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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我不说话,“痰盂”更加嚣张了:“这就对了,看看你自己,从上到下只有两个字——猥亵!如果不是因为薇薇的缘故,我才懒得和你这样低层次的员工打交道,记住,老子是吃鲍鱼的,你嘛,不过一个小小打工仔,把自己饭碗端好,不要搞得饭没得吃只有吃屎!”
他边说边往车边走去,还回头狠狠警告:“记住,俞薇薇是我的,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心老子收拾你!”
拉开车门,他还灵感突发回头,看着我气得发抖的样子得意地笑道:“你这个没有血性的杂种,今天老子是给你面子跟你说这些话,老实说忍你很久了,看你那熊样,话都说不出来,娘们一样的熊包,跟我争?”
他说话实在太过分了,将我的忍让视为软弱——虽然的确是有一点,可是人是有底线的,而且他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忍不住:“你吃了大便吗?说话这么臭?”
“什么?你说什么?”他将车门一关,反身走回来,眼睛怒视着我,还自以为自己的眼神很有杀伤力:“你敢这样说话,不想混了!”
我回敬他一个藐视的眼神,这个眼神令他很愤怒,一拳向我打来,说实话我是比较笨的,象他这样冲动的人从语言升级到肢体是很容易的事,可是还是一点没有防备——开着宝马的家伙动不动就动手,是不是档次太低了!——看来我还是不能免俗地对金钱保持了尊重!
我的常识性错误让我付出了代价——鼻血又流下来了!
他继续向我捶打,这下我就不客气了,论打架咱从小实战经验丰富,你这样的太子想都想不到的招数咱应有尽有,“痰盂”还摆出了西洋拳的架势跳来跳去——好好的中国人,不知道中华武术吗?崇洋媚外!
当他跳来跳去跳到我跟前一拳挥出的时候,我还是又挨了一下,这家伙还是有两下子啊,他跳开向我勾手,这个姿势很轻佻——像个风骚的娘们:“来呀!来呀!”
连续受挫让我怒火如焚,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腰,别住他大腿——这可是我的绝招,将他放倒,然后双拳砰砰在他英俊的脸上开花!
“你,你不讲规矩,让我起来,我要跟你决斗!我要跟你决斗!”他双脚乱蹬支支吾吾的乱叫。
我都快笑出来了——要不是还在激烈的战斗中的话,我的许多招数还没有用出来,比如抠鼻孔之类的,敌人就彻底歇菜了,我有点失望,好久没有痛快地打一架了,这种少年时揍得别人鼻青脸肿和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日子好令人怀念啊!
我站起身,对着躺在地上的“痰盂”轻蔑的道:“动手,你还嫩一点,年轻人!不要以为开个宝马别人就一定要怕你!说实话,俞薇薇我根本没有兴趣,档次太差!不过就你这样的人我看更差,你们真是绝配!没事开你的破宝马泡马子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想到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睛——就在不到50厘米的距离——“俞薇薇!”她什么时候来的,她的行踪就象她的思维一样的没有规律没有逻辑啊!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俞薇薇狠狠地瞪着我:“木萧然,你欺负到我的家门口来了!”
“薇薇,他……他打我!”痰盂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俞薇薇跟前像个可怜的小媳妇指着我结结巴巴的控诉,我差一点笑出来——如果不是刚刚挨了一巴掌的话。
“啪!”痰盂的脸上也狠狠地挨了一巴掌,俞薇薇:“丢人!”转身就走!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陆韵好笑的看着我的脸:“萧然,不顺利?”
我点点头,脸还是火辣辣的疼,这娘们可真够狠,我的牙都被打松了,用毛巾热敷了一宿,今天脸上还有清晰的印迹,这脸丢到家了。不过我有些放心了,俞薇薇这样生猛,看来上次的打击让她更加坚强!
