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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喷出的血已经把他的衣服全部湿透了,他的枪就在怀里,可是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掏枪。我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挥了挥手中的“虎爪”,示意哭泣的男人立刻下车。那个男人仿佛得到了大赦一般,慌忙擦干眼泪,向我鞠了一躬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失血那样严重在温暖的车内或许还能多活几分钟,在外面那样寒冷的环境中恐怕他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住。
“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自己选择吧。”我冷冷的说道。
两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但过了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来。我笑了一下,手中的“虎爪”一晃,向坐在后座的男人挥去。后座的男人反射性的用手挡了一下,三根手指便永远的离开了他。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意图,“虎爪”恶狠狠的抓进了他的左胸,把他的心脏抓破了一个口子。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雪一样的苍白,手无助的在面前挥舞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后座上。我打开车门把车上的两具尸体扔了下去,将四支手枪拆散了扔在车后座上,然后让还在发抖的男人坐到司机的位置上。
其实无论如何我也会留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因为他看起来胆子最小,再加上刚才我“幸运”的选择了别人,他会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命。一切正如我希望的那样,“幸运儿”乖的不得了,甚至连什么时候换档也听我的命令。
我坐在他的旁边,不断询问着他所了解的山口组情况,并且很快一个计划就在我的脑海中形成了……
第十六章 斩首行动
夜黑沉沉的,车头射出的灯光显得有些幽暗,车内的音响传出Andrea Bocelli那能够穿透人心灵的歌声。这是上川去札幌的公路,今天白天就在这条路上我刚刚摆脱山口组的追杀。
“猪子正信,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我在心里暗暗说道。
那个胆小的男人已经被我和他的汽车一起烧成了火炬,做事一定要干净利索,绝对不能留下任何手尾,这也是当年我学到的东西之一。说起来人真是容易欺骗的动物,我只是让他把车开到札幌去,他就以为我不会杀他,异常的配合。可惜我下手太快,不然看看他知道我要杀他时是什么表情一定很有趣。还好没有开出上川我就问清了我要的资料,不然一直开到札幌再回来取枪的话就太浪费时间了。
原先我以为在北海道这个农业为主的地方人口不会很密集,所以札幌的山口组最多几千人。可是从这个家伙嘴里我才知道札幌的人口数超过一百八十万,位居日本第五,全北海道有三分之一的人口都在札幌,因此山口组的札幌分部竟然有一万多人,是山口组的第三大分部。目前在旭川、函馆、钏路、带广、苫小牧、小樽、江别、室兰、北见、知床这些比较大的城市都设有分部。
山口组札幌分部的负责人叫猪子正信,今年已经快六十岁了。这个老头子平时最喜欢的就是泡温泉,几乎每天早晨都要去附近的一个露天温泉泡澡。他一共有五个孩子,两个儿子是组织里的高级干部,三个女儿已经结婚,丈夫也都是山口组的高级干部,可以说札幌分部已经成了他的家族组织。不过他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婿不是很和睦,经常为了争宠吵闹,他的小儿子曾经还因此死过两个手下。
此外,我还询问了他们这次的任务,得知他们只是在监视我的别墅,一旦发现我回来就打电话通知札幌,那边就会派人来。原来这个猪子正信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只不过开始被我的举动给骗了,以为我只是一介武夫,派几个人用枪就能干掉我。可是派人来后才发现整个中兴会都似乎蒸发掉了,一个人也没有看到。直到这时中兴会才引起了他的注意,紧接着又在机场查到了我的出境记录,于是他便立即派人在机场轮流监控,命令一旦发现我回来立即干掉。同时他还派人在我的别墅日夜监视,防备我从其它的途径回来。
