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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真甜,甜得腻人。可她喜欢,她恨不得变成一只掉入糖罐的苍蝇,整个儿腻死在他的嘴里。
她太想念他了。用力地啃,用力地啃,最好能把他嚼碎,嚼烂,然后囫囵吞下去,让他寄生在她的心上。
他偏逗她玩,把舌头蜷起,不让她找到,她着急呀,在他嘴里横冲直撞,一不慎又中花洛的埋伏,舌头被俘虏,他缠住她,激烈地吞吐,不让她有一点儿喘气的机会。
他便稳便撕扯她的衣服。
难道他想在这种地方吃掉她?
苏媚赶紧制止,“诶,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我们回家再……”
花洛不依不挠,已脱掉她的裙子。
“还等回家啊?失血病人不能久等的,要不及时补充上,就会死的。”他咬着她的耳朵。
怎么等得了?他太想念她的身体了,跟着了魔似的。
他将她的双腿缓缓打开,搁到两边窗子上,嘴在她胸口流连,手在花丛穿梭。
她的身体太敏感,一会便湿了一大片。连说话都不流畅。
“花洛,你……你又欺负人……”
花洛又咬住她的下嘴唇,绵绵一拖,唇上绽放一点血印。
“我就爱欺负人,你不喜欢被欺负么?”
她喜欢,她的身体一到了他的手上便无筋无骨,尊严失尽。
“喜欢……可是在这种地方?……”
她不安地看向窗外,车库里很多车辆进进出出,真怕有人发现。
“在这种地方才有乐趣。”
“什么乐趣?”
“‘偷’的乐趣,体会过就知道之中的好了。”
他的嘴又在她乳/头上轻轻扯了一下,然后脱掉自己的底裤,将那热乎乎的家伙抵了上去。
摩一阵,进去一截,犹觉太紧,便又退出,捎出一点蜜,润滑入口,然后又进去……
反复几次,才能顺利进入。
全盘没入,仍觉得不是个头。里头羊肠九曲,百转千回,无限洞天,滋味太绝妙。
他入过一回,便心心念念,好像就此上瘾,戒除不掉。
苏媚尖声呻吟一声,被花洛捂上嘴巴。
“小声点儿,你真想叫外边的人听到么?”
苏媚点头,眼角漾出一点泪花来。
空间太小,他身子绷得僵硬,仍是有些生涩。
花洛摸着她的发安抚她,似梳理猫咪的毛发似的,说,“不要紧张,放松,放松……把自己想象成是一条蛇……”
蛇?蛇是什么?滑腻柔软,无筋无骨,千变万化……她想起那天舞蹈课上教的蛇舞,照着扭动了一下腰,以最放松的姿态接纳他。
花洛得以顺畅的运动。
他舒服地发抖,她好似一个漩涡,将他不停地往里头吸附进去。他差点连理智都丢掉,就想成一头粗暴的兽,以最解馋的方式大口大口地撕裂她,吞吃她。
她得了要领,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腰肢,以便更根深蒂固,就此难舍难分。
她彻底变成了一条未成精的蛇,连脊骨都被他抽走,只变成一缕绵绵的绸,缠着他,缠着他。
“……你要弄死我……呀……”
“不喜欢么?”
