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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怎的将奴家摆成这副羞耻样子,要叫下人看见了,岂不丢人?”
“这裙底风光哪不比满园春/色,赏悦还来不及,怎会觉得丢人?”
花洛在一旁凉席上仰卧下,边饮酒,边吃果子,边赏她腿间美景,好不惬意。
他还不忘捉弄她。拿了一颗葡桃,往她腿间掷去,一掷便中靶心。
苏妹只觉得突来一阵酥麻的撞击,浑身犹如通电一般,一搐,出了一些水来。
苏妹又羞又恼,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做弄死奴家了!”
花洛又丢上两颗,半分没偏差。
丢去的葡桃溅了她一腿的汁,又湿又黏,似个水做的人。
经他这一番调戏,苏妹哪里还能把持地住,不顾仪态,嘴上不停叫嚷,“达达,快些进去吧!急坏了淫/妇了!”
花洛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过去,又将手中半壶未饮完的凉酒倒在她身上。
似一股清泉,自她胸口淌下,直往股间去。
她犹似一颗酒酿的葡萄,浑身又红又烫,熟透,烂透,就等人摘取品尝。
花洛捧住她的腰,抵在她腿间,软磨硬泡,却不急于进入。
每每苏妹挺身迎上去,他又故意躲开,反复几次,苏妹急得想哭,用手攀住花洛的脖子,握紧粉拳,捶着他的肩娇嗔,“达达,亲达达,淫/妇的心快痒到骨髓里去了,快依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淫/妇了!”
几番戏弄,花洛才长驱直入。
他入得极深,行得极快,一口气便来了一百回合。苏妹气都喘不上来,呻/吟断断续续,魂魄飞离九天,一时不知人间几时。
“达达,亲达达,大达达,奴要叫你折磨死了!”
花洛停下,休息片刻,又迎了一壶酒。嘴上叼一颗葡萄,送进苏妹嘴里。
他见苏妹星眸朦胧,魂不附体,气势更加大涨。
说一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
极全力一顶,也顶到苏妹尽头。
苏妹痛呼一声,“诶呀!”
又由着花洛又耍了三四百回合,直摇得架上的葡萄如雨一般地落地。
放眼,满地都是诱人的甜汁儿,不知是葡萄的,还是苏妹的。
诶,这男人气势如虹,总有使不完的劲,不知怎么捱得过。
苏妹昏过去。
一昏,一醒,便到了第二天天亮。
苏妹猛然从梦中惊醒,怎么会做如此下/流的梦?
是梦,又不似梦,她掀开被褥,发现身下一片湿润。
梦中情景也历历在目,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瞥一眼床边的《金/瓶梅》,还翻在“醉闹葡萄架”那一章,淫/书害人啊。
她赶紧起床,要去洗澡,好毁尸灭迹。
出房间门撞上苏奇。
他很多日没回来,也不知死哪儿去了,突然乍现,让她吓一大跳。
苏奇看她面色潮红,关心地问,“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哦……啊,失眠了,晚上盗汗。”
“失眠么?怎么我敲了你老半天的门你都没醒呢?……对了,有司机在外面等你,说是接你上课去的。”
苏妹往窗外瞧去一眼,花洛的司机果真在楼下等。
一看钟,已是上午十点,要错过第一节课了。
“让他再稍等我一会,我换上衣服马上出去。”
苏奇觉得很狐疑,问,“姐,你是不是榜上大款了呀?怎么还有课上,还有司机接送?我问那人,他说是什么花洛先生,是个钻石王老五吧?”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去偷,不去抢,也没卖肉。”
苏妹不耐烦地推开他,去浴室洗澡。
一会出来,急急地走进房间,穿戴好一切。
出来,顺手把两万块钱给苏奇,说,“今天是最后期限,你自己还钱给他们去,省得他们找上门来闹。”
苏奇看着这钱,再看苏妹一身行头,更傻眼了。
“真傍大款了呀!”
他看苏妹离去,上了车。
车子开走,卷起一阵尘,他心头却拨得云开见天明,很是雀跃。
“看来好日子来了!果然女人要赚钱比男人容易多了!”
