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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可以吧,至少不是那样令人难受。”
“哈,你的要求和以前一样的高。”
“唉……不高能行吗?”天明暗雪淡淡笑道,“生活本来就是让人来享受的,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不再提高一下自己的生活品质,你不觉得那就太冤了吗?”
“嗯……这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不败残花表示赞同,但是眼中的神色却忽然变得更加的飘忽了。
“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
“哈,说吧,在想什么?”天明暗雪笑了笑,“不要以为就凭你的智慧可以瞒得过我。”
“哎呀,你这个人啊,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败残花叹了口气就妥协了,“我刚刚在想那个花雾雨。”
“花雾雨?”天明暗雪愣了一下,一时间竟有点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你不觉得他有点可疑吗?”不败残花转过身了盯着天明暗雪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点什么,可是似乎并不怎么如意。
“不是,我只是……”天明暗雪阻止了一下措辞,“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想起他。”
“怎么就不会呢?”不败残花有些疑惑,“这个家伙突然就出现了,然后现在有没有按照咱们事先约定好的来接应咱们……”
“哈,难道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天明暗雪又笑了。
“废话,他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败残花更加的不高兴了,不过本来说的也是。
花雾雨在想些什么她又怎么知道。
“哈,可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不曾经是一个人吗?”天明暗雪怕自己说的并不清楚解释道,“毕竟你曾经就是花雾雨,你真的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吗?”
一听这句话,不败残花彻底愣住了,因为天明暗雪说的一点也不错,她本就是花雾雨,不败残花这个名字似乎对她来说才应该更加的陌生才对,可是现在她竟然连自己曾经的想法和思维模式都搞不清除了。
难道,我真的已经自己认命了吗?
看着一时语塞的不败残花,天明暗雪淡淡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你受过了这么大的打击,会想不明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不败残花依旧沉吟着。
“是啊,其实也不一定是你了解,只不过你没有去想而已。”天明暗雪淡淡道,“其实那人是个狡猾的家伙,没有一定的把握他是不会轻易来的,所以现在一定在准备着营救咱们的方案。”
“哦?真的吗?”不败残花问着。
“当然,你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天明暗雪自信道,“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哈,那看来我还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呢。”
“但凡是自己的事你都从来没有注意过。”
“是吗。”说着不败残花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红色的纸在天明暗雪眼前晃了晃,“可能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啊。”
“哈,这回还真是有些意外呢。”
“呵呵,这感觉不错。”
第二十七章 紫薇皇龙(四)
时间总是这样飞快的出现在人们的面前,然后一种令人难以明了的反应时间瞬间便消失在众人的面前,就好像白驹过隙一般,没有一丝反应的时间,让你想反应却一时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向着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前进。
就好像闪电出现在天上,但是仅仅只有一瞬间,虽然在它出现的时候是那样的光彩夺目,但是有几个人知道自己在闪电出现的瞬间应该做些什么呢?
没有,因为一切都是那样让人难以想象,而且只有瞬间,也许它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可是那个选择的机会绝对不是在闪电出现的瞬间给你的。
就好像现在的释天龙帝,虽然已经出手将月尘击败,但是直到现在他对于月尘的目的还是抱有很强烈的怀疑。
直到此刻心中那一种隐隐的不安还是挥之不去的萦绕在他的心头,似乎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正在他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等着他走过去,而且那里有一个陷阱,已经挖好的陷阱,只等着他现在一脚踏进去,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难道真的是一直以来对于月尘太过于依赖了吗?
释天龙帝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无论是怎样想的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为对于这一场战斗而言他是胜利者,一个拆穿了别人阴谋的胜利者。
可是胜利了又能怎么样?
他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不停飞舞的黄沙,忽然间觉得自己就是那黄沙中的一个而已,既不是什么王者也不是什么霸者。
只不过是一个渺小的家伙,一个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家伙。
“唉……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形态吧……”
释天龙帝长长的叹着气,详谈出心中的那种悲凉,可是却无能为力的失败了,因为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都无法抹去。
“陛下看来在这里又在思考别人所不能明白的事情了吧。”那个有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又一次出现在了释天龙帝身边。
这一次就是这个声音把释天龙帝带到现在这种境地的,现在这种声音又来了,这一次他又想做些什么呢?
是不是又想让自己付出什么代价?是不是又想让自己杀掉自己手下什么厉害的人物呢?
不过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继续担心这些事情的地方吗?
“是你?”释天龙帝一如既往的没有回头,“你每一次的出现都不会给朕带来什么好一点的消息。”
“哦?陛下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吗?”仇动天听完释天龙帝的话并不怎么感到意外,“难道陛下就一点也不觉得区区在下为陛下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吗?”
“哈,这点倒真是没有看出来啊。”释天龙帝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先生这些话说得有些令朕惶恐啊。”
“是吗?”仇动天淡淡一笑,“难道替陛下铲除月尘这个隐藏的大祸患不算吗?”
“是吗?这真的算是单纯的为朕做事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释天龙帝摇了摇头,“这一切当中,我想获利多一些的人应该算是仇先生吧。”
“哦?陛下何出此言?”
“这难道不简单吗?”释天龙帝淡淡一笑,“在最初你我合作的时候,军师便一直阻止你我合作,而且对于先生的大多数想法也是反对意见最多的,难道先生能说这些做法都没有影响到先生的事情吗?”
“如果我说没有,陛下会相信区区在下吗?”
“不信。”
“那区区在下现在说什么有什么重要的吗?”仇动天笑了笑,“明明是陛下已经将别人的罪定了下来,注定了无论做什么都一样的结果,那在下说什么还那么重要吗?”
