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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谁不是罪人呢?
月尘轻轻叹了一口气,冷冷的看着侍棋者淡淡道:“这就是你真正的目的?一切达到这个样子就是你所希望的?”
侍棋者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怎么会呢?这怎么回事目的呢?还差得很远呢……”
侍棋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目光仿佛能够看到很远,远的已经超越了时空的存在,他看见的是他所安排的未来……
少有的从他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丝期待的神情,虽然只有一丝的期待,但是对于侍棋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已经足够来证明他是一个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
月尘顺着侍棋者的目光想这个世界的最远处望了过去,恍然之间他似乎也已经看见了那个早就已经被侍棋者安排好了的未来。
而在这个未来之中,没人能够看见自己的未来,所有的存在都已经瞬间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缓缓地这朵罪业的红莲所绽放的美丽更多了,而当它完全绽放的时候一切就注定要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因为罪业的红莲只绽放在最深层的地狱之中。
第三十一章 罪业红莲(五)
空间依旧有如它刚被设立的时候那样幽暗,没有任何一丝改变,这里没有任何的人和物,更没有那令人已经厌倦了的风沙。
所有的一切却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产生发霉的味道,因为这里面连意思水分也没有,却也没有尘土的气味,因为这里更没有一丝尘土。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光与影的区别。
不过现在这里有侍棋者,虽然他平时很少来这里,但是他今天确实来到了这里,因为今天并不是一个平常的日子。
今天所有特殊的客人都已经答应要去他所举办的那一场盛大的宴会了。
所剩下的两个人,却早已经失去了选择不去的机会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侍棋者今天已经把请帖全部发出去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到了一个最紧急的时刻,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到了没有办法回头的时候,也是这个最大的盛宴准备的最后时刻。
侍棋者缓缓的向整个空间的最尽头走了过去,向着黑暗的最尽头走了过去,可是无论怎么走似乎他都无法走到尽头一样。
黑暗的路是无尽的,罪业是永远也没有办法清除干净的,就好像这里的黑暗永远也没有办法被清除干净。
忽然间,侍棋者缓缓的停了下来,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包括他来到这里的步伐。
“你来了?”一个仿佛从世上最幽暗的深渊里传来的恶魔之音。
“呵呵,我当然会来,因为这个宴会现在就差你一个了。”侍棋者笑了笑,“我现在在考虑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去参加这一次的盛宴。”
“哈哈,你这个家伙看来对每一个人都不会恭恭敬敬的对待呢。”那个声音也在轻轻的笑着。
冷冷的黑暗之中,一切似乎都在这个声音之中发生了一种不可抗拒的腐朽,一直腐朽到所有的存在都化作尘埃为止的腐朽。
“呵,我说我会恭恭敬敬的对待您,但是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你会认为我是真心的这么做的吗?”侍棋者轻笑着反问。
笑声中,那种诡异的气氛更加让周围的一切不自觉的陷入一种深不可测的危机之中,就好像在这黑暗之中随时随地都有人会一刀砍过来一样,而如果这一刀看过来的时候那一定是你既无法闪避也无法抵挡的时候。
“不信,我当然不会相信。”那个声音顿了顿,“但是我喜欢你这样的人。”那个声音接着笑了笑,就好像是一个孩子看见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玩具一样,一个令他爱不释手的玩具。
“哈,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侍棋者确实应该感到非常高兴喽。”侍棋者淡淡的笑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那种完全不怀好意的笑容。
“呵,脸上的表情不错嘛。”那个声音淡淡的笑着,“我就是喜欢你脸上的这种表情,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喜爱呢。”
那个声音顿了顿接着道:“不过对于你的这种人,却是这个世间当中最危险的存在,也可以说是所有罪业的完美结合的艺术品。”
侍棋者淡淡的笑了笑:“哈,不过有一点可惜呢。”
“哦?有什么可惜的呢?”那个声音聊有兴趣的笑了笑,“对于你说出的话还真是引起了本座的兴趣呢。”
犹如神祗一般的言语,一种蔑视一切存在的气势,似乎一切的存在都是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注定了的无视一切的存在。
“哦?能够引起您的注意还真是区区在下的荣幸啊。”
“呵,是吗?看来你对于你要做的事情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哦?您为什么这么说呢?”
