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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签合同进行的十分顺利,对方是老实的生意人,这次交易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毕竟款项一次付清,没有手尾让他烦心,因此也显得十分的高兴。说实话,日本的暴力团对这些商人一向不客气,同暴力团进行房地产交易能够不赔钱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还有利润。
说起来日本的暴力团插手房地产业有很长的一段历史,而且对日本的经济有着极为恶劣的影响。
在过去,银行客户多以房地产和有价证券作抵押,向银行申请贷款,并利用这类贷款再作股票和土地的投资,扩充了信用,也助长了泡沫经济的飞速成长。日本的暴力团看到其中有暴利可图,便纷纷投身其中。到了九十年代日本的经济泡沫破裂,土地神话破产,市价已近减半的银行抵押品,便成了日本金融界最沉重的负担,尤其是卖不出去的不动产,不仅困死银行的资金,还影响到银行的正常贷款业务,形成全国性的所谓“惜贷现象”,严重影响日本的经济复苏。
日本大藏省曾经进行过调查,日本国内银行难以回收的不良债权,也就是银行坏账有76万亿7080亿日元之多。而这些不良债权中将近40%,也就是2000多亿美元(相当于新加坡和菲律宾国内总产值的总和),与黑帮组织有关。由于银行坏账大部分套牢在房地产上,黑帮又从中作梗,使到国内没有人敢购买这些房地产,即使银行要清理坏账,也不能像外国那样,通过拍卖方式可以把抵押的资产随时变卖,这不仅影响银行的资产构成,也影响泡沫经济破裂后的日本土地流通情况。
可以说日本泡沫经济破裂后,银行和金融公司累积了天文数字的坏帐,暴力团的“功劳”确实不小。九十年代末,日本曾经在短短一段时间内逮捕了10家大公司的数十名干部,其中包括野村证券、东芝电气、日立等着名企业的高级主管,原因就是他们过去都与日本的黑帮,特别是山口组有着非常密切的来往,罪名是向黑帮输送金钱利益,事实上是互相利用,狼狈为奸。
2002年初,美国的一家投资公司因为受到有暴力团体背景的右翼团体的威胁而不得不放弃了一项对日本的投资计划。后来美国曾组织专门调查小组,甚至动员了联邦调查局调查人员进行秘密调查,结果令人惊愕。调查发现,构成调查对象的300家日本企业有半数被暴力团染指,而掌握着解决不良债权关键的公司有半数或与暴力团有合作关系,或与暴力团有牵连,甚至被暴力团直接控制。由于日本的许多腐败政治家在选举资金上有求于暴力团,或需借助暴力团的帮助对付政敌,他们不愿意触动暴力团的利益。银行则因回收不良债权时受到来自暴力团的威胁而退缩不前,呆账坏账问题于是便成了难以根治的顽症。
好在日本近几年因为国外需求激增经济开始复苏,这些呆账坏账虽然仍是难以割除的毒瘤,其危害却减轻了许多。但谁也不能保证在下一次经济衰退的时候,这些呆账坏账会带来什么样的不良影响。而在这些令经济界头疼的暴力团中,山口组无疑是最大,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或许这也是政府之所以会扶植中兴会这样的新兴暴力团来以暴制暴的原因之一。
现在写字楼已经成了我的个人财产,自然要好好布置一下。松本喜五郎在这方面十分能干,没有等我问就递给我三家日本着名设计公司的资料和一些作品的照片。我看了看,这三家设计公司中最着名的要数日本矶崎新工作室,但我最后选择的却是一家叫做山下设计的公司,不为别的,仅仅因为这家公司曾经设计过水户信用金库银行大楼,在安全方面一定有着更多的经验。而我的大厦里以后难免要经常藏匿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安全性自然要放在首位。
处理好这些事情再回到上川已经又到了晚上,我给阿部正男打了电话,联系好了交货的时间和地点。不过毕竟是一次运送这么多的毒品,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找来穆罕默德交待了一下押运毒品的事情,让他在暗中跟随押运。穆罕默德刚刚离开,龟田柱恰好从飞机场赶了回来,我便把事情交待好,上楼睡了。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还不到十一点,我便接到了穆罕默德的电话,说毒品刚刚被一伙儿人给劫走了。拿着电话,气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弄来的两吨毒品就这么没了,钱倒没有什么,问题是这样会严重影响到我的计划。
我稍定了定神,问道:“你现在哪里?我的人怎么样了?”