“喜欢……好喜欢……”她诚实地像个□。
她半眯眼看他,他深陷在□里的表情性感得惨绝人寰。
于是她想他更快乐,她便更卖力地取悦他。
“你这套哪儿学的?老实交代……”他还不忘威逼她。
“嗯……嗯……舞蹈课老师教的……做蛇……做蛇好快乐呀……”
她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身在云端,赛过神仙。
他也要她更快乐,更放/荡。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快开拍新戏了,就让你在里面演一条蛇好么?演一条痴情的蛇精……”
“好……我等不及了……”
车窗被雾气笼上,她双手不停地在上边抓,抓出一道道水印,画符似的,最好将花洛和她都牢牢封印。
眯眼望向窗外,好像有人在朝这边看。但她太快了,不管不顾了,平生第一次“偷”,“偷”的感觉太刺激,也太美妙。
她想她爱上花洛了。
导演被潜
花洛的第一部情/色电影在大陆未通过审批,拿到香港上映,虽宣传数月,但也反响平平。
香港情/色片经历了禁忌的六十年代、百花齐放的九十年代初、挣扎的九十年代末,到零零年代已经衰败不振,电影市场持续萎靡不举。
2000年后的很多情/色片都是粗制滥造,直接用DV拍摄,拼凑而成的。因此观众也早已对香港情/色片失去了往日的热诚。
花洛第一部电影在制作方面虽然还算精良,但从拍摄手法,和影片立意等方面都被当成是王晶的《红灯区》的复制品,乏善可陈,缺乏新意,因此票房十分低迷。
但花洛本就只是将这部电影当成是试片,不抱有任何野心。
通过此次“香港一游”,他总结出了很多东西,现在香港三/级片市场虽则看似萎靡不举,但正是因为观众对于现有情/色影片失望透顶,若有一部制作精良,立意新颖的情/色大片异军突起,不仅能拔得头筹,而且指不定还能使整个情/色片市场重逢生机。
性与欲是人类永恒的生活主题,观众不可能放弃情/色影片,不过是缺乏革新。他们需要见到新鲜的血液。
他不准备再拍那些拍烂了的古代艳/书题材,他心里已有一本极合适的剧本。
一日下午,他通过关系疏通,见到著名的情/欲小说家何安女士。
何安女士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她很少出门,也很少见客,对人都十分冷淡刻薄。
她拒绝将自己的任何作品搬上荧幕。
曾有多名大导演登门造访,重金相赠,希望获得她小说的影视改编版权,但都被她一一拒绝。
在花洛造访之前朋友就笃定地告诉他,他的胜算极少。
但但凡是他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失手的。
他在何安女士的私人花园里见到她。
她正坐在轮椅上,面朝太阳,阅读诗歌。
她原本是个美丽高贵的女人,但五年前的一场意外车祸夺去了她的双腿,也在她的右眼角上留下了不可消失的疤痕。
她是个极端的完美主义者,身体的缺陷令她性情大变,也因此江郎才尽,再也无法写出优秀的情/欲小说来。
花洛了解她的一切。
他也知道她尤其喜欢玫瑰。
他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登门拜访。
何安女士本想像驱赶其他讨厌的耗子一样驱赶他,但当她看到他从玫瑰丛中探出的那张脸时,她寂如死水的心忽然有些触动。
他朝她走来,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流光,好像是从希腊神话中走来的少年,年轻,烂漫,情/欲芬芳。
她太久没见过这样漂亮完美的人了。
花洛蹲身,牵起她的手,赠予西方式的亲吻之礼。
“很高兴见到您,何安女士。”
他微笑着将花送给她。
何安接过花,低头闻了闻,又嫌恶地将花丢掉。
她冷着脸说,“我这花园里已经有太多的玫瑰了,她们仰仗着自己的美丽,不停地疯长,不停地扩张自己的领地,侵略其他草木的地盘,美丽却不加节制,傲慢猖狂,真令人感到厌恶呢。”
花洛放眼花园,因久未有人收拾,玫瑰与野草相伴丛生,十分的杂乱。
“你能帮我把那些玫瑰都拔掉么?我不再喜欢她们了,她们侍宠傲物,浑身都长满尖刺,总令我感到心悸,好像有很多的箭一直对着我的心脏。”她说。
花洛知道她是想让他难堪,知难而退。
他笑答,“好,我会帮您除掉她们的。”
她又出难题,“十分感谢,但是忘了告诉你,家里并没有铲子一类的除草工具。”
“我不介意用手,况且铲子也容易伤到花的茎和根。”
“都想除之而后快了,还在乎什么伤不伤的?”
“我想将她们连根拔除,然后才好完好无缺地移植到别的土壤再度生长。”
何安觉得他非常天真,失笑,“怎么?你还想令她们再活过来么?”