不过最可恨的是那天来的伊藤东晓竟然不是山口组的人,而是一个空手道教练。因为猪子正信听说我的功夫很厉害,所以才怂恿他来找我比武,没有想到我竟然把他给打死了。这也正是他狡猾的地方,如果伊藤东晓赢了我,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中兴会变成他的下属。最后的结果虽然是我赢了,可是他并没有任何的损失,反倒了解了我的实力,于是猪子正信这次派出来的人都带着枪。
对于误杀了伊藤东晓说实话我没有任何的歉疚,既然他来挑战就应该能够承担任何失败的后果。但我对于猪子正信如此的卑鄙无耻感到气愤,把无关的人拉来送死是懦夫才能做出来的事,因此我决定尽快送这个懦夫去见他的天照大神。
刚过夜里十一点我就到了山口组札幌分部的房子附近,就像山口组的总部一样,也是在札幌的近郊。那绝对算得上是一座豪华的日式住宅,花岗岩的门柱,大谷石做的围墙,房梁房柱用了很多名贵的丝柏。大门是黑色的,左右对开,在大门的右边一扇上开了一个小便门,从磨损的情况来看平时人都是走这个小便门。
在大门右侧挂着两块铜牌,一块上面刻着山口组三个汉字及其标志——一个工工整整的“山”字,另一块则标明这里是札幌分部。在墙上的一块木板上挂着很多的小木牌,排成一个金字塔一样的三角形,在每个木牌上都写着一个人名,最上面的一个就是猪子正信。两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聊着天,看上身臃肿的样子就知道穿了防弹衣。
在部队的时候听教官讲过,日本的山口组现在正处于新老交替的时候,传统的武士道精神和现代利益至上的观点不时发生冲突,因此帮派内部也不时有火并的事情发生。即使是新一代之间,为了争夺利益和领导权也争斗不断,现任山口组大首领渡边喜则也是在前任首领死后经过多年械斗才坐上大首领的位子。在这样一个处处存在矛盾的组织内部,如果我能除掉猪子正信,那么他的儿子和女婿必然为了争夺位子而内讧,那么至少会有几个月的时间不能来找我的麻烦。
说实话,以我目前的实力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势力庞大的山口组。据我所知,山口组目前是日本的第一大黑社会组织,下属近四千个小帮会,有近两万名职业打手,超过十万的成员,另两个比较大的组织稻川会和住吉联合会加起来还不到它的一半。而我的中兴会现在只有几百人,大部分还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小流氓,和山口组正面冲突除了被消灭没有第二条出路。虽然在上川我和警察的关系处理得不错,但是在山口组面前,恐怕只有日本的自卫队才能放在他们眼里,警察根本就是摆设。
佐藤一夫曾经跟我讲过一件当时很轰动的事,很多年前,山口组大首领渡边喜则刚刚坐上大首领的位子时,有一次乘飞机飞往冲绳岛去打高尔夫球。因为该岛的黑帮当时尚未加入山口组的势力,警方担心他们发生冲突,所以没有让他下飞机,就令飞机返航了。结果不出几分钟,大阪街头便贴出告示:“山口组成员应效忠自已的首领,向使渡边喜则”丢脸“的警察施以报复。”
时间不长,二百多辆奔驰、卡迪拉克或者罗尔斯—罗伊斯高级轿车便驶向大阪机场,停在机场主干道的中央。大小帮派的头目纷纷从轿车上下来,一个个全都身穿精心制作制作的双排钮扣的西服,戴着金表,手拿无线电话或步话机,信心十足,俨然一副挑衅的模样。
大阪机场所有着陆区都被他们占领,却连一个警察的影子都见不到。结果大阪国际机场足足被他们接管了一个半小时。茫然不知所措的人们惊讶的看到,渡边喜则乘坐的白色罗尔斯—罗伊斯豪华轿车从这些人身边驰过时,大小头目边向他们的首领深深鞠躬,边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一直到车队离去数分钟后,才来了四名警察察看情况。
我没有在这里多停留,驾车来到了猪子正信经常洗温泉的地方。这里是一家温泉旅馆,进去需要登记,我不想在这里留下自己的任何资料,只好在附近把车停好,拎起装着狙击步枪的箱子向旅馆后面绕去。这家旅馆的占地面积很大,围墙足有近三米高。虽然这点高度在我看来并不算什么,但和周围的建筑物比起来就很高了,因此我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狙击位置。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旅馆的门口打主意。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思考,我把狙击的位置选在了离旅馆门口二百多米的街道拐角处。因为猪子正信来洗澡的时候虽然是早晨,但街上还是难免有人,如果选在其它位置很有可能被中间的行人阻挡。我选的位置相当于从旅馆的围墙拐角露出头去看旅馆的正门,因为无论谁走路都不会贴着墙走,这样我的子弹就能毫无阻挡的贴着围墙飞过去,那么猪子正信到达门口的瞬间就是我的子弹击中他的时候。
