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男人黑压压地围聚拢来,头顶灯光摇曳,模糊了他们斯文的面目,脱掉衣冠,便不知是人是兽。
她这才陡然清醒过来,糟了,着了他们的道了!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呵呵,脱衣服啊,拍照啊,要当明星,竟然还不知道业内的‘潜规则’?这年头再打纯情玉女牌,可红不了了!”
男人压上去撕她的衣服。
她身陷狼窝,四面是绝境。发了疯一样地又挠又抓,可只抓破他们一点皮肉,却被他们抓烂一身衣裳。
难道就要失身于此,太不值,她真后悔。
千钧一发之际,半路出来个“陈咬金”。
门外有人敲门。
禽兽们停下暴行,胆颤心惊问,“是谁?!”
“警察!”
于是,一众禽兽纷纷落网。
苏媚获救,赶忙用床单裹紧衣服,仍是一头雾水,不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警察上来安抚,说,“小姐,你没事吧?”
苏媚摇头。
“诶,以后可得留个心眼了,这伙人我们早就在抓捕了,他们打着星探的幌子专门骗那些相当明星的女孩子,很多都被骗钱骗色,要不是这位先生及时报案……”
这位先生?
警察让开,出现一张熟悉的笑脸。
苏媚心里一屈,哭起来。
之后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心一直悬着,脚也没落地——大概是被抱回去的。
天降一场热雨,淋湿她全身,她才醒过来。
“鸳鸯浴?怎么可以?!”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古董处女,一个正宗的黄花大闺女,连男人都没碰过,怎么胆敢洗鸳鸯浴。
“呐,看来是空有决心啊,如果这点都放不开,那还是一步一步来,等个十年八载,人老珠黄……要还能演戏那也只能演个妓/院的老鸨什么的。”他抓住她的软肋。
十年八载,人老珠黄?这太可怕。她横了横心,准备豁出去。
挪开手,睁开眼睛,大胆看向他。
她立刻被他迷上住了,这身材,这皮肤真好。
身材颀长,瘦而不弱,全身线条润滑至极。肤色如玉,在光下透亮,实在诱人。
她目光不自觉地滑到他的裆部。
白色底裤上竟有懒洋洋的卡通图案,被水溅湿后,能隐约看到裤子里头那东西的形状。
她从头红到脚。
花洛拿了莲蓬头,在她身上浇水。降她的火气。
衣服被水完全淋透,姣好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太诱人。
花洛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走,她僵硬得似块木头,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他竟然伸手脱她的衣服。
她差些又一巴掌扇过去了,用手死死护卫住身体,说,“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哦?拍情/色电影可是得脱光光的,你让导演出去,难不成你自己自导自演啊?……连导演面前都不敢脱,还怎么在千万观众的面前脱呢?”
是啊,如果还迈不出这第一步,这口饭她也甭吃了。
她咬了咬牙,松开手,卸下防备,由着他脱了。
实战速成
他一层一层脱掉她的衣服,似剥开一层一层的花瓣,剥出里头一个嫩玉一样的身子。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如缎。
她一个农村女人,除了手上有些茧,皮肤竟还这样光滑,不比城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差。
花洛很动心,身下起了些反应。他原本准备留着慢慢吃,但她这样着急,也正好叫自己提早尝鲜。
他拿了香皂,在她身上滑,从她的脖子滑到她的肩膀,再到胸前,边滑边融。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很柔。
四目与他相视,苏妹心也在化。
但她还挡着胸,最后一寸防御。
花洛捉开她的手,不需征得她同意。
她的胸部跃然他的眼中,丰满但羞涩,半生不熟的果。
他玩味地盯着看了很久。
苏妹心头七上八下,八上七下,似有无数只小鹿在乱撞。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这样被看着,太羞人。
花洛将香皂滑到她乳/头上,粉红一点,收了刺激,便挺立起来。
游戏似得画了几个圈圈,见她未有反抗,便得寸进尺,滑到她身下的草丛里去了。
苏妹再不堪忍受,推开他,就想逃。
没想到却突然停电了,一片漆黑,她更慌乱无措,不知出口在哪儿,平日里最怕黑了。
慌乱中被一只手拉住,然后被推倒墙上,嘴上被一团绵绵软软的东西堵上。
“忘了告诉你了,物业说今晚会停电……就先通一下电吧。”
她喜欢他嘴唇的味道。
自打上一次在仓库接吻以来,她几乎天天回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的了?难道真的爱上他?
