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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畅少很纯洁地眨眨眼:“二哥,你的亡羊补牢好似牢没补好,羊又跑了一只。”
猛少不屑:“你懂什么?小三儿白白胖胖的,那啥才有盼头。”
畅少奸笑:“二哥,其实我和小三儿都不太懂,那啥是什么意思?能解释么?”
猛少咳咳两声:“那啥就是那啥!你平时上课都上到什么地方去了?不学无术,连这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了。真是浪费叶府的米粮!”
畅少继续不怀好意地笑着:“二哥,我是想问,那两个字延伸出去的意思。很隐晦哦!”
猛少怒道:“滚!自己查字典去!”
陶陶在数钱:“还要存多少才能赎身呢?我可不想变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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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同床共枕的一夜
“二哥,不是我有事儿,而是聂兄今日来了府上,邀你我明日去镜花水榭参加一方诗社的诗会。”
叶畅说完这句,陶陶背对着二人耸了下鼻子,瘪瘪小嘴。昨晚还闹得不够吗?她都被叶猛揍了一顿屁股了,可不想叶猛再去,万一他又喝醉了,指不定她的小屁股得开花。
叶猛似乎也没什么兴致,淡淡应道:“没兴趣。”
叶畅依旧不依不饶,“二哥,人家聂兄可是专程过来请你的。你多少给点儿面子吧?”说完便拉着叶猛的袖子摇晃了两下。
叶猛不耐烦地甩开三弟的手,皱着眉说:“你怎么那么烦人?”
叶畅嘟囔道:“二哥,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当初……”
“出去!”叶猛冷冷地呵了一声。
陶陶被他吓得颤栗了一下,不敢转身去看叶猛脸上的表情。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陶陶感觉应该是叶畅站起了身。
叶畅朝门边儿走了几步,停下说:“二哥,你在怪我?两年了,你一直都没原谅过我。但我相信,即使是大哥,他也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身后依旧是叶猛冷冰冰的声音。
陶陶有些茫然,这两兄弟就这样吵起来了?会不会一语不合发生家庭惨剧呢?不是才好了一段日子吗?
叶畅很快离开了。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陶陶才隐约听见叶猛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你究竟懂我多少呢?我从来没怪过你啊!我……我只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陶陶已经擦完桌子了,却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动,愣愣地站着,不敢转身。她听得出,两兄弟似乎在说着一件什么事情,而且和他们过世的大哥有关,但又没有办法插嘴劝说。很显然三少爷是误会了少爷,但少爷却不解释,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直到叶猛起身走开,陶陶才松了口气,挪动步子……
夜里叶猛睡得很不安稳,总是不停地发着噩梦,陶陶躺在床上有些担心,不得不起身去查看。她挽起纱帐,又见到他蜷缩成一团,流着冷汗。陶陶取来汗巾,替他擦拭着,就着烛火看着叶猛的脸,心里很怜惜他。他究竟经历过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叶猛忽然坐起身,嘴里大叫一声:“大哥!”
陶陶愣愣地看着他,叶猛见到床边儿的小三儿,平静一阵后问:“我吵到你睡觉了?”
陶陶摇头,不忍心说是的,虽然事实如此!她真的不想叶猛再有什么阴影。他躺回床里,拉高了被子,将自己的头整个埋进被子里。陶陶伸手将他的被子拉低,露出他带着疑惑的俊脸,小声说:“少爷,蒙着头睡觉不好。”
叶猛没反抗,乖乖地闭上眼睛,陶陶在他床边儿坐了一阵,觉得他似乎情绪稳定了,起身准备去放汗巾。身后传来叶猛低声的清唤:“小三儿。”
陶陶放了汗巾,立刻走到他床前,问:“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叶猛看了小三儿两眼,有些不确定地小声问:“你……可以陪我一起睡吗?”