不过我还是准备道歉,既然决定了,不要半途而费,我这人是不是有点犯贱。
星期天,纤纤又在加班,于是一大早我出门,吃过一顿简朴的早餐——按纤纤的指示在稀饭王吃的,就搭上公共汽车来到城市中心俞薇薇所在的小区,点燃一支烟慢慢等待俞薇薇出来。
天气很好,艳阳高照却并没有燥热感,等了一会看到一辆越野车从小区横冲直撞的冲出来,彪悍的从我跟前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俞薇薇。
“男人婆!”我在心里为俞薇薇追加定义,一个女孩子,开上那么一辆粗犷夸张的越野,男性化十足。
“俞薇薇!”我高叫,俞薇薇听到声音横扫我一眼,车呼的一下子从我面前冲过。我赶上两步叹气,看来道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正在这时那车子呼的转弯向我驶来——俞薇薇回来了,听到我的呼唤!我有点高兴,看来她还是想和我谈谈啊!我高兴地向俞薇薇挥手致意——就象看见伟大领袖!
没想到那车直接地向我冲过来!速度很快!我一下子懵了,已经看得见俞薇薇因为仇恨几乎发红的眼睛!
“她想要撞死我!”这个念头一起来,我拔腿就想躲开,可是腿象灌了铅一样地挪不开,不可耻的说——我已经吓傻了!差点尿裤子!
车越来越近,就在这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很悲哀——我还是童男子,还没有享受过生活的许多乐趣,就这样毁在俞薇薇这个疯婆子手里!我已经想象得到自己的结局,象高高飘起的树叶,最后归于尘埃!
眼前掠起一个影子——纤纤!
“呲——”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眼前响起,我睁开眼,那辆彪悍的越野就停在我的面前,保险杆距离我不过只有十厘米!后来我才知道这辆外形彪悍的越野叫路虎!价值上百万,是俞薇薇借她姑姑的,偶尔开开!动力强劲、四轮驱动,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一个人撞得象鸟儿一样飞起!近距离见到这样一辆豪华的越野很荣幸,被一辆上百万的车撞死这种死法很奢华,上帝觉得我不配这样豪华地消失,所以我还站在这里,体验恐惧的气息!后来才知道,真的是上帝之手帮忙,俞薇薇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一瞬间是想撞飞我的,但不是想撞死——她觉得这样太便宜了我,直到最后的关键时刻,她看到我闭上眼睛脸色苍白的熊样,鬼使神差地踩下了刹车!
我还在发呆,惊讶于俞薇薇对我的仇恨已经达到这样的地步——欲除之而后快!不惜使用这样简单的手法!
我呆呆的看着俞薇薇的眼睛,她也同样的看着我——隔着玻璃!
我想挪动脚步,腿软软的,这一下不仅吓死我许多的脑细胞,还吓死我许多的肌肉细胞,我的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
俞薇薇开门走下来:“木萧然!”
我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做声。刚才对视的一瞬我想起了许多,纤纤、妈妈、姐姐、囡囡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像过电影一样地在脑海里重现。我真的感受到了威胁,面对的时候如此无奈。
“木萧然,吓傻了吧,尿裤子了吧!看你的熊样!”俞薇薇轻蔑地说,嘴唇一撇,但是她的脸色同样发白,是不是清醒后有些后怕!这个彪悍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妞哟——我对她的认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缓缓转身,这个时候已经能够走动了,这一瞬间什么争斗的心都没有了,我从她的身边轻轻的走过去,慢慢地走过俞薇薇的身边,她没有偏头看我一眼。
“木萧然!”
我慢慢转身,她已经转身,我们默默的对视。微微清风掠过耳边。我的脸色很苍白,在很久以后俞薇薇告诉我——样子很可怜!
“吓傻了吧,尿裤子了吧!看你的熊样!”
还是相同的台词,俞薇薇你就不能有一点创新?在与俞薇薇的对视中,我的战斗意志逐渐恢复,一股火焰从脚底一直冒上脑门:“这个没有法律意识、野蛮的、无聊的、无耻的(这一瞬间我将无数帽子赋予这个死敌)女人,竟然没有一点的愧疚,竟然没有一点的良知……我……”
“木萧然,你一连几天鬼鬼祟祟的骚扰我是什么意思?”还在想着的时候,俞薇薇再一次竖起眉毛发难,她生气的样子其实还是蛮漂亮的,具备了时下流行的个性女的风采,可是对于一向欣赏古典美的我没有一点的吸引,只有无尽的厌憎。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多说,尽管她今天用这样没有智慧含量的方式把我吓得够呛,很想对她破口大骂,但咱是男人而且是有绅士风度的男人,所以我还是道出今天找她的目的:
“俞薇薇,其实来找你就只想对你说一句话——对不起!”
