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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这样,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却是事实。”说着天明暗雪顿了顿道,“对于任务没有时间限制,这种任务还是第一次啊……”
“嗯,就好像对于咱们的实力没有什么信心一样。”
“不,并不是这样的。”天明暗雪沉吟着。
“不是这样?”
“嗯,确实。”天明暗雪淡淡道,“如果他们不信任咱们就没有必要找咱们,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丧家之犬的目标。”
“嗯……说的也是……”不败残花思考着。
“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那你觉得这回是什么问题呢?”
“嗯……不清楚,不过可猜一下。”
“猜一下?”
“对。”
不败残花用手点着下嘴唇,想了想道:“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有两种情况而已。”
“不错。”天明暗雪淡淡道,“一种就是这次的业主是想对付咱们两个,或者是让咱们两个当诱饵。”
“另一种就是他们想给他们的对手增加两个麻烦的对手。”不败残花接着道。
“不错,而且这种可能性非常高。”天明暗雪顿了顿道,“如果若果是这样的话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凭这么几条信息咱们怎么能够找到对手然后杀掉他呢?”
“嗯,这是一个问题。”天明暗雪顿了顿道,“如果不知道对手的位置确实是比较难以下手,所以我们必须先找到对手的方位。”
“废话,要不是这个难题没有办法解决还用你多说?”不败残花气呼呼的道。
不过这也不能算是不败残花的错,毕竟天明暗雪这句话实在是……
“哎,看来你不但身体变了,就连脑子也变得本的一塌糊涂了。”说完天明暗雪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血红的羊皮在不败残花眼前晃了晃。
一看到这张羊皮不败残花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一切就在这样简单的方式下确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至少他们两个认为很有意思。
第十二章 平阳之虎 (二)
人有不同的想法,所以要想在这个浑浊的世间左右逢源,那就必须要了解每一个人的思想,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人人都知道,可是这个世上并没有绝对的事……
与以往同样的诡异异界,被人限定的时间与空间,永远无法逾越的红线,生死也无法化解的仇恨。
一踏足这一片天地,一切由我做主。
侍棋者那张俊秀的脸,那个彬彬有礼的声音,此刻又出现在了那条红线之后。
所以现在又有人高兴了,当然又有人要难受了。
“怎么?你这么快又回来了?”那个大汉似乎很期待侍棋者的话。
“呵呵,看样子我这回是回来的早了一些时间呢。”侍棋者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一笑的回答着。
“是吗?那倒让我引起了我的兴趣了。”
“什么兴趣?”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将你逼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大汉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这个人真是让人有些期待。”
“哦?你真的那么期待?”侍棋者微笑道。
“难道你不期待吗?”
“哈,期待,当然期待,更准确的说我比你还期待的多。”侍棋者略带挑逗意味的问着,“还有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要说我败了呢?”
“想知道吗?”
“呵,当然想。”
“这世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而且竟然还能让你有想知道的兴趣?”
“呵,这个嘛……”侍棋者淡淡道,“毕竟我也是个人,而不是无所不知的天地神明。”
“神明?”
“哈,差点忘了,你对于神明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
“哼,也不能这么说。”大汉缓缓道,“这个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神明,又何谈去嗤之以鼻?”
“哈,言之有理。”
“不过,我倒是认为你不是一直都站在天空上面的神明这个位置的。”
“这倒是过奖了。”侍棋者微微一笑。
“不过没想到你也会从这个位置上下来。”
“哈,是吗。”
“说实话正是如此。”
“好,那就说出你的理由吧,说给我这个凡人听听。”
“哈哈,好好好。”大汉听完这句话似乎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冲击着百年的苦难。
侍棋者看着大汉的模样似也为他高兴一般微微一笑,但是他的笑容却给人一种来自地狱的感觉,阴森而且恐怖。
大汉顿住笑声,淡淡道:“你上次既然从我这里得到了有关那个碎片的信息已经是我知道的全部的,而且以你的性格绝对会一次性将所有的问题全部问完。”
说着大汉顿了顿道:“可是一旦将我所知道的全部问完,那以你的性格绝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
听到这里侍棋者缓缓道:“所以你认为我这一次来就是因为现在我无处可去了?”