“哈哈,这一点你还想瞒过我的眼睛吗?”那个声音笑着,“你一开始在引起我的兴趣的时候,不就是想要告诉我你这件完美的艺术品的出处吗?”
“呵呵,您果然是这样无所不知呢。”侍棋者淡淡一笑。
“哦?你真的这么认为吗?”那个声音笑了笑,“那按照你的想法,我就问一下你刚刚的可惜说的是什么吧。”
“哈,那就多谢了。”
“呵,谢就不必了,说出你想说的吧。”
“这件艺术品的可惜之处就是并不是由您亲手制作的。”
“嗯,继续。”那个声音笑着,“你接下来就说说你是怎么产生的吧。”
“是有一个人为了让自己能够领会天机然后把自己的所有的罪全部排出体外的结果。”侍棋者顿了顿接着道,“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区区在下并不是您的作品呢。”
“嗯,你说的一点也不差。”那个声音笑了笑,“所以当你找到我的时候,对于你的存在我还是多少是有一些意外的。”
“哈,是这样啊。”侍棋者淡淡道,“想来也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原因,您才对我这样的人产生了兴趣吧。”
“呵,我对于每一个能令我产生兴趣的人都会给他表演的机会。”
“所以您才给了我这么多有意义的信息吧。”
“如果不给你这么多对你有用的信息,那我又怎么样能够看到你的表演呢?”
“嗯,说的也是。”
“说以,作为你的奖励本作决定仔细听一听你真正想说的话。”那个声音笑道,“这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得到的机会。”
“多谢。”侍棋者淡淡道,“我希望您能够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与那个一直以来与我并存的人一较高下的机会。”
“哈,这就是你想要说的话?”
“不错。”
“哼,你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不是有意思的人能够引起您的兴趣吗?”
“当然不能,我也不会给他在我面前说话的机会。”
“那不知道您以为我这个愿望怎么样呢。”
“很好。”那个声音淡淡道,“你的愿望很好,很能够引起我的兴趣。”
“是吗,那看来我又可以感到很荣幸了。”
“哈,真的荣幸吗?”
“您说呢?”
“哈哈,我不知道。”
“是吗……”
“不过,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你这一次的表演确实很令我感到满意。”
“嗯,那您就继续看着好了,后面还有更加精彩的表演。”
“哈,是吗?真的很令人期待呢……”
“是啊……”
红莲绽绽颤丝蕊,罪业渺渺御神原。凋零苦夜玉无苦,玄火烈冰敌千军。
第三十二章 剑指江山(一)
风没有了自己前进的方向,似乎所有的前进动力都已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给抽走了。
沙子似乎在这漫漫的长夜之中失去了自己存在的价值,但是这一切似乎又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所能够剩下来就只剩下了那一瓶瓶被喝下肚子里的酒,那种西北之地所盛产的烈酒,一口猛地灌下去就能够将你喝的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现在就只有这样的酒才能够让端木非攻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东西有所忘记,可是事实却似乎总是在告诉端木非攻——他错了。
这样子的酒端木非攻已经喝了很多,但是他依旧没有办法如他自己所想的那个样子沉沉的睡过去。
相反的,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的让人清晰明了,甚至就连很多过去的记忆都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的清晰。
每一次那热血飞扬的战斗,每一道那令人刻骨难忘的伤痕,每一次那举杯开怀的畅饮……
所有的记忆一下似乎都变成里昨天的记忆,所有的过往全都一下子变得无比的清晰,清晰的就好像水中的倒影一般。
风很大,声音也很大,端木非攻没有点燃篝火,当然这并不仅仅因为这里没有柴火,最主要的是现在端木非攻认为自己更加的需要静一静,好好的静一静,一边用这样的时间来思考一下自己方向。
沙子在月光下被风忽的一下子给吹了起来,在空中瞬间形成了一片沙雾,月光之下这薄薄的沙雾就好像清晨树林里面的雾气一般,无形无质就好像一个人在梦中所梦到的一样。
端木非攻静静地看着那片沙雾,在黑夜之中端木非攻不由得有些看得出神了,就好像被那片沙雾带入了梦幻之中一般。
所有的往事也就顺着这慢慢飞舞着的沙粒渐渐地将端木非攻紧紧的包裹在一起,似乎想要将他吞噬其中一般。
而面对这样的情景端木非攻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往事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吞噬。
也许有的时候就这样消散在往事之中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可是,这样真的不错吗?