激/情戏
学化妆打扮,苏妹上手得很快。
她今日身穿一身dior女装现身补习班,红色七分袖丝绸上衣下搭红白色格子一步裙,十分的名媛范。很夺人的眼球。
但自身气质和服装品位尚未能接轨,所以一些眼红的女人便存心挖苦。
“哟,今天很漂亮嘛,dior啊?”旁边的女人一边对镜描眉,一边往苏妹身上瞥。
“哦……嗯……”苏妹不知是什么牌子,她一点也不懂时尚。
“不是正品吧?”女人又说,“山寨得不错。”
“是正品啊,花先生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买仿冒品?”苏妹有些生气。
“花先生?是你相好的?不错呀,能榜上大款,但这年头男人也不可信,有几个破子儿,就夸口称自己是钻石王老五,专骗骗你这种乡下来的土妹子,等谎言揭穿,人才两空,有你哭的……”她又往脸上抹上粉底,厚厚一层,看不清本来的面目,“这事儿我可见多了,所以呢,女孩子从小就得富养,穷惯了的女人太容易受骗了,给一身新衣服穿就开心得跟花儿似的,多傻……”
苏妹原本心情极佳,被她这番无端挖苦,实在窝气。
土妹子?难道她什么来路,什么斤两都写在了脸上?
她往镜子一瞧,衣服是够光鲜的,但出门时过于匆忙,没来得及化妆,又加之昨夜睡不安稳,故显得憔悴。
衣服尺寸很合身,但总觉得哪儿不贴身。
好像是衣服穿了她,而不是她穿了衣服。
少了什么呢?大抵是一种同这衣服等价的自信和气质。
她想反驳女人,但实在也反驳不了什么,只暗暗受气。
穷是一种毒,同烟瘾一样。烟瘾深了,易泛烟容,穷久了,也易显“穷相”。
但不是不能改变,不过需要一些手段。
苏妹坐下,赶紧往憔悴的脸上抹粉底,因为瞥着旁边的女人不顺气,难免心浮气躁,抹得极不均匀。
教化妆的老师是个老外,过来指正她的错误,“不不不,不是这样化的。”
“你管我怎样子画,反正又不画你脸上。”她心情恶劣。
“不不,不可以这么随便画,三分天资,七分打扮,化妆对女人很重要,一个好的妆面能极大地修复原先五官上的不足之处,也能弥补一个人的气质,使再平凡的女人也能焕发出熠熠光彩,变得自信而高贵……”
老师托起苏妹的脸打量了一番,笑道,“你的脸非常漂亮,很适合上妆,也适合上镜……我来为你画吧,正好现在需要一个范例。”
老师请苏妹上台,开始亲自动手为她化妆,作为化妆范例。
他先是表扬了她的着装,说,“喔!很漂亮,是dior的最新秋冬款式,色彩很艳丽,一般人不容易驾驭,但是这位小姐皮肤很白,高挑,而且眉眼间有一种东方女性特有的温婉风情,很适合……那么针对这个着装,我们今天就来教一个配套的‘名媛妆容’。”
原来男性都是欣赏她的。
果真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么。
苏妹静坐了半个小时候,妆面完成了。
妆容很厚,似顶着一张面具,苏妹一时有些不自在,但拿来镜子一瞧,烈焰红唇,风情万般,效果甚好。
她嫣然一笑。
底下一片赞叹。
连老外老师也迷了。
老师突然想起点什么,说,“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们见过么?”苏妹没这个印象。
“哦,我想起来了!”
老师兴匆匆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投射到投影幕布上。
鼠标又点了几下,投影幕布上出现海门的博客。
海门的最新博客日志的主题是:汉服的古典之美。
而博文里的照片竟然是当日苏妹身穿宋服,在他影楼里拍的一组照片。
博文中还提到,海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么一个富有古典气质的美人,在第一组照片出炉后,海门当即便决定让此美人成为他的御用摄影模特。
海门作为摄影师,在年轻一代的摄影艺术圈子和时尚圈里都十分具有影响力。很多年轻人以他所倡导的时尚观念来包装和标榜自己。
这个海门怎么和花洛一样喜欢擅作主张,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御用模特?
