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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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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媚魂魄也惊散,泪如雨下。
  白钰还用血淋淋的手握住她的手,给他安慰和力量,“……没事……大胆地赌吧,不要犹豫。”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能想象他有多疼。
  “可我的运气很差……真的很差……”她蒙上脸痛哭,“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了……”
  她小时候掷骰子就从来没赢过别人。
  “大不了一起死。”白钰泰然。
  苏媚心头无限动容。花洛为她拍戏负伤时也说过这样的话,要死一起死。
  这辈子,她都逃不过这二人的纠缠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也许我其实是后妈,越爱一个人,越想虐他~其实大家也崩纠结谁是男主了,白少也早是男主了,我真爱他啊,太有魄力了~真心疼,TOT苏媚你个没良心的,对白少好点会死啊!这一幕很血腥,大家谨慎观看

  温香软玉

  第二局还让苏媚先掷,她将骰子紧紧握于手心,良久才掷下,是五点。
  手气稍好一些,但苏媚仍是恐惧难安,这不是最大点数,点外有点,人外有人,白钰交给她的命仍悬于一线。
  轮到葛曾诚掷骰。
  他好整以暇,只视为一场游戏。
  他将骰子轻松握起,轻松放下,骰子一直转。
  她也跟着天旋地转,只能祈祷,请求,甚至诅咒,盼点数小一点,再小一点。
  结果令她稍松一口气,也是五点,一场平局。
  白钰与她相视而笑,说,“做得好,你救了我一个指头。”
  可他那一截断指仍触目惊心,他面上的血色仍在消散,苍白如纸,不堪承重。
  “笨蛋……”苏媚哭着笑。
  笨蛋,保全你是理所当然,你要残缺一角,完璧生瑕,这辈子叫我怎么好过?
  “好,很好,这轮苏小姐手气不错,希望好运还能持续到下一轮。”葛曾诚阴阳怪气地笑。
  “我会的。”
  苏媚定了定神,冷定地直面葛曾诚,“最后一轮你先来吧。”
  必须冷静。他们是以命在博,生死存亡不过一瞬之间,只能赢不能输。
  “那葛某就不客气了,谢谢苏小姐承让。”
  葛曾诚胸有成竹地握起骰子。
  白钰突然打断,说,“要赌就赌大一点,谁输了就砍一只手如何?”
  众人闻之色变,二当家的面色已发白,向葛曾诚求饶,“大……大哥,不要赌这么大吧?”
  “赌,为何不赌?白先生真是痛快,我就欣赏你这种痛快之人,你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可惜,不过比起做朋友,似乎是当对手更有趣呢。”
  白钰笑说,“是啊,可真有趣呢。不过葛先生似乎不诚心拿我当对手,不然怎么只用你身边走狗的手来下赌,未免太瞧不起人,你要真诚心,不如就拿你的手来换我的手,如何?”
  千钧一发之际,他非但不乱方寸,还镇定自若地一步步将对手往他的陷进里头套。
  葛曾诚也痛快,说,“好!英雄之间的赌局,怎可拿女人和小人来当筹码。”
  他撩起自己另一只手的袖子,将手搁到桌上。
  又令服务员拿来一把宰肉的刀,一同搁到桌上。
  刀子的锋芒触目惊心,苏媚有七上八下,六神无主了。
  “你疯了,不能这样赌,白钰!”
  白钰用另一只手紧握住苏媚的手,说,“放心吧,我们会赢的。”
  苏媚一惊,目光和白钰交流一番,似陡然来了力量和勇气。
  “那么开赌吧。”
  葛曾诚依然轻松执骰,轻松放下,骰子在桌面高速转过一圈后定格在六点。
  “呵呵……但愿苏小姐这轮的手气还那么好,若能打个平局咱们就既往不咎,就此散席,若不能,白先生的手葛某可要定了。”
  他胸有成竹,料定苏媚会输。
  苏媚也不再怯场,拿起骰子在掌中摇晃了很久,然后直拍而下,骰子覆于手掌之下,未能见点数。
  她缓缓地将手掌挪开一寸,现出骰子,五点。
  葛曾诚和一群手下都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看来苏小姐实在是时运不佳啊,承让,承让,白先生的手葛某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就要拿刀去剁。
  苏媚急忙喝止,“慢着!还没结束呢!”
