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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格调奇怪的大厅,装饰华美的饰物,一切都在不平凡之中隐隐透出一种令人折服的将帅风范。
正中,一个身着宽大和服的美少年正坐其中,虽没有任何说明,但是古月苍风很清楚这个年轻人正是刚刚的天草风吉。
天草风吉微微一笑道:“古月大人的到来令此地蓬荜生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古月苍风淡淡一笑学着天草风吉的样子坐在了他的对面,“看来你们东瀛比较喜欢任用一些年轻人啊。”
“年轻?”天草风吉淡淡一笑,“古月大人觉得在下还能算是年轻吗?”
古月苍风听完这句话又仔细的打量了风吉一下,淡淡一笑:“除了眼神以外实在是看不出你有哪里不年轻。”
“哈哈哈,那就真的谢谢古月大人谬赞了。”天草风吉礼貌性的笑着,“其实在下今年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他笑得很妩媚,就好像一个女人听到别人夸她年轻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得意,一样的高兴,一样的妩媚。
这种笑如果发生在一个男人身上本来都会让人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可是这种笑现在发生在天草风吉的身上却没有一点不和谐的地方,相反还给人一种很美的感觉。
古月苍风眉脚轻轻一挑,淡淡道:“现在我真的要开始好好思考一下你刚刚说的话的真实性了。”
“呵呵,是吗?”风吉幽幽道,“不知道古月大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对于女人的话从来都是抱有怀疑态度的。”
“可是我并不是女人。”
“哦?”
“怎么?古月大人您不相信吗?”
“哈,信不信都无所谓。”
“哦?”
“因为对于你说的话我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可是我想知道古月大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理由其实很简单。”古月苍风笑了笑,“因为我对于所有女人和身上女性特征明显的人都不信任。”
“哈,古月大人这一点是不是有点太偏激了呢?”
“难道你相信女人?”
“呵呵……”
“所以,我相信你不是女人,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会轻易相信你。”古月苍风淡淡道,“以前我曾经听说过在东瀛忍术当中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忍术。”
古月苍风接着道:“听说那种忍术能让一个男人看起来和一个女人一点区别也没有,当然前提使他们不把衣服全部脱下来的时候。”
天草风吉脸上一直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古月大人说的是女术,对于我们忍者来说这个忍术并不陌生。”
“听说你们也不相信女人,所以才会发明出这样的忍术。”
“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可是只有真正修炼过女术的人才会知道其实男人同样也不能信任。”
“哈,那看来你是修炼过的了。”
“那又有甚关系呢?”
“确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让我们一起开创我们共同的霸业吧。”
“哦?这么快就开始吗?”
“难道古月大人不知道兵贵神速这句话吗?”
“可是我还有很多你们的事情并不了解。”
“哈哈,如果全让对方了解自己有多大本事了,那两个人的合作不就成了一种完全没有任何刺激的流程了吗?”
“哈,看来你和我一样都很喜欢刺激一点的东西。”
“哈,毕竟我也是个男人嘛。”风吉看了看自己笑道,“虽然从表面上看并不是很像。”
“哈哈……”
“哈哈……”
第二十四章 月叶迷花(三)
茫茫月色之下,一切的一切都是显得那样的神秘,冷冷的寒风更是前所未有的寒冷,就好像此刻红叶天熔的心情一般。
端木非攻就坐在红叶天熔对面,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那样安详的坐在红叶天熔的对面。
也许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两个人都没有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了。
“我不杀你,你为什么不走?”红叶天熔道。
面对眼前这个人,红叶天熔似乎怎么也没有办法硬起自己的心肠对他产生敌意,就好像对待自己其他的敌人那样。
“为什么要走?”端木非攻似乎觉得红叶天熔这句话说的很没有道理,就好像丈夫不让妻子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走?”红叶天熔并不意外于端木非攻的这种反应,因为如果他不是魔界火神他也会这样做的。
可是这个世界偏偏没有如果。
“我被你打败了,现在你不杀我,从一个囚犯的角度来说我应该仔细查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危害。”端木非攻淡淡一笑,“从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你救了我一命反正也不在乎再让我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我走了反而会让你感到羞耻。”
端木非攻说着故意顿了顿接着道:“你说从两个角度上来说我都没有要走的必要,我为什么还要走呢?”
“这里没有你的朋友,只有你的敌人。”红叶天熔坚决。
“不,你错了。”端木非攻同样不意外红叶天熔的表现。
“嗯?我哪里错了?”红叶天熔既感到有些期待端木非攻后面的话,但是又似乎嗅到了端木非攻后面的话的危险性。
看着红叶天熔的反应,端木非攻不理会的轻轻一笑:“其实很简单。”
“嗯?”
“我只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这个问题。”
“好,你问吧。”红叶天熔决定了,要把端木非攻的话听完,可是这也仅仅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端木非攻。
如果是别人的话恐怕也根本不会有这样说话的机会。
“你是谁?”端木非攻正色问道。
红叶天熔一听这句话脸色微微一变,冷冷道:“我是魔界火神红叶天熔。”
“我只问你是谁,没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红叶天熔。”
“很好,那我问你,红叶天熔是不是有一个朋友叫做端木非攻?”端木非攻很认真的看着他。
“……”
“怎么?不好回答吗?”
“……”
“还是你怕你被你自己的答案吓着了?”
“红叶天熔无所畏惧。”
“好,那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没有……”
回答的声音并不坚决,就好像是小孩子犯了什么错误然后在撒谎一样,可是这种谎言往往是很幼稚很拙劣的。
“你的谎话说得不好,一点都不好。”端木非攻紧紧的盯着红叶天熔的眼睛,“还是换一个比较优质一点的谎言吧。”
优质的谎言?要让一个从来不说谎的人换一个优质的谎言?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红叶天熔又怎么会说谎,他最多也就是不说话而已,又怎么会说什么谎话?
