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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夜凋零去什么地方了?
想到这里日向剑明就开始试着从身体底下的这张床上起来,因为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是必须要有身体的支持才有可能达到目标,不然无论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只能称之为无用的大话。
似乎比想象当中的要好上一点,身体并没有多么的不适,而是有更多的让人感觉到机器很就不用了之后的那种需要磨合的那种状态。
“啊……看来只是躺了也不是很久,伤到是真的已经好了,不过究竟是什么人帮我治的伤呢?”
“不用想了,是我为日向大人治的伤,希望大人不要见怪。”
话音当中一个身着华服的人缓缓的走进了屋子,虽然屋子里面光线不太亮但是这个人却似乎是身上带着光一般的。
“哦,原来是你呀,真是很难想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然后又是怎么把我从那个人的手里救出来的,真的很难想象。”
“是哦,你说这句话确实很正确,那个人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确实很难才能够从那个人的手里一个伤重的人救出来。”
“是啊,所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们做的,你们根本就没有从那个人手上救我们下来。”
“哈,说的不错呢,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确实很难才能将日向大人救下来,而且也确实不是我们救下来的,是他自己送给我们的,说是希望我们救治。”天草风吉笑了笑,“不过不知道日向大人是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把日向大人救下来呢?”
“很简单,救我根本就不是你们任务之内的,所以以任务为重的你根本就没有救我的理由,而且你也从来没有说过是你救的我。”
“哎呀,看来日向大人还真是一点也不信任我呢。”
“是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哈,那不知道为什么日向大人会中这么厉害的毒呢?似乎对于久经江湖的日向大人来说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哈,这个世界本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中毒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吧,用的要做出这样的说明吗?”
“别人不需要,但是对于日向大人来说就需要了。”
“是吗?”
“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是为了任务啊。”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的要求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不过你们的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天草会尽量满足你的。”
“首先问一下那个人他送来了几个人?”
“两个人,另一个身上的伤比日向大人要重得多。”
“那另一个人呢,我希望能够见一下那个人,然后帮我将这个人救好,然后我就回答你们的问题,随便什么问题都可以。”
“好,那就请日向大人跟我们来吧。再就是希望日向大人放心,我们对于那个人已经开始了救治,所以现在应该已经可以安全了。”
“嗯,他受的伤确实很重,根本没有办法知道他什么时候有可能会死,说回来这一次他真的已经抱着必死的想法了呢。”
“中原人说过,‘哀莫大于心死’估计指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吧。”
“嗯,这一点说的倒是一点也不错。”
说着话,两个人就已经来到一个屋子外面,拉门关的很紧所以似乎不想让任何一点风吹进去。
“那个人就在里面,日向大人如果想要见他的话就可以进去了,不过现在他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还是需要很安静的休息,所以希望日向大人不要太过于吵到病人。”
“嗯,知道了。”说完话,日向剑明就轻轻的拉开拉门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不过他并没有看多上时间,似乎只是打量了一眼就出来了。
“日向大人看完了吗?”
“嗯,你们做的确实很不错。”说着日向剑明轻轻的将门关上,“那接下来就是你要问的问题了吧,说吧我会一样告诉你的。”
“嗯,那就像前面走两步再说吧,在这里如果吵到了病人就不好了。”
“好,请吧。”
说着话,两个人就开始向前缓缓的向前走着,而谈话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所有情报的了解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日向大人这一次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中毒呢?”
“就是为了救那个人才会被别人暗算的,而且那个人的手法也很特别,当时着急带着那个人走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人背地里放毒。”
“哦?是这个样子啊,那不知道那个人又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而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你知道他是谁吧?”
“知道,他就是武魁风无依。”
“嗯……所以他会受这么重的伤确实也是一个很令人想不通的事情,但是通过我和他交手和对他的敌人的了解我能明白为什么他会受重伤。”
“是吗?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他也是一个伤心的人,而那个时候就是他心灰意冷的时候。”
“是这个样子啊……”
“是呢……”
……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四)
墨门百年之前是一个江湖上受人敬仰的门派,是一个江湖中人心中都向往门派,只要能够进入到这个门派那就证明着你不但在江湖上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同时在江湖上也一定会名声大噪。
不过现在那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有那过去的荣耀,就好像是一个已经燃烧过了的木材一样,一旦烧成了灰烬就什么也没有剩不下来了,连一点光辉的碎片也看不到。
而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为什么本来很简单的事情会变成现在这种事情那个呢?为什么会让所有的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种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吗?
天寰莫敌静静的站在了窗子边上,静静的看着远处那微微起伏的沙丘,似乎那远处所出现的不是沙丘,而是那属于根本没有办法预测的未来。
淡淡飘起的尘烟,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一般的在空中飞舞久久不肯散去,可是就算是再留恋飘散掉也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现在的墨门是不是也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形呢?
什么千秋万载,什么流芳百世,什么门徒三千,想来不过都是每一代掌教所设给自己的一种虚妄的梦幻,即便是真正达到了那种程度崩毁却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犹如海浪打起的雪白泡沫,无论数量有多少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这一切最后所剩下来的结果就是什么其实都不曾存在过。
“天寰莫敌呀天寰莫敌,你自己告诉别人不信天命,可是你自己的名字不正是在提醒着你自己天命不可违吗?”