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他的嘴唇是蜜,能轻易把女人毒死。
就当再练习一遍吧。
她回忆着当时他“言传身教”的那一套,努力在他嘴里追“巧克力”。
黑暗的感觉真好,不用看到表情,也不担心因出糗而受他嘲笑。
她很放松。
他嘴里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蜜,甜得苏妹发昏,她努力将舌头伸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以探寻更多。
她太有潜质,一教既会。
他更想一手提拔她,造就她,征服她。
男人生自于女人的子宫,但女人熟自于男人的手心。
他也喜欢她嘴唇的味道,甜总带涩,不会腻人。
好一会,花洛离开,苏妹却还意犹未尽地踮起脚尖迎上来,她甚至期待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变得这么放浪,只因借了夜的黑,一切无声无形,所以大可放浪形骸?
“好了,贪吃也得适可而止吧,赶紧擦干出去,不然得着凉了。”
花洛又亲手用毛巾将她擦干,并且替她裹上浴巾,让她出去到床上坐着。
他又摸黑洗涮了一会,慢腾腾地出去。
夜太黑,需要借一点光亮。
他拿了桌上的手机,照亮,然后进去收藏室,拿了一套衣服和很多红蜡烛。
他在房间里到处放满蜡烛,然后不厌其烦地一盏一盏点上。
房间里立刻充满红光,萦绕着檀香,再看一室的古典装饰,好像是古代新娘的新婚夜,太浪漫。
可还差一身红嫁妆。
花洛替她准备了,把衣服给她。
薄薄一层红色蚕纱,前襟大敞,没有任何绳子和纽扣,系不住,只能袒胸露乳。
他是故意的,苏妹确信。
“你是故意的,又耍流氓。”
“不流氓怎么风流得起来?这衣服多性感呀。”
他看着她,笑眼也似一盏烛,檀雾缭绕,她在他眼中漾。
苏妹拽了一会,拽不上,想着反正已经在浴室被看光,就由着它去了。
有了红妆,还差交杯美酒。
花洛思虑周全,取来一瓶陈酿葡萄酒,但用的盛酒杯子却别出心裁,不是常用的高脚玻璃杯,而是一只三寸高底绣花弓鞋。
将酒瓶里的酒缓缓倒入鞋中,又将鞋中的酒缓缓倒入嘴中。
花洛仰头渴饮,酒一半入嘴,一半洒落,溅湿那身红衣。
烟里,雾里,他似从书中跃然而出的“西门庆”。
苏妹侧卧着,单手抵着头,看得有点痴。
花洛饮完,便叫苏妹饮。
苏妹也学着他的样子,仰头豪饮。
但她不胜酒量,原先就已经被那些骗子“星探”灌醉,这几杯下去,愈是醉得云里雾里。
她醉眼惺忪,浑身酥软无骨,红纱不住下滑,似条柔软洁白的蚕,醉卧在自己吐出的纱上。
一副活色生香仕女图。
“我不能再喝了……真不能喝了……”
花洛看得心动,也起色/心,男人不色,怎是男人。
他坐到床上,将苏妹扶起,咬着她的耳朵说,“现在就速成吧?”
“好啊,怎么成?”
“你跟着我做就是了。”
花洛取来一条红绸,蒙上她的眼睛。
眼前烛影朦胧,三分清醒,七分醉,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
“女人要取悦男人,第一步是什么?”花洛继续咬着她的耳朵问。
“是什么?接吻么?已经接过了。”
“不对,是了解自己的身体。”
“身体啊,我了解。”
朝夕相对二十年,怎能不了解。
“真了解么?你了解她的构造么?了解她的用途和价值么?了解使她快乐的方法么?……只有了解了她有什么,才能知道她能为男人创造什么,以及从男人哪儿获得什么……”
这些苏妹一概不知,真愧为女人。
“不了解……”
“好,我教你了解她,用你的手。”
“我的手?”
