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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一户说:“我知道你要替他求情,先不说他和那个砂忍的事,现在先把他带回家好好照看吧。”
“是。”
一户刚弯腰抱起一色,手才碰上他的身子,休息处的大门砰的被撞开,“谁让你带走他的?”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回音似的,来人一双冰凉的浅蓝眼珠,额头上那个鲜红显眼的爱字在阴暗不明的房间里像干凝的血迹一样。周身散发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我们带他回家休息,你一会儿还有比赛吧,快回去吧。”一户仍旧露出他标准的温和笑容,状似温和的说。此时他仍然不认识自己这位未来的妹夫或妹婿,只当这位是自己弟弟的‘亲密’好友。
我爱罗却看都没看他,脚下的砂只一个猛窜就缠上了一色的腰。轻轻的施力要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
一户虽然是个和气说话的,可他哪里是个让人的人?见我爱罗不仅不礼貌地不回他的话,更是要劫走自己弟弟的架势,也一下窜高了心火,手臂一拢也搂住一色的身子不放手。
“放开!”
“我说过,他身子不好,我要带他回家修养!”
“放开!我只说第二遍。”
“我爱罗,你要为一色的身子着想,他得接受治疗。”
“我带他去。”这是他的解释了。
一户却不让他:“他得立刻治疗,难道你还放弃比赛带他去治疗吗?再说你带他去砂隐村治疗吗?我们家里就有木叶最好的医忍小队,自然能照顾好一色。”
我爱罗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一色,他的砂更是不放过一点时间一寸一寸的裹上一色的身体,他很平静的说:“我可以放弃比赛,你不能带走他。”
这傻子。一色口中想骂,可心里却极受用,好像吃了一罐子糖块似的。甜甜的像化了似的。
“我说过,你就算放弃了比赛也只能带他在木叶的医院治疗,在医院还不如在家里治疗好,你得为他想一想!若是耽搁了时间对他可不好。”他说完,就松手放开了搂住一色的手臂,双手垂在身两侧握着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我爱罗把目光调转向他:“怎么,相打吗?”
“如果你再不放开,也没办法了。”一户缓缓的抽出身后的卷轴,墨绿的丝绸封面,样子很精巧,正是那‘风帘卷轴’。
我爱罗脚下的砂沙沙的流动,鼓动地摩擦这地面,显得异常的骚动,像迫不及待一样。
两人毫不相让的对峙着。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牟邪千本却突然道:“年轻人,我允许你陪在一色身边治疗,但你不可以出牟邪。”看在受伤的一色面上,这是牟邪千本最大的让步了,在他而言,我爱罗虽然是一尾人柱力,可牟邪也不是说进就进说走的就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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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毫不迟疑道:“可以。”即使他是多么地想杀了佐助以平静自己被鲜血激起的心头血,可……他也不能放了手上这人的……
牟邪千本点点头,觉得这个孩子虽然是砂忍者,又是一尾人柱力,可也算是一色的真心朋友了,当然也不排除他故意接近一色而达到进入牟邪的想法。这种想法对于一个在阴谋秘密中作了二十多年宗主的人而言,其实是很正常的想法。
一色却因为我爱罗毫不犹豫的一句‘可以’而在心里淡淡的甜开了一样,像蜂蜜把整颗心都裹上了似的,真是个傻子、砂子做的傻子……
看来自己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了……他心里琢磨着就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去吸收空中的五行元素补充刚才耗尽的力量。空间内充满了他刚才调动的水元素和一户调出的土元素,此刻吸收得特别快。
自己再不醒不仅我爱罗和哥哥要打起来了,恐怕他连和佐助的比赛也得错过了。虽然什么时候都能和佐助打一场,可他知道我爱罗一直很期待和他打上一场,不管是什么嗜血的原因。
身体里逐渐充盈着五行元素,于是慢慢动了动手指,果然另三人一阵呼唤,然后他就在三张面露不同神色的人眼中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我爱罗仍旧没什么表情却对他而言是微微宽心的表情,他喑哑这嗓子说:“你来啦?”