天寰莫敌自言自语着,突然之间就笑了,笑的很疯狂仿佛是要将这个世间上所有可笑的事情全部笑过一般。
他人在笑着,笑的疯狂,笑的迷乱,笑的令人心酸,笑的比哭更加的令人产生那种令人难以名状的悲伤。
天寰莫敌还没有放弃,因为现在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哪怕是很渺茫的存在天寰莫敌也会继续努力下去,不是为了墨门的百年基业,而是为了向自己证明天道的虚幻。
“看来你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放弃坚守住这一片阵地,确实值得庆贺,我也为你这样的做法深深的感到高兴和祝福。”
一听到身后有人出现,天寰莫敌立刻转过身来,毕竟能够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是一个能让他不转过身的人,因为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更是他那属于自己的天地。
“是掌刑使大人,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由于端木非攻的回归天寰莫敌似乎感觉到到了一种令人振奋的意味,可是回过头所看见的那双眼睛却是一双足以令他失望的眼睛,那眼眸之中多的是一种令他不知所措的绝望。
那种犹如独自站立在寒风之中而无依无靠的绝望,更是连自己最后的救援都已经宣告失效之后的绝望。
“掌刑使大人,任前辈回来了,已经决定要帮助咱们一起对抗魔界了。”
“是吗。可是光靠他一个人的战斗是不可能挽回败局的,而且魔界现在已经回复了一部分实力,更暗中操控着一部分沙漠上的其他势力,想要在魔界复苏之前将我们的牢牢地拖住,最后等到魔界复苏五神齐聚的时候,我们就会连最后胜利的机会也会消失。”
“可是那要怎么做?”
“嗯,首先任千秋应该跟你说过了要如何才能够阻止魔界降临降临吧。”
“是的,师伯已经说过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现在都已经到这样的一种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我们只能这么做了,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魔界降临之前,先将魔界现在出现的病例和人员全部消灭,以防止最后的时候因为对方实力强大的人过多而导致于我方计划失败。”
“是,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够让魔界的实力受到损伤呢?”天寰莫敌略有担忧道,“毕竟对方现在所出现的实力并不多,而且还有很多暗藏在其他势力当中的人,要想让他们消失恐怕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嗯,这一点你说的不错,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先将所有隐藏和非隐藏的实力全部消灭掉。”
“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非隐藏的实力实在是……”
“这一点不用怕,由于死神有薛玉阙会主动来解决的,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重入魔道,所以死神方面只要我们时时刻刻都给薛玉阙一个有关与死神的情报就已经足够了。”
“嗯,这样说来的话,似乎死神就已经不是什么值得我们去忧虑的事情了。”
“是啊……他本来就不应该我方忧虑的对象,毕竟他也是作为守护天地正义的四大武神之一,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做也比其他的魔物要好上很多。”
“从这种意义上说的话确实可以这么说。”
“所以现在的话,所剩下的忧虑不过就是火神方面和其他隐藏实力。”
“正是如此。因为当初封印的时候所有的魔族除了火神、死神和其他战死的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被封印住了,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从封印当中跑出来了。”
“嗯……从封印当中跑出来的应该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前两天也已经被我斩杀在剑下了。”
“那还有什么人会成为隐藏的实力呢?”
“完全不清楚,但是就算是他没有被封印,当时封印的力量影响之下他的功力应该也只剩下五成以下,所以根本不足为惧,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确定当时究竟漏掉了什么人。”
“不错,所以这样的话我们似乎对于魔界暗地里的实力应该就没有办法解决掉了。”
“嗯,至少看起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
“首先解决掉火神,不过这个问题就交给我来处理,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早晚都需要一个了断的。”
“可是为什么杀掉的这个人会引起这样的结果。”
“因为那个人是你是我也是任何一个修道的人。”
“这……”
“他就是那个逃出来的人。”
“……”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五)
战场上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种让人难以忘怀的,尤其是那热血飞洒的瞬间那种对于疼痛的记忆,和自己伤痛的时候一切都消失所剩下的绝望,那种绝望到最深处的绝望。
绝望的记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有的,但是如果有过这种记忆的话相信没有什么人能够忘记这种令人不快的记忆。
而现在月无题就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这种令人难以言喻的感觉,无论如何他都始终无法忘记当时面对日向剑明时的那种深深的绝望。
难道这就是死的感觉吗?难道这就是绝望的味道吗?
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战栗瞬间侵袭了月无题全身,一瞬间他仿佛感到了那一剑的悲哀和向死者道歉的愧疚。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自己做出的事情是错误的也要将自己的事情进行到底,无奈之间似乎只能用手中的长剑来赔罪了。
月无题几乎听见那把剑身上所发出的悲鸣,那是一种泪流满面的悲鸣。
就是这样,月无题握剑的手突然松开了,然后就彻底的将自己放在了死亡的刀锋之下。
现在战场上的一切早就已经过去了,可是那种那一磨灭的绝望却始终萦绕在月无题的心头,就好像无数只虫子在他的心里啃噬着他那颗残缺不全的心,本来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此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掉在了地上,因为没有几个人够资格在这个人面前握剑。
所以就是这样月无题败得很是彻底,从肉体上一直到精神上全部都是很轻易的败了。
双臂之间那种疼痛依然深深的刻在了月无题的身上,就好像这一段记忆一般就算是时间可抹去很多东西,但这些刻在骨头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