  她将盖着骰子的手全部挪开,竟然还有一骰,点数是二,两骰相加是七点,高于葛曾诚一点。
  对方都看傻了眼,“怎……怎么还有一个骰子?”
  “葛先生只是说用骰子点数定输赢,可没规定必须用几个骰子,不用管我这另一骰是怎么来的,反正这局我们赢了。”
  白钰惨白的脸上又恢复了点红润,是赢战时的春风得意之色。
  那神秘出现的另一骰是他跟服务员要的。在赌局开始之前,服务员送骰子进来,原本送了四个骰子,但葛曾诚只要了一个,等服务员从白钰身后离开时,他小拉住她的衣角,从她手里又偷出一个骰子。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葛曾诚和苏媚的对局上,没人留意到他的小动作。
  在最后一局,他同苏媚握手时便顺利将骰子偷递到了她的手中。
  “真他娘的卑鄙!”
  葛的走狗们欲耍赖,白钰眼疾手快地夺过刀子,往葛的腕上狠狠使上一刀。
  鲜血四溅,手腕迅速离体,可见累累断裂的白骨,只剩一层枯皮相连。
  白钰将他的一群走狗逼怒,他们掏枪对上他的脑门。
  “姓白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跟我们耍阴招?!”
  白钰不慌不乱地拿纸巾擦手上的血,说,“愿赌服输,葛先生要想反悔?”
  葛曾诚再不复方才的趾高气昂,浑身是血,面如死灰,俨然是一个狼狈败将。
  他无奈摆摆手,说,“愿赌服输,让他们走吧。”
  走狗们只得放行。
  白钰走前还不忘捡起地上那一截离体的小指,然后牵起苏媚的走,大摇大摆地走出重围。
  苏媚还怔怔地一直看着他,一直在发抖。
  而白钰依然气定神闲地缓步向前,背没驼一分,腰没弯半寸,那么直,那么伟岸,似座铮铮不倒的山。
  苏媚心中很多很多疑问。
  “你认识他们?他们也认识你?”
  “是。有过过节。”
  “那么……他们是因为你所以才抓我?”
  “也许是。”
  苏媚甩开他的手,说,“你太危险了,我得离你远一点!”
  她不知道跟着这个男人还会发生什么事,他太危险了。
  白钰拉住她说,“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地方可去么?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她突然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刀俎上的鱼肉。
  “真是……我为什么会招惹上你这种人?”
  “你别无选择,这就是缘分。”他的声音弱下去,伤口很疼,很疼,他像攀着救命草一样地抓着她的手,说,“至少陪我去一下医院,把手指接上,别那么没良心……我……很疼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苏媚又紧紧地拥上他,陪他去医院了。
  通过一夜手术,白玉的小指接上了,但里边神经损坏严重,终不能如前那样自如活动了。
  手术醒来后,苏媚已经不在了。
  她守了他一夜,知道他安然无事后才放心离开。
  只谢了一张纸条让护士交给白钰。
  纸条内容只有七个字:对不起,谢谢,不再见。
  白钰看着纸条苦笑,“这女人,到底是有多狠心。”
  他也没在医院多留,自己回去了,还可以用单手开车。
  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秘书安排几个保镖到苏媚周围,不能让她察觉,但需在她近旁时刻保护她。
  苏媚筋疲力尽地回到家,推开门,却见花洛已经回来。
  他似乎已经独自疗伤完毕,阴霾扫尽,又一脸是春风。
  但看到苏媚蓬头垢面,浑身沾染血迹,他又沉下笑容,问,“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搞成这样?”
