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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在身边走来走去,他的心会觉得少了什么,就象她被人掳走的那些日子,他除了想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有她在面前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活着还有那么点儿指望和动力。虽然这么想或许会让人觉得很可笑,但她确实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根支柱,他今生都不想、也不能没有她的。
陶陶抬起头,抱歉地看了看叶猛,低声说:“少爷,对不起。我……”
叶猛伸手蘀她擦了下脸上的泪痕,目光深邃地看着小三儿,“我说过我不会让你难过的。相信我好吗?”
陶陶没出声,叶猛不想再和她继续这个话题,虽然四周已经黑尽,却仍能就着月色看清远山的轮廓。他想了想,忽然问:“你说的那座什么断背山,在哪个方向?”
陶陶泪水还没擦干净,却噗地笑出了声,这小祖宗的记性真是太好了,到现在还惦记着那座山吗?她故意坏笑着问:“你真想去?”
叶猛转头看着她,点点头,“想去。”小三儿不是一直惦记着吗?他也想看看那里有什么值得她那么牵挂的,是不是真的是天下绝无仅有的美景。
陶陶瘪了下嘴,坏坏地问:“少爷,如果我是男孩子,你还会对我这样好吗?”果然是断袖君,老惦记着那座地球人都知道的山,想着暗暗笑了笑。
叶猛正等着她告诉他那座山的方向,没想她会没头没尾地问这么一句,他认真地看了看小三儿,嗯了一声,“会。”他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无论她是男是女,他都会这么喜欢她的,只因为她是他的小三儿啊!
陶陶捂着嘴暗笑,叶猛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怕上了这丫头的什么当,看她乐得那个样子,他有点儿咬牙切齿。可这跟那座山有关系吗?他一把捉住陶陶的手臂,将她锁紧自己怀里,威胁似的问:“说!你在笑什么?”
陶陶拼命挣了两下,可叶猛的劲儿似乎大得很,根本没给她挣脱的机会。没一会儿就动得没力了,叶猛嘴角微微抽了两下,低声说:“这一世你也别想我放手。”
陶陶低哼了一声,挑挑娥眉,应道:“只怕你身不由己。”
叶猛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知道小三儿在说什么,可这一点儿都不好笑。他狠狠咬了下牙,“事在人为。我偏不信!”
陶陶愣了下,见到他眼里坚定的神色,忙低下头,抱歉地说:“少爷,对不起。”
叶猛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微微动了两下,“对不起就算了?看我怎么处置你!”说着就覆上自己的唇,轻轻含住小三儿的唇瓣,甜甜的,漾进了心底。
两人在大树下痴缠了一阵,叶猛微微松开自己的手,沙哑细声地在小三儿耳边低语:“别再叫我少爷了。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之前她生气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看在眼里却挺可爱的,就连她愤怒地叫出他的名字,声音都那么好听。
陶陶愣了愣,撅着嘴说:“那可不行。”被人听见了,说她没规矩怎么办?
叶猛围着她纤细的腰身,挑了下眉,威胁似的问:“你叫是不叫?”
陶陶一下推开他,叶猛不及防,差点儿倒在地上,刚站稳,陶陶已经跑出了好几步,叶猛在她身后怒道:“你……”刚给了她三分颜色,她居然就开起染坊来……
陶陶冲他做了个鬼脸,伸伸舌头,丢下一句:“就不!”拔腿就跑了老远。
叶猛哭笑不得,佯怒般吼道:“可恶!看我等下捉到你,有你好看的!”她居然不怕他了?不过心里却莫名地不生气,反而很开心。
两人嘻嘻哈哈地跑回陶陶家的土屋前,见到一群人在门外舀着火把,似乎在与陶陶的娘说着什么,院子篱笆外面也站了很多人。陶大妈流着泪,大声地说:“不!不可以!我家老头子没病……”
陶陶停下脚步,叶猛也收起自己的笑容,想了一瞬,伸手拉住小三儿朝门边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陶陶对手指:“我这算跟小祖宗好上了么?”