我爱罗略低了身子靠近一色,说:“你没喊。”
“我也想和哥哥堂堂正正的比一场啊,尽管作为吊车尾,可我仍然希望得到大家认同呢……”他像是虚弱似的又垂着眼角,极具煽情效果的颤了颤眼睫。
果然一户立刻道:“一色,我一直说过的,你很强。”
一色不掩喜色的并恰当的表现失落的说:“是啊,可我还是输给了你。”
“总有机会的。”一户安慰道,可他又想起刚才那医忍诊断的结果,这个被忽略的吊车尾弟弟也许再也不能成为忍者了,他毕竟还无法在心里抹去血亲的亲情,偷偷掩去难受只安慰着一色。
我爱罗没有听见关于一色的诊断,所以他也不知道什么,倒是牟邪千本是知道一色被诊断吃倍化药的事情的,他略带惋惜的说:“是啊,还有机会的。”
一色只当不知道的露出一个高兴的表情:“是啊,以后我会好好努力的呢!”一种带有极大憧憬和希望的口气,非常有朝气。然后偷偷的看见一户和父亲不同程度带变化的表情,心里却笑开了怀。
“啊,我爱罗,你怎么还不去比赛?佐助该来了吧?”他休息的屋子正在圆形比武场下面的一排休息室里,床就靠窗户放着,可以把场内的情况看得清楚。一转头正好看见佐助可卡卡西极为戏剧化的出场方式,转头就对我爱罗说:“你看看他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还装酷,真是无法让人喜欢起来,一会儿你和他比赛就狠狠的揍他,不要留情。”
他这话也就是给一户和父亲听听罢了,我爱罗和别人打斗什么时候留过活口的?基本上都是全灭的,哪里还有什么下手留情不留情?
我爱罗却道:“你身子还没好,我曾经答应你要保护你的。”
曾经?哦,是那次在河边的时候他对他说,若是遇上不太弱的敌人就要保护他,若是太强了保护不了的话,就可以抛下他不管。呵呵,明明才前几天的事,怎么感觉像过了很久一样。这些天过得比这十二年都长似的。
“我知道啊,可也不差在这一会儿,你快去和他比赛吧,我也想看看呢。”
“他们……会把你带走。”‘他们’就指屋内的另两人,牟邪家的。
一色面露为难又怯怯的期待的看向父亲,果然见牟邪千本坚持了一会儿就很威严的说:“要看完也不是不行。”一想到这个孩子以后大概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参加这种忍者比赛了,他就不忍心再剥夺他什么,这样的小要求还是可以答应的。
他心里嘿嘿奸笑,装可怜就是好哈!
于是细声细气的说:“谢谢父亲。”又对我爱罗道:“你快去吧,我就在这看你呢。”
“你……”
一色又道:“放心吧,还不相信我吗?”
他其实想探探父亲和家族有什么动向,或者说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惩罚制度,他是想好了的,大不了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都决定了,到时候就携带重要行李兼职保镖的我爱罗一起逃跑,就像他跟勘九郎说的那个词:私奔。——这可是他一直向往的高级前卫词语啊,一直没人陪他尝试呢。
我爱罗瞟他一眼却道:“不相信。”
却没想到我爱罗冷冷噎他一下,“你……”
又听见我爱罗没有表情的,一色却可以从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不同并称其为:羞涩或尴尬或腼腆,他说:“要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那语气就跟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的无所谓。被讨论杀者正付手站在刚刚被整理过的比武场中间不耐烦等待中。
可一色却听出了我爱罗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要杀佐助什么时候都行,可是现在我得保护你。
一色拉着他的手,我爱罗正在发育中的手不是很大却很厚实,可以预见将来这是一双多么有力的手,这双手的内腹上尽是一些硬硬的茧子,虽然他是一尾人柱力,可他也是一个努力的人,估计若是能上学的话在学校里也是个冷面学习优秀办事有魄力的学生会长或学生老大之类的人物。他摸摸他的掌心,带着干燥的温度呢。扬起笑脸说:“哎,你放心吧,父亲哥哥会照顾好我的,我还想和他们聊聊天呢,以前我太不懂事,以后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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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起来没头的人就是和我爱罗说正经话的时候也不忘了刺激一下一户和牟邪千本。
我爱罗尽管嗜血,可真是个修养极好的人,就是他心里再怎么担心一色也尊重一色的隐私权。——虽然在以后的岁月里这项早期的特色已经被他不知丢到哪个空间去了,还被一色误称为年轻时对他更好,可风影大人为了捍卫他的权力已经展露了他如外表表露的那种狂傲霸道。
他心里其实早早就想杀了佐助,他很想知道杀了这个和他眼神很像的人时,他的心会是怎样的感觉。而一色又对他这么保证,只得道:“你就呆在这。”言下之意,他得让他看见他,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一色回道:“是。”
我爱罗便在砂暴中消隐身形又瞬间出现在比赛场中央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我爱罗走之后,一色就收回了目光,静静的闭目养神。也能感觉到一户和牟邪千本佯装不经意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可他还是没有多少力气理他们,刚才我爱罗带来的一丝好心情也随着本人的离开而离开了。
一阵沉默之后,牟邪千本说:“一色,你不要和那个砂忍走得太近。”
“近?怎么叫近?不过就是交个朋友罢了,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你该知道,他是一尾人柱力!”
