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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搂住她,说,“抱歉,也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独自外出的。”
“不,我理解你,发生那么糟糕的事情,你需要有自己的空间去安静。”
花洛搂她更紧,“谢谢你的理解。接到禁令的时候确实很沮丧,天塌地陷的感觉,但独自冷静了阵子,我想通了。我并不一定需要用导演的身份去拍戏,我可以做幕后或则是监制,不需要影片上出现我的名字,只要能出现你的名字,只要你能站上到颁奖台上就够了。”
有时候苏媚也在反省,她自己何德何能,怎么能让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她赴汤蹈火。
她欠他们的一辈子都还不了,唯有的回报是欢喜地接受他们的馈赠,并且继续勇敢地骄傲下去。
苏媚将头靠到他的怀里,一切感谢都在不言中。
“我会找一个毫无前科的新人导演,名义是他,但拍戏是我,这样你演的还是我的电影……但是新导演难拉投资,资金会碰到问题。”
“你家里不是有钱么?”苏媚直言。
花洛叹气,“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请求爸爸的援助……而且爸爸的公司几年前就出现运营问题了,最近一家公司财务造假被披露,连累好几家上市公司股市都崩盘,他都已经焦头烂额了……”
财富来也快,散也快,富人并不一定比穷人好过。
“我帮不上什么忙……”她连自己的忙都帮不上。
“不需要你帮忙,你开心快乐就好……不过,若我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你会离开我么?”
“这难说,我一点儿不喜欢贫穷苦难的日子,受够了。”苏媚开玩笑,“所以你一定得振作。”
她爱钱,但更爱他,不管他贫穷还是富有,她都不会离开他。
“你离开我也没关系,反正娶老婆也容易,听说上万元就能娶到一个越南女孩,再穷,这点钱还是攒得下来的。”
苏媚一听便着急,往他胸口捶上一拳,“不准!你只能娶我,而且我很贵,你要赚很多钱来娶我!”
……
得知白钰受伤,花洛还是很担心的,他去看望他。
见到白钰时他一切安好,只是手上伤口仍被厚厚的绷带包扎着。
他见在眼里都觉得疼。
“还疼吗?”
“好多了。”
白钰用受伤的手为他泡咖啡。花洛去阻止,被他按到沙发上,继续泡。
“没什么的,这点伤太微不足道了。”
“哥,你是不是应该离那些人远一些,现在是手指,下一次,指不定就是命了。”花洛诚心规劝。
白钰笑笑,说,“离开他们我活不了,从小到大,家人保护不了我,他们能。”
他总令花洛觉得愧疚,在他面前甚至抬不起头来。
“再艰难的日子都过去了。你现在很成功,很好,不再需要他们了。”
白钰坐下来喝咖啡。
“越成功就越需要,太多人在周围虎视眈眈了。”
花洛也知道,他虽然富有,但一点不自由,也不快乐,他像是笼中的囚犯,时刻被人盯着,不是仇家就是贴身保镖。事实上他家里的好些园丁和佣人都是保镖伪装的。
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处理危险游刃有余,但现在苏媚无端被卷进去,她涉世甚少,对待危险没有一点防范和应急的能力。
“但至少,你应该让苏媚离他们远一些……如果你还在乎她的话,不应该让她卷进危险之中。”
“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指责么?”
“不,我也担心哥哥的伤。”
“别讨好我,你心里只有女人。”白钰冷笑。
“……她是我的全部。”
“我也并不想让她身处危险,但那群家伙有着豹子一样明锐的嗅觉,他们知道我在乎她,好不容易抓到我的软肋,他们怎么会轻易罢手。”
“你可以告诉他们,苏媚现在和你无关,她不再喜欢你,你也不再喜欢她。”
出于私心,他迫不及待地要划清苏媚的归属问题。
又陷入一场暗争战,白钰从来没有甘心过。
他挑衅说,“我告诉了他们,她是我白钰的女人——全世界都知道。”
花洛激动地起身,将咖啡都洒翻,“哥哥你不能这样,你会害死她的!”