畅少抹泪:“陶陶,你好狠心,你居然和二哥……”
猛少在旁得瑟着:“三弟,看来你的十分努力,还不够我一丝深情嘛。”
畅少悲愤地说:“二哥,你别太得意,你现在做什么,我不跟你计较。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呢!”
枕浓在旁嘀咕:“可香香很偏心怎么办?”
畅少差点儿气绝:“你不提会死啊!我……我找香大人理论去。”
某香闻言,立马拔了家里的门铃,还让不让人好好码字了?
嗯哼,猛少这算将小三儿拐到手了吗?
心里不知多得瑟呢!哼哼!
咳咳。今天是11。11很想解决了猛少的单身问题,嘿嘿!只可惜这丫的不争气啊!扑倒都不会……
下集预告:是猛少该付出的时候了,这家伙总不能一味坐享其成的。
75住进小三的家里
叶猛牵着小三儿的手回到陶家土屋的小院子里,仔细打量了一□边这群人的装扮,从他们的装束看来应该是县衙派来的人。这群人也见到了叶猛,忽然有个穿着如此富贵的人在这样的人家门前出现,众人都猜测不出他的身份,但均很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来。
叶猛一边走一边在思量着什么,走到陶大妈跟前,他淡淡问:“发生了什么事?”
陶大妈伸手擦着眼泪,哽咽地说:“叶少爷,你来得正好。他们……他们要捉陶陶的爹去山上,可……可听说去了的人没一个能回来。求求你!救救我们,帮帮陶陶。咱家不能没有他啊!”
叶猛皱了下眉头,微微转头看了下小三儿的表情,她似乎也很担心。朝廷历年来控制瘟疫都会命地方官员将已经染病的百姓带去一个适当的地方圈禁,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的确大部分人都是有去无回。可屋里的人是小三儿的亲爹,小三儿会难过吧?
他虽然是本省巡抚的儿子,如今却没官职在身,即使有,他也不能随便插手别人管辖范围内的事情。加上他若出面便是违抗皇命,心里有点儿犯难,他如今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爹身上,稍稍做错一点儿事情,就会给爹带来麻烦。
心里正思量着,那群衙役模样的人中有个人低声地对领头的人说了句什么。领头的衙役瞪大眼看了看叶猛,忙上前行礼,“公子可是叶巡抚家的少爷?”
叶猛微微点头,“在下叶猛。”
那领头的衙役愣了下,惊异之色更甚,犹豫着问:“不知叶公子与这户人家是什么关系?”
在官场做官的人,谁心里没个谱?对方一报上姓名,他们还能不知道他的身世。眼前这位华服公子不但是叶巡抚的儿子,还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倪太师家外孙。前些日子刚在京城一举夺魁,将来指不定还可能是个达官贵人,岂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叶猛暗忖一阵,低声应道:“他家……儿子是我的书童。”他暂时还不想将陶陶的身份说出去,未免打乱自己的全盘计划,否则留她在身边也不方便了,他可不想她离开的。
衙役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叶猛身旁的陶陶,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瞬间会意。领头的衙役只犹豫了那么一小会,便支起身子扬声骂道:“你们这些人也不查清楚。屋里的人哪里是得了什么瘟病?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别捉错人!”众衙役立马唯唯诺诺的应是。
叶猛皱了下眉,正想出声说什么,领头的衙役已转过身,对他施了一礼,“叶公子,小的们不长眼,差点儿捉错人。请您不要介意!”
叶猛眉头蹙得更紧,还来不及出声,院子外面站着的一些人便纷纷跪了下来,对着他又是磕头,又是求救,看来都是些家里有病人的百姓。叶猛听着这些求他救命的声音,心似乎被谁紧紧的捏在了手里。
陶陶见到他的样子,知道他很为难,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低声说:“或许……或许我有办法医治他们。”她看着也很不忍心。
叶猛思量一阵,深深看了小三儿一眼,转头对衙役说:“希望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领头的衙役很犹豫,忙小声提醒:“叶公子,这事儿……可大可小啊!”弄不好不止是他爹会受到牵连,恐怕太师也保不住他们。
叶猛闭上眼,伸出两指揉了下额头,睁开眼时已经有了计较:“不如……请县令暂时封了这村子。如果我有办法治好这些人,你们就给他们一条生路。若是不行,也不会影响到外面的人。”
陶陶愣了下,低声在他身旁提醒:“少爷……”他也要留下吗?可她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对抗疫情,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那是在用自己的命去做赌注啊!