俞薇薇的眼神突然很复杂,复杂到我看不清里面的色彩——我有半吊子的心理学知识还远远不足以破解女人的复杂。很久很久以后她告诉我,就在那一瞬间,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这样的仇恨一个人错了!
说完我慢慢的走开,感觉很疲惫,走出很远看到俞薇薇还在那里看着我的影子发呆。
摸出手机打通纤纤的电话,只想告诉她一句话——很想她!
当天下午,听到我仅仅说出这三个字的纤纤回来了,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向她说起——在她没有主动提示的情况下,所以她回来了,放下一切充满快乐充满感动。
抱着她温软的身体,我的眼前掠起惊魂的一瞬间看到她的影子——纤纤已经成为我最亲近的,在这个孤独的城市!
我的热情几乎将纤纤融化,她幸福地迷失在我热烈地甚至是野蛮的拥抱里。“萧然,你怎么啦?”纤纤抬起头,觉得我今天很不同、很奇怪,我没有说话,用更紧的拥抱传递心灵的想法——抱紧怀里的姑娘,在你还有呼吸的时候!
第三十三章夜半急诊
深夜,铃声突然想起,天气很闷热,我好不容易睡着,被铃声从睡梦里惊醒过来,很不高兴:“谁呀?”
“是我,萧然!”电话里是陆韵的声音很惶急。我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多了,三更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啊。
我们平时接触很多,中午吃饭时喜欢在一起聊天。由于陆韵高度的人气已经带来许多是非,为我不良的声誉再加上了意图勾引已婚妇女,破坏社会稳定的帽子,所以我已经自觉地响应群众号召,开始有所收敛,打算从现在起“改过自新”、挽救自己实在糟糕的形象。
我惴惴不安:“陆韵呀,有什么事吗?”。
陆韵的声音充满焦急,已经快哭出来了:“萧然,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孩子发烧。”
我知道陆韵的老公经常不在家,孩子生下来一直由她妈妈带着,这一段时间她妈妈没有空,陆韵只好自己带孩子。本来还想没心没肺地开开玩笑——“我这色狼深夜造访你就不害怕?”但是听到到她着急的声音知道孩子一定病得很严重了,于是急忙宽解道:“别急,别急,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是下午有一会没有注意到孩子睡觉蹬被子,傍晚的时候发觉有点体温升高,11点多的时候就开始高烧了!”
“你没有给孩子吃退烧药吗?”
“吃了,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下来,反反复复的发作,怎么办啊!”陆韵终于哭出来了。
“别哭,别哭,那怎么行,烧成肺炎就麻烦了,你马上带孩子去医院啊!”
“可是这里不好打车,我……我一个人害怕啊!”荒郊野外,夜半之时,年轻的女人孤身一人的确有诸多顾虑。
“别着急,我马上过来!”一边说一边迅速的穿好衣服出门。
陆韵住在市郊的小区,她胡言乱语好歹告诉清楚她家的地址,我打的赶到。陆韵把我让进屋,她家里的设施很豪华,房间很大,可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陆韵一个人抱住孩子眼泪直流,已经焦急万分了急得团团转了,告诉我已经孩子睡觉前就有些发烧,吃了一点药,半夜的时候突然身体滚烫。
我看看孩子,已经脸色绯红,触手滚烫,起码在39度以上!
“你老公呢?”
“不要提他,这王八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鬼混了!电话也打不通。”陆韵提起她老公咬牙切齿。
“好了,别说了,快到医院吧!”我抱起孩子急急忙忙的抱上孩子,正要出门,看到陆韵有什么不对,仔细一想再仔细一看,陆韵还穿着睡衣,哎呀,这个母亲已经急昏头了,衣服都没有换。她睡衣里的轮廓看上去什么也没有穿,可是还是不受引力的影响——再次对牛顿的苹果理论产生怀疑。注意到这个细节是很不道德的,我就象一个拯救落难妇女的英雄(自夸一下)本来挺光辉的一件事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目光而形象大打折扣。
是不是应该叫她换件衣服呢?
“看什么啊,快走啊!”陆韵心急如焚,急匆匆的就要出门。
“你……你……”
“你什么你啊,萧然,快走吧!”陆韵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我只好用尴尬还有一点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来提醒她,陆韵突然回过神来红晕遍脸:“坏蛋……”
赶紧跑回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