白钰气定神闲,目不正视,继续品咖啡,说,“我能为她制造危险,但也能够保护她,给她一切。反观你,现在什么都给不了她,连自身都难保。”
花洛难堪,但并不泄气。
“是,我没有哥哥成功和优秀。但财富和地位并不能换得一个女人的真爱——她并不爱你。”
白钰干笑几声,笑中有嘲讽之意。
“没有面包的爱情又能长久到几时。”
“强扭的瓜也不甜。”
“你怎么知道这瓜是强扭的,就因为她长在你的枝上?也许是瓜熟了自愿落地呢?”
是啊,她现在虽然还长在他的枝上,可终有一天也许还是会瓜熟落地,落进别人的嘴里。
他突然没有自信,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才会是最后那个坐享其成的采摘者。
他从不强迫人,可苏媚甘心情愿地牵挂他——白钰还占着上风。
……
苏媚想为花洛减轻负担,想赚钱让他拍电影,所以她会主动地去寻找一些广告和电影的机会。
多日后一个剧组的导演来找她拍电视剧,出演剧中的女二号——一个刁钻蛮横,专门为难女主的反派女人。
虽然演的只是女二,一下子降了身价,但报酬还成,能做救急之用。
她将合约和剧本拿与花洛商量。花洛答应她去演。
虽然是三流剧本和三流剧组,但苏媚总算能金盆洗手,“上岸从良”,演正经的电视剧,倒也是个不错的开始。
苏媚也很认真地对待这部戏,虽然剧本够烂,但她也力求能将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在电视剧正式开拍前就认真地熟读了剧本,还和花洛排练了对手戏。
但是才刚顺利演完第一集戏,就又有意外发生了。
导演单独找她谈话,说投资人有变更,新投资人指定了其他人当女二,而只让她演女主身边一个和少爷私通,后来被浸猪笼的丫头。
理由是苏媚曾出演过□片,形象不健康,怕对电视剧产生不好的影响。
作者有话要说:奇怪了……反而没有盗文以后更冷了……
绑架
苏媚和导演大吵一架,然后准备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在回去之前,她独自在拍戏的那个城市游逛了一圈,散散心。
她不准备把这事儿告诉花洛,他已经足够焦头烂额,她不能再火上浇油。
散心时她遇到BMK娱乐公司的总监魏岑,他邀请她加入他们的公司。
苏媚在电影节上碰过魏岑,他当时就有意向想要签约她,不过当时苏媚风头正盛,又有自己的个人工作时,对任何人抛出的橄榄枝都不屑一顾。现在苏媚风光不复,正好趁机雪中送炭。
苏媚在电影节上碰过魏岑,他当时就有意向想要签约她,不过当时苏媚风头正盛,又有自己的个人工作时,对任何人抛出的橄榄枝都不屑一顾。现在苏媚风光不复,正好趁机雪中送炭。
苏媚对于BMK也有所了解,是家不错的公司,旗下有多位一线的大牌艺人,也是家中港合资公司,很多影片在香港发行。
他给出的条件不错,苏媚也乐意签约,度过眼前难关。
但她还有三个条件。一个是合同上的五年合约期限太长,她只能先签一年。第二个是签约之事私下进行就好,不用发布任何记者会议,也不用昭告天下。第三个条件是她除了拍电影和广告外不出席任何的商业活动。
魏岑一一答应她。
签约之事她也暂时不准备告诉花洛。
BMK娱乐公司对她不薄,一签约就有新戏,而且还把以前捧过一线女星的知名经纪人Juda安排给他,他在公关方面很厉害,能游刃有余地处理明星的任何丑闻危机。
这次东山再起后,苏媚收敛很多,不再像以前那么张扬跋扈,目中无人。她一心赴在工作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赚钱,然后投资到花洛的电影事业上。
但是纸难包火,她签约的事情还是很快令花洛知道。
他在报纸上看到苏媚和Juda同进同出的照片,才确信她签约了BMK。
苏媚不告诉他不是出于蓄意的隐瞒,只是不想让他再分心,但是花洛却表现地很不开心,好像是她办砸了一件什么糟糕的大事。
“你都没和我商量一下就擅自签约了?”
