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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嘛!心里没有那么气他了,至少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
二哥的感受。
陶陶还是装作很生气地说:“你既然知道,那就更该明白,今晚这种场合不适宜叫你二哥去。”总之就是他不对,不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要出去散心可以找别的机会,不一定要今晚的。
叶畅低下头,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忧郁,陶陶见了有些意外。因为这货平时都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她还从未见过他现在这样忧伤的表情。
没等陶陶开口,叶畅便出声道:“其实……我今天让他出去,还有个原因。这聂旸原本是大哥和二哥的至交好友,以为他会有办法令二哥忘记一些事情,但……没想到弄巧成拙而已。”
陶陶看了看他,发现他似乎不是在说谎,犹豫了一下,低声问:“其实……三少爷,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总觉得叶猛的心伤是因为他大哥而起,却又不是那么简单。
叶畅愣了愣,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慌乱,目光闪烁地说:“这……这和你无关,我……我有些累了,我……我回园子去了。你弄完也早点儿休息吧!”说完便转身想逃走。
陶陶一眼就看出他肯定知道真相,一把拉住叶畅的手,带着恳切地说:“我很想做个好书童,也想对少爷好点儿,很想了解少爷,你就不能帮帮我吗?也帮帮你二哥啊!”
叶畅回了下头,很快转了回去,甩开陶陶的手说:“如果二哥想告诉你的话,他自然会告诉你的。你……这事儿大娘说了,以后都不准在叶家大院儿内提起,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陶陶拉住他,犹豫道:“告诉我好吗?你也想你二哥好吧?”
两人正拉拉扯扯,门边儿传来一把冷冰冰的声音:“小三儿!你在干什么?放开他!”他怎么才躺了一会儿,这家伙居然就偷偷和三弟在园子里纠缠不清的?太可恶了!而且这次可是他亲眼目睹,是小三儿在纠缠三弟,简直罪不可恕!
二人回首,见到叶猛扶着门扇站着,因为背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是黑着脸的。叶畅趁小三儿走神之际,挣脱他的手,慌忙跑向了园子的大门。
陶陶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儿,低着头问:“少爷,你怎么起来了?你喝了酒,吹了风可不好,会受凉的。”
叶猛低头看了小三儿一阵,伸手将他拉进屋里,将门闩了起来。拖着他便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儿,叶猛靠回床头,伸手揉了两下昏沉
沉的脑袋,低声问:“你刚才在干什么?”他现在胸口阻着一股气,恨不得将小三儿撕成碎片儿,他居然趁他睡着,和三弟在园子里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干什么。
陶陶揉着衣角,小声说:“我……我只是和三少爷在……”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触碰到叶猛的心事,万一惹他不开心了,她恐怕有得受了。
叶猛重重哼了一声,果然心里有鬼吧!说不出来,就是有问题,反正他现在就是心里不爽了。他伸手将小三儿拉到自己面前,死死把他摁在自己的大腿上,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半截屁股来,一巴掌就打了下去,嘴里还念叨着:“深更半夜,你和他在园子里鬼鬼祟祟。下次还敢不敢了?”
陶陶想伸手去拉自己的裤子,他怎么能这样?他居然脱她裤子?难道他发酒疯了吗?可是手被叶猛压在前面,怎么也拉不到裤头。
陶陶十分委屈,越想越气,还有些恼羞成怒,她忍不住吼道:“少爷!放开我!”
叶猛见小三儿居然还和他叫劲,更是火上心头,又伸手在小三儿的光屁股上拍了两下,嘴里咬牙切齿地说:“说!你下次还敢不敢了?你……你……”
陶陶有点儿错觉,他怎么像极了抓奸的亲夫?他不会喝醉酒就这样发病吧?她挣扎,屁股上又挨了几下结结实实的打,但都不算很疼,她担心自己的身份曝光,唯有求饶:“少爷!我……我错了!”
叶猛的手刚举起,听到小三儿服软的话,心软了下来。不过刚才打在他屁股上,疼的可是他的心,但这巴掌怎么都要拍下去的了,力道比刚才小了不少。他的目光因为酒劲,有些恍惚,却带着异样的清澈,小三儿的屁股被他拍得红红的,好可爱,不过就是瘦了点儿。
他喃喃地说:“看来还要喂肥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奸笑:“哟!二哥,你怕是不想得到小三儿的心了吧?居然打他屁股!”
