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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是他到底有什么出众之处可以得到军师的如此称赞。”
“此人不但阵法道术不容忽视,最主要的是此人的智慧实在是令人胆战心惊。”
“哦?”释天龙帝聊有兴趣道,“那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智慧?”
“他能在咱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监视到咱们的一举一动。,然后再战场上根据经验判断出自己对手的实力,再利用身边的任何一种条件使之成为自己战场取胜的有利条件。”
“那看来此人实在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对手。”
“确实,只要有此人在世一天,对于我方来说就绝对是一个极大的威胁。”月尘淡淡道,“所以,以后如果有机会我方一定要知此人于死地,绝不能给他一丝反扑的机会,不然放虎归山必受反噬。”
“嗯……看来确实如此,以后对于此人的确应该留意,不然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所以为了以后能制造机会杀侍棋者,臣下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到了一个可以制造这样机会的方法。”
“哦?就连这样的人军师也想得出方法杀他。”释天龙帝道,“那军师不是比此人更高明许多吗?”
“呵,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并不是臣下的能力强只不过是他的唯一弱点在此而已。”月尘干笑道。
“是嘛……”
听到释天龙帝的疑虑,月尘立刻岔开话题道:“这个方法就是挑拨侍棋者与古月苍风的关系,然后让古月苍风杀他。”
释天龙帝听了月尘的话,缓缓道:“如此有功之臣,军师认为就凭咱们几句离间就能将他们挑拨开?”
“能。”月尘说的十分肯定。
“何以见得?”
“自古以来,但凡是有功之臣都是很让君主担心的。”月尘淡淡道,“尤其是像侍棋者这么有本事臣下。”
“……”
“所以只要发生让古月苍风产生顾虑的事情,就足够可以使他会做出杀侍棋者的行为。”
“……”
“而现在侍棋者就有一件事一定不会让古月苍风知道。”
“哦?”
“所以只要把那件事情传出去就可以让古月苍风对侍棋者产生芥蒂。”月尘道,“这样的话再加上侍棋者平时的表现,就一定可以让古月苍风对他产生怀疑,然后他就会慢慢的在苍风狼站不住脚。”
月尘顿了顿道:“然后他以前在苍风狼结下的仇家就会一拥而上,然后侍棋者就会变成丧家之犬,而主公要做的就是——痛打落水狗。”
“不错,确实是一个好计策。”释天龙帝微微一笑道。
“那就好,君无戏言。”月尘立刻道。
“哈哈哈,君无戏言,军师退下吧。”释天龙帝笑道。
“是。”说着话月尘便离开了大殿,可是也许就是这个时候他也离开了释天龙帝的身边。
一切就是这样,充满着无奈和世事变化的无常。
第六章 乾坤扭转(六)
冥海大风楼,建在罗布泊边上,守着大风刮过的各种世事沧桑。
薛玉阙无奈,但是没有办法。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就算是曾经有人告诉过他今天的结果,可是他不信,因为他觉得那种结果是那样的荒谬,可是今天他为曾经的荒谬付出了代价。
薛玉阙缓缓的迈着步子,立刻便站在了罗布泊的边上,一瞬间心里是那样的矛盾。
大风楼里端木非攻等人看见了薛玉阙,但是端木非攻又能说什么?因为他也知道那个出现的人的无奈。
唉……江湖也许就是这样永远无法迎来真正的和平,就好像大海上永远不可能没有波涛。
可是如果没有了动荡,这个江湖还有什么意思呢?
薛玉阙面对着冰湖,忽然淡淡道:“老朋友,没想到从我封印你的那一天到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机会与你再会。”
说着,薛玉阙左手真气一提朝冰湖猛然一掌,霎时间掌气发出吞天食日,猛烈的掌气暴冲之时瞬间化作熊熊火焰满布冰湖。
燃冰焚焰苍穹变,大风凌天裂金阳。
就在冰湖渐渐融化之时,薛玉阙长长叹了一口气,右手一伸一吸,一道耀眼寒光立刻从湖底猛然暴射出。
寒光一闪银河泄,炎浪滔天大风起。
一泄寒,一瞥惊,一入红尘战天机。再挥戟,再杀戮,再战群魔立荒边。
薛玉阙右手一接戟随手一挥,刹那间劲气暴卷八荒,冰湖上立时升起滔天巨浪,他身后也同时暴起无限沙尘。
看到如此场景,薛玉阙心中突然倍感无奈,脱口叹道:“无奈啊……为什么非要走到如此地步不可呢?难道一切都不能改变吗?”