“我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当时签约时正在外地,前一部戏又被人换角,心情沮丧,正好碰到BMK总监,好像又看到希望,所以急急忙忙的……我以为只是一件小事,正想再找机会和你说……”苏媚耐心解释。
花洛无奈地笑了笑,说,“你不说是因为知道那是白钰控股的公司。”
BMK竟然是白钰控股?苏媚大吃一惊,他并不知道他们背后的这层关系。
“怎么会?不,我并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他们的关系。”她真的冤枉。
但花洛竟不分青红皂白地认定和指控,“我能够理解,我现在什么都没法为你做,我自身难保,前途渺茫,而他像一个巨人一样能让你站在他的肩膀上,一飞冲天,我用十年时间为你获得的荣誉他用一年就可以达成……”
从小到大,花洛对白钰又敬佩又嫉妒,他什么都比他好,他在他面前总是自惭形秽,觉得永远不够优秀。
尤其是遭遇现在这档子事,他面上虽波澜不惊,但心里惊涛骇浪。他脆弱,多疑,只因自己不够强大。
苏媚很受伤,也很生气,他到现在都在猜疑她。
“你怀疑我和他还有关系?”
“如果没有,你为何要签约他的公司?”
“我说了这只是个巧合,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那么你现在知道了,可以取消合作了。”
“取消合作?现在么?开玩笑!我得支付大笔违约金。”后果不堪设想。
“我可以帮你支付违约金。”他执意要让她离开他。
“你现在不是自身难保么?哪来的钱支付违约金。就算可以,我也不会因为你无理取闹的猜忌而自毁前程。”
这是一家不错的公司,是唯一看得到希望的一条路。
“你的前程并不一定在中国,我的也是,也许可以在英国,可以在美国……我们离开中国吧,回去英国,我还可以继续拍戏,你还可以继续演戏。”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
苏媚突然有些看不起他,说,“我不会跟你去英国的,如果你选择这样逃避的话,我看不起你!”
花洛苦笑,“相比于白钰,你当然看不起我……”
“你真是不可理喻!”
苏媚已经难平怒火,“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同一个屋檐下,人心却还隔肚皮,还不如分开住。”
她利落地收拾完行李,摔门就走。
花洛追出去,拉住她说,“抱歉,是我不对……”
“……我们还是需要冷静一下,让我自己冷静一下……”苏媚仍执意要走。
花洛松开她的手,说,“那我送你……想去哪儿?”
“附近酒店。”
她坐上他的车,他送她离开。
车内放起音乐,压抑而沉缓,一路上苏媚都没再和他说话,只是侧头看着窗外夜景。
她心里在想什么,花洛不知,花洛在想什么,她也不知。身隔咫尺,无奈心若天涯。
花洛不经意间看了看汽车观后镜,发现后边一直跟着几辆车子。
他们一路尾随,保持较远距离,从不近身,但又从不让花洛的车子离开他们的视线。
花洛不知他们的目的为何,他们并没有恶意的举动,但看来也不怀好意,不管目的是什么,花洛都十分讨厌这种被“盯上”的感觉。
他加快了速度,但甩不掉。
“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一直跟着你?”花洛问。
“奇怪的人?……”
苏媚仔细想了想,似乎是有的。
她近段时间总觉得自己被人跟踪,周围都是眼睛,他们看得到她,她却看不到他们。原以为是自己精神压力过大,产生错觉,但现在花洛突然这么一问,令她心头不禁直泛寒意。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事,只是问问。”
他又加快了车速。
路过码头时不速之客蜂拥而至,面前突然有十多辆黑色的车子冲上来,黑压压一片,天罗地网,逃不出去。
花洛看不清车内人的面目,只听到子弹声似骤雨一般噼啪噼啪地在车上砸窟窿。
他一时慌乱,但即可又冷静下来,握紧方向盘,寻机逃生。
苏媚大惊失措,吓得面如死灰,“怎么了?怎么回事?!这些人是谁?!”
“别管了!绑好安全带,将头压低点!”
但他们似有千军万马,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