猛少怒道:“我喝醉了!小三儿会原谅我的。”
畅少掩嘴:“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借酒装疯。小三儿你可别信他啊!这仇得记一辈子!”
陶陶怒吼:“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灾星。”
猛少幸灾乐祸:“小三儿的眼睛是劳动人民的眼睛,必然是雪亮的。”
畅少不服气:“凭什么打你的人是他,你却来怪我?你偏心!”
陶陶觉得普及知识的时刻到了:“根据我做了两年多护士的专业知识告诉我,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正不了,否则就成怪物了。”
好吧!香香来卖萌了,打滚求猜,你们真能看出猛少是真醉还是装疯吗?知道结局吗?
猜到了过程,能猜到结局吗?是时候要让猛少付出点儿代价了!欺负人也不是这样欺负的!
答案明天一定会揭晓,是明天哦!
23、找契机报仇雪恨
陶陶昨晚终于都挣脱了叶猛的禁锢,赶紧提上了裤子,还好当时叶猛醉醺醺的,没留意。她看着他的样子,心想,他真的喝醉了吧?不然怎么语无伦次地说喂肥点儿?只有猪仔才要喂肥了等到过年宰掉的……
清晨起床,陶陶端着一盆水进叶猛的房间,脸低得快沉到胸口了,昨晚被他扒了裤子,虽然她还是个小女孩儿,他似乎也没看到什么,但也挺难为情的。叶猛靠在床头上,皱着眉,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右手,似乎很纠结地在发呆。
陶陶放下盆子,拧了一把汗巾,递到叶猛的面前,低声说:“少爷,洗把脸吧。”
叶猛唔了一声,依稀记得昨晚他睡了一会儿后口干舌燥的起床,似乎还打了小三儿的屁股,至于为什么打他,他倒忘记了,只记得当时真的很生气。这会儿他也有些不知所措,喝酒乱性啊!
他接过汗巾,胡乱擦了几下,犹豫着问:“小三儿,昨晚我喝醉了,没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心想如果做错了,还是同他说声对不起,免得他讨厌了他,就不愿意呆在他身边了。
陶陶忙摇头,摆着手说:“没有,没有,少爷昨晚什么都没做。”果然是喝醉了吧!既然他自己都不确定了,还是别让他记起的好,多难为情的事情啊!反正不打也打了,心中虽然有气,但也不想两人尴尬。
叶猛抬眸看了一下小三儿,他脸上似乎没有什么不悦。心想,难道真是自己喝醉了以后产生的幻觉?否则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小三儿!想完也就没当回事儿了,心安理得的对小三儿说:“我头有些疼,过来帮我揉揉。”
陶陶努了下嘴,心想昨晚喝那么多,不头疼才怪,活该!而且最无辜的人是她好不?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叶猛见到她和三少爷在园子里说话,他就要打她,而且说出来的话还跟捉奸在床的亲夫似的。
不过少爷有疾苦了,她做为一个称职的小书童是不可以视若无睹的。只能坐到床边儿,叶猛很快将头靠到她大腿上,还舒舒服服地蹭了两下,似乎在找很舒坦的姿势享受。陶陶将手放到他两边太阳穴上轻轻按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还在现代时学过的一些按摩手法,缓缓地打着圈儿在叶猛的头上移动着。
叶猛觉得很舒服,闭着眼轻声问:“小三儿,你爹也时常喝酒吗?”
陶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茫然地应道:“没有啊!”她古代的家可是一穷二白的,除了生活必须的开支外,几乎没有闲钱剩,有也去哄那比她命好的哥哥了,哪来的钱时常喝酒啊!酒可比粮食贵的。
叶猛又喃喃问道:“那是你家里有人时常头疼?”