“唉……确实是无奈……”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薛玉阙身边,说话的人是端木非攻,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出来了。
“看来当年的预言真的成真了。”
“唉……”
“难道这所谓的天命真的没办法改变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个预言成真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
“难道,道家所谓的天道就是这个嘛?”
“天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薛玉阙长叹道,“果然无情无义,喜欢作弄他人,就像对待猪狗牛羊一般。”
“哈,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端木非攻苦笑道。
“不是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端木非攻淡淡道,“本来说出来的话就是用自己的想法去理解的。”
“哈,看来你并不觉得什么。”薛玉阙苦笑。
“呵,毕竟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交情。”
“是啊,他的朋友太少了,如果不是这样也许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了。”
“是啊”
“刀锋冷,尸骨浪叠。血酒暖,一戟当关。冰湖避世,情冷人乱。大风如歌,生死殊玄……”吟咏着自己的诗号,薛玉阙缓缓的踏着黄沙离开了冥海大风楼,带着他的无奈离开了冥海大风楼。
看着薛玉阙离去的背影,端木非攻默默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许这样默默的看着就是他唯一能做的。
看着薛玉阙风沙中消失的身影,端木非攻长长叹了一口气,叹出自己心中的惋惜和无奈,缓缓地走回冥海大风楼。
看着墙上诡异的壁画端木非攻开始思考,该如何想这些人解说当年所发生那场惊天大战。
小方看着墙上的壁画也在思考着什么,虞雪梅看着这些人好像他们都没有什么想说下去的意思,不禁有些着急了,就这么一着急那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问道:“喂,你带我们进来这里说有话要说,有什么也不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端木非攻一听这话才打定主意,道:“小姑娘,想来你也看见这墙上的壁画了吧?”
雪梅不快道:“那当然了。”
“老夫带诸位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诸位看看这幅壁画。”
“哦?这不过是一幅普通的壁画,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雪梅仔细看着壁画怪道。
壁画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上面画了一幅奇怪的画。
上面画着一个魔鬼被深厚的一个人用铁链子紧紧勒住,一直把他往他身后一座着着火焰的城堡里拉去,而在魔鬼的四周有八十一个碎片,似乎是一个什么东西的碎片,而且每一个碎片上面还都刻有一个魔印。
可是这个壁画究竟有什么含义呢?
端木非攻也看着这幅壁画,若有所思的抚摸着墙上的壁画,淡淡道:“这上面画的就是你们要找的楼兰的故事。”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不禁一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诡异的壁画究竟和楼兰古城有什么关系?这画上的魔鬼又是什么人?
所有的疑问一下子全都集中到了端木非攻一个人身上,在这个神秘的老人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着每一个人表情,疑惑、不解还有怀疑,端木非攻淡淡一笑,沉吟道:“青山边,绿水旁,天青不见月,倚楼兰花香。九九道星降,血魔月苍天。楼兰火城显,五道破荒边。”
竟然是那首迷诗,而且是全部的诗句。
他究竟是谁?
所有人都不禁惊讶了,就连一向沉得住气的月无题也有点感到疑惑不安了,究竟是谁把这首迷诗毁掉并让自己看见的?那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企图?
