开心的。
找到磐雅风居的暗道门户是很值得欢欣的事情,尽管还没有确定下来。然而即使以他的见识,回到村落乍一见到如此的血腥场面仍是好半晌没有缓过气来。堆积如山的尸体和血流成河的场面让他心跳差点停止跳动。
七八名手下表情麻木地打扫着战场,好在天气极冷,否则这些尸体不一定会发出怎样的异味。周铭环顾四周不见云龙和邢铁,向手下询问才知两人去村子探查情况。
从手下的口中得知事情经过,周铭长叹口气却并未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想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扎下了根,对周铭来讲,云龙的所作所为是自然而然和必须施为的事情,这也是确保他们一行人安全最为妥善的方法。
只是,这些是手无寸铁,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村民,其中还有过半以上的妇女和儿童。按手下的指引,不忍再看的周铭赶着去找云邢二人去了,却茫然不知暗处里有一双眼睛目睹了全部的过程。
张五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会作出屠村的举动。
身为暗夜的杀手组织成员,并负责多个省的联络工作的重要人物,张五手上自不乏人命官司。死在他手里的都是一些极其难惹的人物,然而纵使是他,眼前的一幕仍让他心灵深处起了阵阵恐惧的波澜。
眼见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就这样便被手持利刃的一帮人倾刻间全部血腥地屠杀掉,张五怎么也不明白这些人怎会下如此的决定。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这些人如此的决绝?”即使是以张五的狠辣也觉得此举过于残忍凶戾。
“莫非他们便是著名的铁血五人组?”
之前本来一直有心寻找云龙等人进行合作的张五,一时间陷入了冰冷的颤粟中,他不自禁地缓缓摇摇头,打消了与之合作的念头。
这些人的冷酷即便是他也觉得倍加惊心,与之携手无异与虎谋皮。张五虽然自视甚高,但凭心自问还是作不出这些人的举动,他宁可继续静心守候组织的到来,也不愿意再与这些人打交道。
更加小心谨慎地回到自己的隐蔽所在,张五决定在这些疑为铁血五人组的人员离开前不再潜出。虽然自忖身手不比这些人差,但节外生枝却绝无必要。
等待,应该是目前最好的策略。思及至此,张五静心而卧,借夜深困倦之意继续寻自己的梦境去了。
于云波苏醒过来给大家带来的惊喜掩盖了海风与于心兰间的插曲,湿漉漉的海风在容器中与于云波间的摩擦虽然为众人所不知,老于和海风也绝口不提此事,但海风却总觉得万分不自然。
每当老于的眼光朝自己飘过来,海风便忙移了开去望向别处。现在的他最怕遇见两个人的眼光,一个是于心兰,另一个自是她爹于云波了。
老教授总算关键时候给他帮了把忙,在他的指派下两名医生和一众护士们对于云波的身体状况进行了各项检查,而他则领着海风去上他的办公室换件干净的衣服。
对于老教授的雪中送炭,海风可谓是感激涕零。头都不敢回的他听着哥哥海凌的训斥,紧随老教授步出抢救室后,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这绝绝对对是满头满脸的冷汗,虽然它们看起来好像是浸泡于云波的液体,但个中详情、滋味,海风自是深有体会。
老教授出奇的没有只言片语,海风也顾及不了许多。在老教授的办公室里翻来翻去,找了套保暖内衣,又将老教授的棉衣棉裤穿在身上,海风总算觉得暖和了许多。
事实上海风并不如何冷,真正冷的是他的心,本来情热如火,现在已然有若冰封。苦着脸的海风赖在老教授的办公室内说什么也不回去,任老教授连拉带扯也死活不肯离开。
老教授这时好像才发觉海风的怪异般,仔细地打量了海风两眼,慢条丝理地说道:“你不听话吧,我不怪你,但你不该趁人家女娃心神不属时去偷香啊!而偷香得手后更不该玩票搞造型啊,搞造型耍酷也中,那你也耍利索点,把自己耍到人家女娃老爹的药池子里去不说,还下阴手偷袭人家的要穴……”
还没等老教授说完,海风已经一个高自椅子中窜了起来,他上前一把揪住老教授的脖领子,脸上的表情极为扭曲似哭欲笑的怪异之极,只听他张口结舌地说道:“什……什么?老头,你……你……你都看见了?我可叫你害惨了!还偷香,还耍酷,我……我他妈的也得有那个闲心哪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还在这取笑逗乐……”
海风颓然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势反倒把老教授气乐了。老教授用手一点海风的脑门子乐呵呵地道:“瞧你那点出息。我取笑逗乐?我犯得着吗?你在后面也不吱个声给个动静,撞我一把不说,还把我撞的朝女娃冲过去。还好我这把老骨头经点折腾,腿脚还算利索,给闪开了。要不,你说,我这老东西撞人家那叫怎么一回事?你还反倒有理了?你啊,这是自找的,活该!”