陶陶摇头:“没有。”
叶猛的嘴角微微扬起弧线,低笑一声,赞道:“那就是你太有天分了。”
陶陶不明白地啊了一声,只听叶猛说:“你的手按得挺舒服的。”陶陶翻了下白眼,废话,她这可是专业的手法,能不舒服吗?可是想起她昨晚受的那些委屈,不觉加大了点儿力度,得惩治惩治这家伙。
叶猛哼哼了两声说:“没想用力以后还更舒服了一点儿。小三儿,就这力度吧!”
陶陶懵了,就这力度,她按完了估计得脱力了。他还真会享受!昨晚的账还没和他算呢!越想越气,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脸上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一边问:“少爷,昨晚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问你是不是很没用呢?”
叶猛闭着眼愣了一下,想起昨晚在马车上的失态,想了想,说:“我只是觉得,我的同窗都做了太子侍读了,而我现在却一事无成,所以有些汗颜,因此才问的。”虽然这不完全是他真实的想法,但不为一个很好的搪塞借口。
陶陶奸笑一下,心道,你就继续装吧!分明就不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她继续问:“少爷是不是有个什么两年计划?想超越他?”她还有下招呢!想搪塞过去?没门儿!
叶猛瞬间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小三儿,他昨晚有说过两年计划吗?果然喝酒误事啊!对,他是有个两年的计划,不过不是读书,而是想用两年的时间来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也喜欢男宠。如果是的话,他就要了小三儿,这辈子也不准他离开了。可是他怎么就说出来了呢?还好小三儿以为他是要发奋图强,否则现在得立马找条地缝钻。
叶猛微微扯动了两下嘴角,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既然小三儿自己都误会了,他就正好顺水推舟了。
陶陶眼珠咕噜一转,含笑“语重心长”地说道:“少爷,你已经落后人家两年了,要奋起直追才行啊!否则你这辈子都只能屈居人后了。”小破孩儿都要这样教育的,当年她现代的妈妈不就这样时常唠叨她的吗?
叶猛眼神闪烁地哦了一声,立刻闭上了眼,千万不能被小三儿看出他居然对他存有那么不堪的念头啊!至少还没在他下定决心将他调丨教成心目中的男宠时,他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心虚的人,说话也特别没底气,他问:“你难道有什么好建议?”
陶陶很认真地点头,说:“少爷,你听过一句俗语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已经落后的鸟儿必须要更刻苦才能追上人家的,所以少爷要更加努力才行的。我昨晚辗转反侧,一直记挂着少爷的心事,因此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方法。”
叶猛除了慌乱,此刻心里更延伸出一种感激和幸福的温馨感觉,小三儿居然为了他的“宏图大志”一夜不成眠。他眼眶热热地问:“是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陶陶忙将他的头轻轻放回枕头上,望着他很认真地说:“少爷,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准备。”
叶猛愣愣看着小三儿一蹦一跳地跑出屋子,长长舒了口气。还好他没看出来他原本的心思,看来无论他要搞什么花样,暂时都得顺着他了,否则会被他怀疑吧?他可不想在他心里建立什么不好的形象!
陶陶在屋里转悠了好半天,没找到合适的东西,跑到柴房才找来一条比较干净的细麻绳,打了个结,跑回叶猛的书房,对着书案上方的横梁向上抛着!
叶猛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小三儿奇怪的举动,皱眉问:“小三儿,你这是在干嘛呢?”怎么看起来那么想不开!
陶陶背对着他,坏笑一下,甜甜地说:“我在为少爷的远大志向搭建必不可少的东西呢!”说着又跳了几下,可那麻绳虽然打了结,奈何她身材“矮小”,就是丢不过去。
叶猛走到小三儿边上,接过他手里的绳子,问:“你是要将这麻绳绕过横梁是吗?”
陶陶点点头,嘴角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能办到吗?”
叶猛轻笑一声:“这有何难?”虽然他不知道他的小三儿想干什么,但在他面前怎么能没面子?再说他也很好奇小三儿究竟想干什么。
他将那个结又打大了一点儿,凝神看着横梁上的那个空隙试了试,未果!到屋外找来一块小石头,绑在上面,闭上眼静了下心,睁开眼手上用力一抛,那个大大的结带着石头将麻绳绕过了横梁。
他得意地转头,对小三儿挑眉:“接下来呢?”
陶陶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