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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指标下达的,下面办实事的不这样做也不行呀。”“是呀,如果都是死,一个是过几天可能会死,一个是现在马上就死,谁都会选择前者,先不顾一切的渡过眼前的困难啊。”小刀赞同的点头说道,伸手端起了茶杯,那脸上,竟然也出现了一种忧国忧民的神态。
第六卷 赌场风云 第7章 猜测
望着小刀那满面痛惜的神色,我慨然叹道:“听说当一个国家受到外敌侵略的时候,国内的矛盾便会缓和,人民便能团结,此言不虚呀!”“黑道人物也爱国。”小刀哈哈笑道:“所以说危害公共安全的多,危害国家安全的少,有几个黑道的大哥是外国人雇佣的间谍呢?”我赞同的点点头,“当一个国家内部动乱纷争的时候,就需要一场民族战争来凝聚民心了,被外国侵略那便是最好的外因。”讲到这里,我呵呵笑道:“所以说历史上对于战争的评价,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当我们说元朝的雄师铁骑远征的时候,谈的总是他们的威武,略的却是他们的血杀。”,“我感觉我们这次远征赌钱,也并不会一帆风顺,如何更好的进行这项黑吃黑的计划,还真是需要好好的谋划一番呢。”“不外乎三点啊,赌,偷,抢!”
我嘿嘿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前后我们都已有足够的人手和实力,唯有中间的那一个环节,我早已让强子下手准备,但只到现在,他却还迟迟没有动静。”“也说不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小刀呵呵笑道。
“狐狸在狡猾,最终也逃不过猎人。”我微微笑了笑说道:“两方的实力不同,我们慢慢等吧,我有足够的信心。”“那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小刀问道。
“当然是择一良辰吉日出行了”,我淡淡的说道:“这又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明天一大早,我们去‘古槐寺’看看,听说那里的一个小尼姑看人前程和命运,准的很呢!”“据说许多大小官员都去看过,当然人家那不是迷信,而是尊敬佛教人士,弘扬佛法。”小刀颇有些不屑的说道。
“所以说世界上的黑白之事。完全是由人上下嘴唇一碰而得出的,别说古代的皇帝,就连我们敬爱地毛主席,不是也有过句句便是真理的年代吗?”“象他老人家那样的雄才伟略,当世才有几个呀?”小刀钦佩的赞道:“伟人一去,这牛鬼蛇神便就又纷份出笼了。”“世界上的神秘现象之多,不是当今的科学能解释得了的,想想古代人们的神话传说吧。婶娥奔月,哪吃闹海,上天入地地能事,当今的科学技术不是都已经一一实现了吗?谁又能确定往后,医学界不会发明一种新药,可令人死后灵魂不灭,意识尤存呢?”“那就是人们常说的鬼了。”小刀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哈哈笑道:
“说实话,这也真说不准,现在的电脑病毒不就是自己可以复制自己,并且还可以主动攻击吗?”“所以说人类的灭亡搞不好就是因为人类那越来越发达的文明。物极必反。中国古代的哲学早就提醒了大众,耐何人们总是追求尽善尽美呢!”“那以后的灵魂不死药必定是最畅销的药品,因为将来的一次世界大战。死亡地人数必是天文数字,而且战后地地球环境,恐怕也不适合现实中有血有肉的人类生活了。”“所以我就想啊,如果这真有外星人,你说它们是不是只是一些灵魂呢?”我沉思着说道,为自己的发现莫名地兴奋起来。
小刀偏了偏头,惊愕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世上的鬼神原本就可能是外星人吧?”“一家之言,全凭猜测。”我哈哈笑道:“明日凌晨,我们就去古槐寺拜见那位佛门圣尼。到时你来接我吧。”“好,一言为定。”小刀站起来笑道:“回去之后,我要好好想想你的理论,看看能不能制造出灵魂不死药来。”“嗯,造归造,别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就行。”我呵呵笑着劝道。
小刀哈哈一笑,扭头走出房门。我望着被他呯然一声关住的大门,心内好笑的暗暗说道:“这鬼神之说,自古有之。历史弥久,却总归是虚无缥缈,玄之又玄,具体到最后的结论,恐怕也只能用一句‘信则有不信则无’来解释了。”因此,在我眼中,所谓的参佛拜教,首要的便是虔诚之心。一心向佛的人,吃苦也会被认为是在磨练,千里朝圣,持钵化缘,肉体地痛苦换来的是精神的安宁和幸福,对于这样真正的苦行僧,即使对佛法一窃不通的人也会对他们尊重的。
想到这些,令我不由得对古槐寺的那位尼姑无端猜测起来,却不知她是那种把菜叶里的虫子也要挑出来放生的苦行者还是如济公那样地笑入红尘,不拘小节的佛门神尼。