陶陶呆愣了瞬间,很快反应过来,他只是害怕,或是觉得无助,如果她拒绝他的话,他会不会觉得被人嫌弃了呢?陶陶没有应他,坐到床边儿,将纱帐放下,在床沿处找了个位置安置自己,背对着叶猛的方向,心里仍在怜惜着他。
一只带着温热的手,忽然圈住陶陶的腰,一把将她带进他掀起的被子里抱住。陶陶正要出声阻止,却听叶猛低声在她耳边说:“睡在边上,小心掉下去。”
陶陶安抚着自己,他不过是在关心她而已,没事的,没事的。但他关心人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也挺让人受不了的。叶猛的身体离她很近很近,上次掉进府里的池塘,她也和他一起睡过一次,但当时两人都在发烧,没有象现在这样清醒。她觉得叶猛的身体很暖,窝在他怀里也挺舒服的。
叶猛搂着小三儿的小蛮腰,在他身后轻轻说:“谢谢你。”
陶陶微微摇了摇头,很想伸手去弄开他抱着她的手,但又怕伤到他的心,只能背对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忍耐着。叶猛没有闭上眼睡觉,一动不动地抱着小三儿,在想着什么。
好一阵子,叶猛呢喃般地说:“小时候,我大哥也喜欢这样抱着我睡觉。从前是他抱着我,我只觉得睡在他怀里很舒服,也很安心,但从未想过抱着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我知道了!可是……”
陶陶知道他此时一定很难过,她不敢去打听那些过去的事情,怕不小心触动他的心事。她借机挣开叶猛的手,翻转身子,面对着他说:“少爷,有些事情过去了,你就要放下,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叶猛就着帐外的烛光望着小三儿真诚的脸,他知道他是在为他好,这些话他两年来听得已经不少了。但怎么放下?他
说:“可是……我忘不了。他是我大哥呀!”他怎能将他忘了?
陶陶伸手在被子里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你可以把他放在这里,但不能一直活在他和你的过去里。我不知道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但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都希望少爷你能重新振作起来。大少爷若真心疼你这个弟弟的话,相信在天有灵也不想看见你这样的!”台词虽然老套了点儿,但从前安慰那些过世病人的家属,不是百试百灵的吗?
叶猛两年来都不愿和任何人说起他大哥的事,提都不准人提,不知为何今晚真的很想和他的小三儿说。他呆呆地看了看小三儿,问:“我该怎么做?”
陶陶对他笑了一下,“不如就从这次诗会开始做起吧?好吗?”她看得出叶畅是为他好,如果他能去的话,指不定还可以缓解他和弟弟之间的关系,也指不定能让他渐渐走出阴影。
叶猛闭上眼,想了想,似乎还在犹豫,“让我考虑下。”
陶陶一直眼睛睁得大大地等待着他的答案,没想一阵便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还带着微微的鼻鼾。陶陶瞬间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居然眼巴巴地等着他说愿意,他竟然就这样没心没肺地睡着了?这就是他对她说的考虑?陶陶恨不得立马将他从睡梦中掐醒,太可恶了!
叶猛睡得很安静,微微闭合着双眼,厚重的睫毛偶尔有点儿轻微的颤动。陶陶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也挺帅的,从他脸上的线条看来他将来一定是个大帅哥,而且是带着阳光和刚毅的帅哥。
陶陶对帅哥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竟然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但他是她的少爷,将来一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这破封建王朝的阶级观念是很重的。即使真是两情相悦,她最多也只能做他的妾侍,这和陶陶二十一世纪的爱情观是很矛盾的。她深知这层关系,闭上眼,不看了,不看了,又不是自己的菜,迟早是要送到别人碗里的。
等将来她挣了钱,出去买块地,到时谁都不认识她了,她再自己找个种田的帅小伙过日子。嗯!她的人生就该是这样的。但想到要离开叶猛,她睁开了眼,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儿不舍得了。人在一起相处久了,就会衍生出感情来,真是烦人!