“你在做什么?”一个声音突然传入到端木非攻耳朵里,声音从很远的地方幽幽的传了过来,越来越近,慢慢的竟然变成了端木非攻的耳语,一种很清晰的耳语。
“嗯?”端木非攻勉强的将那双朦胧的睡眼睁了开来,想看出来的人是谁,可是似乎这并不容易。
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个人的声音他很熟悉。
“嗯什么啊!”那个声音有些怒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既然还在这里跟我嗯嗯啊啊的,你不想活了?”
“嗯?你、你是谁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端木非攻迷迷糊糊的回应着,“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端木非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就在他爬起来的时候脚底下竟然有点没有站稳就摔在了地上。
而那个有些怒意的声音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非常狂妄的声音,在那里狂笑道:“哎呀,真是没有想到,喝这么一点酒你就像一只软脚虾一样,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端木非攻这一次终于看清了这个一直以来似乎一直在与他做对的人,是一个一身红衣的人,红的就连头发胡子都是红的。
嗯?怎么是他?
端木非攻看到这种场景先是一愣,但是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脸上又不禁露出了一种讥笑的表情。
只不过他现在并不是在笑话眼前的这个人,而是在笑话自己,在笑话自己的愚蠢。
先谢就把自己心中的幻想当成真实的愚蠢。
“唉……还真是愚蠢呢……”端木非攻长长叹了一口气,“竟然差一点就把虚幻的东西当做现实了。”
但是这一次端木非攻的酒力就已经退却了不少,所有的一切也随着心情的转换而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周围的一切也瞬间恢复了正常。
依旧是那闪闪发亮的白月光,四周的沙子依旧是那样静静的在空中飞舞,只有风还是不安分的唱着那支只属于他自己的歌。
端木非攻看了看天上的气息,似乎所有的一切似乎已经都无法按照自己应该朝的方向前进。
似乎一切已经定下了这一场大局的走向,可是此刻的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可以安然抽身而退呢?
端木非攻看不出来,也更本不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果,但是他可以看得出来……
妖气冲北,江山半壁现妖邪,魔斗东耀,修罗临世倒乾坤。
“唉……当真是乱世之兆……”
墨者一声长叹,但是这样的一声长叹又怎么能够将这已经定下的江山大计更改过来呢?
没有办法,所剩下的只有那无可奈何的叹息……
端木非攻缓缓的站起身来,那曾经犹豫百年的心已经不再犹豫,所剩下的只有那无比的决绝。
既然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自己也已经做出了自己应该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那么自己又有什么可以自责的呢?
现在的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危机的时刻,那自己又怎么能够在这样犹犹豫豫的呢?
现在的一切都已经没有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了。
一切的一切都想明白之后,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那么重要,而所剩下的只有那墨门的坚定信念。
如果自己没有能够将整个战争阻止的能力,那就用自己的性命将那些能够将战争阻止的人唤醒。
有时候这就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舍生取义也是墨门中人做事的一种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