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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一切由她,说,“好,随你。明天带你去看房子。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把你家门的钥匙留一把给我。”
“当然,白太太家的钥匙白先生自然得有一把。”
一会,想起来还有一事。
“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不少娱乐公司找我签约……”但她都没冒然答应。
“一签约就得受制于人,拍什么电影,接什么广告,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得有人管着,你这种不服管的性格可签不了。这样吧,我给你开个独立工作室,工作行程都可由你自行安排。”白钰说。
他总是细心为她安排好一切,将她保护如温室的花朵。
感激之情无法言表,苏媚抱着他狂亲。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别说,不光是你们了,我都想换主角,小白太好,又温柔,又绅士,有钱有度量,而且无所不应,最关键是非常民主,从不搞强迫那套,不过,他偶尔会腹黑搞心计~谢谢看V留言的各位……》__《
红得太快
作者有话要说:诶,我这亲妈最近心都碎了,真的很心疼花洛……这章不管是洗白也好,还是出于本意也好,我洛终于又可爱回来了一点……有个孩子说的对,自从开始纠葛以后,花失去之前妖孽的魅力了,他这种人应该是连受伤也妖孽和可爱着的,我这亲娘会尽力将他的形象挽救回来的~TOT,以上“口口”部分为和谐的,姑娘们留邮箱吧~发乃们邮箱,总共715字,和口字相等字数大家好像对他的偏见真的太深了~TOT,伤心死了
第二日,白钰就为苏媚在郊区买了一套别墅,依山傍水,环境极好。还配有佣人,保安,司机,管家,一应俱全。
她成名得也太突然,即使配上大号墨镜,用口罩将脸遮得严严实实,上街时还是被不少人认出,追着她要签名。
家门口也时常有粉丝和媒体记者蹲点。
自然,人怕出名猪怕壮,网络上不好的谣言绯闻也随之而来,有说她靠潜规则卖肉上位,也有说她之前当二奶被富翁包养,更有说她性格恶劣,自视清高,和叶娉婷素来不和,在剧组就大打出手,还靠后台关系来欺压同剧组的配角。
这些她都可一笑了过。反正她自认不是一个什么干净的人,谣言何妨,又不能当饭吃,成了名,赚了钱,享尽了风头,这才是硬理。
她一边享受成名带来的虚荣,一边嫌憎。
心情好时还愿意接受几个采访,签几个名,心情不好时便黑脸相向,目中没什么人。
还有多个剧组想找她合作,都被她一一推掉了,她现在只想演花洛的戏。她只愿意在他面前脱衣服,而且他捧红她,她也应该回报他。
第二部戏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了。还是何安女士的剧本《诱僧》。
讲的是唐代初年,李世民为争夺王位炮制血腥惨案,深知内情的将军石彦生被红萼公主救出,削发为僧,却无法割断情缘,于是衍生一段令人肝肠寸断的爱情故事。
叶娉婷拿到剧本后粗略地翻看了几遍,兴致很浓。
可花洛却告诉她一个不尽人意的消息。
“你演青绶夫人。”
青绶夫人?叶娉婷不记得剧本中有这号人物呀。又将剧本从后往前翻看了一遍,原来是有的,不过出现很晚,而且只是红萼公主的替身—— 一个李世民派来刺杀静一和尚的间谍。
青绶夫人虽有着同红萼公主一样半分不差的容貌,但终究不过是她的替身。
她同花洛相识相爱那么久,现在苏媚一朝插足,她竟沦为了替身。
不悦之色写在脸上。
“是投资商指定的。”花洛,也为自己推脱。
其实他乐意让苏媚演主角。
“是啊,导演腿再粗也拧不过投资商的胳膊,她命真好。”
花洛哄她,“呐,其实我更喜欢青绶夫人呢,因为这个人物本身更具多重性,她即是个间谍,以国为先,以杀静一为己任,但同时也深爱这静一,所以在这种不可磨合的矛盾中反复挣扎,使得这个角色更具塑造力。相反,红萼公主的性格和设定就单薄多了,就是个单纯为爱的小女人。”
叶娉婷听着觉得言之有物,反正什么黑的到了他嘴里都能变白的。也就消气儿了。
“其实我也不在乎什么主角配角的,早不争这风头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不是有一句话么?主角是拿来用的,配角才是拿来爱的。”他继续哄她。