对于她,我现在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因为找她看病算命的人非常多,所以小神尼已将每天接见香客的时间定在了每天的早晨四点至六点,过此时间,便闭们谢客了,静坐禅房了。
所以,第二天的早上,不到三点半小刀就打过来哈欠连天的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动身往我这里赶了。我伸个懒腰,开始穿衣起床,望望窗外还黑着的天色,我轻轻的吟唱了一句:“莫道君行早,更有早来人”,我确信,即使这样我们走到古槐寺的时候,也决对不会是第一个人的。
怕吵醒彩珠,我轻手轻脚的步入楼下的客厅,却惊见餐厅的灯光竟然是亮着呢?恍惚之间,彩珠已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裙端着一个盘子袅袅婷婷的走了出来,上面盛放着两个洒着椒盐的金灿灿的荷包蛋和一杯冒着浓浓白汽的一杯牛奶。
看到我脸上愕然的目光,她轻轻的笑了笑,“我告诉过小刀哥,让他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先提前十分钟给我打个。你瞧,时间刚好,又新鲜又热,你快吃吧。”“疯了,我用你这么侍候吗?”我有些心疼的望望她,虽然自己内心里免不了的生出一丝甜意,但还是止不住的顺便也责备起小刀来,“小刀也是的,怎么也和你一块疯呢?”“不怪他,是我和他说想和你们一起去的。”说道这里,她微微的笑了笑,“我也想去,好吗?”“当然可以。”我点了点头,望了望眼前的早饭,纳闷儿的问了一句:“那你——,不也吃些?”“我不饿,这是专为你做的。”彩珠笑了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把那小碟中的荷包蛋和牛奶放到我的面前,“你慢慢吃吧,我去换件衣服。”她望着我微笑道。
“哦,穿多些,早晨凉快。”我点点头,叮嘱道。
“嗯。”她轻轻的应一声,向楼上走去,从楼梯两侧身来的灯光柔柔的打在她的身上,使她那本来就轻薄的衣服变得透明起来,望着睡裙下她那白暂的身子和苗条婀娜的体态,我心里轻轻的叹道:“一个美丽的少女,竟真的和一个男孩子住在了一起,而且还是这样的主仆式的毫不避嫌的身份,想想也真是奇妙,如果传出去,谁会信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呀!”我暗暗的摇头自叹一声,提醒着自己,如果日后自己见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先不要惊诧,更不要说那是不合常理的虚假,就当自己是孤陋寡闻好了。
海纳白川,有容乃大。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们眼睛的视野实在是太狭小了。想到这些,我对古槐寺的那个神尼原本抱有的批判之心现在已逐渐的被一种探求学问的思想所占据了。神尼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么神,到了那里,听其言,观其行,自然便可一目了然了。
事情正如我所料,当我们坐车赶到那里的时候,虽然还不到四点,可寺院山门外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各种名牌进口的高级轿车了,面对着天水市这位佛界的名人,每一个有钱有势的人都放下了原有的架子,早早的按规矩来到了这里,看来,这精神的力量才是最巨大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这样富有了,还要一个个来这里推测自己的前程。”小刀望了望周围的那些小轿车,发着牢骚说道,因为看这人多的样子,估计到了六点也未必能看的完。
我瞟了他一眼笑道:“你不也是这样子眼巴巴的跑来吗?自己脚下一摊屎,还管别人两脚泥?”小刀呵呵笑了笑,“我只是担心到时六点一过,人家不谈命相前程了,到是害我们白跑一趟。”“即入佛门,便讲佛缘,我们耐心的进去排队等候吧。”我笑笑,打开车门,向那大大敞开的寺门缓步渡去,彩珠随后跟了下来。
后面,却传来了小刀的喊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去问吧,我在车上再迷糊一会儿。”我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笑道,“神仙难买回笼觉,你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不过这是佛门净地,很难有美女入梦的。”“哈哈,平平淡淡才是真!”小刀在车里笑道。
我无言的笑笑,寺院里面,正传来了阵阵悠扬的梵唱声,歌声起伏,韵律十足,令这天地间宁静祥和一片,而那经声,更似我那一直听不懂的戏文一般,想想平常,人们常说念经,念经,我看倒不如说是唱经来得准确。
我心里慨然叹道:“只有这包含着音乐动感的唱经,才能让吟唱的人既使念上一天也不会累,佛法无边,单单从这最基本的一点上就体现出来了啊!”