“不错。”大汉淡淡道,“正是因为你太强了,所以你才一定会被人逼到这里。”
刚说完大汉立刻纠正道:“不!更准确地说你是自己想好好的领略一下游戏的乐趣。”
“哦?何以见得。”侍棋者的表情似乎很满意。
“以你的口才要想说服你的主公实在是太简单了。可是你并没有那么做。”
“难道不是我做不到吗?”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你做不到的事情已经不是很多了,这件事当然也不是这少数几件事中的一件。”
“哈,看来你对于自己的推测很有信心嘛……”
“不,你错了。”
“哦?”
“这不是对我自己有信心,而是对于你的能力有信心。”
“哈,不过世事并没有绝对的。”
“那当然,不过这种几率很大。”
“是吗?”
“不错。”
“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侍棋者笑了笑,“看来很多事情的确可以跟你说一说。”
“是吗?那可真是荣幸之至。”
“当然,一个人憋着总是会憋出病来的。”
“好,什么事你说吧。”大汉似乎没有闲心去跟侍棋者在这里闲聊。
“呵,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风风火火的。”侍棋者淡淡一笑道,“现在我想古月苍风已经开始准备要杀我了。”
“有关碎片的事,只要有人告诉他,我认为他就一定会想办法杀你,我想这点你一定比我还清楚,所以才故意设了这么样一个局。”
“嗯……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
“哼!总之现在一定会有最厉害的杀手已经在准备杀你了。”
“嗯,应该是这样。”
“另外,释天龙帝也不会让一些厉害的杀手去对付你,所以现在只要你一出来那两方势力立刻就会在大漠上追杀你,虽然他们根本不认为这样就可以杀你。”大汉淡淡道。
“所以现在我如果出现的话一定是最好玩的吧。”侍棋者接着道,说着眼睛之中还带着一种略显期待的神色。
“哼!可是这么大的沙漠,谁知道你在哪里。”
“不错,我想他们一定很苦恼。”
“嗯……”
“这样有点无聊呢。”
听完这句话大汉看了侍棋者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淡淡的笑了笑,侍棋者也会心的笑了笑。
就是这样,游戏开始。
第十二章 平阳之虎 (三)
死亡之海上依旧结着厚厚的冰层,就好像一个封闭已久的心。
天上的月光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风虽然不如黄沙上的风那样猛烈,但却吹的人心中一场烦乱,一种寂静的烦乱。
冥海大风楼现在就是这样,虽然表面上如湖水一般平静,但是真正在冥海大风楼里每个人都在烦乱着,都在想着那藏在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苦或甜,或酸或咸,都是那样的令人难忘。
小方懒懒的靠在一张大椅子上,眼神中一阵阵的迷茫,就好像一个在大雾中迷路的人,无论是如何的努力都无法辨认出目标的所向。
似乎发生在他身边的这一切也正如他的眼神一般,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自己那命中注定的行路所向。
难道那个令他一直难以接受的目标就是他一生所追求的?
唉……到底是如何才能摆脱那个该死的宿命呢?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突然传入房间,打断了小方的思绪。
“谁?”小方懒懒散散的回答着,似乎已经猜到来的人了。
“是我。”门外的人回答着。
“哈,果然是你,进来吧门没锁。”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已经闪身走了进来,然后顺手把身后的门锁上了。
“你又在这里发呆?”那个人缓缓问道。
“发呆?”
“那你是在做什么?”
“哈,那就算我发呆吧。”
“呵呵,你感觉到第三块碎片的事了吗?”