两人一觉睡到了天亮,叶猛睁开眼,见到小三儿还在他身边,他的嘴角有了些淡淡的笑意。算这小子有良心,没有半夜偷偷跑回自己的床上,他凝视着小三儿那双随时可能睁开的眼睛,心里甜甜的。小三
儿长得很可爱,看得出将来也是个美人胚子……
刚想到这儿,他就纠结了起来,原来他一直当了小三儿是女子吗?也难怪,谁叫他平时的举动那么娘娘腔,还荼毒他不浅。害他一个正正经经的大好少年就这样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所以如果他不能变回从前的自己,就一定要他负责到底的。
他微微探了下丨身子,在小三儿的红唇上啄了一下,立马躺回自己的位置上,闭上眼,开始装睡。
陶陶正在睡梦中,忽然感觉自己的唇被谁亲了一下,她猛地睁开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叶猛。很显然他还在熟睡,难道刚才是在做梦?幻觉?不过看着叶猛的脸,她小心脏少跳了几下,难道她觊觎他的“美色”,这么小就做春丨梦了?好像也不是没可能,她现在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二岁,但其实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心智了。陶陶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居然对十五岁的少年有非分之想,简直是在意识里摧残幼苗啊!还好只是YY。
陶陶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悄悄穿上鞋跑去了柴房。叶猛在她身后,微微睁开眼,望着她的背影偷笑了一下。还好这小子没发现,他还太小,他要等他长大。
陶陶烧好热水端进屋子。叶猛已经起身了,见到小三儿,说:“替我找件衣服吧!我想去下三弟的园子。”小三儿昨晚说得对,有的事情是该放下了,或许他该踏出这个园子去了结一些事情。
陶陶估摸着他是想通了,难道他在睡梦里也能想事情?还真是省时省力啊!她立刻去找了身衣服,替叶猛穿上,顺手打理了一下,替他梳了梳头发。
叶猛拉着小三儿的手,说:“走吧!今天去和三弟吃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悻悻的:“为什么府里那么多人劝你,你不听,小三儿几句话,你就接受了?我也和他一样卖过萌的!”
猛少冷淡地说:“小三儿会说话!怎比得有些人,只知道戏弄我。”
畅少坏笑:“分明就是你偏心,你喜欢小三儿,对他有企图!”
猛少毫不掩饰:“是又怎样?”
陶陶悲戚:“种田的小伙子!你要记得来打救我啊!我不想沦为少爷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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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完成得比较晚,只能晚上发文了,实在很抱歉,忙过这阵子,香香再白天发。
香香不会坑,也不会断更哦,最多是隔日更。再忙也不会让大家等。
26、两兄弟前嫌尽释
园子里,几只争食的麻雀在一旁的空地上叽叽喳喳地叫着、闹着、追逐着,陶陶挽着个篮子,走在叶猛的身后。两人走进叶畅的这个小园子时,里面又是空无一人。叶猛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陶陶望着他挺直的后背有些犯难。三少爷该不会还没起床吧?想起那天在他园子里发现的“小秘密”,她不会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吧?
走到叶畅的卧房门外,果然里面又传出了声音。
“少爷,起床了,太阳都快晒到你屁股了。”
“唔……知道了。”
“少爷,你这句话今天已经重复了五次了。就快超过从前的次数了!”
“唔……那就超过好了。”
“少爷,你要迟到了。”
“唬谁呢?今天不用去书院,你真以为我睡糊涂了?再吵……我就立马将你就地正法。”
“少爷……”
“过来!抬高点儿!”
……
叶猛正好在门前站定,想都没想伸手便推开了门,惹来三个人的惊呼声,里面两人自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推门声吓着了。陶陶立马就忘记了篮子里装着早餐,其实还挺沉的,她伸手捂住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屋内传出叶畅骂骂咧咧的声音:“谁啊!这么早来扰人清梦!”
枕浓跑到门边儿来查看,陶陶从指缝中偷偷看到,他的衣衫还算整齐,应该没来得及干坏事儿。枕浓见到外面站着的叶猛和陶陶,惊慌般叫了声:“二……二少爷。”表情活像见了鬼似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大清早出现在门前的人会是二少爷,这比见鬼还要令人意外啊!他在府里一年多了,可是从未发生过的“异象”。
叶猛负手迈开步子,跨过门槛儿,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