我在车上凑合着睡了几个小时,清晨的时候把车开到街角,让我的位置刚好能够看见旅馆的正门,但大半车身都藏在围墙的后面。虽然属于违章停车,但是我估计等不到警察上班我就会离开札幌了。
快到五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忘记了这里有温泉。在冬天的早晨,温泉周围总是会有很多的雾气,因此现在旅馆已经渐渐的被雾气所笼罩。能见度越来越低,很快就降到了五十米以下,而且竟然一点消散的意思都没有。大约五点三十分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车从我旁边开了过去,我知道目标出现了。
没有时间犹豫,我拿起枪推开车门向旅馆门口跑去。奔驰车的速度不快,我看见旅馆门口的纸灯笼时车子刚刚停下。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从车上下来,立即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观察周围的情况。我此时已经从跑步变成了散步,手拿着枪背在身后,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行人而已。
过了一会儿,从副驾驶位置下来的保镖打开了后座的门,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车里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龙头拐杖。看老家伙的动作,身子骨应该还很结实,那么手里拿的一定是拐杖枪或者拐杖剑。这些黑社会的老大们几乎都有一两样随身的武器,外形却通常是伪装成其他的物品。例如旧上海时杜月笙总拿在手里的厚厚的类似于瑞士军刀的小水果刀,其实是一把很隐蔽的小手枪。而黄金荣身上总挂着的装烟叶的棕色皮套,里面装的却是一把比利时造的转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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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保镖的护卫下,老头向旅馆的门口走去。此时我已经走到离他们不到二十米远的地方,但我还是没有动手,因为从敌人背后动手要比跟敌人面对面的战斗安全的多。直到他们三人走到了旅馆门口,已经开始上台阶的时候,我才把枪从背后拿到前面来。
同在部队打靶相比,整个过程实在太简单,这样的距离根本就不需要瞄准。不到两秒钟,三个人的头就都多了一个血洞。尸体趴在那里,血顺着扫得干干净净的台阶上缓缓地流了下来。我没有过去补枪,如果这样都没有被打死的话我就白在特种部队待过了。
我掉转枪口又对着奔驰车的后窗开了一枪,因为还有个司机我没有解决。司机十分机警,立刻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手中竟然也拿着一把手枪。不过他的速度还是太慢,还没有等他把枪举起来,子弹就穿过了他的头。我对准轮胎打了一枪,然后转身向我的汽车跑去。
雾气还是很大,这对于我的撤离有很大的帮助。刚才的整个过程现场没有其他的人,即使有在这样的雾气下也看不清楚我的样子。车一直没有熄火,我把枪往后座一扔立刻开车离开了这里。
天这么早,我的枪又几乎没有声音,估计旅馆要等到开门才会发现猪子正信几人的尸体,那么我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札幌。因此我的车开得并不快,回到上川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我把车直接开回了别墅,在路上我就已经通知了佐藤一夫等人,他们正在别墅门口等我。
“会长,那几个人是山口组派来的么?”佐藤一夫一见我就焦急的问道,显然他们发现了昨晚被扔在这里的几具尸体。
我只是点点头,径直向大厅走去。见我一身的杀气,他们小心翼翼的根在我后面,都不敢再说话。
我在沙发上坐下,右手一抬,小林觉急忙点上一支雪茄放到我的手里。
“你们不用担心,听说札幌山口组的猪子正信今天早上脑溢血死了。”我吸了口烟,缓缓说道。
听我这样说,干部们一个个像是终于松了口气,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