第六卷 赌场风云 第8章 佛门俏神尼
踏过高高的台阶,迈进珠红色的大门,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门听两侧的金刚力士,肌肉虬结,身高丈余的庞大人物造型营造出了威猛无比的气势,这两位佛教的守护者们脚踩挣扎呻吟的小鬼,手持佛门的大力金刚杵,怒目横眉,横扫一切,如此看来这暴力也是佛门的一大慈悲啊。我会意的一笑,想想这除魔卫道,也是以杀止杀,就连这仙佛之界都是如此,更何况红尘中的芸芸普通众生呢?
因此,在我眼中,真正的和平是没有的,大一统的世界只存在于人类的幻想之中,所可能有的,只能是双方势力相等而营造出来的短暂平衡,它们才是我们所讲的真正可能拥有的和平。再这双方势力完全平衡,和平气象笼罩天下的时候,一旦另一方天平上只是加上一根柔柔的稻草,平衡便会打破,战争便有可能暴发。想到这些,我不由得暗叹自己的国家同那些弱小的国家进行友好交往的行动,保不准何时,一旦战争开始,它们便就成了我们天平上的那根小小的稻草了。
我们敬爱的毛主席便曾说过:“我们能进入联合国,是被第三世界的兄弟国家抬进去的。”舆论和唾沫星子的力量不只在日常生活中巨大,在整个国与国的交往中也是同等的重要,它导制了一个人或是一个国家的威望。
而现在,这个古槐寺里的一名小尼姑便早已被人们津津乐道,称作了神人和名人了,望着这长长的队伍,我的惊讶比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么多的名贵轿车还要剧烈,因为我发现,这里已经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早已等候在了这里,而那些达官贵人,却反而是少数了。
望着这如长蛇般的黑压压的队伍,我和彩珠互相惊讶的对望了一眼。看到我面上地惊愕神色。彩珠显然是会错了意,轻轻的笑道:
“我替你排队,你先去车上和小刀哥歇一会儿吧?”
“免了吧。”我嘿嘿笑一声,“如果小刀对我说‘怎么是你不是彩珠来呀’我该怎么回答呢?”
彩珠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的呡嘴轻笑了一下,“那我在这陪你。我可不喜欢总闻汽车上的那股汽油味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不过心里却暗暗讨道:小刀那么高级的轿车,哪有什么汽油味呀,不过女孩子们总是喜欢新鲜,当然愿意在这里而不是钻在狭小的车厢里了。
“那我们过去。”我向她微笑着摆摆头,向那个长长的队尾走去,而在这个队的队头,是一座低矮地黑呼呼的小禅堂,窄窄的门前面,是一个铺着黄色锦缎的小桌。一个一身淡蓝色僧袍的纤柔的身影端坐在那个小桌的后面。离得远看不清面貌,但白暂的肤色和光光的头顶却看得清清楚楚,这无端的给人一种莫大地信任。
我暗暗赞许地点了点头。因为我在日常生活中也曾见过尼姑,可她们却总是戴着僧帽,僧帽下又常见飘零的发丝露出。每当这时我便会想道,不能慧剑斩情丝,又焉能是真正的四大皆空门弟子呢?单单凭这个头顶,我已经便对远方地这名尼姑充满尊敬了。
随着队伍的向前,面前的小尼姑已看的很清楚了,鹅蛋形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淡淡的笑意。三排艾草燃烫的戒疤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白净的头皮上,令人对她产生无比地敬意的同时,又不由的对她生出了许多的怜惜之心。不知燃烫时的痛苦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是如何承受的,难道是那种为佛教献身的精神和和信仰在支持她吗?
可这样的花季少女,又是为何会遁入空门呢?望着她那平静柔美地动人微笑,我出的神的沉思起来。
求愿的队伍看似很长,但确移动的非常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