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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千秋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必然的结果,无论每一个人如何的努力都没有办法改变那看似已经注定的东西,可是即便是如此每一个人还是要努力的去做这每一件事情。
因为只有每一个人才是真正注定自己命运的人,而这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人自己为自己的懦弱所找的借口的而已。
看着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的任千秋,天寰莫敌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来对待这个一直以来都让他作为目标的男人。
“不知道这一回师伯有打算做些什么呢?”
这话是天寰莫敌说的,一句似乎是在问的话,但是又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给予答复一般。
“打算回来告诉你最好放弃对于每一个阵眼的守护,更加的不要用什么国际的手段试图去阻止魔界了。”
“什么?”天寰莫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竟然是从任千秋的嘴里说出来的,更加的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人会是任千秋。
“师伯不是疯了吧,这种话竟然也会说出来,真是不知道你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任千秋并没有一点情绪变化,“那天晚上的那一场巨大的震动。”
“……”
“看来你也是感觉到了,真是已经在那一次发生的巨大的变化,所有的阵眼都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撕裂。
“所以对于咱们接下来的任务这无疑是毁灭性的。”任千秋顿了顿道,“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真是都不可能继续这样存留下去了,阵势崩散也不过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不知道这个阵势现在还可以再撑多长时间呢?”
“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那个已经是极限了。”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是没有办法招揽那么多的人手去对抗魔界大军,更不用说什么去守卫整个中原大地。”
“那里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也不是你这样身份的人能够管得了的。”
“那我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发展强大起来吗?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墨门被人消灭吗?”
“当然不是,等到楼兰火城出现的时候,只要将城里面那个困住魔界大将魔魂的净天鉴抢夺出来然后净化掉就可以了,这样里面的灵魂可以超生,魔界的兵马也可以被彻底封印住,永无后顾之忧。”
“这样就可以将这么棘手的事情解决吗?”
“你觉得这样的事情很简单去做吗?”
“……”
“楼兰火城一出,整个大漠都在魔君的掌控之下,而且到时候净天鉴里面封印的魔界强力战将都有可能会重出江湖,而且魔界五神一定会破封而出,到时候你有多少的把握能将净天鉴偷出来?”
“这个……”
“完全没有把握是吧?”任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魔界五神的战力来说,想来这个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将他们守护的东西偷出来,但是如果一个月之后净天鉴还没有得到净化,那里面的魔魂就会全部抛出来,到时候就只剩下和魔界全力以赴的决战了。”
“那看来现在必须有所行动才可以,不然的话等到魔界完全展现的时候那就很难再做出什么反抗的事情了。”
“不错,所以现在才是一切的关键,更是决定我们是否能够最长时间的拖住魔界进兵中原脚步。”
“这就是师伯你这一次出去所带来的情报吗?”
“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严重的事情能够发生的话,我也不会就这样突然离开墨堡。”
“嗯……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希望师伯能够通知一下我。”
“你就放心吧。”
没有再怎么理会天寰莫敌的话,任千秋离开了天寰莫敌的房间,但是他现在心中更多的是那个神秘人所说的话,那些有关于未来的话,那些所谓只能泄露给觉醒者的话。
难道一切就真的这样没有什么机会了吗?难道一切就只能这个样子吗?难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天机上说的那样吗?
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过眼的云烟而已,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决定好了,可是决定的人并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这些自认为卑微的人。
看着任千秋离去的背影,天寰莫敌忽然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当年这个人会成为整个墨门的希望被选中成为觉醒者。
兼爱非攻,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会一直贯彻到底的人不是那种仅仅喜好和平的人,兼爱是要连你的敌人都要包含在你的大爱之中。
“可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
天寰莫敌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从对自己这一边有利,最后忽然像变天一般的什么东西就全变了。
“前辈,不知道您在为什么事情而发愁呢?”
来的人是穹明子,那眼睛里面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邪气,就好像是一个邪魔外道一样,可是一切似乎又不是那个样子。
“嗯?你来这里做什么?”天寰莫敌并没有回答穹明子的问题。
“嗯,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想告诉前辈一个不得了的问题。”
“哦?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一个月之内楼兰火城一定会降临人世。”
“嗯?你在怎么知道?”
“哈,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来之前我可是很努力的去研究了一下有关与魔界的历史,正所谓是知己知彼嘛。”
“是这样,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哦,那弟子告退了。”
第三十九章 飞沙流霜(三)
风就像是这个世界永远也不会消失的一样,无论你到了什么样的地方都没有办法彻底躲过风的追捕,就算是躲藏到那少有人可以触及到的心里也没有办法完全躲避掉那永无止境的风沙。
所有的风沙都是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然后在你最不知所措的时候狠狠地给你来上那么一下子,让好好的在自己所有悔恨都侵袭上来的时候重新反思一下自己的过往。
古月苍风现在就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有一次开始思考一些特别的东西,而且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有过的疑惑。
为什么直到现在为止,侍棋者都能够为他制定出胜利的战局呢?
而且更主要的是每一次的胜利都会消灭掉自己的一部分力量,虽然以后还会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可是一切都不如自己想象当中的事情那个那样令自己满意,而且就好像是自己在用部队的力量来换取的胜利一般。
此消彼长,真正到了战斗结束的时候真正获利的人似乎并不是自己。
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侍棋者一定都要进行严密监视。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无论侍棋者究竟是怎样思考的,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是不可能让他这样一个极度危险的人毫无顾忌的行动的。
可是就算是想要控制侍棋者这个人你又能用什么样的事情来对他进行一定的束缚呢?
