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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噗地一笑,感情这匹狼还害羞了?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叶猛的动作大了不少,一把将她抱起,骑坐在自己腿上,动作一刻也没停下,嘴里不停说着:“小三儿……你真美……”
陶陶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般问道:“你可以叫我一声名字吗?”怎么老小三儿小三儿的叫,讨厌死了。她可不是小三儿!她好想听他叫一声她的名字啊!
叶猛忽然紧紧搂着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叫着:“陶陶……”
陶陶甜甜地笑了一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真乖。”
叶猛忽然用力顶了她一下,“你说什么?”这丫头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真是自己太宠了!
陶陶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叶猛立马吻住她的唇,“小声点儿!”这园子里可不是他们两人啊!
陶陶坏坏地笑着说:“你害怕?”
叶猛将她放平在床上,又生机勃勃的开始抽动起来。陶陶嘟着嘴,“你……你刚才不是已经……”
叶猛坏笑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居然敢取笑他,他今晚可要好好惩治她一下了。
陶陶不觉捂头,这家伙是想将这几天的份一并算上吗?天呐!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枕浓捂脸:“最近怎么总是少儿不宜的镜头?”
畅少窃笑:“为了满足某人的私欲。”
猛少暴怒:“三弟,你……”
畅少得瑟:“我有说是你吗?”
陶陶对手指:“我也不想的……”
97反抗或是不反抗
一大早,叶猛神清气爽的和叶畅出了门,陶陶在屋里收拾了一下,偷偷跑到门外见枕浓还在忙活,蹑手蹑脚地就跑出了书院。在外面问了很多人,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她想找的那座府邸。
府门外两头石制雄狮傲气地扬着头,红墙灰瓦,镶金的门匾上苍劲有力地书写着四个大字——“贤亲王府”。陶陶远远地站着,犹豫了好一阵,这才迈开步子朝府门走去。
把守府门的不是一般的门房,个个都佩戴着一把长剑,像是侍卫。见到陶陶走过来,一人上前叫道:“贤亲王府,闲杂人等不要在此徘徊。速速离开!”
陶陶从怀里摸出那个钱袋子,递给那个侍卫,低声说:“我……我是来找贤亲王的。”
侍卫接过她手里的钱袋,端详了几眼,愣了下,对陶陶说:“你等着,我通报下。”
陶陶点点头,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很忐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贤亲王他老人家还记不记得自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见她。但她真的想见见他,虽然人微言轻,但也有一线希望啊。
过了好一阵子,那个侍卫才从里面出来,将钱袋递给陶陶,冷着张脸说:“世子殿下说了,贤亲王现在不在府里,让你改日再来。”
陶陶接过钱袋,转身想离开,但一下又停住了脚步,会不会是贤亲王在府里,却不肯见她呢?一开始她就说了,她是来找贤亲王的,如果他不在府里,这侍卫应该一早告诉她啊?为什么舀了她的钱袋进去后才回来说他不在?
陶陶转过身,看了两眼府门,一下跪在了阶梯之下。那侍卫愣了下,忙问:“姑娘,你这是干嘛?”
陶陶伸手抹了下眼泪,“不见到他老人家,我是不会离开的。我……我跪到他肯见我为止。”
侍卫忙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贤亲王不在府里,世子殿下让你改日再来。你……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吗?”