可是虽然月无题不知道答案,他都已感觉到这件接下来的答案一定会给他带来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生轨迹和目标。
风依然在吹,吹拂着每个人的心,吹拂着一颗颗等待着的心。
独御黄沙多情断,三尺剑折棋者烦。鱼跃龙门生苍角,月耀星辰天地转。
第七章 大风斩情(一)
天上有着很多的星星,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那些星星都是存在的,当然了在白天的时候你是根本不可能看见的,毕竟星星终究还只是星星,终究还是敌不过太阳的光辉。
不久前一颗星星突然从天上掉了下来,当然了那是白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不然我想那个什么侍棋者之类的人早就跑来了,那么也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故事了。
沙丘在阳光下烁烁发光,就好像是一座座金山一般,着一座沙丘自然也是那般的金光闪闪。在这座沙丘上没有大风,有的只是炽烈的阳光。这可怕的阳光能晒得你睁不开眼睛。
就在太阳晒得最凶的时候,忽然间天地间传来了一股萧瑟凄凉之意,连太阳也在这时忽然变得黯淡了起来。
温度也在这时骤然降低,白昼瞬间变成黑夜,浓得化不开的黑夜。
风起,夜至,浓浓的黑暗奏起了生命凋零的死神哀乐,丧钟此时敲响,难道连无语的黄沙也逃不出生命的陨落?
“寒玉兔,肃秋风,金镂丝菊玉凋零。朱蕊粉褪,晶花黛消,荒刀斩酒不见情仇。泣风,箫奏,一饮孟汤心忧。游丝断,气幽幽,泪血千行流。龙帝释天,魔君苍仇,不问天地奈何求?封刀,卸甲,只惜红颜无寿。煮酒,酩酊,鸳侣百年难求。恨!恨!恨!守心一动生无望,恨开幽冥谢龙舟。莫言,果报,轮回凋零忘千秋。”
哀愁的诗句再次出现在茫茫大漠之上,诡异的黑暗之中一个孤单的身影蓦然出现。
魔界死神苦夜凋零空洞的望着正前方,什么也没有说,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说话一般。
“什么人?竟敢擅闯断风岗!”
突来一声暴喝,刹那间的轰然,沙丘崩散。
佛家讲一弹指间有六十刹那,而江湖上似乎每一个刹那都有人要跳出来。
数不清的黑影无声无息的窜出,将苦夜凋零团团围住,可是如此的场景依然无法让枯叶凋零脸上出现什么其他表情。
忽然沙丘上缓缓地升起一股巨大的凸起,就好像水下有东西升上来一样。翻滚的沙子瞬间便扩大了一倍的范围。
可是即便是如此死神依旧如石像一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嘴角也未抽动一下。
沙土流尽,沙丘之上在沙土流尽之处出现一个黄金盘龙宝座,而就在这金光四射的宝座之上坐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人。
那人蔑视的看着苦夜凋零,笑道:“朕刚刚问的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可是他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只有风在簌簌作响。
“朕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
“拿东西的人。”
“哦?拿什么东西?”
“昨天你捡到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东西?”
“不错。”
“能给我一个非要交出那东西的理由吗?”
“没有理由。”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这么有用的东西无条件的交给你?”
“你不会给我。”
“看来你也是蛮清楚的嘛。”
“可是你非给不可。”
“什么……”怪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我想都不会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不过现在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不但给人一种荒谬的感觉,还有一种危险异常的感觉。
“你是不是有毛病?”怪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
“那看来就是你有毛病了。”
“我也没有毛病。”
“那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原因很简单。”
“什么原因。”
“我并不想对一个女人出手。”
“笑话,难道女人就保不住手中的物件吗?”
“看情况。”
“你说什么?”
“此时这样的情况就一点机会也没有。”
“哼,狂徒,你太猖狂了。”显见此刻的女王已经怒不可遏,长袖一挥,喝声道:“杀!”
刹那间,黑影攒动,无数的喊杀声瞬间弥漫,本来就紧张的气氛随着喊杀声达到了高潮。
躁动的最高潮,紧张的最高潮,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小阵的缓解之后被推上了最高潮。
一瞬间,所有的色彩都失去了应有的绚丽,所有的呐喊都失去了震撼的力量,一切都反而沉浸在了一种说不出的寂静之中。
什么都没有。
不,也许还有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穿破所有的寂静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鼓之中。
“这是对于勇敢的女人的优待,但是只有一次。”
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