“老板,我一直在跟着那些家伙,卡车上我装了跟踪器。”他稍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的人好像都没有反抗,一直很合作的样子。”
我沉默了一会儿,百思不得其解,龟田柱的脾气我很了解,绝对是暴烈的很,就是死也不会不作反抗的任人摆布。难道说对方有什么秘密武器?
“老板?”穆罕默德见我半天没有说话,叫了我一下。
我随口答应了一声,想到车上有跟踪器,早晚能把毒品弄回来,于是说道:“你继续跟着,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
穆罕默德答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在屋里烦躁的来回踱了几圈,现在的情况虽然还有可能补救,但是这种事情不在我控制之内的情况让我心烦不已。浅野幸子几次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我摆手制止了。
其实借助警方的力量是我在听到毒品被劫的消息时想到的第一个办法,但随即就被我否定了,毕竟那是两吨可卡因,不是两吨白面。虽然上层可以为这件事情保密,但办事的警察都不是傻瓜,一旦遇到个正直点的多少也是麻烦。更何况警察一定会设卡堵截,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就不好了。
好在穆罕默德有心计,使用了跟踪器,不然这回恐怕是连人带东西都要人间蒸发。想到这里,我为自己的小心暗自庆幸不已,看起来以后做事需要更加谨慎,能多加个保险就一定要加。至于是谁劫的货物,我不想去猜测,无非就是住吉联合会或者山口组等几个大暴力团。如何把毒品弄回来才是要紧的,报复那是以后的事。不过如果是住吉联合会劫的,我还得尽量小心,免得到时候弄得双方撕破脸皮,影响我的计划实施。
下午三点不到,穆罕默德打来电话,说货车过了津清海峡的海底隧道后,一直到了仙台附近一家海产品加工厂的仓库。我问清了详细地址后,从抽屉里取出手枪,下楼叫上差猜驱车直奔仙台。
仙台是日本本州东北地方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商业和文化中心,离上川的距离超过了600公里,因此虽然我们一路都是在高速公路上拼命的赶,同穆罕默德回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考虑到这次被劫的情况十分诡异,我没有带手下,当然在我的心底深处多少还有着一点寻求刺激的念头。
仙台号称森林之都,城市里到处都是树,更何况是郊区的一家仓库,简直就是被树林包围了一样。我伏在树林中,面前不远就是那家仓库,而装毒品的货车就停在门口,听穆罕默德说货物还在车上。这让我有些不解,对方为什么要把车停在这里,却没有人看守?难道说并不知道里面是两吨价值数百亿的毒品?
我给差猜使了个眼色,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应该比较擅长。他微微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摸了出去。他黑瘦的身体异常敏捷,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的向仓库靠近,他的每次前进都等到微风吹过,树木簌簌作响的时候,即使发出些微的声响也不会被人察觉。时间不大,他已经到了货车附近,看样子确实没有人看守。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让穆罕默德也过去,结果还是一样,仓库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我摇了摇头,看起来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小了,不过我还是又等了一会儿才带着浅野幸子走出树林。
今天晚上是个晴天,月亮虽然不大,但是发出的光亮足以让我看清楚周围十几米的范围。货车静静的停在那里,差猜和穆罕默德各自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仓库的大门并没有锁,里面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穆罕默德说我的手下都被人铐着关进了里面,一直没有出来过,难道都被杀了?我稍犹豫了一下,把差猜和穆罕默德叫来说道:“我开货车,你们开我的车跟着,咱们今晚争取赶到东京把货送到,然后再来这里查个究竟。”
两人看了看我,都没有说话,悄悄地从原路退了回去,我一拉浅野幸子上了卡车。到了车上我才想起没有车钥匙,只好钻到车底卸掉了防盗的继电器,然后翻起车头,用手动点火器打着火,这才把车缓缓地倒了出去。
“俊,刚才为什么不进去看看?龟田柱很有可能凶多吉少了。”等我们的货车上了高速公路,浅野幸子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担心有埋伏么?”