仇动天顿了顿接着道:“其实杀掉月尘如果不是陛下想杀的话,无论我们如何的劝说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仇动天又故意顿了顿,似乎是故意想要给释天龙帝一个想清楚的时间,然后接着道:“所以杀掉月尘其实也是陛下出自己与内心的想法,只不过是现在陛下利用我们的嘴戳穿了这个一直的隔膜而已,所以杀月尘的凶手既不是我也不是侍棋者,而是陛下您自己而已。”
“是吗?”释天龙帝苦笑了几声,“依照仇先生所说的,想杀军师的人一直都不过寡人自己而已。”
“不错真正想要杀死月尘的人并不是别人。”仇动天顿了顿道,“一直以来都只有陛下一个人而已,其他人的想法不过是陛下杀死月尘的一个借口而已,所有的想法都不过陛下自己想出来的而已。”
“……”
“其实不论是不是有我们的存在,陛下杀死月尘都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就好像一个楼房从它建成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它倒塌的命运。”
“……”
“难道陛下真的连这一点都没有想明白吗?”
“想明白又能怎么样?”
“想明白了就没有必要再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继续困扰自己了。”仇动天淡淡一笑,“一个王者有他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不能因为各种各样无聊的事情一直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尤其是在这种时局纷扰的时代。”
“哦?看来仇先生对于当下的时局看得很清楚啊。”释天龙帝似乎明白一些,“那接下来真应该怎么做呢?”
“怎么做?”
“对啊,难道这一次来仇先生没有替朕想好接下来的事情吗?”
“哈,陛下不是自己早就已经已经做好了准备吗?”
“是吗?仇先生怎么会这么说呢?”
“这不过是一件非常显而易见的事情。”
“哦?”
“陛下本来就是想继续去争夺碎片,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其他的原因,至于是一个什么样的原因恐怕就不是我们所知道的了。”
“呵,看来这一次真的做法也不算是太亏。”
“哦?”
“月军师走了又来了一个实力更胜的仇军师。”
说完这句话释天龙帝大笑着离开了那屹立很久的船头,就好像他每一次离开一样,可是这一次却又好像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可是究竟哪里不一样呢?
第二十七章 紫薇皇龙(五)
“你在这里安心的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无论发生沈阳的事情那个我都会回来找你的。”
这一次又是这样一句似乎永远也不会兑现的话,苦夜凋零又一次的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离开了,而他的目的地和以往一样。
风永远的都是一个声音在那里呼啸着,就好像是一首永远也无法唱出尽头的歌谣,更好像是这茫茫大漠上的一卷史诗,无论你是什么时候还是什么样的心情去听,都会听一种你从未听过的声音,可是这确实都只不过是同一种声音而已,一种苍凉的声音。
死神的踏步依旧如从前那样的坚定,眼中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决绝,孤独的身影在咆哮着的大漠上更显得孤独,就好使风中的一只孤雁,一只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目的地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同伴所在的孤雁。
漆黑的兜帽大氅似乎便是另一种孤独的写照,一种无可奈何的孤独的写照,一种注定了的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孤独。
“寒玉兔,肃秋风,金镂丝菊玉凋零。朱蕊粉褪,晶花黛消,荒刀斩酒不见情仇。泣风,箫奏,一饮孟汤心忧。游丝断,气幽幽,泪血千行流。龙帝释天,魔君苍仇,不问天地奈何求?封刀,卸甲,只惜红颜无寿。煮酒,酩酊,鸳侣百年难求。恨!恨!恨!守心一动生无望,恨开幽冥谢龙舟。莫言,果报,轮回凋零忘千秋。”
诗句依旧是那样的凄凉,心中的忧愁也依旧是那样的令人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化解。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化解死神的忧愁。
因为这一切都是从死神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命运,一种用最悲凉的心去沉淀的命运。
从注定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一丝化解的可能。
轻轻的一步踏出,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震动,一条沟壑从一个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出现在了死神的面前,不是阻挡的障碍,而是开通一切通向命运最终所指向的终点的路途。
而命运的路途同时也是所有一切回归的归途。
亡者的预言似乎每一样都是那样实现了,以一种从来没有人能够想象的方式实现了,更是让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抵挡的实现了。
已经注定的命运又怎么是能够轻易改变的呢?
但是也不代表没有一丝改变的机会。
通过这一条裂缝,死神又一次的踏上了那拒绝一切邪灵存在的圣域。
可是此刻的圣域真的能够拒绝眼前这个魔神吗?
阵眼就和死神所想象的那样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在看守,因为很多事情已经给那些看守的人说明了很多更加无奈的东西。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改变那魔者的预言了,也许从一开始都没有什么人可以扭转魔者的预言,只不过是并没有相信那些并不存在的东西而已。
看着眼前的封印点,死神忽然感觉到一种非常想笑的感觉,想笑别人同时也想笑自己。
既然开始选择了想自己的命运挑战可是现在却同样的是自己在想自己挑战的东西妥协。
而眼前本应该出现的人也是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本就注定好了的命运。
可是现在呢?
本来永远也不会妥协的人现在都已经妥协了,而且是发自于自己本身的愿望的妥协。
出尔反尔的人难道不值得让好好的大笑一场吗?
死神笑了,疯狂的笑了,笑别人的同时也在向自己内心深处的灵魂嘲笑着,因为所有的一切此刻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可笑。
疯狂的笑声在圣域里不断的回荡着,每一次传递之中笑声便会变得更加的疯狂,每一次传递反弹之后笑声便会变得更加的凄凉,每一次反弹之后笑声便会变得更加的令人黯然神伤。
一切都算是什么?
什么圣域?什么死神?什么天下无敌?什么逆天而行?
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