“好吧,你赢了……”红叶天熔实在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是,红叶天熔是有一个朋友叫做端木非攻。”
叫他说一句谎话远比让他承认一个不敢承认的事实来的要难得多。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红叶天熔反问,他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就算是他现在成人两个人之间的友谊又能怎么样呢?
不能怎么样,只能给两个人带来更大的矛盾而已。
可是似乎端木非攻并不这样认为。
“也不怎么样。”端木非攻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只要你我的友谊并不影响你我的立场便可以了。”
“嗯?什么意思?”红叶天熔的兴趣被引动起来了。
“也不是什么意思。”端木非攻继续道,“只要你我在战场对垒的时候,依然能够不把对方当做朋友,而在私底下依然像那个时候一样就可以了。”
端木非攻顿了顿接着道:“当然私底下见面的时候就不要把公事扯进来了,毕竟你我之间的立场是不可能改变的。”
“嗯……”红叶天熔在思考,希望能够思考出一个结果。
“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哈哈,想知道这个问题吗?”端木非攻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是我这一百多年来所思考出来的结果,结果把我的头发都想白了。”
说着话,端木非攻看了看自己花白的头发,然后又略带戏谑的笑了笑,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是在笑他自己还是别的什么。
“一百多年里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红叶天熔顿了顿道,“以我认识的那个端木非攻是不可能想出这么样的答案的。”
“哈,看来你还是很了解我的嘛。”
“往往最了解这个人的不是这个人的朋友而是他的敌人。”
“我也是当了整整一百多年的土匪才知道的。”
“你当土匪?”
“对,为了想明白这个问题,我背弃了自己所有的信仰当了一百多年的土匪。”端木非攻自嘲的笑了笑。
“……”
红叶天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更不清楚自己心里现在的这种感觉。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是无奈,是悲哀,还是感动?
他说不上来,只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怎么样?我现在想明白了,你呢?你想明白了吗?”
“战场之上无私情,战场之下无公事。”
“哈哈,好,就等你这一句话呢,为此当浮三大白。”
有的时候人只不过是差一个做某些事的理由而已,有的时候一个理由要找起来也是很简单的。
第二十四章 月叶迷花(四)
月夜似乎永远都是那样的迷蒙,永远都是那样的令人想象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干什么,可是等到真的发生的时候却又是那样的水到渠成。
就好像日向剑明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有朝一日真的来到中原,更没有想到就和当初那个跟他称兄道弟的人说的一样,会来到这个他从来都有没有想到的地方。
现在一想到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一切,日向剑明都不禁有一些意外,毕竟这离当初他所想的那些事情差得太远了。
什么东瀛剑圣,什么剑道,那时候都还不过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一个梦而已,可是想如今的今天,这一切不都是现实吗?
唉……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虽然没有什么所谓的天命去注定自己要走的路,但是却始终有一只手将自己一步一步的推到自己应该走的一条道路上。
而这一只手究竟是什么力量呢?
日向剑明想了很久,当然他并没有想明白,不过现在似乎一切都有了一个看起来可以解释的通的答案。
这只手似乎就是你自己的手,就是自己一步一步的将自己推上这应该走的道路上的,所有的偶然其实都存在着必然性。
“怎么?你也开始喜欢这茫茫大漠上的景色了吗?”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日向剑明的思考。
不过这个声音似乎并没有引起日向剑明的反感。
“哈,我猜想你也会来。”日向剑明淡淡一笑,仿佛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早就已经注定了一样。
“你好像变了不少呢?”来人缓缓的走到了日向剑明的前面,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月色之下,火红的大氅显得是那样诡异,但是此刻的情景却怎么也无法让你把这两个字联系到现在。
“你在说我吗?”日向剑明看了眼前这个人一眼,脸上的表情更是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你认为呢?”侍棋者淡淡一笑。
“好像没有别人了。”日向剑明向四周看了看好像又思考了一下,“况且现在还有什么人值得你这么说了吗?”
“哈,好像还没有。”
“哈哈,看你现在的表现,看来我说的是一点也没有错。”侍棋者淡淡一笑道,“你确实和一百多年前有很多的不一样了。”
“那当然了。”日向剑明并没有在意侍棋者的话,“我现在竟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成了东瀛的剑圣。”
“我记得当初你还说我是什么神棍来着。”侍棋者淡淡一笑,仿佛是回忆着当年所经历过的一切。
虽然事情已经是一百多年前所发生的了,但是现在想起来却好像就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一样。
日向剑明仿佛依然是当年的那样放浪不羁,依旧是那样的愤世嫉俗,依旧是那样的桀骜不驯。
“哈,你却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日向剑明淡淡道,“你依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天字第一号大神棍。”
“哈,说出现在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一些和你现在东瀛剑圣的身份有些不符呢?”侍棋者笑道。
“什么是剑圣?剑圣又是什么东西?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虚名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呵呵,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无论外表发生多大的变化,无论经历过多少的世事变迁,无论看过多少的悲欢离合,他的本质是不会发生任何变化的,只不过他表现的模式会发生一些变化而已。”日向剑明缓缓道,“这些话,好像还是你很久以前告诉我的,虽然那个时候很多事情我还不是很明白。”
“哈,是吗?我自己都忘了。”侍棋者轻笑道。
“哈,是吗?”日向剑明淡淡一笑,“不过我想你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