“人柱力又怎么样?鸣人还是九尾人柱力呢,我和作朋友的时候你们也没说什么,怎么交了个一尾人柱力倒开始罗嗦了。”
牟邪千本语重心长的说:“九尾被封在鸣人身体里,他的身体对于九尾来说就是一个牢房,他本应该是被奉为村里的英雄的,毕竟那孩子那么小就成了人柱力,可是村里人却把对九尾的怨恨记恨在他身上,导致他从小就被村里人疏远,其实那孩子哪里有什么能力啊,九尾外泄的查克拉进了他的身体里还导致他查克拉控制不稳,所以他的身手和忍术都没有多大的进步……你从小和他接近我也没阻止也不过是因为鸣人对你没有多大伤害,而且他认定了你也不是坏事,牟邪总有用上他的时候。”
对于牟邪千本而言,人与人的交往只有利用与被利用了,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他也许是对的,可是当这种冰凉的人际认识套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的感情被亵渎了一样。
一色听完他的话就有这种感觉,他刚开始靠近鸣人虽然是对他体内的九尾的好奇,可是就鸣人这个人而言,一色的心里在心里是对他上心的,什么吊车尾什么笨蛋什么冲动,对一色而言,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自己活了两辈子还看透了么?——交得只是一颗心而已。
牟邪千本见一色不说话,继续道:“但是一尾被封在那个人柱力的身体里时,封印是不完整的,这导致了一尾人柱力在精神上的不稳定,而且嗜杀的现象很严重,当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就只会凭着一尾的意志杀人。况且,他是砂隐村的人,你接近他对牟邪百害而无一利。”
一色睁开眼睛,看向牟邪千本,他生出一种感叹:究竟是自己是对的还是这些人单纯物质的世界观是对的?他一向活得逍遥,哪里在意他说的那些,不过是顺着自己的本心行事罢了,顾忌什么?他不想对牟邪千本解释什么,在本质上的认识已经不同,再解释有什么用?
阳光从窗户里斜射进来,此时正是日头当午,阳光有点刺眼,一色伸手挡住直射入眼的光线,微微的眯了眯眼,牟邪千本在一旁没有光线的椅子上坐着,脸上一片阴影,只觉得他的表情一定是十年如一日的僵硬不化。
心中不知怎的竟生出了微微的感叹:这个人,这一世生了自己。从关系上看的话,他是自己的父亲。所谓父亲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不管在哪一个世界,都说亲情是世界上最无私的爱,可……这世上又哪有真的无私的东西呢?
上一辈子他就从来没有尝过所谓亲情是什么滋味,唯一的那一次,那一点甜头却让他魂落轮回道。这一世对于亲情不能说完全没有期待,可是患得患失的感觉倒让他觉得还不如不要。
他从来要的,都是全部。差一点都不行。否则他宁可不要。他可以无情无爱的活,但不想在七上八下的心情里享受着别人施舍的情。
把目光调转到窗外,他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