“是啊,情况那样古怪,很有可能有问题。”我边开车边说道:“现在对方的目的我们还不知道,但不管如何我们的计划不能变,无论龟田柱是死是活,我们也要等完成了原定计划再去查。”
我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平静,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的影响。其实我现在的心里也十分焦急,龟田柱是我手下的一员干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干掉让我很难接受。与此同时,敌人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各种手段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显露出来?这些问题都在折磨着我的大脑。
不过现在的情况敌暗我明,我也只能选择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对方如何做,我也要坚持先完成自己的计划。
后面的挂车虽然不重,但是因为我对驾驶货车不是很熟悉,因此跑的比较慢,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三点多我们才赶到了目的地。阿部正男的人早就等在那里,交接完货物后,我没有停留,把货车扔在那里,上了我的林肯立即向回赶去。
我的车刚出东京,电话便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是别墅的,难道家里出事了?心中暗呼不妙。
不过情况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电话是一名俄罗斯教管打来的。就在刚才别墅遭到了突然袭击,对方大约有几十人,武器大多是手枪。好在我的手下平时还算训练有素,虽然事出突然,却没有慌乱,凭借人多势众,武器精良,经过十几分钟的激战把敌人给赶走了。只是敌人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的死伤者,因此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原来是调虎离山之计,我暗骂了一声,想利用毒品把我从别墅引出来,然后抄了我的家。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惦记我的别墅,不过幸好我没有把人带出来,不然很有可能在家留守的几个人根本挡不住这次突然袭击。
第五十七章 如坠迷雾
我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可是防弹车过于沉重的躯体让发动机即使全功率工作也只能把车速维持在120公里/小时。既然对方发动了对别墅的攻击,那么仓库那边也一定同时收网,龟田柱恐怕凶多吉少。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浅野幸子却提出了不同意见,她认为对方既然在仓库没有安排人,那么也就不可能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因此两边一起动手的可能性不大。可如果真是这样,对方为什么会不在乎这两吨毒品?
三百公里的路我们足足跑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早晨七点半我们才又赶回了仙台的那间仓库。我把车远远的停了下来,四个人再次悄悄地向仓库摸去。
仓库还是那个老样子,门虚掩着,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让浅野幸子留在树林里,我们三个分别向仓库靠近。差猜绕过仓库去了后面,穆罕默德上了房顶,我则悄悄地向大门走去。
从大门进去后,我没有开灯,而是迅速闪进一旁黑暗的角落,然后又立即换了一个位置。在黑暗中借着门缝中透进来的光,我仔细的观察着仓库里的情况。因为是海产品加工厂的仓库,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鱼腥味,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碎冰,仿佛不久前还在使用。仓库正中是一条宽敞的通道,两边有很多紧闭的保温门,从仓库外面墙上的压缩机看来应该都是冷库。
过了一会儿,确认里面没有人后,我慢慢的向里面走去。皮鞋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很容易发出声音,因此我尽量让脚掌先着地,只是这样在有冰的地方很容易打滑,令我行进的有些吃力。可是我这样一直走到了最里面,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这时穆罕默德也从大门闪了进来,看起来他在房顶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过了一会儿差猜出现在门口,向我招了招手。我心中一紧,看来后面有情况。我急