陶陶也没办法,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如果叶府有事,叶猛可能也会受到牵连,她不想他出事的。以前那些电视不是都这样演的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就不信贤亲王那样和善的老人家,会真的不理不睬。
侍卫正着急,府门旁停下一辆马车,一人从车里下来,见到门前的情景,声音带着几分怒气:“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忙向那人行礼,应道:“王爷,这……这姑娘说要见你,世子殿下让属下传话,说让她改日再来,没想这姑娘就……”
陶陶听到声音,立马抬起头,果然是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位“丐帮长老”,但他今天完全找不到当时的一点儿影子。贤亲王一身青色朝服,头戴朝冠,双手负在身后,脸色也红润了不少,见到陶陶眼睛忽然亮了下,哈哈笑着:“原来是小丫头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又来求老夫告御状的。”
陶陶跪在地上没起来,低低地叫了声:“王爷。”
贤亲王有些不乐意了,一边伸出手来扶她,一边说道:“怎么和老夫客气起来了?老夫就说穿了这身劳什子的朝服,身边的人就没一个贴心的了。”
陶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还真是爱说笑啊!可他始终是亲王,她不过是人家府里的奴仆,还是不敢太放肆的。他说得也不是没道理,有了那张皮,她在他面前都不敢象之前一样了。从前当他是“丐帮长老”还可以胡言乱语,现在却要小心翼翼了。
伏国易对侍卫示意了一下,侍卫退到门前,恭恭敬敬地站好。他这才对陶陶说:“来!到我府里坐坐,看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我的钱袋子给了你都快两年了吧?也没见你来找过我,这次是为什么呀?”
陶陶低着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伏国易看了她两眼哈哈笑道:“不急,不急,随老夫进府再说。”
陶陶跟在伏国易身后走进贤亲王府,内里比起之前见过的太师府大很多,但却没太师府奢华,四处的装潢除了雕工精细一些,用材似乎都比较素雅。着色很简单,却透着一股淡雅的古韵。她跟着贤亲王走了几个园子,来到一处书房,伏国易推门入内,这才转身对陶陶说:“小丫头,可别拘束啊!来,坐着说话。”
陶陶忙摆手,有点儿惊慌地说:“王爷,民女不敢。”
伏国易板着脸,佯怒道:“是不是知道老夫是亲王就不肯好好和我说话了?那老夫可会不高兴的。”
陶陶见他似乎真的有些不高兴,这才说了声谢谢,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伏国易吩咐王府下人备茶,再送点儿小点来。等一切安排好,他转身走到上座,笑着问陶陶:“你找老夫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陶陶点点头,想了想才说:“我……我其实是夏城叶巡抚家二少爷的书童。”
伏国易以为她要说什么呢。听到这话爽朗地笑了几声,“老夫一早知道了。瑜儿从太山县赈灾回来,就将在那里遇到你的趣事都说给老夫听了。你来,该不会是说这个吧?”
陶陶很犹豫,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开口提起叶猛的事,伏国易见到她的神色,笑了笑,“那让老夫猜猜看。你一定是为了你伺候的那个叶家小子来的吧?是他让你来的?”他一早听侄儿说过,他们俩似乎两情相悦,他听完还取笑过自己那个榆木脑袋的侄儿呢!
陶陶忙摆手,“不……不是他让我来的。我来找您,他还不知道呢。”
伏国易问:“你来,是为了他?”
陶陶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全为了他。”
伏国易一下来了兴致,“说说看。”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说不定能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陶陶思量了一阵才说:“王爷,您相信好人有好报吗?”
伏国易点点头,“这是当然。”
陶陶摇了下头,却说:“但很多好人都没得到好报呢!”
伏国易很奇怪,问:“怎么说?”
陶陶绕着弯子开始说起她在叶府的时候听到的一些关于叶骐广的事情,又说了叶猛和叶畅,最后才总结性的问了一句:“王爷觉得这样的人该因为别人做错事情而受到牵连吗?”
伏国易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听出,她的目的了,等她说完,才哈哈笑了两声,“陶陶啊!你要老夫说你什么好呢?老夫可是知道,这家人似乎对你不怎么好啊。且不说你那位二少爷,就舀叶骐广来说吧!和礼亲王府的婚约也是最近才解除的吧?如果你和你的少爷真是情投意合,他为什么不早点儿成人之美呢?”
陶陶不知该怎么应答,叶骐广确实不想叶猛娶她为妻,至少之前他找她谈话的时候说得很明白。但她也知道他是逼于无奈,眼下不是最好的证明吗?若不是两家婚事告吹,礼亲王怎会落井下石?