“如果得不到你的爱,即使得到了天下人的爱,我也不快乐。”
世上男人千千万万,她却非他不可。
其实她一直还是不快乐,花洛虽然答应重新开始,可心仍不在她身上,他几乎没让她再碰过,总借口疲倦或者忙碌。
今晚她特地换了一身勾人的情/趣内衣,一身白纱薄如轻烟,风光尽现。
她坐上床,替趴在床上的花洛按摩背部。
手上却没半分力道,就像一个鸡毛掸子在拂,撩一下,拨一下,最好在他身上点火。
“休息了数月,这身上都长回肉来了。”
“啊,克洛伊甜点屋的甜品吃多了,长胖了。”
他闭着眼,昏昏沉沉地就想睡。
叶娉婷见撩不起火,便俯身将胸贴上去,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
“洛,你想我么?”她将嘴贴到他的耳畔,轻轻吐气,“不如我们……”
“我白天刚去健身房了,现在做不了运动,好累啊。”
“你要觉得累,就躺着,让我来。”
“……可我家小弟也觉得累……”他翻过身,说,“看,它睡到现在还没起来,真不中用……看来明儿得看男科去了。”
他起身,抱着枕头往书房跑。
“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找何安女士谈修改剧本的事呢。”
叶娉婷气得脸都绿了。
进去书房一会,他又出来把电视机也抱走,说,“晚间动画频道还有《喜羊羊》啊,都好久没看了……不过时间再久,灰大狼也没把懒羊羊吃掉,不是不能,是舍不得吧……”
然后将书房门一关,万籁俱静。
看的不是动画片,是电影的DVD。
电影里的青蛇,一身绿皮,却是他心上一根红绳,剪不断,理还乱。
一幕荧屏如一条楚河,分界两边,虽能隔岸相望,心却已经陌路殊途。
他反复地看青蛇和法海在荷池中寻欢的那一段。
她身如长绳,捆着法海,就如她当初捆着许仙。
今夜,她大概正缠绕着白钰,就如她当初缠绕着她。
越看越痛,他关上电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睡不着,怎么会这么想她,简直快疯了。
得不到,想象也无罪。在无人知,无人晓的夜里,大可无耻吧,放浪吧,下作吧,反正明日一拾掇,又是个良人。
他幻想他还拥有她。
他喜欢她灵巧的舌头,带着甜腻的蜜汁,在他的舌头上,牙齿上,口腔四壁里轻轻地舔。
这滋味胜过任何甜品店的甜品。
她的舌头永远吃不够,她是只贪吃的猫。
她又开始咬他的脖子,他的锁骨,他的胸,他的腹,然后突然发狠地衔住他的要害。
好像似被连根拔起,他措手不及,身子往上一拱,双手赶紧攀住沙发,以落地扎根。
她的舌头可以伸展地很长很软,像红绳一样在他的欲火上一圈一圈地绕。
她勒得越紧,他膨胀得越大,受不了,就快在她嘴里炸裂。
她怎么变得这样坏?学艺太精,连他都被征服。
就快炸裂之际,她突然松了口,手指游戏似得掐住他顶端,不让他射。
他硬得快成化石,全身的血液都在皮肤外头渗,身体胀得似个茧,里头有很多的妖魔鬼怪在蠢蠢欲动。
他简直快走火入魔,拔住她的头发,将自己又送进她的嘴里去。
狠狠地撞击,几乎要折断在她的嘴里。
他如此快活,忘掉一切,卑劣地享受。
快活就呻吟吧,快活就颤抖吧,快活就下流吧,快活就放浪吧。
他扬长脖子,一声长吟,她嘴里蓄了一池的春水。
她囫囵吞咽下去,身上还是旱,旱不可耐。
她不放过他,骑坐上去。
他又东山再起了,气势如虹,几欲顶穿身上这个小女人。
她的吟叫声美极了,艳过窗外夜莺的歌唱。
她双手撑在他胸上,用力,用力,抵死较劲,抵死互不放过。
可她终究是个妖,道行再浅,要吃定一个男人还是易如反掌。
她掏空他的精气,愈夜愈是艳光四射。
他终于无力瘫软,虚如薄纸,窗外夜风一吹,便卷了过去。
再睁眼间,身上的苏媚已如云烟般消散,伸手也捉不住,摸不透。
——不过是一场梦啊。
不过只在自己的手心翻滚,手上一池污浊,他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
天亮了,阳光正好。精心拾掇,又是个君子。
真的忘了吧,散了吧。
对镜演练很久不见的笑容,他还是从前的花洛,潇洒的,漫不经心的花洛。
等筹备完善,开始拍戏的时候又已是冬天。
化妆师正在为演员化妆。
苏媚昨夜晚睡,困意渐起,放眼室外是一片白雪,很醒神。
她在雪地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花洛。
他正在和几个孩子玩雪仗。
他们在山林中拍摄,那几个孩子是附近人家的,突然闯入,花洛不但没驱赶,而且还像个大孩子似的和他们玩闹起来。
苏媚又见他脸上明媚艳丽的笑容,莫不是真的烟消云散,他彻底放下她了?