  “没事儿……没事……”她强堆上笑容,说,“摔了一跤,我去洗个澡,出来给你做吃的。”
  花洛见她走路都发颤,准有事儿瞒着她。
  他趁她洗澡时又偷偷溜了进去。
  苏媚的神还没从那场惊心动魄的赌局中收回来,花洛突然从身后乍现,搂上他的腰,将她吓得魂都飞了。
  “你干什么?!吓人很好玩么?!”她推开他,很是恼怒。
  花洛不知怎么就踩了她的地雷线,这样的游戏往日常玩,不厌其烦,怎么今日她就这么抵触。
  “有事就告诉我,发脾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事儿你不需要知道……”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和白钰还有纠葛,不想让他知道白钰为她负伤,不想乱上添乱。
  “我们虽然彼此相爱,密不可分,但也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相爱并不意味着全无保留。”
  每次他离开一阵,她便蜕变一寸。
  她是只永不知足的蝶,还在一意地诡变,诸多的心思和花肠子,连花洛也越来越琢磨不透她。
  这种看不透的感觉很糟糕,很没有安全感。
  他抱她更紧,说,“不想说就不说……可我回来也没见你开心,真让人觉得失落啊,离开那么多天,你就不想我?”
  他的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真是只一刻不停地粘人的猫咪。
  “啊,想啊,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半真心,一半假意,那一半假意是因另系他人,她始终牵挂白钰。
  花洛的嘴在她耳朵和脖子上啃得用力了,“那么我们做点儿什么吧?”
  他一见她光溜溜的样子便又开始饥饿,那不争气的“老弟”在裆部支帐篷。
  苏媚半推半迎,“好歹也等我洗完澡。”
  “不行,等不及了。”
  他粗鲁地将她一把横抱起,摔到床上去了。
  “喂,我都没擦干呢,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哈,作者没打算换男主,但是白钰确实戏份占多,也是情节自然发展的……大家骂花洛的时候虽然也纠结,但是也没准备过换男主,就是想法子把他洗白,不过他现在气场确实有些弱,因为白的气场太强……可能我对拿捏白这样的人物比较擅长……只能顺其自然发展吧,但是作者不会烂尾的~

  上床不专心

  苏媚连上床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花洛的手在她腿间游了很久,她依然没湿。
  花洛进去时磕磕碰碰,十分艰难,似有一道隔阂。
  不单是身体上的隔阂,也是心上的隔阂。
  她的目光也不在她的身上,飘忽到别处。
  花洛有些扫兴,狠狠往她的嘴上啄下去,“女士,你不知道□时应该专心点儿么?不然很容易使男士阳痿难举。”
  “你只有在□时才最专心么?男士。”
  她今天确实没什么情绪□。
  花洛停下,扫兴地用纸巾擦了擦,说,“也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苏媚听他的胡乱揣测就来火,他竟然她的忠贞——不过,她确实不那么忠贞,她心里是有别的男人。
  “你乱冤枉人!”
  “也许你心里还有白钰……”
  他当日虽然醉酒,但还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他们还彼此牵挂,他只是假装不知。
  “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大方告诉我……我不希望你独自藏在心里,让我胡乱猜测,令事态恶化。相爱并不意味着束缚对方的一切,但告知对方在意的事情也是相互尊重的一种体现。”
  花洛突然会去斤斤计较,刨根究底。
  因为他现在穷途末路,一无所有,只有苏媚一人,所以他便格外敏感和狭隘。
  瞒不过他,苏媚便大方承认,“是,我在想白钰,但不是因为爱情,只是……他为我负了伤,断了一根手指,我心里很愧疚。”
  “负伤?”事出突然,花洛很吃惊,“怎么会受伤的?”
  苏媚交代,“我收到一个饭局邀请,是香港黑社会的邀请函,我害怕,你又不在身边,所以我找白钰和我一块去,没想到那群流氓和白钰是仇家,他们不放过我,非让我赌骰子,用白玉的手指当筹码,如果我输了就切他一根手指,如果赢了,就是对方断一根手指,我输了一局,他手指被切了……”
  谈起此事,苏媚脸色惨白,仍心有余悸。
  花洛都收到惊吓,他知道白钰一直与黑帮有染,没想到黑帮竟然会拿苏媚去要挟白钰。
  万一,苏媚真成他们的眼中钉的话往后的日子怕是得腥风血雨了。
  他郑重其事地警告苏媚,“以后不要再和白钰来往了,很危险。”
  “我知道,我也不想……我早就和他一刀两断,但我的圈子太小,不是你,便是他,所以一遇到麻烦,没有你,还有他……”苏媚后悔。
  花洛搂住她,说,“抱歉,也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独自外出的。”
  “不,我理解你,发生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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