伏国易看着她的模样笑了笑,“陶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国有国法,谁犯了律法,都应按律严处,如果行得正,又怕什么呢?你说对吧?”
陶陶忽然抬起头,很认真的说:“但那些所谓的株连、连坐不是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吗?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良民,却因为别人犯错而被牵连,这样公平吗?而且相信王爷要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下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仅仅因为他身边的人犯错,难道王爷就看着他一起陪葬吗?”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种话,指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但为了叶猛怎么都要试一次。
伏国易愣了下,没想这丫头说起这些事情来头头是道的,虽然有些僭越了,他却没生气。反而看向陶陶的目光变得很深邃,良久才道:“有些事也不是老夫一个人说了可以算的。再说很多事情你也不了解啊!”
陶陶点点头,看来的确是自己人微言轻了,他没治罪已经是对她网开一面了。她站起身对伏国易行了个礼,很有礼貌地说:“王爷,民女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民女……告辞了。”
伏国易没出声,陶陶转身欲走,却听见他在身后咳嗽了两声,说道:“如果你想救你的少爷,也不是不可以的。老夫一向顾念亲情,如果有个象你这样的女儿来求老夫,说不定老夫会心软的。”
陶陶愣了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难道要她去求他女儿来说情?可她又不认识她。伏国易在她身后笑了笑,才说:“在檀木县时,老夫就觉得你挺心善的。一直都想有个象你这样的女儿,如果你肯认老夫这个义父,兴许老夫会耳根子发软也说不定。”
陶陶愣愣地转身,伏国易看着她笑了笑,“当然也不是没有要求的。做了我女儿以后,你就不可再与叶家那小子混在一起,我贤亲王的义女,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娶的。”
陶陶回过神,忙道:“民女……只怕高攀不起。”
伏国易含笑说道:“别这么快拒绝老夫啊!老夫给你时间想,你考虑清楚再来找老夫。”
陶陶又对他行了个礼,转身走出了书房,伏国易命人送她出门。没一阵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他爹,摇了下头,“父王,你怕是想女儿想得连孩儿都不记得了吧?”
伏国易笑了一下,没说话。来人笑笑说:“你真忍心拆散人家?如果……”
伏国易笑道:“元儿,谁让你们几个臭小子只知道气我,从来没她这样贴心呢?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伏国易的女儿的!她值得本王这么做,懂吗?”
在檀木县遇到这丫头的时候,就觉得有趣得紧,可惜那次是错过了。回来后又莫名其妙地老想起她的那些叮嘱,连酒都少喝了,心疼病也好了不少。伏瑜自太山县回来后,说起这孩子,倒是真勾起了他一些心思。今天她自己找上门后,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正义凌然,让他心痒痒啊!而且她的身份……
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看来老夫还得做点儿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贤亲王世子伏元看着自己父王的表情,顿时蘀刚走的那小丫头捏了把汗哪!父王这表情,只怕小丫头的日子不会安宁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找到二哥:“二哥,你看陶陶居然认识高官呢!”
猛少哼了一声:“居然一直瞒着我。”
枕浓很担心:“少爷,你这样说陶陶的坏话……”
畅少得瑟:“等他们吵翻,我就有机会了。”
陶陶很无辜:“为什么要在我背后打小报告?”
98究竟该何去何从
陶陶回到书院,叶猛两兄弟已经回来了,没见到陶陶,他正拿着本书在园子里毫无心思地走来走去。见到陶陶走进几人入住的小园子,立马朝她走了过去。有些焦急地问:“你去哪里了?”
陶陶摇了下头,“没……我只是无聊,所以出去走了走。”
叶猛有些微怒,“出去怎么不告诉枕浓一声?可知道我会担心你?”之前早已和伏柔郡主撕破脸,难保她不会对小三儿做什么。现在外公被皇上勒令在家静思己过,如果再被礼亲王府的人找到什么借口,可不会象上次那么轻易脱难。她怎么就不能让自己少担心一点儿呢?
陶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