“嗯,这个当然感觉到了。”小方笑了笑,“毕竟这件事是与本人息息相关的嘛。”
说着话小方从身边将一把有些像斩钰断金的长剑,不过虽是和斩钰断金形式相似,但是那无法掩饰的剑气却与斩钰断金完全不同。
如果说斩钰断金的剑气足以削铁如泥的话,那现在这把剑的威力就已召集天下邪魅了。
“呵,看来您的功力又恢复了。”
“是啊……”小方似乎很无奈,但是依旧只能无能为力的接受着这个所谓天道的夙命。
“看来您并不是很高兴。”
“是吗?我有不高兴吗?”
“哈哈,至少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是这样啊。”
“难道不是吗?”
“哈哈,算了这个问题你已经和我讨论了很长时间了。”小方勉强笑道,“到现在还是没有结果,我想以后也不会有,所以你还不如说一说你的来意吧。”
“哈,王还是那一招顾左右言他啊。”他笑了。
“要不然咱俩总有一个人要死的。”
“死?”
“当然了。”小方顿了顿道,“那样的话你我之间总有一个人要被对方气死的,所以还是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
“呵呵,所以就要立刻换下一话题是吧?”
“不错。”
“好,看来王还是从前的王。”他顿了顿道,“我现在有一个有关于那个侍棋者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主公今天怎么也用这种口气了呢?”
“怎么不行吗?”小方淡淡道,“难道我就不能用这个词?”
“啊,那也倒不是。”
“哈哈,算了这种事情上是没有必要浪费过长的时间的。”
“好,那就让属下为您一解心中之疑惑。”
“请讲。”
他想了想道:“现在有多的势力都要杀侍棋者而后快,不知……”
“哈,原来就是这样的事啊?”
“主公意下如何。”
“这种事吗?”小方想了想道,“这种事当然是要跟着大家一起走,况且这种事情一定要痛打落水狗,不然等狗爬上岸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只了老虎了。”
“所以这条落水的狗一定要打。”他接过话头。
“对,不但要打而且要打死。”
“不过,主公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
“你觉得有蹊跷?”
“对,以侍棋者的能力绝不会这么轻易便被人逼入这种犹如丧家之犬的境地,所以我觉得这绝对是一个局。”
“哦?”
“对,就因为侍棋者太强了所以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也许吧。”小方淡淡道,“不过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个方面。”
“哦?主公的意思?”
“最主要的是侍棋者这个家伙虽然智谋非常,但是作为一个臣子来说实在是太多变了。”
“多变的人才会用有这样的才能,这也是古往今来最令君主们惋惜的一件事情。”
“这是一句真话,所以虽然他对咱们可能会有所帮助,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从这一次的劫难当中逃过去。”
“可是……”
“不用可是,除非他能够说服我,不然的话……”小方顿了顿道,“我不可能养一只老虎在我身边。”
“……”
他没有说话,但是一个计划已经在他的心里慢慢的形成,虽然只有一个雏形,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
唉……可怜的多变的人,可是他真的可怜吗?
第十二章 平阳之虎 (四)
黄沙漫漫无边无际,狂风更似永远也不会疲惫一般,永远都在这个似乎没有边际的地方疯狂的奔袭着。
侍棋者慢慢的用一种难以捉摸的步调向第四个阵眼的方向前进,脚步不紧不慢没有人可以看出他心中到底在想着的东西。
这就是侍棋者,也只有他才会有这种奇特的脚步,虽然远看之下似乎和武魁的步调有所相似,但是武魁的步调里暗藏着一种修习武学的道理,而侍棋者这种步调却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神韵。
一种在等待、邀请和悠闲的步调。
一切似乎都是在漫长的等待之中才能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解脱,从无聊之中解脱。
“果然走这条路了呢。”一个犹如出谷黄莺一般的声音穿透风沙出现在侍棋者的耳朵里。
一听到这句话侍棋者抬头向声音发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