她太喜欢见他这样明艳动人又人畜无害的笑了,若如初见。
若这能放下,倒也两全了。可苏媚却总觉得失去了什么,心里有些空。
造型师替她做好红萼的造型。
在镜子前照照,总觉得不对胃口。
她不由得烦躁,对化妆师发脾气。她现在是主角,身价大涨,够格耍大牌。
弄得不愉快,化妆师竟气哭起来,愤愤离开。
花洛进来,拦住正委屈的化妆师,叫她摊开手,然后把一把糖放在她手上,说,“附近孩子送的,等吃完了再回来,心情肯定就好了。”
化妆师见着手中的糖果,其实气已经消了一半,导演太体贴人。
她想立刻回来化妆,花洛说,“让我来吧,我对红萼比较了解,女人果然不如男人了解女人。”
女人只会为难女人。
苏媚正想起身,花洛就将她按在坐位上,为她化妆。
他笑说,“和剧组工作人员搞好关系很重要,牌再大,如果得罪了造型师,你就算是貌美如花,她也可能会公报私仇,把你弄成老巫婆。”
“造型师可以随便换吧,主演可不容易换。”她愈发傲气。
花洛为她画上眉,说,“这个圈子很小,圈内人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明星的口碑很重要,要是总和剧组内的人闹矛盾,以后去了别的剧组发展也不会顺利。”
他画得极温柔。
笑眼似水,笼着她的眼。
她心内也很柔软,说,“我不准备去别的剧组,我只想拍你的电影。”
“人往高处走,有好的你就去吧。况且,如果主演一直是同一张老面孔,我这个导演也会腻味啊,会失去灵感的。”他依旧没心没肺地和她开玩笑。
她想起他第一次为她化妆的样子,也是这样温柔和美好,一切只若初见。
她心里没有恨了。
画完了妆,又觉得戏服不适,便又去换衣服。
可她还是穿不好古代女人的衣服。繁繁复复,褶褶叠叠,就如女人的心。何苦凡事化繁,自寻煎熬呢。
有人在身后帮她整衣服,回头,是花洛。
他记得他第一次为她穿衣服的样子。
纱裙拂过他的手,质地极其轻柔,似一缕烟,萦绕指间,却始终觉得抓不住。
穿完了衣服,在镜子前端看。
“红萼”的打扮是十分放浪的,一袭轻薄透明纱罗,外披水红披风,袒胸露乳,里边不穿内衣。一个摇摇欲坠的堕马髻,斜插一根金步摇,金步摇不步自摇。
大唐的公主向来都是放浪形骸,似妓/女却不似贵族。
可惜身后的“静一”呢,似已顿破红尘,不为所惑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纯洁而动情的。
剧组事故
苏媚和花洛的关系似乎变得单纯而友好。
人前是导演和演员,人后是朋友——单纯朋友。
日子过得很安宁。
苏媚继续享受着白钰的溺爱。有时候觉得可以很爱他,空闲的时候为他洗洗衣,做做饭,拉着在商场风生水起,回家在床上翻云覆雨。
她好像很幸福。
她看到花洛也很幸福。叶娉婷对他很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