古月苍风想不到办法,因为他所面对的这个人实在是轻而易举便可以控制住的人,所以虽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样的办法来遏制侍棋者,甚至连一点牵制的办法都找不到。
照这样情形下去,早晚有一天曾经计谋当中所出现的状况会再一次出现,等到那个时候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的话可就要被动很多了。
古月苍风一回想到当时那种情景不觉有一些心惊胆战,究竟是谁在掌控谁呢?究竟又是谁掌控着谁呢?
古月苍风有点分不清了,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现在侍棋者一定不是被自己掌控着的。
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是不是有必要将侍棋者消灭掉呢?
就在这样一个他还没有动手的时候将他彻底消灭掉,不然等到一切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很难说是谁消灭谁了。
可是就这样将如此一个经天纬地的能人消灭掉难道不可惜吗?
古月苍风有矛盾了,不过在矛盾现在也还能好一些,毕竟还有一些时间来验证和思考一下。
难道这就是一个王者的忧虑吗?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吗?
“主公,属下宋作利有事求见。”
古月苍风没有回头,因为他很清楚现在侍棋者已经在他身后了,但是心里对于侍棋者这一次前来的报告还是很感兴趣的。
因为前一阵子的所有行动的结果都是在等着现在的结果。
“军师,不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咱们的计划进行的如何呢?”
“哈,看来,主公对于这一次的行动还是很看重的。”
“那是自然,这一次的行动如此巨大,而且军师还冒险潜入敌军内部,如果没有什么结果就草草了事的话,我相信就连军师也是没有办法容忍的吧。”
“嗯,确实如此,如果是那个样子的话就和全军作战行动失败没有什么区别了,对于全军的士气也是会造成很大打击的。”
“哈,这么说来的话就算是本座不问的话,军师也是会将所有的详尽说明的吧。”
“正是如此,不过不知道现在主公是不是有时间听侍棋者进行一定的报告呢?”
“有,当然有,为了等军师的这一次报告本座可是快要等上一个晚上了。”
“那属下就立刻将所知道的全部都向主公做一个详尽的报告。
“首先就从我们的原定计划开始说,按照计划我们是为了夺取第十六个碎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这一次的计划是成功的,而且还是在三大高手的环饲之下将第十六个碎片夺得。”
侍棋者顿了顿接着道:“单凭这一项功绩上来说,就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人都觉得骄傲了,虽然最后我方损失也不小,但是用几百人作为祭品召唤出来的妖邪兵团并没有全灭,而且作为这一次的契约,它们还有很长时间都要为主公效力,所以从整体上来说这一场战斗,我方是胜多败少。”
“嗯,军师所言确实不假,如果从这样一个角度上来说的话,我方这一仗可以算是大获全胜。”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是可以的,但是有一个问题却是我们谁都没有考虑到的,自然也就成为了这一次作战计划的败笔。”
“军师是说有关于那一个突然出现的人?”
“对,那个人应该就是沙堡的主人,也就是说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的武魁。”
“武魁?”古月苍风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名字他实在是没有听说过。
不,更准确的说是应该是从来没有在江湖上听说过。
因为这个名字通常只和传说当中的最强武者相互联系到一起,而且都是那种从来没有人敢去怀疑的传说。
“武魁这个人确实存在,只不过距离现今的时间已经太久远了,而且这些年来武魁已经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武魁这个人是不是真实存在也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现实当中的武魁似乎和传说当中那个惩恶扬善的武魁有些出入呢。”
“嗯,那不过是传说当中所说的一点也不错,但是这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人知道。”
“哦?什么问题?”
“那就是,武魁的另一个身份。”
“……”
“武魁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魔界的死神,也是大漠上传说最恐怖的死神,据说还没有一个人在他手底下走过一招。”
“嗯……这么说来,这个武魁其实也是一个没有什么固定立场的人。”
“正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他怎么会变得如此癫狂呢?几乎是连最后的一点理智也消失了。”
“这个原因嘛……属下就不太清楚了,只是猜测这一切似乎和释天龙帝有那么一点关系。”
“是这样啊……”
空气中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令人回味的叹息。
第三十九章 飞沙流霜(四)
风沙呼啸着,不是为了那沙漠上通往财富的道路,而是为了那沙丘之下的累累白骨,就好像是一种专门为了送葬而奏响的乐章一般,总是单调的向着一个令人悲伤的方向奏鸣着。
沙子似乎比以往的时候更加的发白了,就好像是用白色的涂料刻意的将沙子涂成白色的一般,也许这不过是沙子移动时从沙丘下面翻上来的骨头。
天明暗雪现在对于救他的这些人忽然又升起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些人似乎并不是单纯的商人,而是一群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未来的寻宝人,当然寻找的并不是什么楼兰宝藏。
可是这与自己没有任何一点关系,所以对于这件事情的发生与否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反倒是现在自己似乎已经从一个非常复杂的混论之中脱离出来,而且似乎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机会去介入那一场纷争了。
他现在在这里回忆着前一阵子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当然这并不能够证明他喜欢那些动荡的日子,而且事实上他也是非常不喜欢那样的日子,可是似乎他这样的职业也只能这样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似乎还有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