“嗯,花和女人一样,死而后生,经历过蜕变之后才能更加灿烂,虽然可能身体会留下小小的创伤,但是那种涅槃重生的美由内而外,更加摄人心魄。”
他笑望着她,望得很深。
何安觉得眼角的伤疤发烫,曲意的奉承令她愈发觉得自卑,她别过脸,由佣人推着进房间。
“虚伪的蠢男人。你慢慢拔吧,拔完了我会支付给你薪水的。”
“我不需要薪水,只希望您能将这些花留给我,准许我再移植别处,再赋予她们另一次生命。”
她尽管走了,背对着他,但仍感觉他的目光贴在她的背上,微微地烫。
“随便你。”
她进去自己房间。
房间正对着花园,她无心看书,掀开窗帘,看着那个天真勤劳的“园丁”。
花洛脱了外套,真的空手在拔玫瑰。
玫瑰的尖刺刺伤他的手,双手伤痕累累,但他蛮不在乎,目生怜意,如是哀悼一个个薄命的红颜。
太阳落山,满园花空,只剩杂草。
何安对女佣说,“叫他上来包扎伤口。”
女佣便把花洛请上何安的房间。
何安亲自替他包扎手上的伤。
他蹲下身,始终以矮她一截的姿态面向她。
她一语不发地绑绷带,将绷带勒得很紧,几乎要勒进他的血肉里去。
她突然问,“你是导演么?”
“是的。”花洛答。
“你当演员更合适,容易令人充满性/幻想,但是又不适合我的剧本,所以还是回去吧。”她语气平和。
花洛起身,松了松手上的绷带,笑道,“我既然来了就不准备空手回去。”
她失笑,说,“很多大导演都登门过,但都只能空手回去,你凭什么认为你就一定能有所得呢?”
花洛绵绵笑道,“因为他们是冲着你的剧本来的,而我是冲着你的人来的。”
何安一愣,说,“你要是图谋不轨的话,警察厅就在百米开外,我随时都能报警拘捕你。”
花洛笑得大声了,说,“女士,你和你的作品并不能画上等号,你的作品在现在看来,也仍然充满魅力,可你已经不复往昔……我并不会对你这样的妇人有图谋不轨的意图。”
他戳中她的痛楚。
“对,现在的我苍老,丑陋,残疾,甚至丧失行动力,谁会对我这样的女人图谋不轨……”她摸着自己的脸,喃喃自哀。
在他美貌之下,她愈发相形见拙,几乎不敢正脸对他。
“那你还来做什么?!存心看我的笑话是么?!滚出去!”她发火。
“放心,女士,我并不怀有恶意,我只是来解你心上的结。”
“我能有什么结?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一个无中生有的英雄的。”她平复姿态。
“对,你不需要英雄,你自己就是很多女人心目中的英雄,你用你的文字教会她们男欢女爱,教会她们红颜祸国,教会她们在这个男权社会下凭借自己的姿色和美貌奴役和操纵不可一世的男人们……可是真的没想到,女士,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介凡妇,只活在男人的眼光下,区区一场灾难令你显露原形,很遗憾,你没让自己变成断臂的维纳斯,只是变成一尊断臂的破石膏,从此一蹶不振……”
她不认识他,但他对她了如指掌,字字穿心,针针见血,他简直似个恶魔。
她怎么骗得过一个恶魔的眼睛。
她痛苦至极,如实交代,“是的,我没办法振作……出了车祸以后,我的腿毁了,我的一切都毁了,我丈夫开始还假仁假义地说他不在乎,会继续照顾和爱我一辈子,可是我没办法再和他做/爱,我没办法回应他,他就开始对我越来越冷淡,终于不堪忍受离开了……”
她捧着头,面目都扭曲到一块,“我已经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块木头,男人都没办法和我做/爱,我体会不到快感,他们渐渐远去,我越来越沮丧……我没有信心,我写不出东西……”
她哭起来。
花洛看她快支撑不住,将她的头捧过,靠到自己的怀里。
他说,“我帮你找回你的信心,让你能继续创作下去……我正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想当一名导演的,如果你从此不再创作,我也找不到拍戏的理由了。”
一半是虚,一半是实。
“怎么找回信心?我做不到……”
花洛将她从轮椅上抱起,她软得几乎没有骨头,像一条蚕一样,无限的柔软与脆弱。
“有游泳池么?”他问。
“有,做什么?”
“你有没有试过把你的双腿放在水里,它可能会变成一条尾巴,不能直立也没关系,它还能在水里游,地球上水的面积占了75%,一个男人的体内水就占了70%,它哪儿都可以去。”
他骗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