不过她看博文底下留言过万,都是一色的惊叹和赞美。心便又开始膨胀,眉眼间也不觉露出一些得意的神气来。
“海门老师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摄影师,没想到你是他的御用模特……我之所以来中国,也是因为喜欢中国的文化,也喜欢中国的服饰,但是有些遗憾,现在中国女性的时尚观念受西方影响较深,一味的追随和仿效西方,没有保留自己的特色,我觉得穿汉服的中国姑娘才是最美的!”
老师动情地赞美苏妹,“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中国姑娘。”
她心又飞高。
她喜欢夸奖。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奖。
即使是糖衣炮弹,能甜死在一堆曲意的逢迎声中也是美妙的。
她目光得意地往底下那嘲讽她的女人身上一瞥,女人脸都绿了。
一会又有一堆人围聚过来,向她讨教美貌经。
苏妹自信大涨,心情也大好。
此时,花洛打来电话。
“苏小姐,课程学得怎么样了?”
“嗯,不错。”
“好的,那到时我得检查成果,要是不合格的话,我就扒掉你的裤子……然后打屁屁一百下。”
苏妹脸红,比起众人夸奖,她更喜欢花洛讲的那些没正经的胡话。
“诶,哪有你这样子惩罚人的。”带点撒娇的口气。
怎么回事,单是听声音就有心跳的感觉。
说来,几天没见,就十分想念了。
“你下午就不用上课了,过来片场实地观摩学习一下,司机会送你过来的。”
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看来温柔,其实很霸道。
他所一,她不敢说二。简直要成他惟命是从的奴婢了。
但奴婢不正是一支最大的潜力股么。
苏妹赴约,急着赶去片场。
走前又照照镜子,确保妆容完好无误。
在车上小睡了一会,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来到片场。
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大多工作人员都被拦在外边,仓库内已经清了场,还有最后一场激情戏。
工作人员通报了花洛以后,花洛将她放行进去。
场外工作人员纷纷猜测,莫不是花洛的女朋友,从未见过如此美人呀。
单单看外表,还真是天造地设一对。
苏妹径直穿过他们的视线,站到花洛身旁。
“看来学习成果不错。”
花洛还有些惊讶,女人在着装打扮方面总有天赋。
“好看吗?”
众人赞美还不够,还需他的赞美。
“嗯,好看。像一只好看的大红花瓶。”
她总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好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是啊,自信的女人会把所有辱骂和讽刺都当成赞美,这也是演员的必修课。”花洛说。
他并不是单叫苏妹来当一个悠闲的观摩嘉宾的,有任务分配给她。
“对了,灯光师今天请假了,你帮我替演员打一下光……顺便好好观摩,近距离观摩才能学得更深刻。”
“怎么打光?”
他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打光板,说,“把那块板子拿过去,你站到女演员的身后,把板子斜竖起来。”
苏妹有些不满,上次演习搞砸了,这回连配角都轮不上,只能做一个苦逼的小工作人员。
但她还是照做了。
他是导演,片场一切听他的。
“好了,再来一遍。”花洛下令。
开始拍戏。
这场戏是花洛第一步试片的最后一场戏,讲男女主角被警察追捕以后躲进货仓,仓外警察层层封锁,密不透风,他们插翅难飞,索性在仓库内尽最后一次鱼水之欢。
苏妹扛了打光板,走到柱子后头。
两主角突然在她面前解下身上刚裹着的毯子,赤身与她相对。
她吓了一大跳。
两主角都不介怀,她倒是羞得满脸通红。
她视线从他们的上身移动到下身,还好下边是做了安全措施的。
男演员下半身用胶布黏住,女演员下边则贴了一片护垫。
导演亲自激情
开始演戏。
前戏还算顺利,但一入正题,动作明显僵硬,眼神飘移,万般艰难。
毕竟是假戏,真做太难。
面对一个不曾熟识的陌生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仓促“苟合”,实在尴尬。
“停!不行!重来!”
导演喊停。十分不满意。
他过去指导一番。
男女主演又从头再来一遍。但是到正题之处,还是无法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