“对,把手给我。”
苏妹把手给他了,他把着她的手,摸上她自己的身体。
先是脖子。
“这是什么?”他问她。
“是脖子。”她醉答。
“谁的脖子?”
“我的脖子。”
“你是谁?”
“我是……一个女人。”
“不对,现在起你不是一个凡俗的女人,你是一只天鹅,高傲,美丽,不可一世……这是你的脖子,世界上最优雅最动人的脖子,平日里你高高仰着它,所有男人都以臣服的姿态仰望你……”
“嗯,我是天鹅……我要变成天鹅……”
不再是丑小鸭,这个男人将她变成天鹅。
她仰长颈,好像立刻高了一寸,似上云端。
花洛把着她的手向下,停在她的胸上。
“这呢?”
“是胸部。”
“它做什么用?”
“生了孩子喂奶。”她脱口而出。
“不对,女人不能只为孩子家庭活着,女人的胸部有更大的意义……”
花洛把着她的手,让她轻轻按摩自己的乳/房。
“……男人是女人的乳汁喂养长大的,所以男人永远都是女人的孩子,男人到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勇猛,无惧,肆无忌惮,任性妄为,是因为饥和渴,人一旦饥渴到极限,就和野兽无异,只有女人的□能安抚他们,滋灌他们,造化他们,掌控他们……”
苏妹揉着自己的胸,感觉胸部还在掌心膨胀,即要开出花来。
心跳很快,是并无返程的火车。
在这条轨道上,在这个男人的手心,她一去无返。
手心继续向下,摸到平滑的小腹。
“是肚子,它又有什么作用呢?”苏妹问。
“肚子里面呢……里面是子宫,子宫是女人身上最伟大的地方,小小的乾坤袋,却有无量洞天,它孕育了一切,男人,女人,权利,地位,财富……连上帝也是从这儿孕育出来的……”
苏妹吃惊,说,“我从不知道它能这样伟大。”
“对,它是万物之源,伟大到无所不能。”
真正伟大的是这个男人。他为她破开迷象,洞悉乾坤。
继续往下,往下,穿过茂密草丛,来到女人最隐秘的□。
手指按上去的时候,苏妹吓一跳,赶紧缩回,却被花洛牢牢把着,不让她后退。
“这儿呢?”花洛问。
“这很羞耻。”苏妹不敢再继续。
“羞耻?不对,它是女人最引以为傲的器官,知道一句名言么:Pussy is God。”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女人的阴/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你要的名誉,地位,财富都能由它征服,它不该是丈夫活着孩子的专属物,它是上帝,是所有信奉它和崇拜它的男人的。”
他在教坏她。没有节操观念的过于自由的男人。
“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人类唯有在性这件事上才表现出如此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苏妹虽醉着,但潜意识很清醒,她十分受触动。
“现在你想让你的身体快乐么?想让你的上帝快乐么?”
他的声音绵如细丝,绕着她的心,痒,从内而外地痒。
“想。”
“好,那么我们开始,这是场神圣的仪式,你得认真地感受,牢牢地记住它。”
他把着她的手,在腿间轻轻摩擦起来。
她心惊肉跳,从未如此轻薄过自己。夹紧腿,万分紧张。
“不要紧张,现在起,你的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一条干渴的枯蔫的藤,它缠上一棵树,希望得到它的滋润和灌溉,只有树的甘露才能另它存活过来,它很渴,很渴……”
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二十年久旱,焦渴难耐,急需滋润。
手焦急地在腿间中游,四处寻觅水源。
一会听到流水声,从指间过,从心底过。
久旱逢甘霖,她动情地颤抖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还藏着这样的秘密,这滋味又惶恐又绝妙。
身体好像着了魔,不由她控制,还在不停茁壮,不停膨胀,不停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