老教授的语气虽然毫不客气,但一对眸子里却满是笑意。海风的糗样可把他乐坏了,从今往后,他可是有说不完的理,把这个小家伙拿得死死的,看他以后还怎么敢跟自己叫劲。想到这,老教授心里那叫个美。
海风无力地呻吟再次抱着头不肯站起,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随便你怎么说了,反正我这会不去抢救室。现在我看到他们父女任何一个便头疼。”
“不去啊……也行!”
老教授拉着长声一笑朝门口走去。他边走边接着说道:“我先去检查检查下病人的要害吧,看看有没有受什么伤害?”
一听他这话,海风蓦地站起在门口将教授截住苦苦哀求:“老头……。”
见老教授突然横眉作势,海风忙改口道:“我的教授爷爷哎,你行行好,先帮我安抚下于队长,再给探探口风,顺捎再看看心兰她有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回来通知我下,好不?我都叫你爷爷了,你个老头可不能得便宜卖乖啊。哎,好爷爷了,你个大好人,快行行好吧!”
见老教授拿腔作怪地洋洋自得,海风不由得语气略带威胁,只是现在有求于人,唯有低三下四的哀求不已。
眼见老教授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排地朝着抢救室而去,海风当真让他气得牙根直痒痒。悻悻地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把这个脸找回来,海风心惊胆颤地回到屋里静候老教授的消息。
不知为何,独自一人呆在屋里的海风极难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脑海里不时回味起与于心兰唇唇相接时的美妙感觉,那种浑身骚热难奈骨酥筋麻的异样,让他浮想连翩。
于云波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当吴光学闻讯赶来时,医院内已经被大批的新闻记者包围,他只来得及与老于说上几句话,简单地安抚两句;便被一众记者围堵拉扯欲到外面访问个不休。
对此吴光学自是乐此不疲,整理下身上的着装,他歉然地看了看于云波,在后者的含笑摆手示意下赶忙去了。
感觉极为疲累的老于静卧于床,在有警卫把守的病房里刚刚安稳下来,不由得长吁了口气。重新回到现实世界的感觉让他感触颇深,对昏迷中的知觉意识仍是回味良多,那种让人颓废无助的感觉真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屋内仅有于心兰及海凌、叶青在其中,其它人则拒之门外。海凌为海风的莽撞轻言轻语地和于云波道歉时,老于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老于越笑越想笑,越想笑越笑个不停,整个人最后居然蜷缩成一团。
由于笑得动作幅度过大,周身关节及肌肉和皮肤摩擦所带来的苦痛感让老于忍得甚为辛苦的,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他看到女儿居然看着他一副呆傻的模样又乐得个倒仰。
于心兰的俏脸蓦地通红,仿佛突然间明白过来老于为什么而笑。她气哼哼地来到床边,狠狠地瞪了她老爸一眼恨恨地说道:“好哇,原来你早醒过来了,是不是?还躲在那看我的笑话来,是不是?说,是不是……是不是……你都看到了?”
女儿的脾气老于自是了解甚深,她要是发起脾气来可不好闹,老于在笑得岔气之余忙摇手澄清自己的立场。
“兰……兰兰,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可是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