叶猛轻轻捏了下小三儿的手,没回头,也没出声。领头的衙役见到两人的表情,皱了皱眉,细想一阵才转身对旁边的手下说道:“那就按叶公子的意思办。即刻封了这村子。”
领头的衙役正想带人走,叶猛立刻叫住他:“慢着!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领头的衙役转回身,很恭敬地对他行礼,问道:“叶公子请讲。”
叶猛心里盘算了一下,才说:“麻烦你留几个人在附近,我可能随时需要些药材之类的东西,到时我会麻烦他们去采办。另外,如果有人要进村来找我,就告诉他,封村是我的提议,叫他暂时在村外等候。”三弟虽带了信回叶府,可以他的性子指不定会来找他们,这里已经开始蔓延起了瘟病,不能让他也来陪他们犯险。
领头的衙役应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人出了村子。陶陶家门外跪着的人纷纷向叶猛道谢,叶猛这才松开小三儿的手,朝他们走过去。陶陶也跟着他走到那群人里,帮手把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扶起。折腾了好一阵子,人群才渐渐散去。
叶猛看着这些人的背影,惆怅地自言自语:“其实,我也没帮到他们什么。”而且如果他们肯去山上,指不定有官府的医治,还能保住一条命。究竟自己做得对不对?
陶陶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低下头,轻声说:“或许他们只是觉得得了这病,横竖都是死。死在家里,总比临终见不到亲人强吧!所以他们才那么感激你。”
叶猛转头看着小三儿,眼神有些迷离,如果有一天他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除了亲人,他还希望她能和自己在一起。这样才不会感到孤独,他似乎体会到了那种绝望中仅存的希翼。
陶陶被他看得有点儿不自在了,嘟了下嘴,“你……你干嘛留下来?很容易染病的。”
叶猛伸手拉住她的,淡淡笑了笑,“不是说过从今以后不能丢下彼此吗?我要陪着你,况且……你一个人应付得了那么多事情吗?”
陶陶总觉得怪怪地,有点儿头皮发麻,很不习惯和叶猛这样说话,抽回手转身嘟囔一句:“多管闲事。”
叶猛嘴角扯了一下,加快步子赶上小三儿,在她身边低声说:“我管的不是闲事,是家事。”
陶陶愣了下,脸一下热得不行,低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土屋里。这话从叶猛嘴里说出来,分明不正经,她的心却莫名暖暖的。叶猛嘴角含笑地跟了进去,小三儿害羞的样子真是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刚进屋,陶陶听见爹在房里有点儿咳嗽,她皱了下长眉,立刻扬声问:“娘,家里可还有醋和酒?”
陶大妈只道女儿是要给叶少爷弄宵夜,在屋里大声应道:“有。在柴房里,你自己去舀。”
陶陶转过身,正好看见叶猛从外面进来,负着手含笑看着她,但却不是平时的笑容,有点儿坏坏的。她很局促,逃开他玩味的视线,故意不打招呼想越过他的身子去柴房。叶猛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回身前,笑着问:“你找醋来做什么?”
陶陶白了他一眼,耸耸鼻子,“泡黄豆。”他不就一醋坛子吗?这次她可要让他变成名副其实的。
叶猛皱着眉,奇怪地反问:“泡黄豆?”她还有这闲情逸致?
陶陶噗地笑了出来,叶猛瞬间明白,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他有点儿咬牙切齿的,这丫头自从他和她说明白以后,就总对着他没规没矩的。可他还偏偏就是喜欢,自己究竟怎么回事?
陶陶拂开他的手,笑着说:“我去烧水给你沐浴。醋可以抑制一些……瘟病,等会我会放点儿到水里,酒是舀来给你擦手的,和醋的功效差不多。”虽然这只能是暂时的措施,但有比没有强,她可不想他有事。
叶猛愣了下,一下想起什么似的,脸有点儿红,吱吱唔唔地说:“你……你烧好水叫我,我……自己洗。”
陶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